【骚妻黑主绿帽公】(三)
译者:忘情居士
2012年11月10日发表于sis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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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q-tip
原名:My Wife's Black Master Ch. 03
上帝关上一扇窗,就会打开一扇门。
我的窗关了不少,却仍然找不到门。
塞翁失马。
焉知非福。
我失过很多马。
但上帝冷酷的告诉我。
你丫不姓塞。
事业不顺。
生活拮据。
老婆偷人。
这就是我,一个三十五岁小男人的人生写照。
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七八。
自寻烦恼的话,就不必活了。
我还活着,所以苦中作乐。
事业不顺,总是自己的爱好。
生活拮据,总还有口饭吃。
老婆偷人。
……
昨日才品玉人箫,今朝要饮菊花茶。
她不偷人,我哪来这般享受。
清晨,回家。
「老公,你今天真帅」。
「老婆,你今天真美」。
她心头有鬼,格外温柔。
我心如明镜,虚与委蛇。
她爱美,平时衣着清凉,今日却穿的格外严实。
颈上有圈。
身上有字。
不严实又怎生了得。
昨晚,她浪如牝犬,疯狂吸舔黑鬼们的鸡巴。
今日,她小鸟依人,温柔亲吻我的嘴唇。
我心头一暖。
此情此景,已然恍如隔世。
珍出门买菜。
我翻出字条,上写:「土曜之日,大利西方,东行十里,梁山酒吧。」我默
默记住,放回字条。
人是脆弱的生物。
喜也好,悲也罢,饥则食,渴则饮,盈则泄,困则眠。
我兴奋。
我悲哀。
我屈辱。
我刺激。
困意袭来,我宽衣解带,裸身而眠。
我还爱她吗?
若说爱,观卿淫贱如斯,何其爽也。
若说不爱,思卿离己而去,何其悲也。
我希望有天。
我变成拉里。
象拉里那样。
不。
比拉里更过分的。
虐她,辱她,操她。
但。
我还是爱她。
爱入骨髓。
天色阴沉。
珍归来,轻轻把我吻醒。
是时,胯下坚挺。
一柱擎天到天光,娇妻轻吻唤起床。
世上幸福之事莫过于此。
珍钻进被窝,我们抱头狂吻。
她呼吸渐促,我心如鼓敲。
吻着吻着,我摸到她的狗圈,登时心头火起。
是怒火。
是妒火。
更是欲火。
「亲爱的,这是什么?」。我故作惊奇。
「只是个流行的小玩意」。她假作镇定。
「是吗?我怎么觉得是个狗圈」。我笑着用力拉扯。
我肯定弄疼了她。
平日她会发怒,今日却笑颜如花。
她粉面潮红,娇喘吁吁,性感的扭动着玉体,活脱脱一只发情的母狗。
我一直在怀疑,现在可以百分百肯定,她是个重度M.「说,是不是狗圈」。
我乘胜追击。
她呻吟不语。
我色胆大发,用力打了她一记屁股。
「你欺负我,你说是就是呗」。她雪雪呼痛,娇嗔道。
「狗儿才戴狗圈,小狗狗,叫两声给我听听」。我笑着作势欲打。
她期待的看着我的巴掌。
「啪,啪,啪」。巴掌落下。
「汪,汪,汪」。她娇媚轻吠。
我更硬了。
她更骚了。
「我是狗狗,我是拉……杰伊大人的狗狗」。她娇吟着险些叫出拉里的名字。
我心头一痛、一冷、一烫。
我疯狂的拉扯她的衣服。
她双目恢复了些许清明,坚定的阻止了我的疯狂。
「亲爱的,我们玩点新鲜的吧?」她紧紧握住我滚烫的鸡巴。
「玩什么?」我明知故问。
「我在屁股上打了乳液,你,你插我的后面」。她紧张又兴奋。
她侧卧着背对着我,牵着我的鸡巴,去蹭她的丰臀。
她穿了条运动裤,不敢脱下,只是向下扯了一点。
「好」。
我早已欲火焚身,哪经得起这般诱惑。
鸡巴顶上了陌生的洞穴,我下身一耸,破关而入。
「啊啊啊啊啊」。
在那一瞬间,珍发出销魂的叫声。
不是因为疼痛。
而是另类的兴奋。
在那一瞬间,我几乎失去了意识。
后庭花是什么滋味?
痛?
麻?
涩?
滑?
紧?
我说不上来。
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感觉。
那是一种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快感。
如果一定要用一个字来表达的话。
那就是「爽」。
我一边耸动着下身,一边摸着她的玉臀。
从后向前,我摸向她的阴核。
在那里,我遇到了她的手。
她在自摸。
我插一下。
她揉一圈。
我插得急。
她揉的欢。
我插个金鸡乱点头。
她揉个梨花逢落雨。
我疯狂抽插。
她淫声渐响。
我们一起向着快感的极峰攀登。
我们开始颤抖。
快了。
我快乐的一泄如注。
她痛苦的移开手指。
是了。
拉里不准她高潮。
「太舒服了,太刺激了,亲爱的,我们早就该试试了」。他娇吟道。
情真意切。
绝非作伪。
这个贱人喜欢操屁眼。
我故意把被子拉下一点。
她连忙把被子拉上。
我暗自冷笑:遮什么遮,昨晚我看个通透,刚才也看了不少。
「亲爱的,你屁股上好像有东西,黑黑的」。我故意捉弄她。
「你看错啦,什么都没有」。她一惊,吐出臀中阳物,翻身下床。
她走了。
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
兴奋褪去,鸡巴忽的不适。
如火烧,如针扎,如同在滚水里烫过。
我恍然大悟。
好个拉里,怪不得不走后门第一遭。
原来后庭先锋不是什么好活。
莫道前路无知己。
天下谁人不识君。
在梁山酒吧,我遇到了我的粉丝。
他是个黑人,是酒吧的酒保,从声音上认出了我。
我们相谈甚欢。
从华盛顿谈到克林顿。
从茜茜公主谈到武藤兰。
他叫我杰哥。
我唤他老弟。
第二天,我又去联络感情。
「杰哥,周六晚上有」好「节目,感不感兴趣」。酒保问。
「什么节目」。我心头一喜。
他不语,淫笑。
「感兴趣,感兴趣」。我做恍然大悟状。
珍变得喜怒无常。
时而温柔如水。
时而冷漠疏远。
应该是对未知命运的兴奋和惶恐。
应该是担心找不到借口周六晚上出门。
我早就给她准备好了一切。
但我不告诉她。
看着她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我心头暗爽。
珍依然找我操屁眼。
尽管明知棒子会疼。
尽管明知是在给她的黑主子开路。
我依然经不住诱惑。
连日的开发颇有效果,她的屁眼变得越来越软。
美中不足的是。
她终于洗掉了身上涂鸦。
我可以肆无忌惮的看她的丰乳肥臀。
却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除了肛交,她每天自渎两次,把自己送到高潮的边缘。
我想挑战她的极限。
我把手伸进她的裤子,抚摸她湿漉漉的花穴。
她娇吟迎合。
但在最后关头果断的把我推开。
土曜之晨,阳光明媚。
她心事重重。
我心头暗笑。
「亲爱的,我突然有急事到洛杉矶一趟,你认识的,那个XX,我要去找他,
周日下午才能回来」。我说。
她先是喜上眉梢,然后发觉表情不对,连忙换上一张苦瓜脸。
「你,你,周末也不陪我」。
毕竟不是演员。
她戏演得有点过。
土曜日暮。
梁山酒吧。
我坐在暗处等待。
客人蜂拥而至,有黑人,有白人、有西班牙人。
但没有女人。
终于,来了一位女客。
正是我娇艳如花的娇妻。
她戴着项圈,穿着那件偷来的太阳裙。
酒保关了酒吧门,挂上停止营业的牌子。
珍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战战兢兢地穿过人群,走到拉里身前。
客人们让来道路,贪婪的看着她抖动的酥胸。
「跪下,母狗」。拉里把狗链挂在她的项圈上。
珍面红过耳,垂首跪在肮脏的地面上。
「先生们,女……,哈哈,没有女士,请让我隆重介绍,这位就是今晚的主
角,新扎人妻母狗一只」。拉里道。
「母狗,给你的主人磕个头」。拉里对珍道。
她双手扶地,高翘玉臀,天鹅般洁白的额头触摸到地面。
我心头一热,她站着很美,撅着屁股磕头的姿势更美。
「立正」。拉里道。
我心头遗憾,站着哪有跪着美。
珍一愣,站起。
她先挨了一记耳光,接着后脑、胸、臀被打得啪啪作响。
「笨母狗,连立正都不会,抬头、挺胸、撅屁股」。拉里边打边说。
珍不知所措。
「跪下,重新来一次」。拉里道。
珍跪下。
磕头。
站起。
挨打。
如是三次,才达到标准,站成了一个夸张的S 形。
是站着美?
还是跪着美?
我迷惑了。
「脱」。拉里道。
珍脱掉太阳裙,里面一丝不挂。
客人们大声嘲笑。
她满面通红,却丝毫不敢做出遮掩的动作。
她昂首挺胸,秀目低垂,粉臀高翘,展示着自己美丽的躯体。
视奸使她屈辱。
屈辱使她兴奋。
酥胸起伏,变得红润。
蓓蕾高翘,绽然开放。
拉里和她耳语几句,牵着她走向客人。
「我是拉里大人的母狗,尊贵的先生,请您随便摸我,但我是非卖母狗,您
可以摸,不可以操」。珍把手交给客人。
说到最后一个「操」字时,声音几不可闻。
我知道我该退场了,但我挪不动脚步。
「我是拉里老爷的婊子」。
「我是拉里主人的骚货」。
珍从一个客人走向另一客人。
客人们摸她的脸,摸她的胸,摸她的臀。
摸的最多的是她的阴。
她娇喘不已。
她扭腰摆臀。
她挺着花穴,追逐客人的手指。
她开始呻吟。
「贱狗,不准高潮」。拉里猛拉狗链。
「对不起,我的主人,母狗不敢私自高潮」。珍悲戚的停下动作。
快走,快走,我一遍遍的对自己说,在珍距我数步之遥时,我终于成功的站
起,躲进了厕所。
我看不到珍,却听得到客人们的议论。
「哥们儿,这娘们儿的骚屄真他妈的湿呀」。
「可不是吗,手指头就像插进一碗热油里」。
「她叫的太他妈的好听了,看来很喜欢这个调调」。
「好棒的奶子」。
我无地自容,又兴奋无比。
等拉里牵着珍回了吧台,我才回到座位。
「热身活动结束了,现在开始正式演出」。拉里道。
「贱货!」。拉里厉声道。
「主人」。珍应声而跪,象膜拜上帝般匍匐在他的脚下。
「亲过女人没」。拉里指着除珍之外唯一的一个红发女孩问道。
她叫琳达,是酒吧的吧妹,她是个蕾丝边。
「回主人的话,没有」。珍答道。
「亲她」。拉里用脚掌抬起珍的下巴。
「母狗遵命」。
珍爬起来。
拉里一瞪眼睛。
珍扑通跪倒。
又缓缓站起,挺胸、抬头、翘臀。
她艰难地保持着S 造型,走到琳达面前。
她轻启朱唇,轻轻啄了一下琳达的嘴唇。
琳达笑着抱住她狂吻。
把舌头吐进她的嘴里吮吸。
她无助的任由琳达玩弄。
良久,唇分。
「哈哈,拉里,你的母狗很有百合资质,你看她的奶头都硬了」。琳达笑道。
珍脸红了,比刚才被客人抚摸的时候还要红。
每个女人都有百合向。
每个男人都爱看女同志打炮。
「大家说说,接下来怎么玩」。拉里道。
「舔她的屄」。我脱口吼道。
幸亏人声嘈杂,珍又神魂颠倒,才没被抓个现形。
「亲她的奶子」。
「亲她的屁股」。
「用屄蹭她的脚」。
「拿奶子蹭她的屄」。
客人们相继提出要求。
拉里哈哈大笑。
「母狗,听到没,还不快去照做」。
「遵命,我的主人」。珍答道。
琳达松开珍,冷冷的看着她。
珍满面惧色,缓缓的跪倒。
「姐」。她怯生生的叫道,虽然琳达的年龄明显比她小。
「谁是你姐,叫老公」。琳达用脚丫响亮的抽了她一记耳光。
「老公」。珍改口叫道。
「母狗拜见琳达老公」。她奴性大发,主动磕了个头。
我注意到,她的胯下泛起了水光。
琳达被珍的淫贱逗笑了,她让珍给她脱衣服。
珍脱下琳达的上衣,露出A 罩杯的小乳房。
珍脱掉琳达的裤子,露出红色毛发遮掩的花穴。
珍丰乳肥臀,魔鬼身材。
琳达瘦乳窄臀,健美苗条。
珍奴颜婢膝,亲吻着琳达的脚趾。
琳达气势凌人,抽打着珍的耳光。
「各位观众,现在为您上演的是」性感女王大战淫贱性奴,人妻母狗大舔红
毛骚屄「。拉里不失时机的炒热气氛。
「亲我的奶子」。琳达道。
「是的,老公」。珍磕头道。
她撅起性感的屁股,含住琳达的乳头。
「亲我的屁股」。琳达道。
「是的,老公」。珍应道。
她从琳达胯下钻过,掰开琳达的两半臀丘,舔吸着淡黑的肛门。
琳达浪叫着,重复着客人们下的一个个命令。
珍呻吟着,一一服从。
「贱货,舔我的屄」。最后,琳达命令道。
不等珍回话,她饥渴的把珍的头死死按到自己的阴部。
珍用力舔着,在震天的浪叫声中,还是可以清晰的听到口舌声响。
琳达晃乳。
珍摇臀。
臀波乳浪花人眼。
浪叫声声震房梁。
琳达抽搐着高潮了,淫水如潮。
珍呻吟着跪直身子,目光散乱,她满面粘液,三根手指插在花穴里,抽插,
揉捏,摇晃。
「臭婊子,不准高潮」。拉里吼道。
珍痛苦的拿开了手指。
但是。
她可以控制自己的手指。
却无力反抗琳达的玩弄。
琳达吃吃笑着,把手指放到了珍的阴部。
「别,老公,别」。珍虚弱的反抗着,腰胯却耸动着迎合琳达的动作。
「叫爸爸」。琳达说。
「爸爸」。珍道。
「叫爷爷」。琳达道。
「爷爷」。珍道。
「学狗叫」。
「汪汪」。
「说,我的老公是王八」。
「我的老公是王八」。
「说,我的老爸是乌龟」。
「我的老爸是乌龟」。
「说,我的老妈是婊子」。
「我的老妈是婊子」。
无论琳达说什么,珍都一一服从。
但是,琳达还是没有停止手指的动作。
珍大声叫着,高潮了,一股股的阴精弄湿了琳达的手指。
「母狗,竟然私自高潮,看我怎么惩罚你」。拉里吼道,满面戏谑。
「对不起,我的主人,母狗愿意接受您的任何惩罚」。珍跪答。
我以为,对珍的惩罚也是「好节目」的一部分,结果却大失所望。
拉里宣布,节目结束了。
拉里拎着珍的衣服,牵着狗链大踏步走向门外。
珍似乎当真把自己当成了狗儿,四脚爬爬,紧随其后。
她光着屁股爬到街上,谦恭的帮拉里打开车门。
「主人,请上车」。
她卑微的跪撅起性感雪白的屁股。
拉里踩着她的屁股上了车的后座。
珍爬上了车,跪在车底上。
车上有个司机,也是个小黑人,他发动引擎,绝尘而去。
我驱车小心跟随,透过玻璃,我可以看到珍的头在拉里的胯间狂颠。
她在给他口交。
郊外,公共汽车停车场。
里面只停着拉里的车。
我的车停在了附近麦当劳。
两个小黑鬼在玩弄我的妻子。
我躲在暗处的草丛里偷窥。
珍在给他们口交。
见过拉里的鸡巴后,我有点自卑。
但聊以自慰的是,虽然不如他的粗,却比他的长。
见了司机的鸡巴,我连自卑的念头都泛不起来。
粗赛拳头,长有半尺。
区区一个「大」字已经难以形容他的雄伟。
珍满面淫色,左突右冲,吃吃这个,舔舔那个。
小嘴塞得满满,还不时来个深喉。
她抚摸着自己的花穴,下巴流满口水。
拉里扯动狗绳,珍恋恋不舍的吐出司机的巨屌。
「你他妈个欠操的母狗,刚才老子没下命令,就敢随便高潮」。拉里骂道。
「对不起,主人」。珍含糊的道歉,手里紧握着司机的鸡巴。
「真他妈的骚」。拉里和司机笑骂道。
「母狗,喜欢我们的鸡巴不」。拉里问。
「喜欢」。珍情真意切的回答。
「给我看看,屁眼开发的怎么样了」。拉里道。
珍转身翘臀,掰开双丘。
「给我说说,怎么开发的」。拉里粗暴的用手指戳着。
「回主人的话,母狗每天让老公插那里」。珍道。
「不错,你的王八老公还很勤快」。拉里把手指捅进了珍的屁眼扣挖。
「谢谢主人,母狗代替王八老公谢谢主人夸奖」。珍道。
「喜欢被操屁眼不」。
「喜欢,那种滋味太美妙了,谢谢主人,没有主人的指点,母狗永远不知道
那种销魂的滋味」。珍呻吟道。
「饿不饿」。拉里忽然换了话题。
「不饿」。
拉里抽了珍一记耳光。
「饿」。珍连忙改口。
「总体来说,你今天表现还不错,所以我今天不罚你,却要赏你,请你吃三
明治」。拉里笑道。
「谢谢主人」。珍回答。
司机笑着,把一块毯子铺到地上,仰面躺好。
「贱货,上来呀,你这块骚肉不上来,怎么做三明治」。司机吃吃笑道。
珍不是傻瓜,恍然大悟。
「骚货,这次特别允许的你高潮」。拉里道。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她喜极而泣,连连磕头。
她轻分玉腿,跪骑在司机屁股两侧,窄小的花穴对准了硕大无朋的巨屌。
我感到菊花阵阵发紧。
珍却兴奋无比,她吃吃笑着,用力拉扯着两片蚌唇,向下缓缓坐去。
我不敢不相信自己的双眼,她竟然一口口吃下去了。
「啊啊啊啊啊」。珍忘情的喊着,浑然忘记了是在野外。
「骚货,贱屄有什么感觉」。拉里问。
「回,回主人的话,塞满了,插爆了,好爽啊,啊啊」。珍回道。
「还有更爽的给你」。拉里按住珍的脖子,把鸡巴顶上了她的屁眼。
「别,主人,会坏掉的」。珍与其说在求饶,不如说在诱惑。
因为她毫无闪避的动作,而是轻晃着屁股撒娇。
司机的巨屌占据了广大空间,珍的屁眼几近闭合。
拉里的鸡巴好硬,硬是杀出了一条路。
司机的鸡巴不见了,拉里的鸡巴也不见了。
两个庞然大物,全部进了珍的体内。
我不相信珍不疼,但她满面都是欢色。
她粉面通红,胸脯起伏,娇喘涟涟,胸前蓓蕾坚挺。
珍闭着眼睛,忘情的浪叫。
司机和拉里同时开始了猛烈的活塞运动。
珍每一寸肌肉都在颤抖,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叫。
噼噼啪啪。
啊啊啊啊。
珍口水横流,叫声震天。
「啊啊啊啊,好爽啊,操我啊,狠狠操我啊」。她弓着腰,仰着头,圆睁着
失去焦点的美目。
她高潮了。
「操死你,臭母狗」。
「好有劲的屁眼子」。
司机和拉里也射了精。
「老天,操我,再来,别拿出来」。珍哀求着。
她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了,软倒在司机身上,又滚到了毯子上。
她像一条离开水的鱼一样,不时抽搐一下,她大张着双腿,胯下惨不忍睹,
如同泥泞,汩汩流出精液和淫水。
我不知射出了第几管精液。
太刺激了。
曲终人散。
鸟倦归巢。
我埋伏在家门对面。
拉里的车开过来了,停到家门口的路灯下。
车里爬出一具洁白的玉体,她面对车门跪着,正是珍。
拉里没下车,说道:「臭婊子,今天表现还算可以,嘿嘿,你老公把你的屁
眼开发的也不错」。
「谢谢主人夸奖」。珍甜腻腻的说道。
「今天三明治的味道怎么样」。拉里问。
「回主人的话,太爽了,母狗从来不知道,世界上还有什么事情比这个更爽,
比被您们的大黑鸡巴同时操更爽」。珍的骚劲还没过去,因为我从来没听她说过
「鸡巴」这个词。
「你的衣服我留下了,就这么光着进去,别忘了,每天自摸两次,不准高潮,
下周四六点,准时到酒吧报到」。拉里说。
「是的,主人,您的母狗遵命」。珍满面幸福的答道。
「提前告诉你一声,这周老子会时不时的来看你」。拉里说。
「是的,主人,您的婊子会时刻准备好骚屄浪嘴臭屁眼,迎接您的大鸡巴」。
珍微笑道。
「渴不渴」。拉里问。
「渴」。珍吸取了刚才「饿不饿」的经验教训,说道。
「张嘴」。
珍仰起头,张开小嘴。
一股急促的液体迎面浇下,拉里在撒尿。
珍猝不及防,被灌了满口,浇了一身。
拉里大笑着开车走了,珍狼狈的跪在湿漉漉的地上,直到车看不到影子,她
轻声说:「主人晚安」,趴下磕了三个头,并不站起,而是慢慢的爬进家里。
她的屁股大腿沾满了淫水、精液和尿水,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我不知自己回来看什么,也许是预料到还有好戏,也许是担心珍不回家。
我该走了,找地方躲一天,因为现在我应该在洛杉矶。
我突然发现路边有个包裹,刚才还没有,肯定是拉里丢失的。
我打开一看。
!!!!!
上帝微笑着打开了门。
他说:「小子,从今天起你丫就姓塞」。
亚历山大。汉密尔顿。
安德鲁。杰克逊。
亚历山大。汉密尔顿。
十块。
二十。
十块。
我一遍遍的数着。
上帝呀!
佛祖呀!
老天爷呀!
整整五万块。
老子发达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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