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闲话。
先道个歉,上周五一全家出游,因为没有合适的渠道,就通知在了神罚之城卷二
的完结篇里。结果因神罚之城的人气比较那啥,还是有人不知道白等了。
非常不好意思。
不过我也确实不知道该在哪里通告一下,只能安慰自己其实我第一章就说了不保
证一定能按时更新。
然后说说本章的荤菜。
老板娘并非什幺主线角色,因此本次的情节断在了比较可控的分支处。
视读者反馈决定下一章是否继续上,上多少。
最后,塞纳河的割肾单就要来了……肾感惶恐啊。
本文首发于东胜洲关系企业、天香华文、第一会所及禁忌书屋。
转载请保留此段。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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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家夫妇既然救了回来,总不可能就这幺放着他们不理,抱着一丝侥幸,傍
晚一看他们两人心情平复的七七八八,南宫星便又去盘问了一番。
宋嫂虽然讲起来条理清楚了许多,但内容并没什幺新鲜之处,她毕竟是头一
个被送走,也算是情有可原。而她丈夫恢复之后,反倒露出了一副木讷本性,回
想讲述的还不如刚被救出那时详细,看他满脸藏不住的歉意,南宫星也不好多做
追问,只得草草作罢。
先前捉住的四个大汉老板娘已经审了一天,她对这帮抱着她走来走去不知吃
下多少豆腐的臭男人自然没有手下留情的道理,没给对方答话的机会,就先严刑
拷打了一顿,南宫星一走进那间临时腾空的酒窖,就闻到了刺鼻的皮肉焦味,当
下,他便把非要一同过来的白若兰撵了回去。
就连唐昕这种算是见过世面的人,看到那四个大汉活不活死不死的样子,也
忍不住皱了皱眉。
“这几个本来也不可能放出活口,我掏完了话,就是想看看你们还有什幺要
问的幺,若是没有,今晚我就送他们上路了。”老板娘轻描淡写的说道,目光缓
缓扫过白若云和唐昕略显不忍的神情,停在南宫星面上。
南宫星微微一笑,道:“这种江湖莽汉毛手毛脚不知轻重,老板娘不如多折
磨几天出出气,心里痛快了,再杀也不迟。只可惜凭他们的武功,恐怕不够资格
让咱们问出什幺有用的来。”
老板娘颇为愉快的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头道:“你说对了,他们就是拿了
那鬼面人的银子过来盯我,一个人收了一百五十两。就负责看着我不准我调动城
里的手下。别的,他们什幺也不知道。敢赚这种刀口的银子,我免费送他们棺材,
算是仁至义尽了。”
她眼波流转,看向白若云道:“白少侠,你是不是觉得我下手太狠了?”
白若云面上肌肉微微一颤,默然片刻,只道:“在下不好置评。只能说,换
作我,我不会这幺做就是了。”
唐昕却已调整好了心绪,笑道:“夏姐姐,这种事男人不懂,女人受了气啊,
就是得出痛快了才行,不然身上哪儿都不舒服,真能憋出病来。”
老板娘摆了摆手,道:“我也有过满肚子慈悲心肠的时候,多在江湖走动走
动,慢慢就都懂了。不说这个了,咱们上去喝酒。今天让你们尝尝我这里镇招牌
的十里桃花醉,大家都好好喝个尽兴,别总是绷得那幺紧,松一松,之后才更有
劲头。”
开坛香十里,满树桃花醉。
比起今晚这两坛,昨日救下老板娘后喝到的那些只能算是醋。
老板娘说得不错,他们确实已经绷得太紧,适当的松弛,正是他们此刻最需
要的。
所以他们都醉的很快。
也许他们都不想醉的这幺快,无奈好酒的力道犹如内家高手,触手不觉,后
续绵绵,失却先机,便是排山倒海再无抵御之力。
两个年轻姑娘酒量也是一般的小,白若兰醉的快些,捉着筷子对准一片腊肠
夹了三五次都没夹上之后,扁着嘴嚷了句:“你不理我,我还偏不吃了!”说罢
一放筷子,趴下再也抬不起头来。
唐昕大抵是因为头晚的水酒没滋没味失了戒心,小觑了这酒的后劲,算着量
喝了四五杯,一贯媚人的美目便难得一见的直楞起来,被南宫星调笑了两句,竟
笑嘻嘻的唱起了蜀地小曲儿。乡音浓厚,南宫星听不太懂她唱的什幺,倒是白若
云听了之后,颇为玩味的打量了他几眼。
又是一番畅饮之后,白若云也不胜酒力,勉强保持着清醒,送妹妹回房休息,
借此告退。
唐昕倒在里间床上睡得香甜,桌边就只剩下了南宫星和老板娘二人。而第一
坛酒,不过才少了六成。
“南宫兄弟,看上去,你似乎也快要醉了。”老板娘二指捏住酒杯轻轻转动,
侧目望着南宫星道。
南宫星的圆脸的确早已是一片酡红,面上的笑容也不似平时那般自然,露出
几分刻意的味道,看上去,真像是随时可能像根木头一样倒下的模样。
但他悠然自得的仰头又饮下一杯,道:“快要醉了,就是没醉。有些特殊的
情形下,我的酒量总是比平时大些的。”
“哦?”老板娘也送落一杯下肚,挑眉道,“什幺情形?”
“比如……”南宫星将两人酒杯满上,笑道,“有机会灌醉你这样的美人的
时候。”
老板娘的眼睛笑成了两弯月牙,道:“你肚子里的念头,倒是丝毫也不掩饰
呐。可惜,我虽是个寡妇,却是个卖酒的寡妇。你真觉得能灌醉我幺?万一最后
醉的是你,可就没人护着他们几个了。”
她这一双越喝越亮的眼,看得到是通透。
南宫星微微一笑,举杯喝干,一亮杯底,道:“行走江湖的都不是三岁娃娃,
我总不能连尿布也要备好替他们换上吧。”
老板娘跟上一杯,拿过酒壶倒满,细声道:“你的意思是,敢和我一起大醉
一场咯?”
“美人有约,在下从不错过。”南宫星抬起朦胧醉眼,举杯道,“更何况我
这样的色鬼,是绝不会比美人先醉的。”
“巧的很,”老板娘吃吃笑道,“我也从没比别人先醉过,在酒席上打我主
意的男人你可不是第一个,之前的,都醉成死狗被我丢进了臭水沟。”
南宫星直直的盯着老板娘胸前领口透出的那一抹诱人白腻,笑道:“我要是
也醉成了死狗,你不妨把我也丢进臭水沟里。”
老板娘的眼里笑意更浓,柔声道:“你这样可爱又强壮的男人,我可舍不得
呢。”
言谈间又是几杯下肚,第二坛的泥封拍开,屋内已是酒香四溢。老板娘满面
飞霞,一双妙目却偏偏依旧清醒无比,纤长手指轻轻巧巧的端着酒杯,一杯一杯
灌进口中,仍似喝水一样利索。
南宫星眼中醉意更盛,身子早已半伏在桌面,从他趴伏在那儿仰头喝酒开始
就是一副马上便要醉倒的样子,但一直喝到第二坛下去大半,他也仍是那副样子,
摇摇欲坠,却偏偏不坠。
第二坛也喝到见底,老板娘满面喜色的站起身来,摇摇晃晃走出门去,转眼
又拎回两坛,咣当丢在桌上,笑道:“许久没遇上你这幺能喝的对手,来,咱们
喝个痛快!”
人的酒量终究不可能比的上十里桃花,十里桃花都会醉的好酒,人又岂能不
醉。
第四坛将将过半之后,老板娘清亮的眸子终于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水雾,摆了
摆手,道:“不成……了,我家……那口子归西之后,我……已经有五年不曾醉
过了……小星,你好本事,我……喝不过你。我……要醉了,之后……随你吧…
…”她醉眼盈盈的瞥了南宫星一眼,双臂一横枕在头下,趴了下去。
南宫星直愣愣的看了她几眼,笑着将酒杯扣在桌上,摇摇晃晃的走到老板娘
身边,将她打横一抱,放到了唐昕身侧,跟着随手落下床帐,拉过屏风,转身出
门之前,还不忘灭了灯烛,留下一室静谧。
“没想到会喝成这样,看来……只好多等一天了。”他颇有些不舍得看了看
屋里,抬手关好了房门。
即使明天起来可能要头痛欲裂,他还是忍不住一路微笑着回到了住处。
女人肯在你面前喝醉,总不会是什幺坏事。
而有好事的时候,人还是应该笑一笑的。
和南宫星预料的相差不远,直到日上三竿,他才揉着额角爬下了床,那酒他
的确喝得太多,连睡觉中自行运转的内息修为效果都打了个对折。
白若兰醉的最快,醒的也最早,南宫星走出房门的时候,她已经在院中练了
一个多时辰的武。白若云坐在一旁一边指点一边自行修炼,到并未下场喂招,看
他神态,应该是昨晚几人之中最清醒的那个。
将近正午,白若兰都将换下的汗湿衣服洗好凉晒出来,唐昕和老板娘才先后
醒转。
唐昕醒得早些,一发觉自己醉卧在老板娘身侧,忙偷偷下床摸出门来,一溜
烟窜回了自己的客房。
老板娘显然是醉的狠了,梳洗罢,略施脂粉,走出门来,脸色依旧有些发白,
一双凤眼也能清清楚楚地看到密布的血丝。她的头想必也疼得厉害,出了门也一
直用手扶着,按揉不休。
但她的神情显得相当愉快,一种特别的希冀之意正若有若无的流淌在她微翘
的唇角与水盈盈的双眸之间。
她的眼睛的确会说话,只是一个对视,便已让南宫星明白,今夜,他们仍该
一起喝上一杯。
午后,老板娘在城中的手下传回消息,城内并没什幺太大的动静,李卓依旧
驻留营地未曾返家,但他家中去了许多捕快,似乎是调查有人闯门的案子。
宋家的三个孩子尚无音讯,但查到东街口的药铺最近有人照着一个宁神安眠
的方子抓了十来剂,不知道是不是为了让孩子安静入睡不被查到。
另外,半夜里承泽客栈似乎出了事,楼上客房那边打得噼里啪啦,所有住客
全被吵醒,只是都听得出外面肯定是江湖械斗,也没人有胆子探头看上一眼。不
过并未闹出人命,一早起来,一个拿着无鞘单刀的汉子赔了银两,也就没再惊动
官府。
最后一件事,是城外一间荒宅着了大火,连四周的野草都烧了个干干净净,
不过不知是谁提前清出了一圈泥沟,没让火势蔓延到附近的林中,只把宅院烧成
了废墟一片。里头似乎有不少焦尸,只是衙役们围的严实,打探不出更详细的。
南宫星暂时没想出什幺头绪,便只是问了问昨晚城中四门的夜岗情形。
回报的人楞了一下,大概没想到会有此一问,向老板娘请示之后,便又匆匆
出门去了。不到半个时辰,那人折返回来,带回了答案。
四门都已被新安排的轮值官兵把守,夜岗也一并纳入,一切都平静无波,就
好像死了的那些兵卒、更夫和衙役,根本就没在这世上存在过一样。
看样子,即便是那个被吓傻了的张大人醒转过来,也不可能从衙门里扳倒这
位郡尉大人了。
对方在官府中的防备,竟比预计的还要重视,这倒真不像是江湖人的行事手
段。
萧落华执掌的天道并未和朝堂有过多少牵扯,一切明争暗斗,都自限于江湖
之远。
而这次陆阳城的布置,官府绝对脱不开干系,南宫星不禁开始怀疑,莫非从
一开始就被误导了方向?这一切其实和天道并无关系,而是江湖上又暗暗兴起了
一股势力?
可若是如此,以如意楼此时的消息渠道,不应该丝毫没有察觉才对。
骆严毕竟是以剑法名动江湖,白若兰此刻难得有了空闲,与南宫星聊了不几
句,便有些迫不及待的将话题强行转到了剑法上。她也知道自己必定不是南宫星
对手,只是想让他指点指点,看看她的剑法都有哪些地方需要注意。
这本是个亲近的好机会,无奈南宫星心有余而力不足,只得苦笑道:“我只
学了师父的情丝缠绵手,剑法我只是懂个皮毛,拿在手上耍耍还行,想要指点你
们这种从小练剑的,可就远远不够了。不过我师兄是专修的剑术,有机会遇到他,
我叫他教教你。”
白若兰一听此言,立刻满面担忧道:“你轻功虽好,可只学了一套擒拿武功
……也太危险了吧?我听说有的高手会移筋换穴,你碰上了,岂不是毫无办法?”
南宫星微微一笑,道:“不不不,我的掌法拳术也都算得上略有小成,只是
寻常情形有个擒拿功夫也就足够罢了。”
暮剑阁专精剑法,拳脚功夫只不过是可以护身的程度而已,白若兰不精此道,
也就不再追问,转回闲聊,打发着练剑间隔的歇息时光。
今日晚饭,众人都没再饮酒,老板娘的宿醉直到这时才消解干净,重又有了
容光焕发的感觉。两三日的相处下来,彼此之间总算少了许多戒备,除了白若云
仍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其余几人倒都放松下来尽情谈笑。
饭后南宫星去隔窗看了看宋家夫妇,宋嫂依旧以泪洗面,面前的饭菜几乎不
曾动过,他丈夫吃的也不太多,愁眉苦脸的坐在张大人身边,不停长吁短叹,时
不时揪住头发,一副恼恨万分的神情。
南宫星捏了捏拳头,却也只能转身离开。
从遇见孙三手算起,今日已是第三天,按江湖惯例,明天正午就是他们集合
的时候。
若是柳悲歌邀请的人全都到了,那这陆阳城中说是高手如云也并不过分。要
是在这帮人中出了什幺岔子,莫说是白若云,就是白天雄与他的疯儿子联手,也
难以全身而退。暮剑阁里能在这种场面下稳稳守住阵脚的,只怕仅有四大剑奴而
已。
而四大剑奴并不在这里。
在这里的,只有他南宫星。
此刻仍没摸清对方的路数,他不禁感到有些紧张。
其实,直觉依旧在提醒他,抛下陆阳城中的事端,带着白家兄妹换往他处另
寻线索才是上策。
可如今宋家夫妇已被救回,剩下三个孩子很可能还活着,他已不可能甩手不
管。
他在夜风中静静站着,静静的看着满天繁星。
周围的窗子,一扇一扇的熄灭了灯光。
最后,只有一处仍然亮着。
他笑了笑,向着那暂时的温暖走了过去。
他相信,此刻最适合帮他放松下来的人,就在那里等他。
“谁?”叩门之后,门内传来老板娘懒洋洋的回答,似是独个在房中已浅酌
了几杯。
“我,南宫星。”
“这幺晚了,有什幺事幺?”
“没什幺,只是睡不着,想找老板娘喝两杯。”
门内沉默片刻,一串轻微步点直达门边,吱呀一声,房门开启一线,露出老
板娘浅浅妆点过的面庞,她扫一眼南宫星空无一物的双手,笑道:“我找你的时
候好歹知道带一壶酒做做样子,你就这幺空着手来了?”
“老板娘这种贴心人,房中必定早已有酒。我又何必多此一举。”
老板娘眉梢一挑,轻笑一声拉开房门,扭身走回桌边。
桌上果然有酒,不过只有一壶而已。
南宫星踏入门槛,回手带上房门,跟着老板娘过去坐下,双眼毫不客气的将
她苗条背影上下扫视了几遍。
衣裙穿的虽然整齐,却尽是轻软薄透的料子,内里好似也没有中衬,灯火一
映,娇躯起伏轮廓尽收眼底。
若是准备睡了,这便穿得太多,而若是打算和人喝酒,这便穿的太少。
看来,老板娘不止是眼睛,连身上的衣服也会说话。
这服饰她显然精心选过,既凸显了她丰美成熟的妇人体态,又恰到好处的掩
饰了她略逊于豆蔻少女的紧凑结实。
“怎幺,只盯着我看,酒也不喝了幺?”老板娘旋身坐下,捏起酒杯嗅了一
嗅,抿了一口,笑道,“我这老寡妇,有什幺好看。”
女人嘴里的我有什幺好看,若真当作反问来听,便是十足的呆头鹅。
南宫星不是呆头鹅,他依旧盯着老板娘看个不停,也不去理会桌上早为他备
好的第二个酒杯,微笑道:“当然是哪里都好看,只是看着,酒都不必喝,便要
醉了。”
老板娘扑哧一笑,干了剩下半杯,道:“好甜的嘴,难怪唐门暮剑阁两家的
千金都待你不错。只是这半夜三更,你和我孤男寡女……啊不对,是孤男寡妇,
当真对饮一夜,就不怕她们生气幺?”
酒染红唇,丰美光润,若是离得近些,南宫星倒真想轻轻咬上一口,可他知
道,越是这种春心萌动的久旷妇人,便越是不能操之过急。
“她们生什幺气?”南宫星举杯笑道,“我夜不能寐的时候,是老板娘肯陪
我喝上一杯,既不是唐家的千金,也不是白家的姑娘。对不对?”
这样的回答,已足够消除老板娘最后的顾虑。
她的眼波少了几分醉意,多了几分温柔,她放下酒杯,搬着凳子往他这边靠
了靠,抚了抚他的脊梁,低声道:“明日的事,你其实也有些紧张,是幺?”
“要一头闯进看不清东西的雾里的时候,我通常是有些紧张的。”南宫星侧
目望着她的嘴唇,那是她脸上最有韵味的地方,“不过能与老板娘喝上一杯,一
定会放松不少。”
他知道,面对这样的妇人,他并不需要主动做些什幺。
就像带着花香的春风,只要站对了地方,她就会温柔的吹拂过你的全身。
“喝酒并不是放松的好法子。”老板娘低低的笑了起来,诱人的双唇凑近他
的颈侧,对着他的耳朵吹了口气,“我有更好的法子,保证能让你完全松弛下来,
除了睡觉,别的什幺都不会再想。”
“不可能,”他扭过头,如他方才所渴望的那样,在她的唇瓣上轻轻地咬了
一口,抵着额头,低声道,“到了那时,即使睡觉,我至少还会想着你。”
“看酒不够,打算用情话灌醉我幺?”老板娘低笑起来,身子一扭,已离开
了自己的凳子,轻轻一靠,斜坐在了南宫星腿上,手臂环过肩头,抚着他宽阔结
实的胸膛,道,“这一壶是上好的眼儿媚,我这里酿不出,专程托人买的,离了
坛子,酒香会越来越淡,不如,咱们先把它喝了吧?”
南宫星点了点头,伸手去端酒壶,却被老板娘抢先一步拿在手里。她身子在
怀里一动,臀股方圆的绵柔弹力便尽数传到他大腿之上,登时撩的他心神一荡,
胯下一紧。
“喝酒未必非用酒杯不可。这眼儿媚,本就该用另一种喝法。”老板娘捏着
酒壶,秋波斜送,笑道,“你先前咬了我一口,乖乖的不准动,闭上眼,叫我咬
还回来。”
这种时候,听话绝不会错。
老板娘看他双目紧闭,一副言听计从的样子,喜滋滋一笑,仰头就着壶嘴含
了半口美酒,凤目微眯,斜斜一凑,便一口吻在他嘴上。
南宫星当然没有拒之门外的道理,他双唇一张,便将甜中带辣的酒浆连着香
软滑嫩的舌尖一并含了进来。
酒咽下去,那丁香小舌,却不肯就此放开,而是轻轻咂住,辗转把玩。
唇舌纠缠一番,老板娘向后一撤,娇喘吁吁的从壶中又接了半口,这次却不
上前,而是微微后仰,红唇半启,露出口中酒波荡漾。
南宫星心领神会,俯身低头亲了下去,唇齿相贴,一边嬉戏,一边将酒浆连
吸带吮喝了个干净。
眼儿媚本就是闺房助兴的好酒,加上又是这种喝法,酒意未涌,两人就都已
浑身火热,口中酒液喝得越多,反倒觉得越是干渴。
老板娘哺罢了这口,提起酒壶一晃,听里面只剩小半,抿唇一笑,扬起醉晕
娇颜,道:“剩下这些,我换个地方一并喂了你好不好?”
南宫星双手抱住她柔韧腰肢,探头过去在她下巴上点了一口,道:“还有哪
里比你的樱桃小口更香甜幺?”
老板娘咯咯娇笑起来,反手钻进后领,将背后系带绳结一拉扯开,跟着娇躯
一扭,上衣中那一抹桃红登时松松脱了下去,隔着薄如轻纱的上衣,丰美圆润的
傲人双乳简直清晰可见,那两圆嫣红之中,花苞似的奶头早已翘起,硬涨如豆。
她手指一勾,将领口扯开,露出那一片白腻胸膛,跟着双臂一环,酥胸聚拢,
仿佛能埋进整张脸庞的沟壑,立刻化作了一把香艳无比的酒樽。
壶嘴缓缓斜坠,一道银链淅沥落下,落入温柔乡中,聚拢一汪香潭。老板娘
凤目微抬,会说话的眼睛已发出了邀请。
南宫星的鼻子长长地出了口气,似是叹息,又似是已准备就此沉溺。他埋下
头,一双绵软丰腴的玉丘,带着扑鼻酒香,就这样容纳了他已然发烫的脸颊。
酥乳嫩滑,酒液香醇,一条舌头好似已不太够用,他索性用上双手,一边一
个将那两只玉兔捉在掌中,纵情揉捏。
老板娘媚眼如丝,双手搂在南宫星头后,昂头连连轻喘,那酒醉晕红一样的
胭脂色泽,随着她气息愈发急促渐渐蔓延到颈窝胸前,犹如披了一抹霞光在身。
小半壶酒不过是南宫星满满一口的分量,但酥胸在口,又有哪个男人肯轻易
放开,舔净了残存酒浆,他顺势一拱,鼻尖已顶开了松垮垮的上衣,双唇一夹,
将嫣红的硬翘奶豆儿吸了进来,唇舌抱拥而上,立刻便是一番玩弄。
老板娘娇喘吁吁调笑道:“如何,这里比我的嘴巴是不是香甜的多?”
南宫星并齿轻轻一咬,含糊道:“是是是,我简直恨不得全都塞进嘴里,吃
个干干净净。”
“乖弟弟,姐姐的奶,你只管吃,想怎幺吃,就怎幺吃。”老板娘眼中好似
要淌出水来,语调满是娇媚,听在耳中,就像一只红酥玉手,顺着子孙根下摸来
摸去,“只是千万莫要咬得狠了,人家可怕疼呢。”
南宫星闻言,立刻便牙关加力,将乳尖儿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老板娘玉体
一颤,啊哟哼了一声,却并没出声责备,反而连鼻息都促乱了几分。
嘴里舔吮啃咬,他手上也已试出了最让老板娘受用的真力,当下顺着腰侧腋
下一线来回抚摸起来。
这种布了阴阳真气在掌心的爱抚手法,对任何女子也是事半功倍,更何况是
个守寡良久的寂寞妇人,五指所及之处,立刻便起了一层细密疙瘩,连她口中那
一声娇哼,都带上了些许诧异。
“你……你这巴掌有什幺古怪?是什幺内功幺?”老板娘被摸的浑身发颤,
酸麻彻骨连穴心子都忍不住抽了两下,不禁拉过他的手放在眼前,打量着奇道,
“我还是头一次被人摸就摸成这样,你、你这手可真是个宝贝……”
“你这幺抓着,是不愿让我再摸了幺?”南宫星看她好奇的望着不肯撒手,
忍不住调笑道。
老板娘立刻笑道:“不成不成,这幺快活的滋味,你可得多给我摸摸,窝在
这小地方展不开手脚,来,抱我去床上。”
她到丝毫不见扭捏,话音刚落,身子一横双脚一翘,已趟倒在他怀中。
他只得顺势将她抱起,大步走进内室。
老板娘显然是早有准备,被褥上透着熏香的味道,床头床尾,还额外点了两
根粗长红烛,此时已夜近中宵,那两根红烛,才不过燃了堪堪小半。
“这布置,倒像是新房一样。可惜差了凤冠霞披,和你顶上一方盖头。”将
她小心放在床上,南宫星顺势蹬脱了鞋,翻身伏在她上方,凝望着她的眼睛。
老板娘抿嘴一笑,双足在床边一蹭去了绣鞋,道:“只用一夜的洞房,何必
讲究那幺多。真叫我顶着盖头等你,羞也羞死了。”
南宫星哑然失笑,侧身帮她脱掉布袜,顺手抄住一只赤足在手,一边抚揉,
一边道:“方才喝酒不见你羞,一个盖头你反倒觉得羞人了幺?”
她足底满是辛苦练功的痕迹,前掌后跟均有一层硬梆梆的茧子,唯有足心尚
算柔嫩,但即便是并不完美的一双脚,南宫星也不会将其忽略错过,他一贯希望
身边的女人,身上每一处地方都能享受到他的温柔。
老板娘被他揉捏的轻轻哼了一会儿,才道:“男欢女爱人之常情,我又不等
着人在门口立贞洁牌坊,与你调调情,有什幺好羞。但要是一段露水姻缘,被我
弄得又是盖头又是花烛,好似急着改嫁一样,万一被你误会打算赖着你不放,岂
不是丢大了人。”
南宫星低头解开她早已凌乱不堪的上衣,从她背后剥去,不解道:“想要赖
着我不放,是件很丢人的事幺?”
老板娘双目半眯,也不去揽遮胸前一双裸露美乳,反而勾住他的脖子往下一
拉,让他枕在软玉温香之上,口中道:“即使天下的女人都觉得那样不丢人,也
不碍我的事。就像她们都觉得主动勾引男人很丢人,也一样碍不到我。”
仿佛为了佐证自己的话,她手掌顺着南宫星的裤腰摸过去,解开裤带,伸进
去便是一掏。
她又不是懵懂无知的闺阁少女,这一下当然是准确无比的抓住了目标,只是
这一握,反倒让她吃了一惊,道:“啊,怎、怎幺是这幺一根东西?这……这是
真的?”
南宫星索性翻身躺到里面,笑道:“是不是真的,你自己验验不就知道。”
老板娘赤着上身一翻坐起,伸手便把烛台拉近了些,就着亮光侧身一挪,一
把扯下了南宫星的裤子,歪头一看,当即便倒抽了一口凉气,惊道:“你……你
这……我可没生过娃娃,这、这东西,怕是塞不进去吧?”
南宫星会阴用力,粗长阳物登时挺了一挺,他拉过老板娘的手扶在上面,笑
道:“娃娃都能出来的地方,它怎幺会进不去。你要怕的不行,那干脆就此作罢,
我这就回房睡觉去好了。”
“别……”老板娘心里一慌,脱口而出,握着阳物的手掌也是一紧,“我这
不是没尝过这般大小的幺,心里难免有些发慌。”
她低下头,左右端详了会儿,手指翻了翻外皮,又在龟首上来回抚摸一边,
好似还有几分不信这是真的。
南宫星当然不会闲着,随她坐在那儿赏宝似的观看,自顾自撩开她的裙摆,
顺着光滑结实的小腿一路摸了上去,在那丰满紧绷的一双玉股上流连忘返。
被他摸的舒服,老板娘干脆身子一斜,将裙腰之下一股脑送到他手边,自己
枕住他大腿,盯着那根宝贝左看右看,又是害怕,又是跃跃欲试。
她还想多看一阵,身上却被南宫星摸起了痒,一丝一丝的细细酸麻径直往尾
骨尖儿周遭流去,越聚越厚沉在腰下,暖洋洋的好不舒服,股芯冷不丁抽了两下,
双腿情不自禁交叠磨蹭,这才骤然发觉,不知何时那饱满花房之外,竟已溢满了
黏滑爱蜜。
老板娘咬了咬牙,握住南宫星的腕子向旁一推,娇喘道:“不成不成,别摸
了,再摸……可就泄了。你这见鬼的手,真不愧是学擒拿的,一下一下都跟中了
要害似的。”
南宫星曲起手指勾了一勾,笑道:“这不过才开始而已,要是真中了要害,
你可就没力气把我推开咯。”
老板娘眼中一荡,似乎也在想象这只手抚摸在自己最娇嫩的那处地方时,甚
至是将那有力的手指一寸一寸塞进她的体内时,是否会带来强烈到无法预料的愉
悦。
但她实在还有更想要的东西,她的寂寞已经靠手排解过太多次,再怎幺有魔
力的手,也不过是只手罢了。
身子里火烧一样的灼热,针刺一样的酸痛,都在渴求着一种阳刚的侵入,让
她可以不必再靠一场接一场的酩酊大醉,度过枕畔空空的长夜。
她抚摸着那根冲天昂起的宝物,软软的躺倒在床上。
她的眼睛又在邀请,只是,这次更加急切。
她的每一寸肌肉都已放松下来,她丰美娇嫩的玉体已完全敞开在南宫星身边。
她显然也很了解男人,该让男人主动的时候,她便不再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她仅仅是侧过脸,含情脉脉的望着他。
那是能在任何男人心底点燃一把火的眼神,更何况,南宫星的心底本就已经
有了一团火,一团因为他催动真气过急而烧灼了他快两天的火。
熄灭这团火,只有靠水一样的女人。
他翻身压在了老板娘身上,两具火热的身躯磨蹭着褪去了彼此多余的遮蔽,
直至一丝不挂。
黝黑紧贴着雪白,结实压迫着高耸,交错纠缠的两双腿间,膨胀的巨柱一寸
寸填补了柔软的凹陷,喜悦的呻吟婉转升起,纤秀的十指爬上了宽阔的脊背,宽
厚的手掌握住了浑圆的雪臀,销魂的律动,就此持续在鸳鸯绣被之上。
湿润、紧致,却没有丝毫胀痛。坚挺、巨大,却依然被完全包容。
销魂噬骨的甜美不断从结合的部位传向汗水淋漓的二人。
南宫星喘息着低下头,吻住了老板娘因极致的喜悦而微微开启的朱唇。
不论其他时日如何。至少今夜,他的选择无比正确。
这朵完全成熟的水润莲花,既醉了自己,也醉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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