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vfgg2008(华沉)
2019/1/13首发于第一会所
字数统计:149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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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对,是的,作者君诈尸还魂了。
说起来,距离上次更新已经一年多了,怕是已有不少老朋友以为这文是入宫
了,先开宗明义,不会的。这一段日子常年在海外,生活尚不规律,更不要奢谈
写作这种需要静心的事情。
当然,在宫里呆了这么久的首要原因,还是忘记了第一会所的二次验证码。
幸好,最近得了空,向朋友好好请教了一下,总算找回了这个号,顺便又重头读
了一遍之前的章节,整理了从前的(因为换了电脑又丢了许多相关文字)思路和
大纲,用已经有些生疏地笔头戳破了余连文林素真萧珊的一场美梦,又花了几个
晚上给冰奴写个一场独白戏,是为第八十四章节外生枝的第三、第四节,赶在过
年前发出来,就算作者君给各位朋友拜个早年吧。
在断更的这段日子里,当局的倒车与封锁可谓日甚一日,但行好事,莫问前
路,从今往后作者君就在论坛按节贴文,付费一事既然没了平台就此作罢。
哦,对了。还有下次更新的时间,尽量赶在春节期间再更一篇吧,很多人都
想看的,任大屁股的淫戏就要开始了,还会揭晓关于她身体的一个秘密,希望大
家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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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文阅读链接:
本作第四十九至六十章(中)以及番外篇的主要情节为对石冰兰调教的重新
演绎,自六十章(下)开始为基于原作设定的续写故事。
第一章至第四十八章:请下载改版上半部文件阅读
第一集(49—55):thread-9800614-1-4.html(含改版上半部文件下载)
第二集(56—60):thread-9801373-1-4.html
第三集(61—65):thread-9801863-1-4.html
第四集(66—70):thread-9802511-1-3.html
第五集(71—75):thread-9803158-1-4.html
第六集(76—79):thread-9804103-1-2.html
第八十章(全):thread-9799608-1-4.html
第八十一章(上):thread-9809983-1-5.html
第八十一章(下):thread-9834333-1-6.html
第八十二章(上):thread-9860109-1-1.html
第八十二章(下):thread-9909961-1-1.html
第八十三章(上):thread-9938940-1-1.html
第八十三章(中):thread-9972055-1-1.html
第八十三章(下):thread-10000141-1-1.html
第八十四章(上):thread-10080130-1-1.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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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节外生枝
第三节
前情回顾:一觉睡到自然醒,前怕「老先生」,后畏「变态色魔」的省公安
厅长余连文在卧龙福园的美梦还在继续中,富贵王爷享艳福,并蒂母女春满园,
万贯家财博一笑,已圆了人生三大心愿的他显然没有意识到,不管这场梦有多美,
到头来总归是虚幻一场……
卧龙福园,余府阁楼,一片阳光洒进,照在床榻之上,此时此刻,早已是鸡
鸣三遍,天光大亮。
一夜荒淫尽兴,余连文大梦初醒,晃晃脑袋伸手一搂,却搂了个空,这才发
觉被褥下有一团软乎乎的肉体,胯间肉棒温热湿润,再睁开眼睛掀起被子一角往
里探望,只见得干女儿小露用嘴为他含着,睫毛微动,显然已经醒了。
正是晨勃之时,余连文立刻生出强烈反应,在干女儿的丰美小口中迅速涨大,
由小条虫变成大蛟龙,涨圆了她的红唇。萧珊眨巴着美眸,抬眼望向干爹,曲卷
睫毛若月牙弯弯,抚媚一笑,可惜红嘴含着,笑得不够动人。她的小舌头惊雀一
般动了,扑棱棱舔起来,不知疲倦,存心让干爹爽个透,吃个饱。如此倾心取悦,
余连文自然笑纳,仰靠在了身后的丝绒缎枕上,任小露曲着身子半跪在胯间,欣
赏起这满床春色来。
小露的身上只着了条红肚兜儿,从身后看去,曼妙胴体更是一览无余,圆滑
的山丘泛着晨光,显露出曲线起伏的白肤,一只手被惩罚似的背在身后,另一只
手却伸在身下两片柔嫩的花唇处飞快抚弄着,弄得淫水涟涟,唧唧作响。
可忽地,他却顿感索然无味,淫兴全失了,只因小露那怒挺着的雪白臀丘之
上两个扎眼的烙印——「母狗」。照常说,双十年华的小露本正该是清纯羞涩的
季节,哪料遭逢不幸沦为色魔禁脔,几年下来从身到心都彻底奴化,为求恩宠,
罔顾人伦,竟以欺辱娘亲为能事,想来徐娘这堂堂的市长夫人当初委身色魔饱受
凌辱,如今又强颜欢笑伺候自己,沦落到这步田地说到底还不都是为了眼前这不
知廉耻的畜生,真不知自己这位续弦夫人此刻会是何等心境?
「你娘呢?」余连文猛地扒了萧珊胸前兜肚,乳肉立时晃荡不止,似若两枚
被风吹拂摇曳的吊瓜。
「爹爹,你好讨厌,管那老婊子在哪儿呢,又不是没干过……」萧珊换了口
气,伸直脖颈,调整角度,忽然深深吞了进去,从唇、舌、口,深入到咽喉,没
入顶端,整个包裹起来,嘴唇贴到肉棒根部,做了个深喉。
这一招下去,余连文立马呃地哼了一声,异常紧致的刺激转瞬冲到脑中,龟
头已然挤进了萧珊的喉管,不等他叫停,萧珊又如法炮制几次,次次都探到顶端,
还熟络地用喉管夹住摩擦马眼,那刺激简直比提枪入穴更甚,真是爽到极致。只
可惜,今早他已无心再押玩这不孝孽种,板着脸刚要动作,却听见门帘外,有一
女轻唤之声:「老爷。」
门帘外,当然是林素真在等候余连文的召唤。一夜之间,她由婢女变夫人,
个人名分、女儿前途、万贯家财,平生所失莫不得偿所归,又被自家老爷操干得
魂飞魄散,心中体中自然是一片欢愉。尽心竭力把男人伺候满意之时,天已蒙蒙
放亮,感恩戴德之余起身抹净自己的身子后,便上楼伺候老爷睡了,躺在身边侍
寝陪歇。
再睁开眼时,窗帘已遮不住旭日阳光,本来依着规矩此时晨光暖沐,自己一
夜侍寝,早起时分老爷即便不再要奸上一番,总要再摸玩自己的身子助助晨兴,
只是今日,听男人鼾声震天,亦是倦怠得深了,她便找了身素装穿好,轻声步到
外头房里,唤当值的丫鬟去后罩房叫醒女儿,言曰老爷唤其来卧房伺候,自己则
在梳妆台前简单梳妆打扮了一番,末了,女儿匆匆赶来,看见她眼神一瞬都没停
留,仿佛路人一般。
与她所料不远,女儿进入卧房后不久,老爷果然醒来,于是便用一只景泰蓝
小盆做盂,烫了两面白棉热毛巾,一盏青盐漱口汤,用一个小几子托了端着。来
到翠竹圆拱门前轻打了下门帘,亦不进去,只在外言道:「老爷。」
「进来吧。」
听见老爷吩咐,林素真这才拨起珍珠垂帘,端着小几子进了卧房。这一进房
里,纵使她颔首低眉,然眼前春色荡漾无边,又岂能熟视无睹?原来此时,老爷
已经半歪着起身一半,靠着缎枕,懒懒躺在暖被里,亦不知是老爷的命令,还是
女儿主动献身侍奉,女儿此刻整个身子都伏在老爷身上,一头秀发已经披散开来,
肩背处大剌剌地露在被子外面,清晰可见圆润白腻,显然上半身全都裸着,正娇
滴滴地呻吟着微微拱着身子,借余光瞥去,显见是在用自己的奶子,蹭着乳头,
在磨蹭按抚老爷的胸膛。再观老爷却只是躺着,连手足都不动丝毫,唯独眼珠转
向自己。
抬眼看去,余连文不由一怔。徐娘穿着淡红衫子,大红罗裙,一头乌丝梳理
得光亮整齐,在脑后盘了个精致的发髻,用一根竹簪穿着。虽然素朴,却收拾得
处处妥贴,恍惚间,昔日的亡妻仿佛就在他的眼前。
尽管当年那个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小片警已经死了,尽管如今这个顺从听话的
女人嫁给自己只不过是权宜之计,尽管昨晚那转瞬即逝的激情仅仅是一场各取所
需的表演,尽管他心知肚明这一切虚妄之欢其实皆是海市蜃楼,但此情此景,看
到眼前的续弦夫人林素真,他的心忽然猛烈跳起,咚、咚、咚,一声声,一下下,
都在呼应那份久违了的温暖……
「给老爷请安了。」林素真神色恭敬,目不斜视,轻轻蹲身万福,盈盈施礼
道:「老爷,奴家备了毛巾漱盂,可要伺候您起身?」
余连文默默一笑,却先不理会徐娘,口中自言自语道:「虽说这女孩子无才
便是德,可小小年纪淫性太重,也终究不是个办法,徐娘今儿倒是端庄了不少…
…」
此时此刻,被褥里的萧珊心里就像打碎了五味瓶,她虽早已堕入深渊,但到
底是出身官宦之家的千金小姐,到底傲气难弃。今早偷摸来阁楼伺候本想给爹爹
个惊喜,不想用心给吹了一口好箫,身子还没用就被来者打断。
这也罢了,爹爹居然还言语不满,嫌弃自己淫荡下贱,难为自己这如花容貌,
似水玉体,知书达理之大家闺秀伺候一个比自己年纪大了两圈的老爷子,难道还
比不过一个欠操欠狠了的老婊子吗?思绪到此,她鼻子一酸,眼泪就再也忍耐不
住,身子也不知该不该继续动作,泪中含笑求告道:「爹爹你坏……玩着人家还
说人家骚……人家就是骚浪贱也只给您玩呢……」
余连文亦难辨喜怒,微微将小露的身子往旁边一挪,她顺势也就一滚,转到
绣被里去,连头也不露。余连文置若罔闻,摆摆手让静候在一边的徐娘过来。见
老爷没有动弹的意思,林素真也自知趣,只言片语都没有,只低头伺候着他,仍
然歪在床上,擦了脸,漱了口。
见老爷身边的暖被涌动,深知女儿心性的林素真便看出萧珊还在置气较劲,
微微一笑,「老爷,小露不懂事,奴家今后一定多加教导。」说着,她半跪在床
沿边,隔着衣服用乳房微微按摩余老爷的肩背,气力也是用了十足,肥硕乳山整
个挤压成一摊,还要微微摇晃身子,尽量的扩大着接触肌肤的面积,只在一收一
放之间,才让已经有些下垂之乳用那等弹力去恢复形体,让老爷感受个彻底舒爽。
不消三分钟,余连文果然喜笑颜开,隔着被子拍拍小露的小臀,道:「做什
么呢?出来……」萧珊只得慌慌得自被褥中探出头来,见弘昼示意,凭自己上身
赤裸,也不敢不从,就身儿往爹爹软软怀里一靠,一副委屈模样。
余连文一把将小露用力搂住,在自己身前挫了几下,将她软软的乳房在自己
胸膛里压得一片泛香,享用温存一番,正色道:「小露啊,爹爹我昨晚已让徐娘
续弦咱们老余家了,以后要改口叫娘亲了,不许再放肆,要听话,好好孝敬你娘
亲。」
不晓得还好,这一知晓原委,萧珊心中的盘算就更多了:原本这余府女眷中
是自己地位最高,谁想到一夜间竟多了个夫人,那自己的处境又与在余新那里有
何不同?虽说这位「夫人」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可在这「后宫」之中哪有什么母
女姐妹之情,昨晚徐娘那老婊子一番豁出去不要脸,已占据爹爹心头肉,当自己
意识到这一点时,已然输了徐娘一筹,这就更加证明了宫斗戏里那条不变的法则,
讨主子欢心,得主子宠爱便是女人的一切。
前推后送,乳香伺候,齐人之福,春色满园,余连文享受得劲,满意的很,
加之今晚要携徐娘小露大宴宾客公布婚讯,遂决定今早干脆就在这世外桃源与母
女好生乐乐,其余府外烦心诸事,待午后再说。
萧珊此刻整个上半身亦不知是撒娇还是情动,满满泛着暖红,眼中余光瞥向
林素真,口中却甜腻腻地回道:「爹爹……以后小露一定听话,跟娘亲多学习,
一起把您伺候的舒舒服服……好好孝敬您二老呢……」
拍了拍萧珊的小脸蛋,余连文笑道:「你个小骚货,就知道这些事……」说
着,他坐直身子,示意身后正以乳事主按摩的林素真停下,「今儿天很暖和嘛,
老爷要看个艳景——你们娘儿俩今儿就穿肚兜行走,谁都不许穿其余碍事的劳什
子。」
林素真笑不露齿,起身拉开衣带,脱去衣裙,里面丰涌而起如浪起江淸,柔
玉叠翠似巫山云峰,又弓下腰,扶着床沿,一手将粉红的亵裤从脚上褪下。
恰好阳光从窗外射入,映在厅内那具丰腻的玉体上。林素真身上只剩了条淡
绿的肚兜,上面绣着对并蒂红莲。那肚兜呈菱形,开胸极低,只掩到乳房上缘,
两只丰硕肥美的乳峰在衣下清晰可见。肚兜腰侧连着系带,松松挽在腰间。菱形
下角垂在腹下,双腿间白鼓的玉阜时隐时现。
少女初经风月,熟女更显风情,余连文只顾笑着细赏端品自己这位新夫人,
只看徐娘双腿丰满圆润,白生生并在一起,流露出成熟妇人独有的馥华与柔艳,
还别有心思地给给一双美足缠了裹脚带,显得小巧精致了许多,虽说这年纪想裹
成三寸金莲几无可能,但这份用心足以见得徐娘静心隔绝,安心为妻的决心。
余连文越看越可心,笑道:「转过身。」
林素真转身,从背后看来,那具保养上佳的胴体更是一览无余,除了颈中、
腰间两条细细的系带,再无任何遮掩,犹如一株活色生香花开二度的白玉兰。
观赏了半晌,余连文才挥挥手,「夫人,去简单弄点吃的,端到书房候着吧。」
这样子走出去,与在光天化日下赤身裸体也没有多大区别。更何况这院里亦
有不少佣人婢女,若是让人看见了怎成?林素真羞耻得满脸红,可得了老爷天大
的恩情,做奴的本分怎能忘却,她犹豫着下了阁楼,缠了足的双脚走起路来摇曳
生姿,那只白生生的屁股随着腰肢的扭动一摇一摆,妙态横生。
待她告退,一直默而不语的萧珊方才察觉身边一阵凉风忽闪,原来是爹爹自
己已经缓缓坐起,掀开锦被,将一旁乌木碧玺衣架上的衬衣扯了披上,抄了一双
棉布鞋就要下地。
枕边尚在暖被中的萧珊见证,忖度爹爹果然是要起身,这时主动侍奉伺候更
衣既是本分,更是性奴用心争宠之良机,轻声道:「爹爹要起床,让小露伺候…
…」
话罢,她亦将那棉被掀开,顿时,一具少女娇躯便赤条条裸呈了出来。此时
亦不知是汗津之氛,抑或天体之然,顿时一股难以名状之暖香便微微蔓延开来。
此时之萧珊,身子适才自辱折磨,才用那紧要之所在努力厮磨过余连文,却不曾
泄得身子,浑身白净娇嫩之雪肌玉肤,其背脊,脖领,玉乳,肚脐,大腿,却是
处处泛着阵阵桃花红潮。起伏呼吸之间,豆蔻颤抖,两腿交织缠绵,当真是说不
尽的风流佳景。
这两年在性事上经历无数的萧珊已伺候了余连文,她忖度自己身份,当得变
着法子挑逗主人淫欲,便无师自通表演起了穿衣秀,正所谓穿是为了给男人脱,
脱也是为了给男人玩,无论脱还是穿都是男人爱看的,色魔这等变态又是另说。
见爹爹没得吩咐只是瞧着自己,只看萧珊去床边扯了今晨褪下的红肚兜遮了
羞处,一丝不乱得开始穿衣,先将那肚兜上摆之红绒颈带套上头去,慢慢扯下,
将这件亵衣算是「挂」在自己雪腻的脖子上,伸出十指轻轻理乱,将那根细细的
绒带整理一下。顿时,一面精巧玲珑的大红布料遮挡了她那挺拔耸涌之胸乳,只
是玉峰暖波涌,辗转多柔绵,顶的那肚兜儿自有一番怂恿风流。每一步,每一动,
萧珊都斯条慢理,为的就是让爹爹视奸自己的身子,好激起男人虎狼性子,扑倒
自己奸玩,可爹爹仍然笑而不语。
余连文早非少年气盛,此刻心思也不单在小露一女,倒拿得住劲,由她服侍
自己起身穿了长衫大裤,站起吩咐道:「小露,待会我叫你娘亲给你送饭,你且
先歇着吃点,你肚子饱了再操你。」
耳闻爹爹总算开了荤腔,萧珊心眼一亮,马上连连称是,跪了辞送。余连文
笑着摸摸她的头,蹲下身子在她耳边道:「今天爹爹要听一曲后庭花,记得把你
那母狗屁股洗干净咯……」
这话听得萧珊春心荡漾,毫不迟疑和犹豫的,虔诚地舔了爹爹的脚。余连文
扬天大笑,下楼出房。其实,他也一时没个主意想去哪里,只是乱走,穿林绕树,
步道行廊,品赏园景,因过竹院逢僧话,偷得浮生半日闲而已,旁人也许还尚不
知情,但他看得清楚,一场风暴已至,自己在劫难逃,与其徒劳做困兽之斗,不
如圆了人生三大痴梦,富贵王爷享艳福,并蒂母女春满园,万贯家财博一笑。
忽的飘来一股菜香,原来,不觉间他已行至后厨之所,余连文不由食指大动,
起身朝厨下走去。徐娘背对房门,正在灶台前弓着腰烧菜,阳光从门口射入,正
落在她身上,那具赤裸的肉体白得耀眼。灶下生着火,温度比外面又高了几分,
徐娘肌肤上湿湿的都是汗水。她弓着腰,那只又白又嫩的大屁股圆圆翘起,昨晚
虐玩出的伤痕已经平复,更显得白腻肥美。
余连文忍不住伸手抓住她的臀肉,用力捏弄。臀肉在指间滑动,柔软而又充
满弹性,熟艳得彷佛要滴下汁来。
林素真被他摸捏得浑身发软,讨饶道:「爷,让奴家先做了饭,再伺候您吧。」
「你做你的,我玩我的,有什么关系。」说着,余连文将她颈中的系带解开,
林素真胸前的肚兜立刻掉下一半,她一声低呼,两只乳房弹了出来,沉甸甸在胸
前摇晃着,垂在灶台上方。
从后面托住一只肥乳,余连文捏住她的乳头慢慢捻动。殷红发紫的肉粒在指
间胀大,变硬,慢慢翘起。林素真在他熟练的调弄下已经动情,咬住嘴唇,身子
轻轻颤动。
余连文往她臀下一探,私处已经湿透了。林素真往锅里添了瓢水,轻喘着道:
「爷,要进来么……」
抬眼看到灶台上放着一篮刚洗过的青菜,里面几根黄瓜洗得碧绿,余连文不
由心中一动,指着道:「把它插进去。」
林素真红着脸挑了根,弯腰高高地翘起雪臀,一手掰着屁股,露出肉穴,一
手将黄瓜送入体内。红艳的穴口在瓜体的挤弄下柔柔张开,将瓜体一点点吞入穴
内。
不多时那黄瓜最粗的部分都插了进去,将肉穴塞得满满的,外面只露出短短
一截。林素真似乎知道余连文的心意,不等他吩咐就用两手掰开屁股,将插了异
物的秘处展露出来。
从后面看来,那只白乎乎的大屁股丰腻地挺翘着,中间秘处被拉得张开,穴
口一圈柔艳的红肉夹住碧绿的瓜茎,在初春的暖阳下映得清晰无比。
用井水湃过的黄瓜通体冰凉,上面突起的颗粒磨擦着火热的嫩肉,使那只美
穴不由自主地收紧。林素真翘着白滑的臀丘,一根黄瓜插在性器内,瓜茎一缩一
缩,淫艳动人。
徐娘出奇地顺从让余连文也出乎意料,他本来是句戏言,没想到新夫人竟然
真就依了他,忍不住问道:「徐娘今儿怎么这么听话?」
林素真静了一会儿,掉下泪来,余连文大惊,忙问怎么了。
「老……老……老爷,奴家想求您……」林素真扑通跪在余连文脚边,哀求
道:「以后您玩够小露了,给她找个好出路,再嫁个老实人吧,别让她有什么非
分之想。」
余连文一听就明白了,徐娘这要生怕自己对小露的承诺变卦要加码,拍拍她
的头,安慰道:「小露也是我的女儿嘛,她的前程包在老爷身上。」林素真这才
破涕为笑,又开始做起饭来,余连文倒似乎没了押玩的意思,转身走了。
须臾片刻,林素真做好了一顿早午餐,用托盘盛了端来。她肚兜仍是未取,
倒做了围裙,半裸着身体跪在席侧,将饭菜一一摆好,又奉上巾幄,打开悬挂在
墙上的平板电视调到早间新闻,伺候得无微不至。
徐娘做得一手好菜,菜疏虽然平常,却滋味极佳,余连文这些日子吃得惯了,
尤其喜欢桂圆红枣小米粥的味道,火候真是专业级的。其实做粥最有讲究,能够
考验厨艺,从中更见得持家贤惠。徐娘陪他吃了几箸,使去取了饭菜,拿与小露。
余连文边吃边道:「小露吃完,叫她跟你一块过来,我下午一走怕是得好几
天才能回来,今天咱们一家三口好好乐乐。」林素真答应一声,一手掩着乳房去
了。
一顿饭的功夫,母女俩玉体半裸,推门而入书房,同样的粉躯玉腿,雪肤花
貌,身材大致相近,容貌又有五六分相似,看上去犹如一对姐妹花。细看来萧珊
身子纤秀,皮肤白净细嫩,有种楚楚动人的风姿,唯乳胸处引人瞩目挺拔圆满,
林素真身体则显得更为丰满,肌肤艳丽,一举一动都显得风情入骨。
然而,如此这般争宠斗艳,结果竟是一场空欢喜,不知何时,不知何因,这
小小书房已是空空如也,只余下满餐桌的赤红鲜血,洒落了满地的白色药片,还
有两具神色愕然的肉奴而已。
当然,那台与宅邸古韵格格不入的电视也还开着,正播放着早间新闻,「…
…据我台从刑警总局获得的最新消息,现在除了胸部残骸,还发现了部分其他人
体残块,警方初步认定这是一起恶性杀人案,作案手法与已被警方宣布死亡的
『变态色魔』极其相似,不能排除受害者是已失踪多日的省公安厅长之女余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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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节外生枝
第四节
前情回顾:百密总有一疏,狗急也会跳墙,当柔弱胆小的余棠只求鱼死网破,
当独享恩宠的冰奴只顾嫉妒凌虐,攻守之势终究异也,坠入地下深渊的她是否会
一尸两命死不瞑目,逃出地狱的她又能否揭开真相重见天日,这一切究竟是节外
生枝的变故,还是冥冥之中的命运使然?
林中屋,地下惩戒室。
摇曳的幽光由数个火把架向外散发,室内遍布小到鞭子、铁钉、电棍,电椅
……大到十字架、木马、断头台等各式令人胆寒的刑具石墙上鲜红入血的六个大
字,「奶大就是原罪」,让本就由灰白大理石筑成的墙壁与地板显得更加阴森恐
怖。
正中央巨大火盆里熊熊的火苗映照着整个房间,火盆的上方赫然悬吊着一个
一丝不挂的女人。她被吊着的方式很特别,整个人脸朝下、身体就像条横木般与
地面平行:黝黑发亮的马尾被粗长的绳子近乎拉成垂直;如蜜瓜一般硕大的巨乳
被用细绳一圈圈捆住;另外两股绳子从乳房拉向后面,在胯下会合后分开阴唇从
中间穿过,在肛门处打结……从顶部垂下来的绳子足有七根,分别悬吊着女人的
头发,乳房、腰部、胯间、大腿、小腿,甚至足背都有绳子捆吊着,所有绳子都
深深地嵌进了肉里,连脚掌都是向上翻的,挂在胸下盖着一层淡淡乳晕中间诱人
的褐色肉粒上沾着白色的乳滴,与火苗最高点差距不足20公分。
女人显然吊的很痛苦,不停地发出痛不欲生的呻吟,可那声音中却又隐约流
露出淫媚妖冶的气息。这是个面容艳丽绝伦的少妇,由于不着寸缕的娇躯被悬吊
成与地面平齐,使她肉欲横生的曲线更加明显,越过佩戴着红色项圈的修长玉颈,
低伏成诱人幅度的雪白香背呈现出一条极其优美而宽缓的弧线,忽然而下形成一
道低弯,纤细而丰腴的蜂腰一路向后,又陡然冒起两座巍峨挺拔的雪山,滚圆的
肥熟臀球上香汗淋淋滑动着淫靡的油光,一侧的臀丘上赫然可见由烙铁烙出的黑
色「威」字,两片熟臀像两只几何圆一样相切,深邃无比的臀缝尽头,粉嫩屁眼
结了一圈铜钱大小的肉廓,显然已被尽情开发。
细细端倪,洁白的锁骨之下女人沉甸甸的丰硕乳肉垂在半空中伴随着沉重的
喘息颤动着,一朵色泽艳丽栩栩如生的兰花已占据大半个饱满晶莹的肉球,乳头
就是花心,妖冶妖艳,正不断向下滴落着乳汁夹杂汗珠的混合液体,圆润的大腿
并在一起,两腿间光洁一片,却又不像少女或婴儿般通体粉白,只露出一个小角
的肉缝周围的一圈是棕色的,亮油油的,非但没有半分干净纯洁的感觉,反而更
显淫荡下贱,两根粗砺的麻绳深嵌在两片柔弱的阴唇中间,绳子上闪着水光。
再往近些看,正有一些清亮的液体顺着大腿根在往下流淌,甚至有一滴滴粘
糊糊的液体滴在火盆里;精致的小腿为整个女体的起落弧线画上了完美的终点,
脚下朝上的十根玉指用力微勾着,任何人都看得出这女人已用尽气力在维持这种
如篝火烤母猪般对自身来说折磨无比,却又能立即勾起旁观者暴虐欲望的卑贱姿
态。
然而,地下室里唯这女人独在,并无二人。她脸色潮红而苦闷,微隆的小腹
不时抽搐着,更为奇怪的是,在一片淫邪的气氛中,似乎还能在女人痛苦呻吟的
间隙中听到一种低沉的,持续的,却又不知是从何处发出的嗡嗡声。
眼下,也许只有一个人清楚那响声其实来自女人的身体里,那是一个智能振
动器,名曰「蚕茧」,正在她的阴道里剧烈震响着。
真相简单的让人几乎不敢相信,原来,此时女人凄惨兮兮,痛不欲生处境的
始作俑者,竟然是此刻悬吊在火盆之上的女人自己。此时此刻,石冰兰心中有的
只是恨。若恨火可以燃烧,她恐怕早已在火狱中化为灰烬。
石冰兰恨余棠这下贱货色竟敢暗算自己,不思丈夫为她开苞,把她变成女人
的大恩大德,不念自己每日耐心教诲、精心驯练的良苦饲育,反而恩将仇报,悖
主犯上,在奶大有罪必然为奴的命运前,仍试图做无谓的反抗,简直就是一头养
不熟喂不饱且智商低下的母畜。
石冰兰更恨王宇这孬种小人打着母亲的名义躲在暗处谋害丈夫,设局构陷操
纵王宇一心要向丈夫与自己「复仇」,害得她不得不含泪让姐姐长眠,如果有朝
一日还能再见到王宇,她一定会乞求丈夫,允许自己把心头之恨百倍、千倍、万
倍的奉还给他,让他真正体会到什么叫生不如死,什么是无能为力,什么更痛不
欲生!
石冰兰最恨的还是自己这个胸大无脑的罪奴。如果说过去两年多的白来黑往
里她有从中学到什么,那一定是两世为奴后的大彻大悟。为主所欲,天道自然,
女人的诞生就是为了赎罪,奶子越大罪孽越重,也不知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自
己在最恰当的时间,与注定将拥有自己一切的男人开始了命运的缠绵。
如果没有自己所深爱的,敬仰的,伟大的,英明的主人在过去两年多为拯救
和调教自己所倾注的心血,那个早已被资本社会污染的乱七八糟,甚至自鸣得意
于所谓「F 市第一警花」的石大奶又怎么可能迷途知返,过上如今这般幸福的奴
生?自己所经历的那些难以想象的凌虐和折磨,石大奶这个恶贯满盈的臭婊子又
怎能从中体会到主人的百般付出,感受到丈夫对自己的真情虐恋呢?
在主人一次次高超的调教与凌虐中,石大奶骨子里的奴性被引发,天性中的
欲望被解放,谬误的道德观被消灭,剥茧成蛹,化蛹为蝶,最后,一个已由身到
心全面觉醒,深刻认识到女人存在的真正意义与价值的,更好地的自己跪倒在她
的救世主,她的守护者,她的所有者面前,以「冰奴」之名浴火重生了。从此直
到主人需要她长眠之日,每一次呼吸,每一口饲料,每一声呻吟,每一发受精,
都是主人的恩赐,她活着只为侍奉和取悦,那是她存在的意义,那是她唯一的用
途,那是她最大的荣幸。
可是,自己却辜负了一切,搞砸了一切,甚至连她自己不久前也险些和肚子
里的孩子一起丧命!在旋转台阶前被推落的那一刻,她悲恸欲绝,恨透了自己,
这样无能无用猪狗不如的贱奴,即便浸猪笼,骑木马,再做成人彘、点天灯凌迟
处死也抵不了自己所犯罪孽的万分之一,可是自己却这样轻易地从罪恶中解脱了,
连再挨主人一鞭的机会都没有了……
漆黑的地下室静的渗人,她可以清楚地听到带着哽咽的呼吸和急剧的心跳,
她本能地感觉黑暗中有什么东西正在窥视着自己,可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也就
那么一瞬间,她便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她居然恢复了意识,发现自己软绵绵地躺在冰冷的地
上,全身上下没有任何知觉,更加可怕的是,自己的身下血污一片,双腿、肚皮
还有苍白的脸颊上,全都沾满了血迹,甚至嘴里都满是又腥又浓的鲜血。
一个恐怖的念头惊上心头,孩子,是肚子里的孩子没了!孩子都没了,为什
么自己还没有咽气,她的心脏像被一只大手死死攥住,疼的喘不过气来,心智简
直要崩溃了,竟然像个小女孩一样撕心裂肺地嚎啕大哭,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可真正让她崩溃的事情却还在后面。
无情的鞭子在她丰满娇嫩赤裸的身体上留下了一道道张牙舞爪的伤痕,秀美
的脚趾被冰冷的铁签刺穿鲜血淋漓,烧得通红的烙铁怪叫着在她丰满圆润的乳房、
肥白的大腿上留下一个个露着红肉、淌着脓水的恐怖的烙痕……曾在录像里看过
的丈夫处决无用的大奶女奴的那些酷刑一个接一个在自己本已奄奄一息的身躯上
用了个遍,吊诡的是,此刻的地下室里依旧没有人。
虽然在尖叫、在挣扎,一次又一次地昏死过去,又一次次被冷水泼醒,她却
奇怪自己居然感觉不到一点点的疼痛。她怀疑自己的神经已经彻底麻木,抑或是
干脆已经死去。
她发现自己像个局外人一样,躲得远远的在观看着那些刑具花样翻新地把自
己折磨得死去活来。没有肉体的疼痛,但整个人却像一个打足了气的气球,在空
气中飘飘荡荡。
当她真的确信自己的确已经死去、在空中飘荡的只是出窍的灵魂的时候,丈
夫那熟悉的身影却又出现在血腥的地下室里。好像灵魂立刻回到了肉体,她瞬间
就没有了那种虚幻飘渺的感觉。
在那一时刻,酷刑折磨造成的剧烈的疼痛和屈辱突然爆发。她痛不欲生地呻
吟起来,强烈的欲望也从心里萌发,迅速蔓延到敏感的自己身体的每一个部分。
在性奋中,她惊讶地看到,丈夫手持一把明晃晃的尖刀正缓步走向自己,脸上带
着一种令人难以捉摸的奇怪笑容。
然后,她察觉到自己赤条条的身体被大字形紧缚在一座厚重的刑架之上,一
种难以抗拒的恐惧猛地攫住了她脆弱的心,赤裸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
那张自己再熟悉不过的恐怖的被大火烧毁的脸带着怪异的笑容,步步进逼。
她高兴地大声呼唤丈夫,可只见嘴动,却好像发不出声音。她急得满头大汗,不
知如何是好。忽然主人逼到眼前的脸变得朦胧起来。她胸口一疼,忙低头去看,
发现自己伤痕累累的丰满乳房正被主人攥在手中。他手里的闪着寒光的尖刀贴在
乳房的下方慢慢地从下向上戳进柔嫩的肉里来。
胸口一阵刺痛,她眼看着自己乳房下方的嫩白的肌肤一点点被割开、一点点
翻卷起来,鲜红的血液像条虫子慵懒地顺着刀身向前爬行,渐渐染红了主人握刀
的那双神圣的大手。难以言状的痛感电流般从胸脯上迅速传递下来,她感觉到下
身一热,快感如潮水般快速充满了她的全身。
那飘飘欲仙的快感让她如释重负地尖叫了起来。她竭力想看清楚主人此刻脸
上的表情,但他的脸却变得越来越模糊。只能看到他的大手还紧握着利刃,一下
一下用力地切割着。
她亲眼看着自己白嫩嫩的已盛开兰花的左乳血淋淋地离开了自己的身体,被
主人随手扔在地上。还不甘心似的打了几个滚,变成了一团血糊糊的烂肉。而主
人手中的利刃已经像切奶油一样切开了她被烙焦的右乳。
看着自己血肉模糊的乳房在滴着鲜血的刀尖下一点点被割开,她感到自己的
子宫在一次次剧烈地收缩着,无边的快感一波紧接一波冲击着她的全身,使得她
再也感觉不到一丁点的痛,作为一个卑微低贱的性奴,能够被亲爱的丈夫、伟大
的主人这样隆重地亲手处刑,自己的奴生已经圆满了。
她快乐而痛苦地呻吟着。她的头发被死死楸住,脸被迫向下,瞪着大眼看着
自己赤条条的身体。她清楚地看到自己的胸前出现了两个还流淌着鲜血的大窟窿。
原先白皙平坦的小腹被胸脯上淌下来的鲜血染的像一块红布,却还在一起一伏地
蠕动着。而那把滴着鲜血的尖刀正慢慢的逼近自己的胯下,毫不犹豫地对准已经
黏湿得一塌糊涂的骚穴狠狠地捅了进去。
她不顾一切地尖叫起来,紧绷的阴道乃至全身都在止不住地痉挛,从没感受
过的快感让她难以控制地放声哭泣起来。但那种淋漓尽致的感觉只持续不到一秒
钟。
猥琐沉闷的笑声让她猛地打了一个冷战。她抬头看去,惊恐万状地发现,阴
笑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人不是主人,而是另一个人,一个她找了很久,早已死了,
且没种的白发男人,手里正握着那把鲜血淋淋的刀子,捅进自己的下身,来回搅
动。
她心中一惊,所有的快感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眼睛忽然什么也看不到了。
她拼命张开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她感觉到胸口像压了块大石头,压得自己快要
憋死了,开始疯狂地挣扎起来。
终于,她听到了自己绝望的尖叫。眼睛猛地睁开,再一次发现自己软绵绵地
躺在冰冷的地上,只不过这回能清楚地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能感觉到自己身体
与四肢手脚的存在。
如释重负后,她忽然觉得浑身像虚脱了一样瘫软无力,心慌得厉害。梦里的
一切她居然都清晰地记得。丈夫处决自己时的满足和那人出现时的恍然大悟,让
她的呼吸再次不知不觉地急促起来。
好一阵子她都一动不动的喘息着,她实在想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自己究
竟是活着还是死了,她简直怀疑从被暗算到醒来全是一场噩梦,但刺鼻的腥臭味
是真实的,躺在地上的冰冷的脚镣也是真实的。她稍稍挪动了一下身子,就感觉
到靠近下身的地面很湿,她用手探摸肉缝,触手处满是滑腻润湿。
突然像有一道亮光照进了她的脑海,她终于明白了,答案是如此简单和幸福,
一个行走的子宫正骄傲地履行着传宗接代的天职,孕育着主人宝贵的血脉,这般
恪守奴道的忠奴怎么死,去哪死,何时死当然全随主人之意,人类的生老病死早
已与自己毫无关系了。
主恩浩大岂能负,戴罪之奴不容赦,清醒的头脑思忖着内心深处的罪恶,她
不由自主的流出了心灵忏悔的眼泪,这世上从来没有男人天天围着女人转的,可
是自委身主人后,主人却从来也没有离开过她,即便自己带来了天大的灾祸依旧
对自己宠爱有加,也就仅仅这么一天不在家,自己就开始胡思乱想心生妒忌,甚
至揣测圣意心猿意马,以至于昨天刚在任大屁股面前失了态,今早又捅了这么大
的娄子,她还有什么资格再去侍奉自己的主人、丈夫与爱人呢?
更令她感到后怕的是,在林中屋的这些日子以来,她那么真切的发现了,冰
奴本该完全属于主人的肉与灵却那么的淫荡下贱,无论白天还是黑夜,亦无论被
宠幸还是被调教,自己的脑海里总会闪出被凌虐的一幕幕,两团淫肉上的奶头从
来都硬挺着,骚逼像淌水似的永远合不拢,连做噩梦时都会汹涌地发情。欲望来
时根本无法自控,身心一片混沌只知道一件事,就是要找机会达到高潮,若不是
被主人看护着、圈养着、教训着,就是有一头野狗扑上来,自己也让它干了。
可是,像她这样有主的母畜是不能被随便骑的,连幻想都不应该,自己不仅
是主人的奴隶,更是彻底的欲望的奴隶,在主人面前,她永远都是一个奶大有罪
且罪无可赦的贱奴。为了食物,为了性欲的满足,自己所有的欲望都攥在主人的
手心里,祂就是自己的天与地,祂的伟大圣物,祂的一个眼神,哪怕只是听到祂
的一声笑,自己都会无药可救地立刻高潮,她永远都离不开主人,她害怕失去如
今毫不费力又幸福美好的新生……
如此痛恨,如此懊悔,如此害怕,如此爱恋,如此思念,如此之多的复杂感
情却像糖一般在水中溶解了,她被一种令人难以置信的平静与轻盈所围绕,那是
一种她此前从未感受过的轻松,不需要判断,不需要负担,不需要感情,只需要
心无旁骛地做一个好奴隶:自缚请罪,悬吊火狱,静候主命,虔诚忏悔。
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好在主人早已准备好了自缚装置:一整间惩戒室。
墙架上摆满了所需用具,横梁用以固定滑轮,同装满沙子的麻袋系在一起,在动
滑轮下系牢另一根顶端带钩的麻绳,摆好钩子的方向,一切就绪。
比肉体的束缚更高的境界,是心灵的束缚。灵魂已被打下奴性的烙印,再高
雅的服饰也无法遮蔽骨子里的下贱,对于自己这样的玩物,肉欲横流的身子套上
由主人所设计的自缚式绳衣,便是等待主人惩戒时最好的玩具包装。
脖颈扣从左右围入脖颈,往下拉紧后交叉左右穿入胸扣,从臂内穿绳反围臂
外将双臂反缚,绳头相对内穿背上的菱花中,往左右紧拉,同时下穿臂绳的叉缝
打一固定结,余绳缚扎双腕;淫肉两侧的单线长绳往后交叉后返回前面穿入腹扣,
绳头下拉从下身穿过,到后面往上穿入腰绳,再下拉过身到前面上穿腹扣,绳头
分左右往后对穿臀部上的直绳,围直绳打一固定结于菊穴处。
再拿一条更长的绳子,中间对折从身后绕过腰,对称地顺到身前,从两条大
腿之间穿过,交叉换位,从后面绕上再从另一边绕下,用力勒紧,打结;斜向下
拉绕到上面,从两条大腿之间穿过交叉换位,从后边绕上再从另一边绕下,用力
勒紧打结,不断重复十余次,一直将绳子捆到脚踝,两条绳子一左一右,不停地
上下缠绕,最后回到两脚中间,从脚踝开始上把一截一截的绳子从中间扎紧,最
后回到身后的大腿根部,和上身龟甲缚的绳头系在一起。
就像主人每次所做的那样,她又绳堆里挑出一根细细的麻线,对准脚下手,
不一会那双白净的小脚就被横七竖八的细麻线紧紧地勒住,十根细嫩的脚趾全被
麻线左缠右绕地捆紧。
自然还有一件最重要的东西不能忘记——「蚕茧」,从时刻淌水的骚逼里给
这个宝贝加点润滑,然后分开经过菊穴的两条绳子塞进去,因为两条绳衣的绳子
从那里经过的原因,所以不用担心它会滑出来,错过主人发来的讯息。
对于自缚者最困难的,就是手臂和手腕了,她所练就的一身奴技在此处派上
了用场:首先,按照高手小手的式样,把上半身捆住,两只手臂只捆住上半截—
—淫肉上下各有六道麻绳横捆,腰部、腹部也有四道,乳房下面的那条在身体和
手臂之间再用绳子穿过子向身后拉紧,最后的绳节一样打在身后大腿根部。
至于手腕,先拿一条10米长短的麻绳,对折,在对折的的一端打一个活结,
留出对折的一头形成一个绳圈,离开活结一段,两绳交叉打一个中间有孔死结,
把这个孔和活结顶端的绳圈分别挂到实现准备好的挂钩上——这样只要不把死结
从钩上取下的话,无论怎么拉扯也不会把活结拉紧。然后,把绳的另一端从背后
上方向下穿过身后的绳子,接着系一个活结。
这样一来,她就亲手将自己全身紧缚了,挣扎着像蠕虫一样挪动到镜前,镜
子里的自己,脸蛋绯红,眼神凝痴,改良式龟甲缚让两团淫肉更加充血凸出,双
脚跟顶着臀部是因为大腿和小腿被绑在一起,从外侧后拉的绳索让膝盖完全大开,
连充血肿胀的阴唇也跟着翻开,绕过颈环的绳子使她的眼睛正好盯看着眼前闪着
水影的骚逼;再往下,几条棕色的麻绳像蛇一般钻进正半开合吐着淫水的骚逼,
修长的双腿被一截一截的绳子变成了白里泛红的莲藕;白净纤细的脚丫就像穿了
一双麻线编织的鞋子,全身上下都是湿淋淋的汗水。合起来,这是一种精心打扮
过的骚浪贱,为了取悦男人,引起男人的注意,在全身上下每一处都大做文章,
直接而放荡,骄傲而光荣。
最后,她忍着快感与痛苦拼命向上跳起,落下时屈起双腿,以全身的重量拉
动了滑轮上的绳子,沙袋一瞬间被拉起,支在下面的竹竿纷纷倒下,动滑轮立刻
将自己拽向了熊熊燃烧的烈火之上。
从距火苗五十公分到现在不足二十公分,沙袋已快要落地,自虐的欢愉却也
频临高潮,大如柚子一般的两团肉弹,钟乳型的倒坠着,奶水、汗水和淫水混在
一起不断地顺着大腿流到脚上,再从脚上落进火堆里蒸发。
欲望满足的时刻,即是偿还的瞬间。此时此刻,她迫切的渴望着,渴望着最
残忍的惩罚,渴望着最暴虐的刑虐,渴望着被主人剥皮抽筋割淫肉,奴性已渗透
进身体的每一个毛孔,虐性已汇入身体的每一滴血液,高亢饥渴的性欲编织了身
体的每一根神经,大脑的每一处末梢都已被受虐的欲望溢满,她呐喊着,盼望着,
自己的天,自己的地,自己的主宰,能最后一次,彻底地,痛快地,无所不用其
极地处死罪不可赦的冰奴,她也就能安心长眠了。
昏暗的地下室,呻吟和尖叫忽高忽低,迷蒙的眼神四处漂移,像是恍神般无
法对焦,微扬的嘴角颤抖,让哀怨的表情混杂着似笑非笑的魅惑。
「求您了……怎样都好……惩罚母狗吧……不乖的贱奴……有罪……」
在菊穴内震动响起的刹那,在彻底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她毫不在意的贬抑
自己如同牲畜,柔媚下作的哀求着饲主,本能说出的话像是已完全没有人格或尊
严的观念一般。
「呵呵,这母狗,真是欠抽欠狠了。」一阵嘶哑的笑声凭空响起,紧接着便
是皮鞭划过空气发出的「嗖嗖」声响……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