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

　　短短的裙裾下，是ＪＡＮＥ修长的双腿。她坐在沙发上，双手放在大腿上，
平静地问：「是我丈夫让你来的，对吗？」她知道那个男人在用目光打量自己的
肉体，向他嫣然一笑。ＪＡＮＥ长得美貌动人，黑发又浓又密，身体象模特或舞
女一样优美。「放心吧，」ＪＡＮＥ对他说，「我知道你是谁，为什么而来；是
我丈夫雇你来杀死我。」

　　男人犹豫了一刻，终于点点头。「对不起」，他说。「我跟你无怨无仇。你
哭还是求都没用，我既然来了，就一定得完成任务。」

　　她笑出声来，吓了他一跳。「但愿如此！」看着他迷惘的神情，她忍不住又
笑了。「我都知道，」她说，「我丈夫和我一起计划的。我一直在等你来。」

　　他还是不明白。「但我来是——我是来——」

　　「杀我。我知道。」她仍旧微笑着，站起来脱去了裙子；里面竟然什么都没
穿。她一丝不挂地坐下，用手轻轻捧住自己的乳房，好像要把它们献出来一样。
「来吧，」她作出一个性感的姿势说，「完成你的任务，还等什么？」

　　男人慢慢地把手伸进外衣口袋里掏出一把枪。「不要用枪！」她喊道。「会
被人听见的！难道ＰＡＵＬ没跟你讲吗？你没带刀来？」

　　「我带了……」

　　「让我看看！」

　　他把枪放下，从口袋里又掏出一把弹簧刀来打开，刀身又长又薄。他把刀举
起来。「怎么样？」

　　她微笑着伸展一下身体。「嗯，不错，看起来真不错。请过来吧。」她拍拍
自己身边沙发上的位置。「请坐过来和我谈一谈。」

　　他坐下，「谈什么？」

　　「谈谈你怎样下手。你怎样杀死我。」

　　他摇摇头。「小姐，你太讲究了！」

　　她笑了。「也许吧。我要你用一定的方式，你不会介意吧？」

　　「随便了。」

　　「好。你对杀人很有研究吗？」她微笑着问，「比如说，不同的方式会引起
什么不同的反应，你明白吗？」

　　他咕噜一声，点点头。「知道。」他靠近她的身体，手触到她胸骨下面一点
的地方。她低头看着他的手。「如果我从这里，」他的手指向左上方一挑，「划
一刀到你的乳头——」他的手指停在他的乳头上；那花蕊一样的乳头竟渐渐硬起
来，她向他性感地一笑：「再割下来，心脏就在中间，没有骨骼保护。我只要把
刀插进肋骨之间，你马上就过去了，没有痛苦。」

　　她喃喃地说，「那不是我要的方式……不过可以用在最后一步……」

　　他笑了。「那之前呢？」

　　她抬头望着他。「我要你刺我，刺在致命但不会马上就死的部位。」她坚定
地说，「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差不多。」他拍拍她平坦光滑的腹部。「这里正好。」他的手又放到她的
乳房上。「这里也行。我可以刺你三四十刀，你还能活一会儿呢。」

　　「就这样。」她点点头，叹了口气伸展一下，站起来，背靠着沙发坐在地板
上。「开始吧，」她坚定地说。「先在这里。」说着摸摸自己的肚子。「慢一点，
慢慢地进去。」

　　「那会疼死你的！」

　　「我知道。我要的就是这个！」

　　他耸耸肩。「你说了算。最好我先割开你的皮肤，这样容易点。」

　　她笑了。「你是专业的。」她紧张地咬住下嘴唇。「快开始吧……越拖延我
越害怕！来吧！」

　　他靠近她的身体，用刀尖触到肚脐上方。「来真的了？」他抬头问她。

　　她的身体有点紧张，但还是笑了。「真的。来吧。」然后目光便凝聚在刀刃
上。

　　他看着她的脸，把刀扎进去一点；然后快速地划下去。她的身体一跳，血从
伤口处渗出来。

　　她笑了，「啊哟」她假装说，「好疼啊！」

　　他把刀尖放到伤口的中心，警告她，「等一会儿会更疼。」

　　「希望如此！」她说。看着刀，微笑渐渐消失了。「来真的吧。」她有点着
急地说，「深深地刺进来……」男人耸耸肩，手上用力开始把刀慢慢地压进她的
肉体里。

　　她的身体僵硬地呻吟了一声；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提起来象是去抓那把刀，但
却抓住了自己的乳房，用力揉搓着双乳。鲜血毫无阻拦地冒出来；而男人一边看
着她的脸，一边在手上加力，直到刀锋消失在她身体里。

　　「噢，我的上帝，」她轻声说，「啊，上帝……！」她看着深深埋入的刀和
不停流出的鲜血，然后抬头看着男人。「我觉得……好奇怪，」她的声音不是很
稳，「不过没我想象的那么疼……」

　　「你要我拔出来吗？」

　　她摇摇头。「等一下。」她看着他身边桌上的电话。「请把电话递给我，」
她说。

　　他茫然不知所措。「电话？」

　　她的目光回到刀上。「嗯。」

　　他大笑起来。「亲爱的，那可是个坏主意！你会——」

　　「我要给ＰＡＵＬ打电话，」她坚持道。「我丈夫。你的雇主。你知道他的
号码，请你替我拨通……」

　　尽管他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还是拿起电话，拨了号码，递给她。

　　「ＰＡＵＬ？」她对着听筒说，「ＰＡＵＬ，是我。他在这里，ＰＡＵＬ，
他就坐在我旁边。我没穿衣服——一丝不挂——他刺了我一刀，刀现在还在我肚
子里，ＰＡＵＬ，刺得很深，我根本看不见刀刃。流了很多血，很痛，每次我喘
气都觉得到刀尖在扎着我的身体，不过没有我想的那么疼，是那种带着甜蜜的痛
苦……」她停了一下说，「我知道，你想在这里亲眼看到。可是不行，你一定要
有不在现场的证据……」

　　「嗨，」杀手打断她，「小姐，我知道这不关我事，我拿钱办事——不过你
能不能解释一下？」

　　她睁大了眼睛看了他一会儿，然后告诉ＰＡＵＬ等一下。「其实很简单，」
她回答说，「有三个原因。」她指了指电话，「第一，ＰＡＵＬ的生意失败了，
他需要尽快搞到钱。他会从我的人身保险拿一大笔。我自己买的保险，没有人会
怀疑。第二，这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还有……」

　　她忽然停住了，男人催她道：「那第三呢？」

　　「第三个原因是ＰＡＵＬ要离开我了。我们要分手了，」她忽然泪水盈眶。
「我们迟早要分手……但我不想那样，没有他我不会再多活一天。这也是他的梦
想……我要把生命献给他，作为一件礼物，最后一件礼物……」

　　男人点点头；ＪＡＮＥ又听了一会儿听电话。「他要你再刺我一刀，」她说，
「趁他还没挂下电话。」好像忘记了刀还深埋在自己身体里一样，她微笑着说，
「慢慢的穿过我的乳头，……」

　　「你真要那样？」杀手问道。

　　「他的愿望就是我的愿望。请动手吧，好吗？」

　　他耸耸肩，小心地把刀从她肚子里抽出来，迟疑了一会才把刀尖顶在她的右
乳头上，正好对着她粉红色的乳尖。

　　ＪＡＮＥ咬住嘴唇看着刀尖。「ＰＡＵＬ，」她对着电话说，」好了，他正
用刀顶着我的乳头尖，他——啊！他正用刀刺开我的乳头，他，噢……！开始出
血了——现在他正往里扎，噢，ＰＡＵＬ，正往里进去，噢，天啊ＰＡＵＬ，好
热，好痛，噢，不不，不要停，请把刀整个插进来，整个地进来，噢上帝，上帝，
啊啊……！」她吸了一口气，紧握住电话，浑身颤抖着。「噢，ＰＡＵＬ，噢，
现在进来一半了……对，有很多血，越来越多的血流出来，从我胸口流下去…
…噢，ＰＡＵＬ，ＰＡＵＬ，噢上帝啊ＰＡＵＬ……！」

　　她停止了呻吟，喘息着；杀手继续推进着刀越来越深。ＪＡＮＥ咳嗽着呛出
一口血来。「血从我喉咙里涌上来，ＰＡＵＬ，」她对着电话说。她的声音明显
地比刚才小了很多。她低头看着自己的乳房，「对，对，刀正好穿过我乳头的正
中心，……」突然她倒抽了一口气。「噢，他要拔出来了，噢上帝，噢ＰＡＵＬ，
ＰＡＵＬ……」她不再说话，而是把上身向后微仰，让他更容易地把刀抽出来。
鲜血喷涌而出。

　　她看了几秒钟，终于说「我要挂上了，ＰＡＵＬ，我会让他再插我几次，等
快结束的时候然后再给你打回来，好吗？好的，再见。我知道，我也爱你，ＰＡ
ＵＬ。」

　　男人替她挂上电话；ＪＡＮＥ微笑着伸展一下身体，把双手举过头顶，问他：
「你想再来一次吗？」

　　「好啊，」他微笑着回答她，「在哪哩？」

　　「哪都可以，不过不要马上杀死我，记住要把刀整个插进来，」她舔舔嘴唇，
「我喜欢它在我体内的感觉……！」

　　「没问题。」他靠近她，两人脸贴得很近，把刀尖放到她一侧的腰上。「准
备好了？」

　　她忍不住抬头轻吻他一下。「好了。」

　　他微笑着忽然一下把刀整个刺进去。她吃惊地呻吟一声，张大了眼睛，转过
头咬住嘴唇尽力没叫出声来。

　　片刻之后，她转过头来笑了。「不错，」她说，「非常好。」她低头看着刀
柄，上面带着些血迹。

　　她叹了口气，把双腿张开，浓密的阴毛里是一双美丽的阴唇。「你能不能
……安慰我，」她的声音带着诱惑的味道，「下面……？」

　　他松手把刀留在她体内，摸到她的下身，那里湿漉漉的。他用手指尖玩弄着
她的阴唇，回答道：「当然可以，看起来你已经很兴奋了？」

　　她有点害羞地承认了，「我知道会这样……」他继续抚弄着她的阴蒂；她柔
柔地呻吟着去解他裤子的拉链，手伸进去捧出他已经勃起的阴茎。她轻轻拉了一
下，他顺势站起来让肉棒凑到她面前；她微笑着舔舔了几下，然后把前端含进了
嘴里。那个东西几乎马上就变得又长又硬，她吸吮了一会儿，停下用手套弄着湿
漉漉的肉棒，叹道：「我的能干的杀手……亲自把死亡送给我……」说着把它用
放回嘴里来回舔着，吞进去吐出来，有好几分钟。

　　然后她又停下了。「把刀拔出来，」她说，「我再舔你的时候，用刀刺我，
好吗？或者割开我也行……」

　　他的手抓住刀柄，「你的主意不错，」他说着开始拔刀。她用手去按住刀刃
两边的皮肤，尽力保持不动，只呻吟了一声，任血顺着缓缓而出的刀刃流下来，
顺着自己的手和腰部流到地上。她静了一会儿，又开始舔他的肉棒。他右手拿着
刀，左手紧紧挽住她的头发。

　　她舔了有几分钟，他突然把她的头向后拉开，把刀从肚脐附近插进她腹部。
她本能地抽动着吸了一口气，睁大了眼睛；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他抽出了刀，
又把她的头按回到他勃起的肉棒上。她噎了一下，但马上就热情地舔吸起来，一
边用眼睛看着他的脸。

　　下一次他把她的头拉开时，一切都在她意料之中了。他的刀从她右面的肋骨
下刺进，停了好几秒钟才抽出来；她疼地抽动着，但当他把头推回来的时候，她
象早有准备一样从容地把肉棒吞进嘴里。他用刀刃轻抚着她那只完好的乳头；她
把手拿到自己下身飞快地摩擦着自己的阴蒂。数秒钟后，她的身体已濒临快感的
最高峰；他把她的头推开，把刀插进她肚子里。她柔柔地叫了一声，只觉得剧痛
中，强烈的高潮袭向全身，肉体无助般地颤抖着，每一跟神经都沉浸在伴随着疼
痛的欢悦中。

　　她的高潮过后，他跪在她双腿之间把肉棒猛地插进她的阴道里。刀还留在她
的小腹里，随着肉体的撞击，她呻吟着；与此同时，他抓住刀把，拔出一半来，
又猛地插回去，这样反复了五六，每次都听到她剧烈地喘息和柔柔地叫声。

　　当他的呼吸变得浅而急促时，她求他道：「请射在我嘴里，我要你射在我的
嘴里……」

　　「好，」他说着，把刀留在她肚子里，抽出肉棒站起身塞进了她嘴里。她努
力地吸吮舔食着，片刻后他呻吟一声，把她的头向自己下身猛地推进去，热热的
精液射进她喉咙里。同时，他抓住刀，向上一拉，在她肚子上割开一六英寸的深
沟。她的身子一硬，想尽力把精液吞下去，可是大部份都从她的嘴里流出来。他
射完之后，放开她的头，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腹部，看他割出的巨大的伤口，看那
毫无阻拦涌出的鲜血。

　　她有好几分钟没出声。」我想我们快结束了，」她终于说。她声音断续，气
若游丝。「我想再跟ＰＡＵＬ讲话……」

　　男人点头拨通了电话，递给ＪＡＮＥ。

　　「是我，」她告诉他，「对，ＰＡＵＬ，我和他做爱，为他口交，是的，他
在我嘴里射精了，他用刀几乎捅遍了我全身。」她停下喘息了一会儿。「噢，Ｐ
ＡＵＬ，」她微弱地说，「到处都是血，他把我的肚子割开一个大洞——我快要
不行了，ＰＡＵＬ，快不行了……」她听了一会儿，转头告诉杀手。「他说你现
在该结束我的生命，」她淡淡地说。「就象我们一开始说好的，不过要慢，好吗？
这样我可以和他多说一会儿话……还有请把你每个动作都提前告诉我……」

　　他点头把刀尖触到乳房上那个他曾指给她看的心脏的点，用手指捏着感觉了
一下，「一定要在肋骨之间，才不会碰到骨头。」她喘息着用手把自己的乳房托
起来。「现在，」他接着道，「我要割一个一英寸左右的口，」

　　她点点头，把他的话重复给ＰＡＵＬ听；他的刀尖向斜下方扎了进去慢慢划
开一个伤口。她咬住嘴唇，看着一小股鲜血出现在伤口附近。

　　「不错，」他点头道。」的确不错……」她努力地把自己的乳房再托高一些
以方便他研究伤口。「现在，很容易就会刺进去了。我把刀尖放到这里，然后慢
慢推进去，一直推到底。」说着，他把半英寸的刀尖放进伤口里。她眨了一下眼
睛，咬了咬嘴唇，然后长吸了一口气。

　　「我要往里推了，」他说，「当你感觉到一阵剧痛的时候，告诉我，我会及
时停下，你才会多活一会儿。」她把他的话对电话重复一遍，点点头；他用力地
刺了进去。刀刃慢慢沉下去，鲜血越来越多；ＪＡＮＥ仰着头，闭着眼睛，双唇
微张，她的手还是托着自己的乳房，为了给他提供方便。

　　刀身继续慢慢进入，突然ＪＡＮＥ抬起头。「停，」她声音沙哑地道。「停
下。不要动！」他的手停了；她抖了一下，喘息了一口，然后一动也不动。「噢，
上帝，噢，上帝，我觉到刀尖碰着我的心脏了！上帝，好疼，好疼啊！」她停下
听了几秒钟。「我爱你，ＰＡＵＬ，」她柔声说道。然后她抬头看着那个男人。
「他说请继续，结束我的生命。他想亲耳听着我死去。」

　　男人摇了摇头，把刀推进去穿透了她的胸脯；一股深红色的血从顺着刀刃流
出来；ＪＡＮＥ的身体直着呻吟一声；尿湿透了身下的沙发。

　　突然她的双手松软地落在身体两侧，头无力地垂了下去；电话也掉在地上。
男人拔出刀，捡起听筒，「她死了，」说完就挂掉了电话。：ｔｅｅｔ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