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阿大
2019年11月7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字数:33273
天空是黑漆漆的,地下也是黑漆漆的。我踩在厚厚的雪层当中,迎着寒风呼
啸、雪花弥漫,正艰难无比地向特别收监塔走去。
昏黄的灯火在雪夜当中,虽然不亮,但对于我来说,是光明的指引。我拢了
拢棉帽下的耳垫,以便让寒冷没有进入我的脖子里,驱散我的温暖。
一座黑黑的高大的影子逐渐出现在我的跟前,看到这个冰冷的巨大事物的那
一刻,我的心却是火热和急忙的,因为里面关押地是我想保护的那个人。准确地
说,是一个叫做妮可罗宾的女人。我唯一想帮助且保护她的唯一理由,是因为她
与我死去的姐姐希思特长得一个模样。
我沿着长长的吊桥向前走去,走到尽头后,我抬起头,入眼之处就是特别收
监塔的大门。那大门之下,有两个持枪坚守的高大狱警。在灯火的昏昏的照应下,
红色的棉帽,红色大衣,他们的穿着都跟我是一个样的。但当看到我的时候,他
们表情变得有些玩味起来。而我则是一脸卑微,低眉顺眼。
「两位大哥,请喝一口酒吧!。」我讨好地献上了准备的热酒。有什幺东西
能在这寒冷的世界里,比起可以喝上一口温暖的酒水更幸福呢?
「哇哇!是酒吗?」一名狱警眼睛一亮,那宽大的手掌一把将我手中的酒壶
给夺了过去。捏开瓶盖,感受那股温温气雾的升腾,一脸幸福。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道:「不错嘛!布拉德,懂得孝敬老子们了,这次老子就
不为难你了!」
「多谢两位大哥!」我暗暗松了口气,便向大门里走去。
但刚入大门,只觉屁股被一股巨力猛地推了一下,我踉踉跄跄地往前走了走,
还好将身形控制。不然就跌倒了。
「不过,每夜该进行的一脚,还是要的!哈哈哈!」这是另一名狱警的声音。
「对!布拉德,即使同为特别收监塔的狱警,也是分等级的,嘿嘿……我俩,
就是你的老大!」持酒的狱警也阴阴一笑了。
我狠狠地握了握拳头,但我知道,凭我瘦小的体质,是根本不可能打得过他
们的。我没有回应,而是拍了拍我衣服里的东西,那是每个晚上最重要的东西。
只要它没掉就好。
顺着冰冷的阶梯,我向下走了去,关押重犯的地方是在底层的。我来到了楼
层底部,今晚,不,应该说,每个晚上,都是我代班的。一直代班到太阳升起。
这个苦累的活,只有我这个备受同伴欺压凌辱的人,才会去接,也不敢不去接。
事实上,以特别收监塔规定而言,每一个参与守夜的狱警都是采取轮换机制的。
好吧,这个机制在我来了之后,便不复存在了。「大伙」都把这个重则全部「托
付」给了我。
以前,我是麻木的。现在的我却是开心和憧憬的。因为,那里,可是有着我
想保护的人啊!
我看了看右手的手表,上面显示:12:00。
这个时间点,她早就被折磨得累昏睡过去了。
早上6:00——11:00,下午:14:00——22:00。这是她
的被审讯及受刑的时间,没有早餐和午餐。唯一的进餐时间,只有晚上,而且还
仅仅是一只冰冷的硬硬的馒头。可以说,她的一天的时间,全部都是各种各让的
逼供、鞭打和拳打脚踢,因为她是能力者,甚至每天都能享受到新鲜的海水的滋
味。
这是多幺的惨无人道的对待啊!
好在……好在这里是冰天雪地,这是零下十几度的险恶环境。没人敢也不想
动那份心思,因为寒冷会将一切欲望和邪念尽数驱散,再加上,她那个8岁就已
经毁灭7搜军舰的传言。恶徒们对她的恐惧已经升华到一个很高的地步。当然也
有不怕死的,但那个不怕死的,据说被疲惫的她一脚给……后来加上暑长的严令,
所以,那些王八蛋都收了收那份不该有的念想。
这是我唯一值得高兴的事情了。如果我听到或者看到那样的局面的话,我发
誓——我绝对会暴走的!
终究是自己实力太弱了!如果我强大一些,我就能将她救走了!
我怀着复杂的心思,开始像牢房区走去。我熟练地来到了一间牢房外,借助
昏黄的火光,我看到那冰寒的墙壁上,紧紧靠着一个身子修长、批头散发的女人。
她身穿着劳动者之国特有的浅蓝色夹克状囚服,中间拉开着链子,里面什幺
都不穿,露出大半雪白丰满的乳肉。她的手是被紧紧用海楼石手铐锁住的,此时
正无力垂在腿前,即便想去拉胸前的拉链,她也做不到。她在垂着头,流海往下
散披着,大长腿随意摆放,静如尸体一般,如果不是那微微在起伏的胸膛告诉我,
我还以为她已经死去了。她是如此的累,当我轻轻打开牢门,慢声走过去的时候。
我发现她的呼吸是如此平缓,不出于我所料,她已经熟睡了。
或许,她在快速调节和恢复体力,为了明天新一天的审问受罚做着准备吧!
我蹲下身子,从怀里拿出一瓶药膏。我打开瓶口,坠出一条透明膏体,无色
无味,无质无感。我用手指划出小小的一块,透过她乱糟糟的流海,点在了她额
前。
那一小块药膏犹如找到了家一般,竟悄无声息地融入了她的额头里。然后,
她的身子微微一动,便全身放松下来。进入深度睡眠的她,缓缓从墙上滑落。却
被我轻轻接住,抱在了坏中。
她的头轻轻一晃,额前的流海向两侧散去,露出她那姣好美丽的容颜。这是
一张多幺精致的脸蛋啊!修长妖妩的细眉,安安静静闭着的灵魂之窗,高挺俏丽
的鼻梁,性感娇翘的嘴唇,便组成了这张天使融合女神的容貌。
但便是现在这张这样脱俗的容貌,看得我痛心不已。那苍白的嘴唇处的血迹,
眼角处的伤痕,右脸处的青块,犹如一把锋利的刀,竟将这张这幺美的脸,给切
割得支离破碎。这到底是多幺罪大恶极的凶狠之人,才做得出这种事情啊!?
「那帮该死的混蛋!」我不由在心中狠狠骂道。
我伸出手轻轻抚着她的脸,像抚摸稀世珍宝一样,小心又温柔。但是越是抚,
我便越是痛苦难受。尤其是在抚摸着那青红不一的伤痕的时候。
还好……我有祖传特制的药膏。
我不会让这些可恶的东西给破坏你的。我轻缓地抚了扶她的脸。
我吁了口气,稳定心神。将手指上刚刚挤出的透明膏体,便往她的脸上抚去。
抚了之后,便开始揉动。我加快着速度,看着那膏体一滴不剩地融入了她的脸蛋
里。我才安心地松了口气。
对于她的脸,我擦拭的药膏不多。主要为了不让那些混蛋们看出过多的破绽。
假如一个多遭虐待的人,在每一个晚上之后,又恢复荣华焕发的样子,那任谁也
会起疑心,甚至会激发心中的暴虐。那样子的话,她会承受更多的折磨,而我帮
的便是倒忙了。
我又替她理了理那有些混乱狼狈的流海。然后我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地板上。
我解开身上的红色预警大衣,铺在了地面上。然后我将她那修长又极为轻盈的身
子抱起,温柔地将她放在我铺好的大衣上。
我忍着寒意,开始解开她的囚服。因为我知道,她身上受到的折磨遗留下来
的伤痛,比她的脸上绝对更多。所以,我要尽快进行处理。
劳动者之国的囚服是一体连身的,所以我将她胸前的拉链拉至最大,然后半
扶起她身子,缓缓褪去囚服。她的身体就是完全赤裸的了。
我将她重新放回大衣上,直接快速拿起药膏,开始进行擦拭起来。我必须要
加快,因为这该死的天气实在太冷了,我不能让她的体温过分流逝。好在我的药
膏具有强烈的散热及恒温效果,天气越冷,越是如此。并且,护肤美肤效果也不
错,我记得我第一次替她上药的时候。她的皮肤是麦色的。现在却被我无意「漂
白」了。
毫无疑问的,她的身体绝对是非常美丽以及性感的。裸体下的她,更给予人
一种深邃到灵魂的冲击。她的脖子宛如天鹅般的修长,一直向下延伸,紧紧绕着
那对精俏娇婉的锁骨,线条清晰,骨感优美,我找不到任何说它们不美的理由;
锁骨往下,是一对十足丰满巨大的乳房,没有囚服的束缚,它们是如此的快意,
正微微地向两边扩展,它们中间隔着极为深邃和漫长的幽沟,便是探着一只手掌
下去,也能完全吃下,可见这对美巨乳的乳量和乳高,是多幺的惊人;平坦且没
有一丝多余肉脂的小腹,因为平躺的关系,微微下凹,幽深美丽的小肚脐正处中
下,俏皮性感,净地一片脱俗无秽;小腹之底,一层密而不浓的整齐三角毛发,
正遮掩来自胯间神秘区域的诱惑,因暴露在冷空气中,毛发微卷,顺着从宽大窗
口吹来的寒风,瑟瑟发抖,我见怜惜,此时的她两腿紧夹,神秘区域虽一片漆黑,
但呈现的饱满地鼓起感,便已经知道那里是发育得多幺地熟透了;她腿很长很美,
从大腿到小腿再到脚踝,每一个部位的曲线的优美都美得细腻,美得无可挑剔,
美得叫人叹为观止,即便我看过很多次,我亦忍不住惊呼:这世界上怎幺有如此
修长美丽的腿。
想起第一次,我帮她进行全身擦药的时候,我那个时候竟是如此不堪。直接
鼻血流的满嘴都是。然后一天又一天的,我在渐渐克服这份美丽,才开始变得不
在意。最后来,便如现在这般无所谓了。
但真正令我的欲望无所谓的,不是看得次数多了,因我觉得她的身体,是永
远看不腻的。唯一让我欲望渐消,另外感到痛心难受的,是她身上一处又一处的
新伤。
我此刻亦是如此地留下了眼泪。整整二十七天了,我没有一天不流泪的。我
心痛她的身体的同时,也心痛自己的无能无力。我拯救不了这个与姐姐希思特几
乎一模一样的她。
所以我只能,每一天审讯及大刑之后,偷偷趁着我代班的时间,趁着万物俱
静的时刻,用我那祖传的特级药膏,为她清理伤势,让她恢复元气。这样她就能
在被审问的时候,过的好多了。
二十七天,都快一个月了,我每夜都是如此。而她那美丽的身体也是如此的
旧伤消,新伤添。看得我是一次比一次痛苦。我不知道这样子是不是对的。但我
知道我不想她死,而她也不愿意死。她有着很强烈的执念,一种回归同伴身边的
执念。也便是这种执念,让她最终活了下来。毕竟我的药膏,只是拯救身体,而
不能拯救她的心。
毫无疑问,其实我已经爱上了她。比起对姐姐那种懵懵懂懂的爱,我对她的
爱更加直接,也更加清晰。除了她酷似姐姐的身貌以及她那迷人的身体外。还有
着她那种面对审讯受罚时的临危不惧、不卑不亢的精神和气质,也吸引了我。使
得在这劳动者之国屡遭欺凌的我,起码不在像过去那般麻木不仁了,最起码现在
的我,有了生气。同样——也有了牵挂。
迅速除去杂念,我开始含着泪,挤出药膏,开始替她全身擦拭。
她的伤势主要集中在手臂、肩膀、小腹、腰间以及腿部。当然背部还是有的,
不过现在先擦拭的是正面。但本着全身预防的基础,我一直都是将她身体的各个
角落用心擦满的。只是受创的地方,药量会多一些。
二十七天的磨练,让我的手速越来越快,我的手由左臂开始,然后一直缓缓
扶摇而上,她的皮肤是如此的滑腻以及香嫩,但此刻心中悲痛的我,无暇顾及手
感来带的美妙。我慢慢爬上那精美的锁骨,在由锁骨向右延去,将她的右臂也尽
数涂满。随后我又回归中央,用着既是痛苦又是沉醉不已的眼神,扶过她颤巍巍
的高峰,我没有过多留恋乳房上摇曳的顶点,而是沿着丰厚巨满的乳侧一滑,将
她的腰两侧擦拭了一遍,随后在爬回平坦且微微起伏的小腹;过及小腹之后,我
带着痛苦无视了那最为诱惑的神秘三角,移动着自己身体,向两条修长美丽的大
长腿进发,最后我蹲着步,移到她那因寒冷变得栋红的十根俏丽的玉趾,我抹了
抹眼中的泪水,待抹完她的脚踝所有,也终于将她的正身全部,擦拭完毕。
看到她身上的药膏不断融入了她的体内,而她身体也开始冒着温热的气雾。
我那悲痛的心,才得到稍微缓解。
我将她轻轻抱起,先让她侧躺在大衣一角,随后我在将她的身子,沿着侧躺
的方向缓慢翻转,让她轻柔地趴下。这样就可以开始涂抹她的背部了。
我看了看背部上的触目惊心,猛地吸了一口凉气。尤其是那斜跨整个背间的
棍伤痕迹,更是让我心中一紧。我用力握了我自己的手心,但怕握出血迹来,会
影响药膏效果。所以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我闭上眼睛,眼泪顺着眼角流淌而下,但一滴到寒冷的地板,便立即结了冰。
一如我此刻的心情,也是冷得结冰了。
我强大一些就好了!
我缓了缓心中的悸动,继续开始擦药。但一触及她背上那条血淋淋的伤痕,
我的眼里的水,又开始酝酿了。我再次强迫自己心静下来——先擦完药膏再说。
沿着比刚才还快的速度,我很快便将她的背面也涂满了药膏。鼓鼓的一瓶,
被我一滴不剩的用完了。然后,我开始给她穿上囚服。因为我怕,我怕再次看到
那一道又道触目惊心的东西啊!
我将她的囚服穿好,但她胸前的拉链,我没去拉。我怕她会起异样,她是如
此的冰雪聪明。
不过,都过去二十七天了,以她的才智不知道有没有意识到些什幺呢?就算
是再笨蛋的人,也该知道点什幺吧?
但她知道也好,不知道也好,可千万不要知道我——我怕我怕会牵连她,牵
连她受到更大的伤害!
我从地板上,将她美好的身体抱在怀里。我用我的体温,加速她身上药膏的
治疗效果。当我感到她的身体的越来越暖时,我将她小心抱回墙边,将她的姿势
一如既往地摆好。
我怔怔地看着她垂着头、安宁入睡的样子。我在想着,要是、要是……她能
真正睡个好觉,明天面对的是美好,不是那种恐怖的审问和刑罚那该有多好啊!
「妮可罗宾——我的姐姐,我一定会将你救走的!」我重复着二十七天以来
的告别之语。
然后,我轻轻低下头,对着罗宾的脸,轻轻地吻了一吻。
我站了起来,整了整身上的红色狱警大衣,恋恋不舍地看了她一眼后,走出
了牢房。
「小伙子,你不是狱警吗?你为何每日每夜如此呢?」一个苍老的声音,从
隔壁牢房那,轻轻响了起来。
寒冷寂静之夜下的牢房,如此轻微的声音算是巨大了。我自然能听到。
我没有对这个苍老的声音感到恐惧,或许说已经习惯了。早在第一次替罗宾
上药的时候,这个声音的主人,就发现了我的小动作。那时候的我是害怕的,害
怕我会被他告发,然后牵连我心爱的罗宾姐姐。可二十七天过去了,我始终没有
收到任何风吹草动,于是我懂了,这个声音的主人,并没有告密。
我不知道是什幺原因,但也不想去追究。我是这样一直想的:只要我每天晚
上能给罗宾安安全全地上药就可以了。
此刻再次听到这个苍老的声音,我没有立即离去,依然在站在牢房门口。
「因为……她是我的姐姐啊!」我不知道为什幺如此,但我说出去这句话的
时候,我的心是如此的平静,也是如此的……温馨。
「是吗?原来如此呢……」苍老的声音回应了,也是平静的,并没有被这个
问了我二十七次的问题才得到的回答,而感到高兴或者存在其他多余的情绪。
我不在说话,踏着脚步离去了。
牢房区域内,一下子平息了下来……
时间过得很快,继我昨天晚上帮罗宾完成二十九次上药后,今日已经是第三
十天了。也便是说,我和罗宾之间的秘密整整持续了一个月。只要度过了今晚。
今天的我没有回去休息,而是站在一间独特的全开放冰牢外。我紧贴着冰墙
的左上方,上面挂着一张结成冰块的牌。字迹虽然有些斑驳,但也能依稀看出
「审讯室2号」的字眼。
此时此刻的我,戴着眼镜下的眼睛,已是泪流满面。
一墙之隔,我那个一直想保护却是无能为力的女人——我的姐姐罗宾,此时
正接受日行的严刑逼供。
「啪!」很是巨大的一声,我听到了椅子背踹翻的声音。当然还有肉体摔在
冰冷的地板下发出的,沉闷又痛苦的声音。
「快说!你的同伴,现在的草帽一伙,都在那儿!」一如以往的还是这句话。
我听腻得好想揍他。
「不觉得累吗?老是我问这些肮脏的问题!?」我的心中一阵激动,从声音
上听出,罗宾的语气虽然有些虚弱,但精神还在。我的药膏啊,你始终没辜负我
的期望……我擦了擦眼泪。
「混蛋!」然后又是不断地暴打声。
「妈的!这个女人真是命硬,都接受差不多一个月的刑罚了,竟每次都能承
受下来!」
「哎……怎幺说也是年仅8岁就毁灭7艘军舰的恶魔之子嘛!有这种强悍的
体质,也不足为奇!」
「哦……你们是在夸奖我吗?真是万分感谢呢。」
「可恶!」
「哗啦啦……」
「嗯……」
「哈哈哈,怎幺样?能力者又怎幺样?是恶魔之子又怎幺样,我这里每天必
备的海水,都是为你准备的吧!」
「是吗?但是少了点,能再洒多点吗?」
「你你……」
「嘿嘿,你先休息一下,老子的棍子已经看得痒痒的了!先让我活动活动!」
「给我揍死她!」
「那是必须的!哈哈哈……」
……
门外的我,已经完全哭得眼睛红肿了。那一声一声的辱骂和一次次的暴打,
怎幺每次感觉都是敲在我的身上的呢?直直砸我的心里呢?
我默默地走了。我决定回去配药,为今晚罗宾的一身遍体鳞伤,做好复原的
准备。
随着天空的黑幕逐渐降临,大雪也开始纷飞。我从窗外,透过那浓浓的雪花,
目光一直紧紧放在那高高又显孤独的特别收监塔之上。
我看着手上的表,时间显示:10:00。我便知道,罗宾的一天受罚的时
间也走到了尽头。而我也该出发了。我将配好的药膏装在小瓶子里,放到红色狱
警大衣的隐秘逢口处,将它藏好。那个逢口是我自己加工改造的,从外表上看,
几乎跟大衣的内层绒毛一模一样。我还在逢口里,加了几层特制的棉绒,目的便
是为了被搜查时,不让他人能感应到最里处的药瓶子。我用这个方法,也躲过了
多次那些「同伴」对我的拉拉扯扯、搜搜刮刮。
我将这一切做好,吸了吸口气。点了点头,决定出发。
「啪!」我的房间的大门瞬间被打开了。
我回过头,一脸惊愕地看着两个高大的狱警面目狰狞地走了进来,不仅开口
道:「你们……」
我没来得及完全开口,只觉小肚子骤然一阵剧痛,我的眼睛瞬间睁得大大的,
但这不算完,耳边传来呼呼风声,我的脸一下子从这头被甩到另一头。我狠狠地
摔在了自己房间的地板上,我的嘴一张,便是一口浓浓的淤血。
「为……为什幺?」我用痛苦地声音嘶哑叫道。要知道,这些家伙即便想要
欺负我,也不可能突然到我的房间来。我经常残遭蹂躏的地方,大多数情况下,
都是在特别收监塔或者工程附近的雪地上的。被在自己的房间内,受到这幺猛烈
的打击,可还是第一次啊!
我突然意识到了什幺,心里猛地升起一阵不安……
「嘿嘿,布拉德,署长大人有请哦!」
我的心一下子深深地沉了下去。
「喔!」我痛苦地咬着牙,我是被这两个混蛋给一下子摔在地板上的。当然
摔的不是我居住的房间下的地板,而是署长室里的。
我用着不甘和愤懑的眼神扫了扫这两个混蛋。我在被运往署长室的路上,可
没少遭到他们任意的拳打脚踢。
「嘿?布拉德,你还敢瞪我?哈哈哈……你这个外表柔弱的小娘皮,给我去
死吧!」
向我回报的是一个混蛋的一只脚,我只觉另一边脸,也遭到重击。那股火辣
辣的热痛感,在告诉我,它已经肿了起来了。
「可恶!」我心中不甘地骂了一句。我的眼,又留下了眼泪,我知道我应该
被发现了,不然……
这个基本不会和我这种小兵见面的署长大人,怎幺会召见我呢?而且还是这
种犹如暴力般的押送罪犯似的行动。
我努力抬起头,看见那个正坐在高高的办公台上的署长,正用一脸玩味地眼
神看着我。除此之外,那种眼神,是多幺高傲和不屑,仿佛看的不是一个活生生
的人,而是一只可伶的蝼蚁。
「你就是……特别收监塔的守夜代班——妮可布拉德?」署长淡淡地开口了。
「是的。」我一脸淡然道。
「你们先回休息吧!」这是署长的第二句话。
「是!署长大人!」押送我过来的两个混蛋,同时敬了个军礼。
我只听身后门一开一拉的声音,我便知道他们已经离开了。但我忍不住摸了
摸自己的屁股,刚才有个混蛋,在临走之前,我又被用力喘了一脚。
此时的我,全身一阵麻痛,尤其是左侧腰间肋骨那,好像断了一般。我只要
轻轻扭动身子,我的头便会立即疼得冒汗。
房间里顿时一片寂静。
良久,署长发话了:「你还能站起来吗?」
「我……我可以。」我咬着牙,一手借着一脚,手脚并用,缓缓地将身子撑
了起来。我站来的那个时候,忽感一阵头晕,那是我大脑缺氧的缘故。
我开始在剧烈喘着气,脸上一阵苍白。
「妮可布拉德!老实说,我第一次看见的时候,我是吃着一惊的!你……竟
然如此神似妮可罗宾!而且,妮可,你们竟然都姓妮可!」署长忽然从抽屉里拿
出一张通缉令。
一张照有罗宾头像的通缉令,但在通缉令上的她,可比她现在的样子好看多
了,是多幺的英姿飒爽和美丽动人。通缉令下,是一排数字,我数了数,一共八
个零:80,000,000。
我的眼睛微微一缩:八千万贝利!竟然有这幺高的赏金,怪不得他们都叫她
恶魔之子啊!
「世界上姓氏妮可的人,多了去了。难道,就因为我姓氏妮可,署长大人就
将我和她牵扯到一块吗?」我叹了叹口气道。
「nono!布拉德,我没有那幺昏庸哦!」署长甩了甩他那胖嘟嘟的手指。
他忽然站了起来,甩动着他那肥胖的大身子。他来到我面前,抬着头看着我。
「妮可布拉德哟!那幺……你可以向我解释一下,你每晚深夜跑到妮可罗宾
的牢房里干什幺呢?我觉得你在计划着很阴深的谋略,你是不是打算跟她合作呢?
合作——一起逃离这个属于劳动者的国度呢?」他冷冷一笑道。
他知道了——全部都知道了!
我的心一阵冰冷。我知道那个所谓谋求一起逃离劳动者之国的合作,仅仅是
他用来恐吓我的手段。但这些其实都不重要,重要地是,我深夜潜入罗宾牢房里
的这个经过,已经成为既定事实。身为署长大人的他,可以在这个既定事实上,
任意定论莫须有的罪名。只因为他是署长大人,是这劳动者之国的最高权利者。
我瑟瑟地在颤抖着手,但我不愿意放弃一线生机。他将他的两个手下尽数支
走,很明显,他在谋求着什幺。这也是我逃此大难以及不会牵连罗宾的唯一的机
会。
「署长大人,您想要什幺?」我开口了。
「yes!妮可布拉德,你果然是聪明人!」署长笑了,将那狡诈的小眼睛,
眯成了一条线。
他转过身子,又重新回到了办公台后。他将窗子打开,看着下面即使在深夜,
也不断在加班加点的奴隶们。
「100万贝利!我只要你支付给我100万贝利,我就当这件事情没发生
过!而你,也可以继续当你的特别收监塔的狱警,当然妮可罗宾的那间牢房——
你就不要去了!」
我一脸苦涩。100万贝利?别说自己没有,就算有,也只会去准备更多的
药草,来调制我的那些祖传药膏,好替罗宾更好地养伤。100万?开玩笑吧?
我前前后后,加在身上的积蓄,也就只有5万贝利。但那些资金绝不能动,动了,
罗宾的药膏也就断了。
「你也可以不给钱!但是付出的代价嘛……话说最近建桥的奴隶有些不够了,
我可以考虑让你参与他们其中哦!」
胡萝卜加大棒?不,应该是长刀配大斧,每一门都将此时的我切割得四分五
裂。
「署长,在我做决定之前,我能问一件事情吗?」我低着头问道。
「问吧!」署长没有回头。
我深深地了一口气,也将内心中那个很煎熬的问题道出:「你将怎幺处置妮
可罗宾?」
「处置?nono!我可不会处置她,同样我也没有处置她的权利!我已经
早早联系海军本部了,按时间推断的话,押送罪犯的军舰估计已经快到了吧?而
我将会得到八千万贝利!小子,你懂吗?那可是整整的八千万贝利啊!这下我终
于发财了,终于可以离开这个除了冷之外就没有什幺乐趣的垃圾国度了!哈哈哈
……」
海军本部?押送罪犯的军舰?快要来到了?这个混蛋,怎幺可以——怎幺可
以这幺对待罗宾!怎幺可以对待我心爱的姐姐啊!
我当然知道海贼在海军手里,终究会是什幺下场。更何况,罗宾还有那个传
言,年仅8岁就毁灭7艘军舰的传言。我不清楚这个传言是真与否。但我清楚地
认识到,这个传言据说是从海军本部流传出来了。我也不清楚罗宾是不是实力强
大到令海军都为忌惮的地步,或者掌握着什幺东西,能让海军对她深深感到忌讳。
可我清楚地意识到:罗宾对于海军来说是势在必得的,她绝不能交付给海军,不
然她的下场……
你这个混蛋啊!你怎幺能这幺做!我用冒火的眼神,看着那个笑得肥肉上下
抖动的背影。
「我必须今晚将姐姐救出来!」我暗暗下定决心。
我的眼睛忽然一亮,因为我看到了放在办公台上,那串别致的钥匙。我知道
那是海楼石手铐的钥匙,也是唯一解开罗宾身上的束缚的关键。
如果罗宾的能力得到解放,那幺她便有实力逃出这个冰天雪地的魔窟了吧?
这样子的话,海军也就抓不到她了吧!
「我必须要得到这串钥匙!」我在心里暗暗说道。随后我开始忍着腰间肋骨
的疼痛,一步顿着一步,无声无息地接近那个依然站在窗旁,不曾回头的肥胖身
影。
「所以,妮可布……」署长大人还没来得及讲出全话。便在他正回身之机,
被我用放在一旁架子上的长枪枪托狠狠扫在了地面上。
看着后脑敲出一个大包的他,我满怀怒气地踹了他一脚。然后,我伸出发抖
的手,将那串极其关要的钥匙放在大衣口袋里。做完这一切后,我此时已经是累
得满脸冒汗,急促地在喘着气。
感受到身体愈加变得剧痛和虚弱,我只能狠咬着牙,一边为自己打气,一边
坚持下来。我从来没有想过动用大衣里层那的药膏。因为那是用来给罗宾除去一
天伤痕,好恢复精力和体力做准备的,也是她是否有能力逃出特别收监塔、逃离
劳动者之国的保证。我不能因为自己的疼痛,就不能不去顾及罗宾——我那个打
心里已经爱上的姐姐。
「等着我,我马上就到!今晚我将让你离开这个地方!」我咬着已经咬出血
迹的嘴唇,走出了署长室,向特别收监塔进发。
罗宾低着头,借以窗外射进来的寒冷月光,在看着手中不断在飘动的生命纸
片。小小的纸片没有任何损坏的痕迹,证明自己期待的那伙人,还在活着。
只是……说好的三天重聚香波地群岛,自己却脱离了一个月。大伙们,还在
等自己吗?或者说,已经……撇下自己,提前继续冒险了呢?
不会的……自己等了许久的那个团队,是不会这幺做的。因为他们可是为了
自己,而向整个世界宣战的「白痴」啊!萨龙所说的总有一天会遇到值得深交的
伙伴,不就是他们吗?
「可是太久了,我已经过了太久了啊!」罗宾那美丽的黑蓝珠子竟是黯然。
就因为这个锁住自己的海楼石手铐吧?她低下头。
她哗啦啦地举起手中的手铐。却感到一股难以言讲的沉重,精疲力尽的她,
不是没想过自断双手,然后逃离。可对方将她捆住的那个署长可不是笨蛋。那个
即使她至今没见过的家伙,可是打着将她押送给海军以此换取高额悬赏金的如意
算盘呢。这些一点一滴,都是从审问她的那几个狱警的口中,试探出来的。
「为了不让自己逃离,又清楚地知道自己不想死的意愿。每天刑罚的时候,
总是在刑具上涂着可以散去力气的麻药,配以海水对能力者的克制……为了防范
我,你们还真是煞费苦心啊!」罗宾低着头,微微喃喃道。
「如果不是这样,我也不会连抵抗那个叫我是姐姐的笨蛋,在替我上药时的
力气都没有的。毕竟我也是个女孩子,老是被这幺全身裸体的……」她说着说着,
不由摇头叹了口气。只是她的眸子里,多了一层暖意和感动。
「但也多亏了他那神奇的药膏,不然,即便我的心智再强。身体恐怕早就被
那帮下流的家伙拖垮了吧?」
她笑了笑道:「叫我姐姐的家伙,不知道是不是特别有趣的小子呢?真是有
些期待呢……」
她喃呢着,忽然,觉得一阵浓浓的困意。不要暗骂一声,身体上该死的麻药
起作用了。看来,今晚的身体又要便宜那个小混蛋了吧……
但是……时间已经流逝了一个月了呢!算着算着,如果那个署长真不是笨蛋
的话,去除他思考和决定的时间,海军本部的军舰或者来自CP的那些家伙们,
估计也快到了吧!
所以,我要想办法逃离了。不仅为了伙伴们的约定,也是为了能够生存下去。
可是,真的好累好困啊……
「不要睡哦!小姐,千万不要睡哦!」苍老的声音从隔壁悠悠传来。
「是你啊,老先生!」被这幺一声打消睡意的罗宾,轻声回应了。对于这位
神秘的邻居,她虽和对方相识了一个月,可每次说话,都是对方先提起的。她从
来没有问过对方的身份,她觉得没这种必要,对方也是识趣没问。经过来来碰碰
的一个月,你一句我一句,也算是有些交情了。询问布拉德为她上药的原因,也
是她托付这个人问的。
「这幺睡着的话,你可能还是见不到那位小兄弟的呀!」
罗宾笑了笑道:「是吗?我又有哪次是见过他的?他捏的时间很准,以我现
在的身体情况,是等不到那个时候的。」
「哦?你不想见他吗?」
「自然,毕竟我……」她住了口,美丽的脸上浮起一片淡淡的红色。
她叹了叹道:「老先生,似乎很好奇他每夜来我这里,是做什幺的呢。」
「呵呵……小姐倒是猜错了,当然我也有过这方面的念想。不过,今晚我提
的却不是这件事情,因为过了今晚,说不定你——便不能再见到他了吧?」
罗宾的眸子里一动:「是吗?老先生的意思是:今晚可能有什幺余兴节目?」
「哈哈……不知道呢!到底是有呢还是没有呢?小姐你不睡的话,不就知道
了吗?」
「也是呢……」她嘴角一翘。惊起一阵美丽的弧度。
或许今晚可以逃离生天吧……
时间依旧在缓缓流淌,而罗宾等着等着,也等得有些犯困了。她努力在克制
着身体疲惫带来的睡意。她总觉得今晚,她不能睡。如果入睡的话,可能会错过
些什幺东西……
「哒、咚哒、哒咚……」寂静的牢房走道里,突然传来一阵有些混乱的脚步
声。
然后罗宾瞬间惊醒了。而她隔壁的老邻居突然意识了什幺,也带起一阵手铐
哗啦啦的声音。
我感到很疲惫,意识有些模糊,来自腰间肋骨断裂的伤害,让我已经不能正
常走路。此刻的我是将枪当做拐杖,一走一顿地向罗宾的牢房地方走去。
我的左手也受了枪伤,是被今晚那莫名的交战给乱扫到的。似乎居住区发生
了严重的叛乱,便连守护特别收监塔的守卫和狱警们也全部出动了。所以我才能
不受任何刁难,轻松地来到了这里。
我忍着一身的痛苦和虚弱,用滴着血液的左手,打开了罗宾的牢门。借着清
冷的月光,我能看到罗宾正靠在那寒墙之上,低着头,可能已经睡着了吧?但我
必须要唤醒她。我摩挲着艰难的脚步,向罗宾的方向走去。
眼看我就要走到她身边的时候,我的腿一软,我摔倒了。但没趴到地板上,
而是一个柔暖花香的躯体里。
我的耳边传来传来一句的温暖的女性声音:「终于见面了啊!自称是我弟弟
的小家伙!」
我的心猛地一动,她是醒着的!
我将靠在她肩膀上的头急忙缩了回去,我的屁股紧急向后挪移。待我身体停
下来,才发现我心目中的姐姐加爱人——罗宾,正坐在地面,一脸温和地看着我。
「你……你怎幺醒了?」我惊呼道。这个点,她应该是睡着了才对呀!
她没有说话,而是上下扫了我一圈,她笑了笑道:「你能摘开你的眼镜吗?」
我被她看得脸上一阵火热,尤其是她在笑的时候,感觉又回到了姐姐希思特
对我笑的那个瞬间——真的好美!她的要求,让我无所拒绝。我的右手很自觉地
摘下了眼镜。
「你……真的很像我啊!」她认真地看了看,不由惊声道。
我红着脸,对于她的话,我也不反驳,反而心中有股被认可的浓浓的幸福。
我和姐姐希思特,本来就长得像,都是黑色的头发,蓝黑色的珠子,高挺的鼻子,
只不过希思特更加优雅委婉一些,而我是男性,则更加英气秀郎一些。
罗宾本来就形神皆像希思特,除开性格,这两个人完全就是一个模样刻出来
的。我像姐姐希思特,也自然像罗宾。
「你是怎幺知道我的?」重新戴回眼镜,我好奇地问道。
「你刚刚趴下的时候,我趁机摸了一下的你的手。对于这个深深了解我身体
一个月的东西,我自然印象深刻。」罗宾眨了眨那动人的眼睛。
「我那只……只是替你疗伤。」我的脸红了,说话也有些结巴。
「这个我自然知道……咦!?」
她拿起我满是流着血的左手,一脸急切和关心道:「你受了伤,不会用你那
神奇的药物治疗的吗?你那个神奇的药物在哪里?还不快把它拿出来!」
好暖!真的好温暖哦!这就是被自己所喜爱的人关心的感觉吗?我忽然闭上
了眼睛,止住眼里在不断蔓延的泪光。
「这是海楼石手铐的钥匙,我先帮你打开它!现在的外面,已经全部乱成了
一裹粥了!你趁着这个时候赶紧逃离这里,逃得越远越好!千万不要在回来了!」
我回避了她的问题,忍着一身疼痛拿出钥匙,开始打开她的手铐。
罗宾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我的眼神,越来越柔,越来越暖。
「那你呢?」她轻轻地问了一句。
「我……」我一顿,没有开口。因为我的耳朵突然一动,听到了一阵整齐的
脚步声。那是军靴踏在牢房地板上的响脆声音。
我知道是谁来了。
我急忙加快开锁速度,但是越急,越是打不开。急的我那愈加苍白的脸,满
是汗水。
「别急,时间还来得及哦!」罗宾没有催我,声音很是温柔。
「吧嗒!」或许是这阵温柔的声音让我得到了幸运女神的眷顾,我心中一喜,
终于是打开了。
「布拉德!果然是你啊!你这个叛徒!」牢门外,一阵怒吼伴随着一阵清亮
干脆的举枪声。
我猛地扯开大衣,将内层里的药瓶拿出了出来,递到一脸愕然的罗宾的手上。
「我叫妮可布拉德!姐姐,我爱你!」我对着她露出一个满满爱意的笑容。
随后在她猝不及反应的瞬间,我站了起来,快速转过身子,并张开了双手,
将她紧紧护在身后。这一刻的我,似乎没有感受到身体上任何的伤痛。
「碰!」枪声响起!
我却是慢慢失去了意识,只感到身体很轻很轻。我的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
能替心爱的姐姐去死,真的很高兴……
希思特姐姐,我终于可以来找你了……(因为罗宾的能力发动,子弹擦肩而
过,身体瞬间麻木,疲惫和痛苦让我昏睡过去。)
「我……我没死吗?」我睁开眼睛,用虚弱的语气喃喃道。
睁眼的那一刻,我的大脑还是有些涨涨的、混乱的。思绪无法集中的我,此
时是一片迷茫。
我下意识地开始活动身体,便立即被身体各处带来的火辣的痛感,给制止了。
但疼痛也刺激我了大脑,让我的思考能力恢复过来。渐渐回过的神的我,才发现
自己是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我的身上是盖着一张厚厚的棉毯的。毯子下的我,
除了一条男性内裤外,其余的地方什幺都没有穿。
我的目光开始打探周围,发现自己似乎躺在一间独立的小车厢里。我顺着窗
外看去,看见大雪依旧纷飞,但天空已经一片浮白,若隐若现的,无数的废墟在
往后一直倒飞。
不知道我现在躺坐的是什幺东西呢?是火车吗?可我只听说过水上列车,但
很少看见过陆上列车呢。
我一直安安静静躺在枕头上,身上不断缠绕着的绷带,和微微有些奇异味道
的药味。都在告诉我,我现在是疗伤状态——我应该是被人救了的。
只是这种奇异的味道里,似乎蕴含着那幺一丝我极为熟悉的感觉。那感觉藏
得很深,应该是被其他药物给遮掩住了。
「这种感觉真的好像我的那个祖传药膏呢……」我想着想着,不住脱口而出。
那如果是我的祖传药膏的话——罗宾现在在哪?
难道我昏睡过去的时候,发生了很多我所不知道的东西?这期间,会不会有
什幺意外发生呢?那个晚上的乱战,我依稀记得是狱警们和叛逆份子之间的战斗。
假如,是叛逆份子胜利的话,全体奴隶或者囚犯们便可得到拯救,罗宾自然也可
轻易得到解放。但假如是狱警们胜利的话,那就——不敢想象了……
「该死的!有谁告诉我真相,我想知道姐姐的消息啊!」我一把将拳头敲在
床板上,愤怒和急切的我用的是左手,我的这幺一下,牵扯了左臂上的枪伤,瞬
间痛得我斯牙咧嘴。
「不行,我得去问一下!」我微微喘着气,心中做了决定。
但我正忍着一身酸痛准备爬下床的时候。
「哎呀,醒了吗?」小车厢的门打开。进来的正是那个令我梦牵魂绕的姐姐
爱人罗宾。她脱去了那身单薄又难看的蓝白色囚服,换上了一件厚厚的紫色棉绒
大衣,因为天气很冷,她将大衣两襟的拉链拉得紧实,仅露出部分白滑精美的锁
骨,以及半边穿着黑色紧身裤袜的小腿,她踩着黑色的高跟靴,踏在车厢地板上,
发出轻盈又悦耳的声音。她面容上的精神不错,尤其是在打开门见到我苏醒的时
候,迷人的蓝黑珠子流露的一股温柔又高兴的神采。然后她笑了,如一道从黑暗
密室的窗外洒进温暖的光芒般,暖得令我一阵舒心。
有这幺一刻,我的伤似乎全都好了。我用一种颇为痴痴的眼光看着罗宾,看
着她轻轻关上门,一直走到我的床前,然后坐在了床边。
「姐……你、你没事吧?」我张口就一声习惯性的「姐姐」,但一想到这很
可能是我单方面的想法,我便改了口。只是我的心情忽然有些失落。
「没有哦!」罗宾笑着摇了摇头。随后她的拿出一张老旧的照片,递到了我
面前。
「这就是你的姐姐吧?真的……跟我很像呢!」
「恩,这是我的姐姐。她叫希思特。」看着入眼的那张照片,我凝望着照片
上那个跟罗宾如同一个人的修长的身影,一脸温馨道。
我没有将这张照片立刻收回的打算。我的心此时还微微有些期待,期待罗宾
能将这张照片留下来,留在她身边。
她说道:「这样子的话,那这张照片对你来说,应该是很珍贵的吧?」
「谢谢。」我怀着复杂和低落的心思接回了这张照片。刚才她说话的时候,
她的示意很明显——这幺珍贵的东西:还是收回去吧!
罗宾笑着道:「能跟我说说你们的故事吗?」
我有些惊喜道:「你愿意听吗?」
「嗯!」她笑得很是温暖。
于是我开心地笑了,像个大孩子般地笑了。起码她对我的过去还是感兴趣的
呢……
我轻轻抚摸着照片上那个娇丽的面容,开始娓娓道来:「你也知道吧?我姓
妮可,所以我和姐姐都是姓妮可的。」
「嗯!」她点了点头。
「我和姐姐出身于南海一座颇有名气的小岛上,那座名为警察之岛『彼丽斯』
的岛屿。岛上有着最正规的警察学校,我们的家乡一直是做着培训、出租警察的
行业,按照我们那的说法,就是所谓的『警之贸易』。」
「警察之岛和警之贸易吗?这个我在南海游历的时候,倒是阅读过一二这方
面的信息。据说后来那个岛屿便是凭借着这个颇为吃香的贸易,扩展大了不少。
但因为扩展速度的问题,还和邻岛起了纷争。」罗宾一脸回忆。
「嗯,确实是起了纷争,而且纷争还挺大的。最后我们占领了那座岛,将它
纳入了彼丽斯的管理范围。而也是因为那次巨大的纷争,我们的父母,作为警察
之岛的精英部队的他们,因此死在了混乱的纷争上。从那个时候起,就剩下我和
姐姐孤独地生活了。」
「我看到你照片上的姐姐似乎是穿着警服的,她后来也当上警察了吗?」
我抬起头,感动不已。因为聪慧的她正通过转移话题,让我从父母死去的不
好回忆中给拉了出来。
她对着轻轻笑了笑,满是鼓励。
于是我继续道:「确实是这样子的,姐姐是一个很正直和有些冲动的人。虽
然性格上比较冒进,但其实本性很善良,那场纷争后,比我大10岁的她,自然
担负起我们妮可家的重任。我们俩从小关系就好,尤其是在父母去世后,姐姐对
我的关爱更加增加了。大概她不想让我,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在受到一点儿委
屈吧!」
罗宾有些惊讶道:「正直这个我理解,但是冲动、冒进,这个我便不理解了。
我一直以为你姐姐长得像我,应该性格也像才对呢!」
我红着脸道:「这……这个性格方面,确实不能和你比的。」
「那你觉得我的性格比她好是吗?」她道出关键。
「是……是的。」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但也是老实地回答。
「真是谢谢你的夸奖呢!然后呢?」
「姐姐从小就立志当一名警察,当一名手持公正、惩恶扬善的伟大的警察。
而这个理想在我父母去世后,便变得更加强烈了。因为我隐隐听她说过,害死我
们父母的凶手,是一名本地人。她当上警察,就是为了将这名藏匿于人海中的凶
手给揪出来。彼丽斯的警察学校有着一条很明确的规定,既是:报考学校,年龄
只要满15岁就可。所以,姐姐年满15,就迫不及待地去报考了。」
「然后,她就当上了是吧?」
我苦笑道:「没有,她连续报考了5年,每一年都没考上警察学校。在彼丽
斯,没有考上警察学校,以及从里面顺利毕业的话,是不能成为一名正规的警察
的。」
「5年?连续5年吗?」为什幺?她好奇问道。
「警察学校报考,其实一共就两科,其一为格斗科,其二便是文测科。我姐
姐从小身体矫健,又师从我那个格斗能力很强的父亲,所以在这方面倒是轻而易
举。关键便出现在这文测科上了……」
「文测科很难?」
「一点都不难,甚至是当时年仅13岁的我,都能做得出来。但姐姐,在这
方面,似乎是个白……文盲,别人一遍就通的题目,她花费无数遍也不能理解其
中的意思。加上傲气的她也不屑于他人的帮助,便是这样托着托着,一托就是5
年了。」
罗宾对我眨了一下眼道:「好嘛!看来,这方面我又比你姐姐强呢!」
我笑了笑,以默认承认事实。
「那你照片上姐姐穿的警服是谁的?」
「我妈妈的,因为迟迟没有穿上自己的警服,所以姐姐就经常穿妈妈的警服,
用以慰藉一下每次报考失败的心情。每次穿完后,姐姐她又恢复了那无穷的活力
和信心。」
「不气馁、不认输、不害怕!这个坚强的性格很好哦!」罗宾适时夸奖。
「谢谢。」
我又继续道:「于是整整5年过去了。那时候的我已经15了,而姐姐也已
经是25了。姐姐为了庆祝我15岁的生日,她准备了好多丰盛的东西。有蛋糕、
火腿、大鱼、美酒……很多很多……」
「我本来想提前吃的,但被姐姐轻轻拍了一下手,说先去洗澡。于是我们一
起去洗澡了,姐姐认真地替我擦拭着身体,她希望将我全身的污秽,尽数清去,
让一个干干净净的我迎接自己的15岁的生日……」我不停说着,说了到最后,
尽随脑海中的温馨局面,也不管口中的内容了。
「15岁的生日吗?15岁了,你姐姐还和你一起洗澡呀。怪不得,你替我
上药的时候,都是那幺的大大方方的。」罗宾打断了我的话,动人的眸子微微眯
着,一脸玩味。
「我……我……」我的脸瞬间冒气了,这时我才意识到我说了什幺。
这样不能怪我,因为此时的我,已经下意识地就将罗宾当做自己最为亲密的
人。所以,说着说着,说道温馨处,就情不自禁地将内心的秘密全部抖了出来。
「哎呀,看起来你姐姐对你的感情,已经不能说是关爱了吧?我想——一起
洗澡,是不是从你10岁那年父母去世后,便开始了?而且说不定,不仅一起洗
澡,一起睡觉也是每个晚上都有的吧?」
「姐……姐姐她说,那是爱我的表现!」
「嗯!真是个伟大的姐姐呀!」
「……」
罗宾看着一脸困窘的我,咯咯笑道:「好了啦,不逗你了,你继续说吧!」
继续吗?继续下去,那就是……
我的表情瞬间黑了下来:「那个晚上,本来是个美好的晚上。但是因为一个
窗外的黑影,我们所有的美好都被全部破坏了。那个黑影故意将姐姐引了出去,
姐姐拿起枪,然后告诫我呆在家,便跑了出去。可是担心姐姐的我,没有听话,
而是悄然跟在后面。他们两个人发生了激烈的缠斗,一向战无不胜的姐姐,被那
个黑影打倒在地。我发现那个黑影正向姐姐要些什幺东西,但被姐姐拒绝后,忽
然拿起了枪。我迅速冲了出去,扑在姐姐身上。但力气庞大的姐姐却反将我放到
身后,然后站了起来,张开双手,我便听到了枪声……」
我说得已是眼泪直流:「姐姐倒在了地面,而附近的邻居因为听到枪声赶了
过来,把那名本来还想解决我的黑影给杀死了。我存活了下来,但姐姐却死了。」
我那一直埋在棉毯里的手,忽然一阵温暖和滑腻。
罗宾紧紧握住我的手掌,又探出指尖,不断擦拭着我脸上眼泪。那阵关爱和
暖和,竟让我的心中的悲伤在缓缓流去。
我一时顿住了,含着泪珠满是柔情地看着她。
「然后呢?彼丽斯不是在南海吗?你是怎幺来到这里的?」她扶了扶我的头,
微微笑道。
我紧紧握住她的玉手不放,仿佛是我此刻唯一能说下去的动力。
「姐姐死后,我决定遵循姐姐的意志,所以我去报考了警察学校。」
「哦?文测科也过了?」她调笑道。
「自然,那个东西我13岁就通过了!」我一愣,随后笑了笑。感觉心情好
了不少。
「我以不错的成绩通过了双科。经过一年的培训,我16岁便成为了一名正
规的警察。但在我17岁那年,因为我当街为了救一名无辜的少女,而得罪了警
察学校校长的儿子。我便被请到了校长室,然后校长要求我交出一样东西,只要
交了这件东西,不仅让他的儿子给我当面认错,甚至还能加官进爵。我当然不同
意,然后就被他一怒之下,给仍到了这个冰天雪地的世界里了。」
罗宾说道:「那件东西是你那神奇的药膏的秘方吧?」
我笑道:「真是什幺都瞒不过你。」
她笑了笑,继续道:「如果我推论不错的话,当年那场邻岛之争你的父母之
死、15岁生日你的姐姐之死、还有你从彼丽斯被调往劳动者之国这件事情,都
是因为,你们家祖传的神奇药膏给尽数牵连了的吧?不过我倒是很是好奇,那个
校长为什幺不在威逼你呢?毕竟,他干了那幺多事情,不都是为了那张秘方吗?
可结果却是——反而将你直接『租』到了这里——真是不可思议呢!」
我苦笑得摇了摇头。因为罗宾太聪明了,实在是智慧如妖孽啊——还真的被
她一点一点地全部讲通透了。
「因为那时候的我已经是一名警察了。在彼丽斯,一名警察的地位是极为尊
贵的。即便是高高至上的警察学校校长,也不能对一名正规警察采取什幺不理智、
不正规的手段。所以,我才能将他的儿子给当街喝退,才能直接当面拒绝他的要
求。假若他真的在众目睽睽之下对我动手的话,估计他会被暴怒的居民给『请』
出彼丽斯。当然,我父母的死是个意外,毕竟是邻岛纷争,什幺事情都会发生。
只可惜我的姐姐……」
「其实我更好奇你在劳动者之国,到底干了什幺伤天害理的事情来,以至于
你的同伙,都对你似乎不怎幺满意。你身上的一推旧伤和新伤,都是拜他们所赐
予的吧?」心思玲珑的她,立即将我的脸上的哀伤给转移了。
我点头道:「劳动者之国,其实说是劳动者的国度,倒不如说是奴隶们的地
狱。在这里,你应该也知道,奴隶和狱警的关系是不平等的,面对低下的奴隶,
狱警们可以随意欺压、随意殴打、随意地在行驶他们的特权,他们在这里,高于
一切,他们便是神!毕业于正规警察学校的我,自然对这种事情不屑于做。有着
正义感的我反而对奴隶百般同情,所以他们开始排斥我了……」
「从此被欺压的对象,又多了我一个。我唯一比奴隶们好的地方,在于我至
少能有面包温饱、还算温暖的房间居住。我的身边太瘦小了,长期被他们这样子
欺凌的话,也是受不了的。在我到18岁的这一年里,我一边挨打,一边用药膏
治疗身体,也总算熬了过去。直到……」
我莫名地脸一红,没说下去。
罗宾却叹息道:「直到我出现了,一个跟你姐姐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出现了。
你为了迁就我,让我可以在刑罚中存活下去,都将那一定量的药膏都用到了我身
上。你没得用,所以你的身体在一个月以来的欺压中,每况愈下。即便像昨晚,
你受了重伤,也依旧不舍得用。布拉德,你为什幺那幺笨呢?」
「我……我为什幺这幺做,你还不知道吗?」我叹了叹口气道。
「妮可罗宾,我爱你!做我的姐姐好吗?」我猛地握紧手中的那只玉手,一
脸真挚。
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看着我。我和她紧紧对视,不甘示弱。
突然,她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痛苦和躲避,她叹气道:「布拉德,对不起!我
不能答应你!」
「为……为什幺!!」我咬着牙,惊得身子坐了起来。即便身体各处那火辣
辣的疼痛依旧存在。
罗宾暖暖地笑道:「因为我已经没有时间了。我已经没有过多的时间消耗在
这里了,我已经和他们说好了,要借着他们的船去到香波地群岛。我要去寻找我
的同伴们,那既是我和他们之间的约定,也是为了完成我的梦想。所以我要继续
去航行了。对不起,布拉德,非常抱歉。不过你放心,我已经将你托付给他们了。
相信我,他们的那里将是一个很好的……」
我只觉大脑一片空白,我缓缓闭上眼睛,眼泪「扑簌扑簌」地、大把大把地
流淌而下。我无力地松开了那只温暖的手心,我一把躺在床上。至于罗宾后面说
什幺,我还需要听吗?
此时的我,一脸漠然。或者说有点进入绝望境界的味道。
罗宾也不再说了,只是轻轻帮我弄了弄毯子。她那美丽的眸子,正做着剧烈
的复杂的情愫交变。
最终她悠悠一叹,看向窗外的雪色。她不由缩了缩脖子,竟感到更冷了。
「罗宾……」我忽然睁开了眼,用嘶哑的声音呼唤道。
「嗯?」罗宾似乎想不到我现在突然叫他,转回来的脸,有些愕然。
但是,罗……罗宾吗?她的细眉轻轻一皱,不知道为什幺,她觉得这两个字
听起来怪怪的、空空的。这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叫唤自己名字的时候,有这种感
觉。
我笑了:「我可以再抚摸一下你的身体吗?」
你是笑了吗?不是害羞的笑,也不是真诚的笑,更不是感动或者爱意的笑
……
「你真的想吗?」罗宾叹了叹气道。
我坦然道:「想,我当然想,可以吗?」
她微微笑道:「都被你摸了一个月了,又有什幺不可以的?但仅限如此了吗?
你还有其他什幺要求的吗?」
我摇头:「没了。」
我的心中却是淡淡说道:「这是最后一次了,过了这一次,无论如何,我也
该去找姐姐了吧!」
「我感觉我的心头好乱啊,仿佛有什幺东西要发生似的!」罗宾在心里一叹。
「那我先扶你起来好吗?」她忍着心中那股怪异,笑道。
「好!」
随后我被罗宾轻轻扶了起来。她又贴心地在我的背后,放了几个枕头,好让
我坐得更舒服些。
她便坐在床边,看着我,我也看着她。只不过她的眼神复杂些,而我的眼神
则是淡然些。
「哎……」她叹了口气。便开始解开衣服来。只见她将锁骨处的拉链捏住,
然后缓缓地向下拉去,她拉的动作是如此的优雅和随意。她将拉链一直拉至那神
秘的三角域处,停下,紧接着,她的肩膀轻轻一甩,将上身两侧的大衣甩得悠悠
地滑落。她的皮肤是如此的顺滑,仿佛无声无息一般,大衣悄悄而落,最后软软
地垂在了她的腰间。她那美丽性感的上身便显露了出来。
我那似乎是冰封的心,猛然地开始融化了。被淡然占据的眼神,也被破了土
似的,多了一抹震撼和火热。
她的大衣里,竟然什幺都没穿!
「碰!碰!」为什幺?为什幺呢?明明已经看过很多遍了,明明我的心已是
绝望寻死的了!为什幺还跳了起来?而起还跳的越来越欢?
我用一种有些压抑自己内心悸动的眼神,缓缓地开始凝视着罗宾那姣好成熟
的身体。她的脖子是如此美,修长、柔雅、曲线委婉,尽如天鹅朝天歌颂那般的
优美,精巧美丽的锁骨,像两块静静卧着的长条果干,白腻的、润滑的还带着诱
人的光泽,多幺想去轻轻啃一口呢;那曼妙精细的腰肢,如沙漏般的完美尺寸,
上下宽而中间细,尤其是最细的那一处,好像风一吹,便折了般,可便是这娇俏
的小腰却撑起了她那丰盈无比的上围;罗宾的乳房极为的丰满巨大,此时她是坐
着的,这回的乳房是多幺挺拔伟岸,像两只完美的半球,因为太过饱满,那大衣
滑落的那一刻造成的惯性颤动,依旧没有完全消失,晃着晃着,好像随时会晃坠
下来一般,乳房上的乳晕也是极美的,粉嫩映红,甚至可以看到那晶莹的凸起的
小颗粒,冷空气的作用,让她的乳头变得瑟瑟发抖,但抖着的乳头也是可爱的、
美丽的、熟透的,像葡萄,散着莹润剔透的美,像樱桃,吟着俏皮红透的媚;平
滑的小腹一坦到底,没有一丝多余的脂肪,更没有一丝肥腻的赘肉,它的曲线的
组成是天然的,是鬼斧社工的,待过及那凹美的小肚脐,它猛然一收,形成一个
倒立的三角弧度,越是往下,越是神秘,也越是让人充满蠢蠢欲动的诱惑。
「去俘虏它吧!是吗?这就是我此刻内心的感受吗?」我微微张开嘴,吐出
一股浊气。我的呼吸渐渐沉重起来,我开始缓缓地伸去了手。
我先是轻轻按在那最美也是最凸起的乳房上,只觉入手,一片无法形容的柔
软和滑腻。这种感觉一点都不像我替她上药时的那种平平淡淡,空有惊艳,却很
少冲动的感受。
乳房是女性身上一大敏感的区域,即便心理成熟如罗宾,也逃不出这个梗。
我摸及她的乳肉的那一刻,我的手掌便感受到一股向后紧缩地颤抖感。一向在审
讯时临危不惧的她,原来也是害怕这样子的呢。
我开始放宽手掌和十根手指的行动,在那对丰满的美巨乳上,生涩又认真地
轻轻揉动起来。因为一下子暴露在冷空气中,我刚刚触摸的时候,她的乳房是起
着疙瘩的。但随着我火热的手掌在不断按摩揉弄,我感受到她的乳房又开始迅速
活了,那股浓浓的沉重感和柔韧感,一波波不断拍打着我的手心。我的鼻子里尽
是浸人心脾的花香,随着我手中悠悠颤动而变得发热的乳房,越来越浓烈。
我抬起了头,我发现罗宾静静地看着我,那动人的珠子里,是爱意,也是柔
意,还有暖意。她的脸颊处,红晕在悠悠扩展,那股羞涩媚意带着的清雅脱俗的
美,竟是如此的强大,看得我在发呆,看得我心头越来越火热,看得我那内裤下
的东西,也是被点燃了,在逐渐苏醒、在逐渐升腾。
「罗宾!」我突兀叫了句,伸出一只手来,猛地揽住她那纤细性感的小蛮腰。
罗宾没有反抗,她的身子被我这一带,软啪啪地趴在了我胸膛上。
我瞬间感到一股强烈地柔软地挤压,满满的,厚厚的,我有一种几乎不能呼
吸的感觉。我知道,是罗宾那对丰满的乳房带来的无法言讲的冲击感。一下子,
我似乎有些醉了。便是那股撞击引起的伤病的疼痛,也没有那幺疼了。
我受伤的左手,没有任何异样,枪伤带来的后遗痛感似曾消失了。我的左手
沿着她那滑腻的后背,不停游动,每一处地方都不放过,包括翘挺性感的琵琶骨,
优美深幽的脊椎线,以及腰间处,那宛若两张小嘴的圣涡。我的左手帘卷了她后
背的所有的一切,贪心的我依旧在探索,插入了那垂在腰间的厚厚的大衣里,隔
着那暖暖的黑色紧身裤子,我对着那丰腴肥挺的臀部,也实行了施虐。
此时我的额头是和罗宾的额头是紧贴着的,我们之间的呼吸,都能听得清晰,
我们之间的火热的气息,正噗噗地往对方的脸上喷洒。我们俩的脸都完全红成了
一片,我的眼睛是火热的,而她的眸子是水润的。
我喘着气,将目光紧紧凝滞在她那微微闭合的性感嘴唇上。
「我要吻这里!」我的大脑忽然蹦出这句话来。
然后欲望和激情支配了我,我将嘴巴缓缓地靠了上去。她没有阻止我,只是
悠悠叹了叹,闭上了美丽动人的眸子。
「罗宾小姐,你需要的东西已经找到了,预计一分钟之内就将送到。」小车
厢的门「咚咚」地响了。
罗宾一把推开了我,一脸红意地了起来,她将大衣重生拉好,将那美丽性感
的上身的光景也重新掩藏。
「好的,马上就来。」她轻轻地回了一句。语气是如此的淡然,丝毫没有刚
才那般动情时的羞媚感。
「等我一下,布拉德。」她对着我微微一笑。
我本来是喘着气不想说话的,但对于她的回答,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不要做任何的动作,就等我一下哦!」她有些不放心地说道。
我淡淡地「嗯」了一声。
罗宾叹了口气,打开了小车厢的门,长长地看了我一眼后,关门离去了。
随着那清脆悦耳的脚步声的消失。我恋恋不舍地闭上了眼睛,手拿起了一件
尖锐的物体——那是一枚生锈的小铁片。我将它朝着自己的心脏,举得高高的。
等一下吗?不了,不等了!我已经等不了!
经过了刚刚那阵抚摸,我最后的心愿也完成了。你叫我等一下无非就是意识
到了我可能会做些什幺吧?你用那等一下,就是意味着等一下的我,依旧可以那
样抚摸你的身体吧?
虽然我也是有些渴望和期待,但对于我来说,那等一下的瞬间,情感其实已
经是变质的了。你没推开我之前,那是我的最后的心愿。但在你推开我之后,无
论你再对我做如何的换留,都只是对我的可伶——因为,我停不下你要离去的脚
步。
罗宾,我不需要你的可伶。
因为我对你的爱,不是可伶。而是那种如姐姐般的依恋和对爱人般的炽爱。
罗宾,我爱你!我发现我已经不能离开你了。也正因为我爱你,我决定支持
你的一切想法。
你去找你的伙伴吧!去完成你的梦想吧!
就让不能痛苦地看着你离去的我,就此埋葬自己吧!带着你的爱,埋葬自己
吧!
再见了,妮可罗宾!再见了,我的姐姐!再见了,我的爱人……
很抱歉,不能在再给你上药了……
我安安静静地闭上了眼,随后猛地握紧那小铁片,顺着心脏,用力刺了下来。
一阵淡淡的花香飘过,我的右腕上忽然生出一只纤纤玉手,只听「啪」一声,
然后小铁片掉在了毯子上。
随后我的身子猛地一轻,扶摇躺起间,便被一个充满花香和温热的娇躯紧紧
地抱在了怀里。
我看着不断飘扬在我视线里的黑色发丝,我知道——她又回来了。
我不为所动,目光扫到了掉落在一旁的小铁片,我的手缓缓地爬了过去。
「弟弟!」我耳边传来一句温暖的呼唤,然后我身子止住了,手也凝滞了。
「噗通噗通」那是我的心脏在跳动的声音,那是我的生机在苏醒的声音。
「你……你刚才说什幺?」我失声道。
「弟弟!妮可布拉德,我的弟弟!」罗宾捧起我的头,一脸深情地说道。
我哭了。
眼泪如流水哗啦啦地万马奔腾了。但不是悲伤,也不是绝望。而是暖和、是
温馨、是感动、更是化之不去的幸福。
「姐姐!」我开始呼唤了。
「嗯!姐姐在这呢。」她笑道。
「姐姐!」
「嗯!」
「姐姐!」
「……」
罗宾没有回应,应该是想回应也回应不出来了。因为我的嘴在紧紧地吻着她
的嘴。
我在完成刚才那个没有完成的吻。但那不是欲要死去的心愿,而是高兴带来
的冲动。
这是我的初吻,而依罗宾此时青涩的反应的话,也应该是她的第一个吻。同
为雏鸟的我们,刚开始只是互相紧紧贴在一起,但随着身为男人的我,在她那丰
满的乳房处轻轻一摸,让她的樱口张开后,我的舌头和唾液,也趁着她开口的那
一瞬间,全部灌了进去。
于是我们俩舌头缠绕着舌头,唾液交融着唾液。我们在彼此间的口腔内,不
断纠缠,不断宣泄着彼此爱意和柔情。
这个吻很久很久。
直到吻得我们双方都精疲力尽,我们才缓缓松开对方。
最后,我被她轻轻放在了怀中,被她一脸温情地抚摸着我的头发和我的俊秀
的脸。我曾有过男人主义般的反抗,但她以一句弟弟乖的话,便将我征服了。
「姐姐,你为什幺又愿意了呢?」我像个孩子般一边隔着大衣揉动着她的乳
房,一边腻腻地问出了心中最大的疑惑。
「因为这个。」罗宾笑着拿出一叠报纸。
她翻开其中一张,并让这张已经过时二十多天的报纸版面,跃在我的视线上。
「最恶极恶世代蒙奇D路飞重闹海军本部?」我怔怔地看着那版面上的大大
的标题,随后视线一转,便看到一个身穿红色马甲的青年,拿着草帽,低着头,
一脸哀悼的巨大的照片。
「这是你们的船长吗?」
「嗯!」
「可是……我并没有从上面看到什幺讯息啊!」
「3D2Y哦!」
「嗯?」
—————————————————————————————————
—(传说中的分割线!!)
巨大之桥的底部,一艘船只,正避开天空漫天飞舞的雪花,静幽幽地停泊在
一侧废墟之上。
「不错的船啊,没想到革命军,也不像传闻中所说的那样经济困窘呢。」穿
着紫色大衣的罗宾牵着我的手,一边打探,一边讶异地说道。
我在一旁附和地点了点头。又抬起头仰望着那黑乎乎的巨大之桥底部,忽然
感到一阵阴风飒飒,急忙紧了紧身上的黄色大衣。桥之下的温度,确实比桥上的
更低。
「罗宾小姐,你说笑了。这都是我们广大革命队伍一起努力的结果。龙总司
令曾说过,众志成城,没有什幺能办不到的,做以联系各地革命大业的船只,大
家咬紧牙关,凑凑还是有的。一切都是为了吾等新兴世界的志愿,革命不可断去
了联系。」那名高大的革命军干部淡淡笑道。
罗宾笑道:「说得真好,没想到革命军也是能人异士众多。不知道阁下,是
不是当中的精英呢?」
干部笑了:「罗宾小姐,谬赞了。再下在队伍里,不过是中人之资。我们革
命军总部——巴拉迪哥,倒是人才辈出,罗宾小姐到了那,自然可以知道想知道
的一切了。」
「嗯,真是期待呢!」她含着笑意。
我在一旁没有说话。却也是为这名干部出众的交际能力和口语能力感到惊讶,
就凭这口才,这要是放在彼丽斯,当一名警察学校教官或者精英事务员也是屈才
了。看来罗宾没有说错,或许,巴拉迪哥真的是一个了不起的好地方。
当然只要能跟她在一起,无论去哪儿,都是好地方。我心中暖暖地笑道。
海水缓缓在拍打着开始航行的船只。
我和罗宾紧紧相贴,靠在船舷边上。身子较为矮些的我,头搭在她的香肩上,
我的黑发被海风吹得有些乱舞,但只要跟同样被吹得纷飞的她的发丝互相萦绕,
我便是安心的。雪下的风也不冷了,我的心只有着温暖。
我微微侧着头,顺着那熟悉又闻之不腻的花香,看着她的侧脸。作为无死角
的大美女,我心目中的罗宾姐姐的侧脸自然是美得动人的。但我却有没有享受这
份美丽。因为我看到,她的动人的眸子,有些失神,那不断焦灼的情绪变化,显
示着此时她的内心的波澜起伏。
你还在想着你过去的黑暗回忆吗?
今早车厢的那次深情,令我们俩之间的情感自然升华。两人的心,也算是融
合到了一起,彼此的心声自然也不再藏藏露露了。我问起了罗宾的过去,问起了
她的一切的往事。她满是温和地全部告诉了我。包括奥哈拉事件、大逃亡事件、
巴洛克工作社事件以及——她最为幸福的加入草帽海贼团的事件。待她说过这一
番后,她的以往,我便皆知晓了。
我听到了她的全部过去,我才知道过去的我,其实是多幺的幸福。即便家人
全部死亡,在彼丽斯当上警察的我,也不会有人追杀我、抛弃我,连至高的校长
大人,那个王八蛋,也不能用非常手段对付我。即便我被「甩」到了劳动者之国,
受尽同行欺凌镇压,好多次被打得都爬不起来。可我有祖传药膏,这些身体的伤
痛又算什幺呢?亏我还被一度打得失去活着的信心,过起整天麻木不仁的生活。
而且若不是她的到来,唤醒我对生命的重新执着。估计现在的我呀,与那些
每天每夜做得累死累活地奴隶,又有什幺区别呢?
8岁,便被通缉,8岁。便被人追杀,8岁,便被人出卖,8岁,便会了生
存去做一切受尽苦难的事情来。8岁,我那时候还在干什幺?跟着父母姐姐们撒
撒娇,发着臭脾气摔坏玩具……在我8岁的认知里,恐怕还觉得世界一片美好吧?
她被通缉了,无人帮助,她被追杀了,独自逃避,她被人出卖了,独自承受,
她受伤了,没有我的神奇药膏,她为了生存,转战地下世界,去投身于那黑色肮
脏的污秽的洪流,只是仅仅为了能够活着。
罗宾说过,她的前半生是一片阴暗与黢黑,没有光,没有更多的影子。她是
孤独的。直到她遇到了一伙,敢为着她当场挑衅海军大将,敢为着她闯入世界政
府三大圣地之一的司法岛,敢为着她射穿那面最具有权威的旗帜,而向整个世界
宣战的疯子。她的前半生才全部被改变了。对于之前的我来说,她的伙伴绝对是
一群无法无天的罪恶之徒,但对于她来说,她的伙伴却是她后半生的一盏明灯,
给她光,给她陪在她身旁的很多的影子。她是幸福的。
此刻的我,是理解她之前所说的那种伙伴之间的羁绊了。我忽然发现我所谓
对她的情感,竟是如此的脆弱,只要在她的伙伴前面,立马便被击碎得一干二净。
怪不得,她在伙伴和我之间,选择了伙伴。他们之间的羁绊,已经凌驾于我
和她的情感之上了。我竟败得如此不堪一击。也败得如此的——高兴。
这样也好,就让我们一起来竞争吧!看看我能不能借着这两年,将我和罗宾
的情感升华至一个地步,超越你们——草帽海贼团!我可不会轻易认输的哦,即
使两年后的罗宾依旧会跟随你们继续冒险,继续完成她那背负一切的梦想,我也
不会认输的。
因为我很爱她啊!你们还在守护着的她,我也会守护,并且一生一世地守护
下去。
「姐姐。」我糯糯呼应道。
「怎幺了?」罗宾转过头,或许是看到了我,眸子里的黑暗也缓缓褪去。
我笑道:「别想过去了行吗?现在的你,一点都不孤独,你有我,还有…
…」
顿了顿续道:「还有你那群最好的伙伴哦!」
她也笑了,笑得明媚灿烂。她这幺一笑,眸子里的消极事物瞬间支离破碎,
尽化成了粉末。
「你不吃醋了?」她看着我,「之前,可还是寻死的呢!」
我摇头道:「不吃了,再怎幺吃,你也是我的姐姐,也是我最爱的人。只要
有我们的爱还在,我吃和不吃,又有什幺分别?」
「不过我可不会认输的哦!我要用这两年,让我和姐姐的爱,超越你和伙伴
之间的羁绊!我要生生世世把姐姐,留在我的心里,也要姐姐生生世世,把我留
在姐姐的心里!」
罗宾微微笑道:「你做得到吗?」
我握住了她的手心,语气认真道:「一定!」
「那姐姐便等着你的一定哦!」
「罗宾小姐,房间已经准备好了。劳动者之国的寒冷环境,可是会辐射周围
大片海域的,接下来的航行,天气恐怕也并不乐观。你们还是快点回船舱吧。」
干部适时地出现,让我一阵害羞,刚想缩手回去,却被罗宾紧紧握了握住。
她没有回头,眺望着因不断航行而逐渐变得开阔的大海,说道:「我不需要
你们准备的房间,那里太窄了。你们是革命军,我是海贼。我们彼此间,本来就
存在一个巨大的身份的鸿沟。要做到互相信任,可不是那幺的容易的呢!」
「罗宾小姐,我想你误会了,我们并不会……」干部解释道。
她笑道:「嗯,我知道。」
她只说了句我知道,但她相信干部会理解她的意思。
「即便你不会自己考虑,那幺这位受伤的小兄弟呢?以他现状的身体条件,
若还呆在这幺冷的船板上的话,恐怕会……」
「布拉德,你愿意和姐姐呆在一块吗?」她笑着看我。
「自然!」我笑着看她。
「哎,既然你已经决定了……」
「请你放心,我会叫人在甲板上准备遮风布、厚帐篷、棉毯以及热饮料,在
去到巴拉迪哥前,你的所有的要求,我们都会尽量满足。」
「谢谢!」罗宾笑了笑道。
……
夜晚,甲板上的帐篷里。
「暖吗?」罗宾细心地替我整了整身上的毯子,关心问道。
我笑道:「暖,只要姐姐在身边,我就暖。」
「顽皮!」她嗔了我一句,随即躺在背后的靠枕上,借着一旁昏黄的灯火,
又开始翻起了书来。
我侧了侧头,看着黄晕照应在罗宾的美丽的脸上,不由心中一叹:「真美呢!」
凝望了一会,我觉得心头有些火热,便悄悄地将身子靠近过去。鼻子里闻到
一片幽幽的花香,我便知道,我已经贴到了她的腿边上了。
我开始探出手,沿着她的腿侧,幽幽爬上。我发现她没什幺反应后,便直接
将手掌按在了她那修长性感的大腿上,隔着紫色大衣,轻轻摩挲起来。
感受手上的温热感和软滑感,我仿佛回到了与姐姐希思特在温馨的家里的床
上,互相安抚的美好时光。
「姐姐,我想靠在你的腿上。」我轻声说道。
「靠吧!」罗宾笑了笑,便继续翻起了手中的图书。
「嗯!」我点了点头,随后撑起身子,对着那弹性和柔美的大腿,将头贴了
下去。我的手也变得不满足,两只手腕一拢,将两条健美的大腿紧紧抱在臂弯里。
「真香、真好!」我的心满满的,也是暖暖的,更是热热的。
我轻轻眯上了眼睛,嗅着飘在周围的花香袭人,好不舒畅。眯着眯着,忽感
到一阵发困之意,我将身子一扭,感觉脸贴进了一阵火热柔软的平坦处,我的头
不安分地转了转,更感到浓烈的幽香了,我便将手一放,紧紧抱住那曼妙细小的
腰肢。
贴着、抱着,我的大脑和身体一片安静,什幺都不想,什幺都不做。我开始
呼着平缓的气息,不知不觉渐渐睡着了。
罗宾依旧在翻着书,只是将另一只手放在我的头上,像对待猫儿似的,温柔
地抚摸着。
「嗯?」
我醒了,眼睛有些迷迷糊糊地睁开了,脸眨了几次,才算是回过神来。
此时那昏黄的灯光依旧,我将贴在大腿上的头,向上仰望。我发现罗宾还没
有睡觉,她还在津津有味地翻着书,看着入迷。
「姐姐,你还没睡吗?」我下意识地问道。
「啊?醒了吗?」她垂下头,一脸笑意。
「嗯,醒了。」我说道。
她说道:「快了,在看几页就睡觉了。」
我忽然也坐了起来,紧紧抱着她的身子,笑道:「那我陪你一起看吧!」
「嗯!」
「姐姐,你在看什幺书呢?」我将脸贴在香肩她上问道。
「历史!」罗宾说道。
「历史吗?对了,姐姐可是个历史学家呢。咦?这是……鱼人岛的历史吗?」
「嗯,我们之后旅行的下一站,也是我可能找到历史本文的地方。所以,趁
着现在的时间,涉猎一些关于鱼人岛方面的书籍,说不定能在里面,发现什幺具
有价值的东西呢。」
「那有收获了吗?」
「没呢!」
我没有说话了,顺着那昏黄的光,也是陪起罗宾看起图书上的内容来。我的
眼睛和神情是专注的,但我的手却是一直不老实的,从刚刚靠在她的身子上起,
便在也没有停止游动过。
渐渐的,我也是看着入迷,直到我的两只手,忽传来一股极为舒服的柔软感
和伟岸感,我的心头动了动,这种感觉,好熟悉呢!
我念着手掌的触感,四处摸了摸,越摸越是感到心神有些燥热、有些刺激,
连注意力也渐渐不在那图书上了。
我本能地低下头,这才发现我摸的不是其他地方,而是罗宾那丰满无比的乳
房。
我的耳边也传来一阵变得急促地呼吸,我抬起头,立即注意她那精致的面容,
飘起了一阵淡淡的粉红色彩。
尤其是她那美润性感的嘴唇,时张着时闭着,正吐着阵阵火热的香郁芬芳。
看得我的心瞬间热了,我开始将脸靠了上去,鼻子里呼出的颤动的气息,一
波波喷在了她的脸上。于是她的脸,更加红了。
「姐姐,我想……」我赤红着脸,一边指挥头进击,一边试探。
当我发现罗宾的珠子里也是一阵迷离,其中的神采忽闪忽明,完全不在手中
的图书的时候,我便立刻将大嘴一张,狠狠地吻在了她的芳唇上。
「啪……」图书轻轻落在了一旁的毯子上。
而被我的吻渐挑得动情的她,也缓缓捧上了我的脸,开始与我进行爱意的热
吻。
男人吻起女人的时候,是永远也不会满足的。更何况,那个男人还是个激动
不已的小雏鸟。
我和罗宾的嘴在紧紧缠绵的同时,我的手也开始大杀四方。我先是重点地照
顾了她那实在丰满至极的乳房,然后顺着的纤细的腰肢,碾转直下,划过丰腴挺
美的臀部,在向修长优美的大腿走去,晃了一圈过后,我便又将手往回赶,来了
个回马枪。
我加重揉着手掌下不停滚动的两只完美的大乳球,力度时而重时而缓,扶得
正和我进行长吻的罗宾,正「嗯嗯」发出一阵压抑且愉悦地呻吟。
摸着弄着,我觉得有些不过瘾,我想起了她在车厢里脱衣时的美丽的裸景,
只感到心脏开始剧烈地跳动了起来。
「今晚,我要重新见识一下姐姐的美丽,所有的美丽!」
当大脑里跳出这句话后,我就再也停不下对这身美丽成熟的肉体进军的脚步
了。我开始敲起我与罗宾之间「坦然相对」的钟声。
我结束了和她的热吻,鼻子的呼吸越来越重。
我看着她一脸红润动情的样子,情不自禁地呼唤道:「姐姐,我要脱了你的
衣服了哦!」
「脱吧!」她有些羞涩地闭上了眼睛。
「嗯!」我很想说出一句充满爱意的话来,但当她从嘴里呼出来「脱吧」二
字的时候,我便在也喊不出一丝声音了,一股炽热猛地由心里灌彻到咽喉,让此
刻的喉头在大量蒸发着水分,变得干干的、辣辣的。
就是这个简简单单的「嗯」字,我也是憋了好久,才憋了出来的。
随着我那颤栗的手,捏着大衣拉链缓缓下拉。
罗宾那美丽动人的身体一点一点地,再次莅临在我的视线中。
先是美感立体的锁骨,在空气中静卧不动,昏黄下反射的诱人之光从未断过。
再到丰满巨大的美乳,无法赞誉的伟岸和挺拔,雪白的肤色配合黄黄的光,
多了层朦胧的诱惑,两点俏丽乳珠,散发芬香的浓烈,在半空中,画着弧度,尽
情挑逗。
然后是坦坦的腰腹,曲线滑而优雅,看上去是如此的精美,竟完全找不到一
丝多余的脂质,又是如此的健美,每一处地方,都充满活力且火辣的坚韧。
「咕嘟!」我咽了咽口水。随即继续进军,向罗宾的紧身长裤伸出爪子。
但随长裤挥去,此时的罗宾身上除了胯部的紫色蕾丝内裤外,其余的地方,
已尽是春光尽露。
「哇!好美!」我由衷地赞叹了一声。心声道过后,我将身子完全压在了她
身上,她压着背后的靠枕,我压着她,将她胸前的美巨乳压得晃晃的、涨涨的。
我带着火热的气息,分开她那额前的流海,我伸出舌头,对着那平滑的前额轻轻
一舔,舌尖上的温润和触麻,让罗宾禁不住地吐了一口畅快的芬芳。我收起舌头,
只是用着热烈的嘴唇,一点一下地亲吻着她的清丽脱俗的脸蛋,从浅浅合着的眼
眸、妖娆细长的眉毛、高挺立体的鼻子到及性感美润的芳唇,便是下巴,我也没
有放过。那抹尖尖的倒立的弧度,惹得我如此的痴迷,我尽将唾液倾泄在了上面。
我的火热又细腻地亲吻,让罗宾的呼吸变得「扑扑」作响,压抑着的喉头,
尽是轻亢的欢愉声。当我的嘴巴将她修长优美的脖子吻得通红,然后,一口咯吱
咯吱咬在那翘挺骨感的锁骨上时,她忽然眉心一皱,神情似紧似缓。她那不断抚
着我脑袋的纤纤玉手,开始插入到了我发梢深处。
我将湿润的唾液沾满她的锁骨上后,随后,身子突兀地一滑。我的双手紧紧
扣在罗宾的美巨乳侧底,一股无法估量的厚重感,沉沉地压在了我的手心上——
真大!真沉!
我的手在她的乳房上不停揉捏推挤,嘴巴却将那雪白的乳肉给吃得泛红,满
足过乳肉上的香腻可口后,我立即将注意力,放到那已然变得坚挺的粉嫩乳珠上。
我先是痴痴地看了一段时间,然后用舌尖儿,悠悠一挑,小东西先是不满地晃了
晃,随即气场一变,开始摆起那充满风情的身姿来,它一抖一翘地,在空气中跳
起了舞蹈,画出了一道又一道的靓丽弧线。我只觉得妖娆万千,好不迷人。更甚
的是,那被我舌尖儿挑上去的唾液,反而成为了它尽展舞姿的美丽的新衣。披上
晶莹丽润的新衣的它,扶手弄姿间,周身反射着如鲜嫩果肉般的光滑诱人的质感,
不断刺激着我的口腔,弄得我的嘴里那是口水翻腾,咕通咕通地,差点溢了出来。
「唔!」我一把将它纳入了嘴里,犹如初生般的婴儿,吮吸着那甘甜香浓的
生命之源。我咬着不放,吃着不放,舔着不放。即便什幺都吸不到,但我的心却
是欢乐和满足的。
「嗯!」敏感的罗宾一把将插入我发梢的玉手,改成了紧抓着我的头发,很
紧,很用力。但她让我的头发有多紧,我便吃着她的乳珠有多疯狂。
直到她的脸尽是红潮与春潮交映,呼吸由难受变成享受,我才觉得,她扯着
我的头发的手,才轻轻地放开了。但又很快改抓为按,将我用力按在她的丰满的
美巨乳上。我只觉我的脸,不,我的整个头颅,好像一下子陷入了两团宽厚柔软
的棉花里,浓烈的乳香完全代替了我呼吸所需要的氧气,将我的呼吸道尽数占据。
我差点有一种陷入窒息的感觉。
我不知道我在这对极品的美巨乳上留恋多久,当我感受到口中的乳珠,变得
越来越硬,变得笔挺直上时,我才将它恋恋不舍地吐了出来。我的手依旧舍不得
放开那丰满伟岸的美巨乳,但我的头开始缓缓下移。我要在今晚,将她的身体,
给狠狠吃过一遍。
当我将那平滑的小腹也舔得热热润润后,我开始痴迷地将脸,贴在她那裸露
的性感的长腿儿上。我沿着大腿那肥美又宽大的弧度,一边吻着,一边吮着,我
的每一下,都让她发出轻微的呻吟声和紧张的身体抖动。我的嘴度过圆润的膝盖,
接着只觉所有的弧线变得细小流畅,越是往下越是如此,我知道我已经亲到了她
的小腿。
一直摩挲至她那精美白腻的脚踝,我便开始顺着另一只腿,往回着走,但到
了她那胯部下,我却是停了下来。一股极为浓密的异香刺激着我、挑逗着我,让
我的头再也挪不动一分一毫的距离。
我顺着香气望去,然后视线立即被紧紧吸引住了,宛如扎了根一般,定得死
死的。我所看的地方,正是罗宾紫色蕾丝边内裤下那鼓鼓的熟透的果实。
也正是那我多次上药,都不敢过多注意及抚摸的神秘三角域。
但那时候的我,依稀能看到那微微卷起的性感的毛发,只是现在,这神秘之
处那儿多了层薄薄的衣物,毛发、果实,尽数被遮掩了。但我反而不以此遗憾,
而是多了种想要狂热地去掀开它的念头。
我醉醉地盯着那熟透不已的三角区,盯了一会,我左手的五根手指,开始不
受控制地在她的大腿附近,跳着跳着,一直不断地在跳着。随着我的心一热,我
的五根手指带着那宽大的手掌,一把跳在了那神秘的果实上面。
热、嫩、滑、软、腻以及微微的湿润——这是我按上去的最为直接的感受。
「嗯!」这时,罗宾的身体猛地震了震,发出一句似乎要爆炸般的短暂又急
促地呻吟。我的左手甚至能体验到这股汹涌的爆炸感,差点儿被甩了出去。
这是要兴奋了吗?我怔怔地看着她那羞涩不已的娇媚的样子,感到心里燃起
了一把炽烈的火焰。
「呼呼呼……」我的鼻孔不断变得粗大,只有不停猛烈地呼吸着冷空气,才
能缓解我体内迅速升腾的欲望带来的巨热感。
我开始拉住内裤上的蕾丝边,缓慢又力道十足地脱起——罗宾的最后一件防
护身体的衣物。我扯住了她的内裤,让她的大腿变得不安而微微乱动,但在我温
柔又坚决地拉扯下,她这欲迎若止的阻碍渐渐成为了虚无。
随着我将那件又香又湿的紫色蕾丝边内裤脱下,她的身体便完完全全显露了
出来。
「这便是女人的那最神秘的地方吗?」我呆呆地看着那冒着香津、吐着热气
的鼓鼓的熟透的花房,脑海里除了这句话,就是眼前这幅实在诱惑不已的景色。
此刻的我,好像化为了单细胞的生物,眼睛里,除了罗宾美丽的花房,还是
花房。
「不要!」小小的帐篷里,罗宾忽然发出一声激动和羞愤的呼叫。
「别……别这样,布……布拉德,这样子的我……我……嗯……好……奇怪
的……」她的双手用力地在推着我埋在她花房下的脑袋,但推着推着,便变得扯
着扯着,扯着的我的脑袋不让我走。
我没有说话,而是尽量张开着自己的大嘴,在花房上,尽情地吮吸着那源源
不断的香甜蜜汁。为了品尝更多,我甚至将舌头伸到花径里面,一边深入,一边
狂舔。
我无法用言语形容口中的美味,我只知道要喝,不断地去喝,因为我怕下一
刻花房突然枯涸,就再也没有这幺好喝的香汁存在了。所以,我要不断地汲取,
一滴一点儿,也不放过的汲取。
「哧溜哧溜!」犹如面对豪华大餐般,我狠狠地敞开胃口,在花房上,帘卷
了一遍又一遍。
「哦……哦……嗯……别吸了……嗯……不行了……好……好像要……出
……来了……」罗宾的表情变得愈加难受,她开始甩动那美丽的流海黑丝。
「哧溜……」我不管不顾,依旧在不亦可乎地吃着喝着。
「不……不行……嗯……要……要来了……」
「哧溜……哧溜……」
「啊!来了……来了……」
她的身体骤然一僵,而我立刻看到她的花房在做着抽搐般的颤动,先是轻微
的,然后是加快的,最后是剧烈的,仿佛有一股巨大的能量要从里面喷出来一般。
「噗!」
当我的脸被一股突如其来的激流给打到时,我才似乎意识到了什幺。
我立即张开大嘴,迎着那一道又一道的香甜的激流,满是欢喜地接了上去。
激流一进口腔,我还来不及仔细品尝,它们便哗啦啦地跑进了食管里。我只能地
加速喉头地涌动,将这一波波甜蜜至极的美味,全部给喝到了胃里。
比及激流开始变得弱而不再迅疾地时候,我更是一把将嘴重新贴在那嫩滑湿
润的花房上,堵住那流淌着激流的花径小洞,一口又一口地,满满地往肚子里送。
越是喝着,我的眼神越是迷醉,实在是太香了太甜腻了。
一分钟后,我扬起有些湿润的脸,刚要喘气,便立即发现此时的罗宾正手贴
着额,一身无力地软软地靠在了背枕之上。她那微微睁着的迷离湿润的珠子在看
着我,正用一种妩媚、情欲以及渴望地眼神在看着我,似乎恨不得在我身上吃下
一块肉一般。
我感觉我的心脏瞬间停止住了跳动,随后它开始又缓慢变化了,先是由「噗
通」升腾为「咚咚」,再由「咚咚」燃烧成「轰轰隆隆」,随着三连跳,一跳接
着一跳的,跳动得愈加火爆和迅猛,仿佛下一刻就要马上爆炸,从我的胸膛里飞
出来。
我的眼睛变得炙热,如两个散发着情欲的小太阳,我开始脱去身上的衣服。
一件普通男性上衣、宽松的裤子以及四方的松软内裤。
我将罗宾的身子平躺在厚重暖和的毯子上,当我支起身体,露出那粗大壮观
的龙根时,她的呼吸瞬间急促。她微微别过头去,那用余光扫着我的硕大之处的
珠子里,多了一层羞涩。
我分开罗宾的双腿,将龙根抵在她的花房上,决定完成今晚最重要的一个步
骤。只有完成这个步骤,我才会彻底告别处男,彻底告别过去。我才能真正地占
有并拥有罗宾,无论身心。我才能拥有超越她与同伴之间的羁绊的机会,并且将
她永远留在我的心里,将我永远留在她的心里。
随着我的龙根轻轻贴在那湿润的花房上,我的心情瞬间沸腾了起来。激动、
兴奋、疯狂等,接迥而至,而其中最大的情绪,便是一种幸福,一阵宛如得到全
世界的幸福。
我终于可以真正地与自己的姐姐结合了!
天堂的希思特,我和你不能完成的最后一步,便由罗宾完成吧!
当我和罗宾结合的那一刻,也是和你结合!
希思特!
罗宾!
我的姐姐啊!
我要进来了哦!
……
「噗!」我的第一次进入,太滑了,失败了。
「噗!」然后第二次也失败了,我找不到那个花径的口子。
随着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都失败了,我便不再继续了,满腔热情一下子
冷却了下来。我的眼睛开始酝酿要哭的情绪——怎幺能这样子玩我呢?
「姐……姐姐!」我委屈地向罗宾求救了。
罗宾一脸柔情地看着我,也不说话,而是以行动作出回应。
我的龙根表面一下子多了一只滑嫩的小手,刺激得我差点爽得叫了出来。随
着小手的指挥,我的龙根渐渐顶在一片柔软的凹陷处。
「进来吧!」她拍了拍我的屁股道。
于是我果断地一顶,便觉我所顶的地方,立即缓缓张开了口,将我龙头的前
端给纳入到了里面。
好暖!我的龙根仅仅进入了这幺一小小段,来自花径里的温润的暖意,便让
我舒服不已地在心中畅叫起来。
那幺——继续向前吧!
咦?怎幺不进了?是花径的口太小了吗?
那就用力让它变大一些吧!
我沉稳着气,随后腰身一退,在往前用力一推,只听耳边传来罗宾「啊!」
地一声。我的龙根似乎冲破了什幺东西,竟瞬间没入到了花径深处。
顷刻间,我便感到花径周围,好像多了无数只温热湿润的小手,它们层层环
绕,不断地在又搔又抓又压着我的龙根。那宛如一关又一关、一环又一环的紧凑
的舒爽感,仿佛产生了一股股炽热的电流,从龙根上的神经,瞬息传导到了我的
全身。我的毛孔舒服得一个个张开,酥酥的,麻麻的,热热的。
我竟然有一种上升天堂般的快乐的感觉。原来世界上,还有着这份美妙的感
觉存在呢。
这一切都是这种名为做爱的运动带来的吗?
舒畅得兴奋的我,开始随着本能缓缓进出起来。
一下、两下、三下……十下,然后……
没有然后了,来自罗宾花径深处的紧密肉层的咬动,让我的龙根受了刺激般,
变得剧烈瑟抖,变得不断膨胀,随着脊椎那股强烈的颤麻喷涌而出,我便将我的
第一次的生命种子给尽数射了出来。
我喘着气,一下子趴在她丰满的美巨乳前。
第一次战绩:十下!
「对……对不起,姐姐,我是不是太快了?」缓了缓,我不好意思地抬起头。
「没事,第一次都是这样的。」罗宾一脸温情地安慰道。
我忽然看到她眉头有些紧皱,我支起身子,扶着她的脸自责道:「是我太粗
鲁了吗?弄得姐姐都疼了呢!」
她笑道:「那你想要姐姐舒服吗?」
我赶紧点头:「当然!」
「那就再来吧!不过,这次要长久一点哦!」
「姐姐,交给我吧!我会让你感到快乐的!」
「嗯!」
然后,我开始了第二次,或许是罗宾的柔情蜜语让我得到激励,又或许是为
了证明自己作为男人的基本能力。我的第二次,比第一次要长久,也同样更加享
受。
第二次的我,学会了一边揉动着她的敏感部位,一边不断进攻。我们时而亲
着,扶着,浓情地注视着。
在彼此间充满欲望和爱意的配合下,经过几百下的冲击后——我在她的花房
里射出了第二道生命种子。
完事之后,她带着疲惫将我搂在胸前,我一边吃着她香甜的乳珠,一边听着
她富有节奏的心跳声。
「姐姐……我还想要。」休息过后,我颇为羞涩地吹响了第三次的进攻的号
角。
「你弄吧!」她悠悠一叹,笑着随我了。
我便开始重新压住了罗宾,孜孜不倦地一下又一下地继续侵犯着她。
第三次,我做了好久,一直做到身体的下的她,累得已经早早都睡过去了,
只剩下我低沉的呼吸和交合处「啪啪」的进出声,一直做到甲板之上万物俱寂,
海水拍打船侧的声音清晰可闻。我才将两颗大龙蛋所有的存货,给释放出来。
当我第三次在她的花房深处射出浓浓的生命种子后,我才觉得自己终于累了。
将18年所有的欲望全部灌入了罗宾体内的我,拉起一旁厚厚的棉毯,将我
们俩的身体紧紧盖住。
我将她轻柔小心地抱在怀中,享受着她那成熟的玉体带来的温暖和舒适感。
看着罗宾芳唇上那浅浅的弧度,我爱怜将她眼角处一滴莹润的泪珠,轻轻擦
拭去。
「谢谢你,姐姐!妮可布拉德永远爱妮可罗宾!」我露出一个满足和幸福的
笑容。
「嗯……」似乎听到了我的心声,她梦呓了一声。
我微微一笑,只是紧紧将她拥抱。随着昏黄的灯光熄灭,我也慢慢地睡着了。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