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云中仙
2021/5/1发表于第一会所
字数:51224
第十九回 冤情难申 奇装肉引 作淫娃荡妇(中)
上回书说到,东京第一美妇林冲娘子张若贞红杏出墙,终与坊间第一花太岁、
太尉高俅之子高坚高衙内彻底勾搭成奸。两人白日里纵欲作乐,欲火愈烧愈旺,
竟都不甘休,晚间便于林府后院纳凉偷情,更是放开胸怀,尽兴通奸乱欲,哪里
还顾得甚么天道人伦,奸夫美妇整夜放浪形骸,玩得快美无边。
林娘子不知林冲正在太尉府被打得死去活来,又被奸夫抱还屋内,自然少不
了与之又是一番纵欲交合,甘美详试各式姿态。她偿得偷情美味,竟无顾人伦,
与奸夫彻夜砥砺交欢,淫乱肏干,早把丈夫林冲忘到九霄云外。
两人玩得激情无限,一夜间竟换了三张床单,洗了两次鸳鸯,仍不善罢,直
干到天色发白,鸡鸣破晓,奸夫饱射第五回阳精,方才鸣金收兵,相拥烂吻。若
贞食髓知味,早雌服高衙内胯下,竟主动为奸夫舔吮神物,如服侍心爱丈夫一般,
痴迷口交一回,终令其将第六回阳精爆喷深喉之内,方娇瘫奸夫怀中,与之合体
而眠。此番竟睡得酣美之极,前所未有之香甜,一觉竟深睡至午后未时五刻,仍
在紧密相拥酣睡。
却说锦儿苙日用过午饭,欲知晓林冲消息,便央暮儿去问。不想暮儿去不多
时,便急冲冲回来,将昨夜白虎堂发生之事,说与她听了。锦儿哪想到大官人竟
落得个锒铛入狱,刹时花蓉失色,叫声苦也,也顾不得五女使安慰劝谏,急托她
们好歹看顾林冲,飞也似奔回家去。
她自打开偏门入内,转身锁了门,便自林府中院还屋。一进屋,便见客桌上
零乱摆了一个酒壶、一对酒杯,地上散落数件平日她为小姐所买各色魅惑撩人的
肚兜抹胸,三张淫迹斑斑的白色床单更是随意堆弃主卧门外,心中不由惊道:
「莫非昨夜小姐将这几件诱人衣物,穿与衙内看?」
她俏脸顿红,又瞥见浴室内也散落好几件男女衣物,不由紧张地轻缓掀开主
卧门帘,便见平日林冲常坐的那张椅上,挂着一套林冲最爱穿的绿袍绿裤,地上
竟胡乱散落一件大红长裙、一套艳红色贴身小衣、抹胸、亵裤,她一眼便知,那
是小姐新婚做新娘子时方才穿过的嫁妆!
「莫非,莫非小姐昨夜竟穿了这套嫁妆与衙内通奸?还面冲大官人衣服,玩
洞房花烛之戏弄?……哎呀,太羞人了……」想时,悄悄分开床账,羞目向床内
瞧去,便见主家大床之上,两具裸身相拥而睡,只一条长毛巾搭在两人腰上,正
双双睡得香甜之极。
只见高衙内肥大身躯大马金刀般仰天躺睡,右手搂着小姐香肩,左手紧紧握
实小姐右乳,竟在主家床上睡得肆无忌惮;小姐更是容光焕发,甜美憇睡,一脸
满足之态,俏脸深偎男人粗脖肩胛之间,如贪睡小猫,撒娇般侧身躺在奸夫怀中,
左奶深压男人胸肌横肉之内,一双修长纤腿不离不弃般缠夹男人右腿,腿根夹着
奸夫腿肉,阴毛与男人腿毛混成一处!更为羞人的是,小姐右手竟藏于高衙内胯
间雄密无比的阴毛丛中,牢牢箍握奸夫胯间那丑恶屌根,左手更是死死箍握着那
根惊世骇俗、冲天翘立的驴大黑屌中部,双手尤似抓住一根心爱之物般,不愿片
刻松开那粗壮之极的雄壮大屌,香梦中似仍在尽心服侍男人。只见她用左手频频
轻撸巨屌中部,直撸得奸夫鼻息哼哼,鼾声匀匀,也于睡梦中搂紧了她,左手轻
揉丰乳,舒服得满脸尽带淫笑!口中竟说着梦话:「林夫人,好贞儿……好会撸
屌,真妙人也……不如弃了林冲,随,随本爷去吧……呵嚯~呵嚯」
锦儿想到大官人锒铛入狱,小姐却与奸夫睡得这般甜美,不由小腿连跺,羞
叫道:「小姐,大事不好了,醒醒啊!快醒醒啊!」
奸夫美妇顿从香梦中醒来!若贞乍见锦儿,听她言语,顿时大惊失色,此时
自己正赤身裸体、美美睡在高衙内怀中,忙慌乱坐起身来,一时惊慌失措,抓起
那条长毛巾遮挡一对赤裸丰奶。她以为林冲就要回来,骇得花容散乱,全身一阵
哆嗦,双手死死挡住大奶,又羞又急,也顾不得适才与奸夫搂睡丑态被锦儿瞧去,
急道:「锦儿,可是官人回来了?怎么办?怎么办啊?你快去啊,稳住他,千万
莫让他还家瞧见!天啦,回来的这般早,这可怎生是好啊……呜呜~」一时竟急
得哭了起来。
高衙内却知道底细,定是林冲事发,被拿入狱中,心下大喜,却不现于色,
也坐起身来,右手搂过林娘子小腰,将她紧紧搂入怀中,露出豪情万丈之态,安
慰道:「娘子莫怕,本爷早不惧那林冲,怕他做甚!你早是我的人了,便是林冲
这厮当真瞧见,瞧在我父亲份上,也不敢对你我怎样。不如借机叫他休了你,你
我便好完聚啊,本爷包你一生荣华富贵。」言罢,左手竟按住若贞挡奶双手,大
嘴亲她香颊。
若贞端的不知如何是好,只得任他亲脸,见锦儿频频冲她摇头示意,似乎并
不甚急,让她不要害怕;奸夫更是豪气冲天,胆色过人,紧搂自己不放,一脸毫
不在意模样,一时心绪稍定,只在他怀中啜泣道:「呜……只怕他还在路上,尚
未知道我们的事儿。衙内,叫奴家怎生是好啊……您快些起来,从后院翻墙去吧,
万莫让林冲瞧见了。我们,我们来日再聚,完聚之事,容后……容后再议,只不
让他瞧见,便好……呜呜~」
高衙内右手轻抚若贞柳腰,大嘴吻她泪痕,左手竟探入毛巾捉住一只丰奶,
揉握间柔声道:「夫人莫要怕羞,本爷一切安排妥当,林冲哪能轻易出得太尉府。
锦儿,你且说说,林冲可有出府?莫要惊吓了你家小姐!」
若贞又羞又急,羞得一脸通红,急嗔道:「哎呀,冤家,这当子了,还来戏
奴家,锦儿瞧着呢,快,快起来吧,好羞人啊……」
锦儿见高衙内当她面摸小姐奶子,竟似全无顾忌,也羞得红飞双颊,忙背过
身去,双手捏弄衣摆,一跺脚道:「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这般卿卿我我……大
官人虽,虽还在太尉府中,但,但你们也不能这般,这般肆无忌惮啊……」
若贞听到林冲仍在太尉府,顿时松了一口气,紧张害怕之绪尽消失,一时欢
喜无限,竟深深偎在奸夫怀中,任他揉奶,羞得粉脸潮红,轻声埋怨道:「锦儿,
我们,我们说好的……官人既未出府,你为何便这般早回呀……吓死我了,你还
不去,还不回去盯着他呀……哎呀,别揉奶了,我们快起来吧,锦儿在呢……」
言罢,竟羞得在奸夫怀中软成一团。
锦儿手捏衣摆,也羞得又是一跺脚道:「你们,你们乱来了一整日,还,还
不够么,还怨我扰了你们的好事呀?我又不是没和他,没和他哪个过,也早是他
的人了,什么不知道啊……」言语中竟满含醋意。
高衙内搂实怀中人妻美娇娘,哈哈淫笑道:「锦儿莫急,知你心意,早晚也
有少不了你的好处,你且说说,为何这般早回?」
锦儿又羞又愧,低下螓首,只得道:「大官人他,他出大事了……哎呀,不
跟你们说了……你们先穿好衣服,这般赤身裸体,成何体统……」
若贞听了,吃了一惊,她内心毕竟仍深爱林冲,羞得便要挣扎起身,却被高
衙内紧紧抱住,只得任他搂着,急问道:「出何大事啊?他,他人在太尉府中,
又能出何事,你莫来吓我。」
锦儿怕小姐听到林冲下狱,一时接受不了,不由深吸一口气,气苦道:「有
衙内在,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此事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你们,你们先下床
吧。小奴,小奴一会儿详细说与你们听。」
高衙内却知她想说什么,得意道:「这样,锦儿也莫心急,你且出去,把门
关好,待你家小姐服侍我穿好衣服,再行进屋说话。」这口气,竟似已是她家小
姐亲丈夫一般,而小姐也附和道:「嗯,锦儿,听衙内的话,你先,先出去吧
……」
锦儿低头正瞧着散落满地的新娘红妆、红内衣,和椅上所挂林冲绿袍,知道
两人虽是通奸,昨晚却玩了洞房春宵之戏,说不定已在林冲这套绿袍前拜了天地。
她羞得不敢细想,也不再多说,当即从衣柜中取了一套纯白霓裳,放在桌案
上,又拾起地上一件件遍布淫水精班的新娘红妆,走了出去,转身将房门牢牢关
了,却脸韵羞红,偷偷将耳朵贴门倾听。
只听房内小姐低声娇嗔道:「冤家,刚起床,便来戏奴家……哎呀,锦儿刚
出去,又摸奴家羞处,羞死人了,锦儿还在房外呢……嗯~嗯~嗯~~莫亲奴家
……嗯嗯~~」
只听高衙内奸笑道:「怕什么,锦儿也早是本爷的人了,娘子若怕,便唤她
进来,一同服侍本爷!再说,本爷衣服俱在浴房,还要相烦锦儿取来……」
「嗯,不要,锦儿有心上人的……嗯~别亲了,求您……又出水了,好羞人
啊,摸得奴家那处,好湿啊……不要啊,求您,奴家还要为您,为您穿衣呢…
…莫急嘛……我们先穿上衣服,再……啊呀,大屌儿,怎么还这么大,您又
想了么……嗯~唔~呃~咻咻~~」
只听房内传出一阵急促之极的亲吻之声,话音止息片刻,小姐方道:「呃~
呃~别……别亲了,轻,轻些摸……您便,便穿上奴家官人……这件绿袍吧,赤
身裸体的,锦儿瞧见,成何体统……来,您快穿上吧……」
「娘子平日也是这般服侍林冲穿衣吧……不错,这件绿袍穿在身上,倒也合
身。林夫人也穿上这件撩人白裳,我们便穿着衣服,再来一炮……」
「不要啦,您坏死了,锦儿就在房外的……哎呀,别闹,奴家还要穿衣呢
……头发都被您弄乱了……」
「娘子穿这白裳,端的诱死人了,来吧,莫管锦儿了,这样做才刺激嘛…
…夫人要是不允,本爷便唤锦儿进来了……」
「不要,不许欺负锦儿嘛……讨厌,穿着奴家官人衣服,还不老实,昨晚奴
家不是穿着嫁衣,任您玩,玩强奸游戏……让您,让您强奸过一次吗,还不够啊
……求您……饶了奴家吧……锦儿适才说,说林冲出事了,奴家还没问她呢,哪
有心思做啊……」
「娘子都流这么多水了,淋了本爷一手,却来说嘴,来嘛,这样才刺激!林
冲之事,晚些再问不迟,有本爷在,能出什么大事,放心好啦,本爷保你丈夫无
事!」
「好吧,求您,做便快些,莫让锦儿瞧见……啊!!冤家,轻些,怎么一下
就肏进来了,胀死奴家了……坏蛋,您肏得好深啊,奴家再不睬您了……」
锦儿只听得神魂颠倒,双腿酥软。耳听房内刹时传来沉重肉击之声和小姐压
抑的闷哼之声,知道两人已然再度交合寻欢,正媾到浓处,不知天地为何物,实
是丝毫也惊扰不得,一时羞得不敢再听,心道:「左右有衙内在,倒是恁地可保
大官人无虞,不如由得他俩胡来,让他们多厮守一会儿也好……」
她想到林冲恐怕日后再也回不了家了,又将地上所弃床单、撩人内衣,并浴
房内散落的男女衣物一并拾起,抱至浆洗房浆洗。
正洗时,却听主卧房内不时传出肆无忌惮的「啪啪」交媾之声,和小姐销魂
之极的春吟之声,小姐在房内与高衙内做那通奸羞事,竟似不以林冲出事为意,
已全然忘情,不顾一切般与高衙内搏命交欢,视她这室女若无物。
锦儿细听那春吟声,只听得面红耳赤,芳心「扑扑」乱跳,夹紧腿根,不足
夹搓羞处,待洗到高衙内亵裤之时,鼻中闻到男人雄浑淫香,不由深闻一口亵裤
裆处,只感腿根湿淋淋的,几乎倒地,忙仔细搓洗裤上精斑,心中一时神魂颠倒,
意乱情迷。
待到将所有衣物胡乱洗净,便迷迷糊糊拿到房外晾晒。挂晒之时,却听主卧
房内叫床之声愈发高亢诱人,不由再忍不住,几步走到窗前,轻轻掀开窗缝,向
内瞧去,一瞧之下,不由惊得右手捂住小嘴,差点呼出声来。
只见屋内早成一片惊心动魄的通奸景象,小姐昔日生性贞洁矜持,此刻却是
双手竭力趴撑在大官人平日常坐的那张座椅之上,一双大长腿左右叉开支于地面,
白裙被高衙内撩在腰上,雪白肥臀向后高高耸起,任高衙内穿着亲夫林冲的绿色
长袍,挺着胯下大黑屌站她身后,从屁股后「啪啪」爆肏不迭,更任他双手轮换
拍打肉红臀峰,那模样端的淫荡之极!
锦儿刹时羞得一脸通红,咬唇细看之下,只见小姐羞穴满是厚厚几层白沫,
汪洋般浪穴不知已喷了几回阴精,穴口如婴儿小嘴般不足咬合龙枪。高衙内却长
啸不绝,双手全力掰开肥臀,用巨龟迫开那汪洋般浪穴,回回力挺巨屌,尽根没
入!也不肖什么九浅一深,只顾狂抽猛送,竟肏得「咕叽」水声、「噗呲」排气
之声并「啪啪」肉击之声响彻卧房!
小姐显是欲死欲仙,快美难当,春吟声虽被她竭力压抑,却更显勾魂夺魄:
「呃呃呃~~啊啊~~哦哦呃~~衙内厉害!好棒哦!比奴家官人,厉害万倍了!
对……就这样,快!快!快些!奴家,快到了!给……给奴家一个痛快吧,
莫让锦儿瞧见啊!啊啊~~奴家,快不行了,要丢,要丢了啊!!」
高衙内左手抓握臀峰,右手一拍红臀,也淫叫道:「咝,端的好爽!恁是越
肏娘子,越是喜欢,这两日能与娘子如此尽兴通奸,实是大慰平生!林夫人,本
爷的好心肝儿,你我如此快美,若是林冲当真出事,不如,不如便借机弃了他,
随本爷,随爷入府,做本爷妻妾吧!」
「哦哦~~不行的,那怎么使得……啊啊~~好舒服……好过瘾哦……肏的
好深哦……哎呀,轻些肏嘛……弄得奴家,好多水啊……你说好的,保全奴家官
人的……可不能,不能食言……而肥啊……算奴家,算奴家求您了……啊啊~~」
「你听听,这噗叽噗叽肏屄声响个不停!来,乖贞儿,屁股再翘高些唉,腿
叉开些,对,就这样后耸屁股……好爽!……本爷也想赐你男人一场功名,怎奈
你那蠢夫不知进退,总爱惹事!看锦儿神色,这回他不知又整出甚么幺蛾子来,
怕是又得罪了我父亲。他还真不是个省油的灯……来,屁股用力后顶,对,就这
样,娘子你听这肏屄水声,你果是妙人儿,让本爷肏得真爽,小屄恁是紧小多汁,
只可惜错嫁了林冲……」
「哦哦~~天啦,好舒服啊~~肏得奴家,魂都飞了……啊啊~~噢~衙内
缓些肏,对,就这样,顶到奴家花蕊子里了……好棒哦~~舒服死了……我丈夫
他,向来迂腐得很……从来都,都是不知进退的,只怕这回,真的又,又得罪令
尊了……啊哦~~我看锦儿,情色有异,只怕这回……啊啊啊~~真出事了…
…我们,我们却还在,还在他家里,做这种事,羞死人了……衙内,好爽哦,
快些肏,对,再重一些,哦,好棒啊!~~呃哦哦~~一会儿,我们问问锦儿,
到底,到底出什么大事了,让她惊慌失措的……啊啊~~您慢些肏,奴家不急的
……啊啊啊~~舒服……好爽啊~~」
「无妨,林夫人只管好好享乐,有本爷在,包林冲无事,八成是言语冲撞,
父亲罚他留府……大不了让他多受两日苦。来,我扶住娘子小腰,你且自行耸臀,
我们一起大爽一回!若林冲真回不来,本爷便宿在你家,再睡娘子一宿……还有
锦儿,我们一起双飞两日……真是天赐良机……」
「哦~哦~说到双飞,瞧把您美的,大屌儿愈发大了……可不许欺负锦儿
……哎呀,奴家吃不消了,天啦,好过瘾哦!忒舒服了~不行了……再过三两日,
奴家月红便到了,万万不能留宿您了……我们抓紧些,好好,好好乐一天吧…
…」
她似大受这背夫偷情刺激,想到有奸夫相助,林冲定然无事,更是心神俱醉,
似已将一切托付奸夫,竟卸下羞心,与奸夫畅享偷情之乐。
锦儿只瞧得粉面潮红,见这对奸夫美妇似心意想通,灵神合一,都不顾林冲
是否出事,疯狂畅玩那「痴汉推车」之式,竟难分难舍,恣意沉浸在通奸美境之
中,一时间性器交融、物我两忘。她见小姐没命介般后耸肥臀,与奸夫交叠起伏,
激战宣淫,肉击声、叫床声绕梁不绝,腥香交合之味更是弥漫窗外,这通奸场景
触目惊心,恁是一场春宫大戏。
更见高衙内压下小姐柳腰,令其肥臀向后高撅,奋起淫威,竟在她目前,以
后入之式,大开大阖,大抽大送,直肏得淫水「咕叽」飞溅,竟将她家小姐奸得
大丢数回,阴精淫水汨汨喷洒了一地!这场景羞得锦儿芳心乱跳,羞目凝聚,娇
躯微颤,再也移不开目光。
此时屋内春意浓尽,奸情愈烈。高衙内手拍这绝代人妇高崛雪臀,正肏得入
巷,蓦地里耳中微闻窗边有女子急促呼吸之声,不由侧过头来,便见一扇小窗不
知何时被人掀开小半,探入一张娇美俏脸,却是锦儿睁大一双妙目,正在窗外窥
春,也不知窥视了多久。两人四目相对,锦儿只羞得双颊红似艳李,几欲昏倒过
去,娇躯却软得挪不开半步,只得咬了咬芳唇,摇了摇螓首,示意他莫要再肏弄
小姐了!
林娘子却不知春色尽被锦儿瞧去,她正被肏的甘之如饴,爽得欲死欲仙,肥
臀后耸无休,在锦儿目前向奸夫舍命求欢!高衙内得意非凡,当即停止肏干,向
锦儿淫淫一笑,双手一指若贞丰臀,只见那美臀正自行频复后耸,双手便向锦儿
一摊,示意是她家小姐自己想要,与他无关。
锦儿又羞又气,不由急得连连跺脚,秀眉紧蹙,嘟起樱桃小嘴,纤手指了指
小姐,向高衙内摇了摇,示意他不要再肏了,忽儿羞得低下头去,竟咬紧下唇,
又指了指自己,显是示意自己愿代替小姐,任他为所欲为。
高衙内冲锦儿点了点头,示意嘉许,双手又做出抓奶姿态,羞得锦儿俏脸绯
红,双手赶紧捂住丰乳,螓首频摇,示意「不要」。只见这花少岁得意忘形,一
边恣意抽送,双手连拍数十下肥臀,一边纵声长啸,右手指向胯下巨屌,冲锦儿
频使眼色,示意自己就要爽出!
锦儿又羞又急,忙点头回应,央他快些爽出!他那调阳神功大成,端的随心
所欲,收放自如,又大肏数十抽,双手连拍数十下肥臀后,这才狠命压下林娘子
纤腰,令肥臀高高耸起,怒胀巨屌顶实深宫,做出授精姿态!羞得锦儿赶紧双手
捂住俏脸,妙目从指缝中瞧去,只见房内两人如狗交般颠狂颤抖,周身失律般一
阵哆嗦,高衙内手握小姐纤腰,扎一腰马,仰天淫笑之际,胯下那鼓胀大阳卵频
收频放,巨棒更是一阵狂抖,痛痛快快饱射一回阳精。
「啊啊~~哦哦~~好烫……爽死……爽死奴家了……呃呃~~衙内好棒
……啊啊~~哦哦呃~~奴家也到了……天啦……又、又丢了~~啊啊!嗷嗷嗷!~~」
这阳精直淋得若贞「嗷嗷」乱吟,肥臀乱颠,蛾脸扭曲,一时羞屄禁脔,热
汩汩的阴精淫水狂喷狂涌而出,浇灌奸夫整根巨屌,直烫得奸夫巨屌在浪屄内颠
颤抖动,巨龟马眼大张,在颤动中恣意爽射。
锦儿只瞧得几欲倒地,却见高衙内冲她呵呵淫笑,手压小姐柳腰,在她目前
缓缓抽出那根湿淋淋颤抖不休的赤黑巨屌。那巨物刚一拔出,便冲天弹立而起,
屌上淫精密布,犹如一柱擎天,竟金枪不倒,屌头冲锦儿频频点头!高衙内手指
巨龟,竟示意锦儿进屋为他吹萧舔屌。
锦儿又羞又气,摇了摇头,不由嘟起小嘴,右手食指在桃红香腮上刮了两刮,
似在羞高衙内没羞没臊,刚奸淫了小姐,就想让她为其吹萧。
却见小姐缓缓转过身来,跪在这花少胯下,琼鼻尖端几要触及那巨大龙头,
一时俏脸绯红,春腮含靥,竟探出丁香小舌,双手紧紧捧着高衙内结实臀肉,开
始用心舔食那湿淋淋赤黑巨屌!待到将这巨屌上的淫水阴精舔得干干净净,便双
手分握巨屌根部中部,同时轻撸巨杵,香腔竭力吞下巨龟,尽心竭力为他吹起箫
来!直吹得那巨屌粗如巨槌,壮如钢杵,坚硬雄硕,火烫无比,巨龟撑得小嘴实
是裹持不住,口中香液直流一地。
高衙内志得意满,一边任林娘子吹萧服侍,缓缓为她盘好散乱秀发;一边与
锦儿默默对视。锦儿与这淫棍对视良久,耳中听到小姐那羞人之极的吮屌之声,
又见小姐舔得如此忘情,终于羞得低下头去,妙目却不时微微含羞扬起,与高衙
内色眼频频碰触。
高衙内见身下美人妻吹得着实幸苦,连连咳嗽,便将一根玉簪插入少妇云盘
之中,柔声安慰两句,要她爆张小嘴,将巨物缓缓吐出,随即轻轻将她打横抱起,
坐于椅上。若贞双手搂着奸夫脖子,见他这般温柔体贴,一时恋奸情热,不由在
他怀中主动索吻一回,任他为己拉下裙摆,遮挡好刚刚受过阳精滋润的狼藉羞处,
也边吻边为奸夫系好那绿袍衣扣。
两人痴吻个足本,一时难舍难分。若贞便软躺在奸夫怀中休息。锦儿借机跑
回房中,在主卧门前候命。只听小姐在房内时而羞声细语,与之述说羞人情话;
时而打情骂俏,冲男人撒娇不迭;时而出语淫秽娇媚,似在评品奸夫性器床
技。
两人竟亲密无间,宛若夫妻,似这林府主人,已换成高衙内了。锦儿只听得
脸红脖根,过了良久,方听得小姐似乎提到丈夫林冲,高衙内回了两句,房内便
传出亲密之极的接吻之声,又过了好半晌,方听衙内高声道:「锦儿,还不进屋
来!」
锦儿只得推门进屋,入内便见小姐穿着那件白裳,倦身横坐高衙内双腿之上,
绯红俏脸紧偎奸夫那宽大结实的左侧胸膛,左手轻轻扶着奸夫右胸,任男人双手
环捧着自己屁股,如小儿女般蜷在奸夫臂弯怀中,右手却伸入男人长袍之中不见
踪影,似仍握着奸夫袍内那根巨物。
锦儿不敢进前,颤颤微微立在门口,低下俏脸,不敢去瞧高衙内与小姐那亲
密之极的拥搂姿态,双手搓着两根垂腰发束,想到高衙内可能会叫她上前服侍,
一时又是害羞,又是紧张,心中竟隐隐有些期盼,双腿不由夹紧,腿根暗自紧缩
搓夹,竟感羞处一阵湿热难当。
却听高衙内大声道:「林冲这厮到底惹出了何事,真是烦人!」
锦儿微微一怔,心下一时茫然无措,不知如何回答。
只听小姐嗔怪道:「哎呀,您轻声些,瞧您,都把锦儿吓着呢。锦儿别怕,
官人出何大事了,你但说无防,便是当真出事了,有衙内在,可保官人无虞的。」
高衙内听得豪情万丈,袍内巨屌又被林娘子小手握得好生舒服,双手不由捧
揉肥臀,淫笑道:「是啊,林冲这厮不知几世休来的福气,竟娶了娘子这般娇美
无双的佳人,本爷对他不住,给他戴了绿帽,尽得娘子大好身子,自要相助于他。
锦儿,你但说无防。」
若贞左手轻轻捶他胸膛,嗔道:「讨厌,当着锦儿的面,还说这些风话…
…」
锦儿想到有高衙内在,确可保大官人无忧,不由长出一口气,当下便低头着,
将林冲如何进得太尉府,如何奉太尉之命执刀守在白虎堂前,到得夜间,却不知
何故持刀闯入白虎堂,要刺杀高太尉,被众节度使抓个现行,太尉一怒之下,命
人将他绑入狱中审问之事,详细说与两人听了。
若贞睁大一双美目,越听越是心惊,听到后来,原本旖旎的俏脸徒然变色,
小手松开巨屌,就要从高衙内怀中坐起,却被那厮双臂抱实,挣扎不得。她心中
气苦,再顾不得了,右肘用力一撞男人胸膛,高衙内胸口吃痛,只得松手。
林娘子奋然站起,想到官人遭此大难,受尽大苦,自己却背叛亲夫,和高衙
内欢美通奸偷情,心中剧烈酸楚,眼圈顿红,一时茫然无措,失口讶道:「你,
你胡说,官人他怎敢刺杀太尉,锦儿,你莫要吓我!」
锦儿急道:「这等大事,小奴如何敢欺瞒小姐!」
若贞花容失色,一时泪如泉涌,只叫苦道:「竟,竟会有这种事,这,这可
如何是好……」
高衙内摇了摇头,假意叹气道:「唉,好端端的,林冲却这般胡来,他要耐
着性子多等片刻,我父定会出来见他,哪知他竟是块烂泥,扶不上墙……」
林娘子转回身来,恨恨瞪了这花少一眼,芳心有如被扎了一刀,猛然重重一
跳,心下一时雪亮,娇声喝问道:「都这样了,你还在辱他……莫不是你,与你
养父设好圈套,诱我官人上勾,加害于他,便好,便好与我完聚?你,你还要瞒
我到何时!」
这花太岁见她神色凄凉,泪水扑簌而下,犹如梨花带雨,惹人怜惜,心中吃
了一惊:「她究是爱林冲极深,仍放不下他。」当即辩解道:「天可怜见,我怎
敢欺瞒娘子,自得了娘子厚爱,又怎能过河拆桥,加害你丈夫?昨日我还向你立
誓,要保林冲平安的……唉,我又不是神仙能未卜先知,哪知他,他竟敢做出这
等犯上忤逆的死罪啊!」
若贞听他此言也确有理,确是林冲自行持刀刺杀太尉,高衙内又未教唆他,
事先如何能知道此事?她将信将疑,忽又想起一事,问道:「我家官人昨日一早
便去你府上相候,你曾说要他在白虎堂前受日晒之苦,可是与高太尉串谋,有意
激怒与他?」
高衙内知道此事破绽颇多,实难说得圆润,不由眼珠一转,竟长长叹了一口
气。
若贞气苦道:「你又叹什么气了,难道还是我冤枉了你?你令人绊住我丈夫,
不让他见高太尉,又安得什么好心了?」
高衙内从椅上站起,双手去搂林娘子香肩,似想安慰于她,不料却被若贞双
肩一甩,当即凉在一旁。他只得尴尬一笑,柔声道:「娘子却是冤枉我了。你既
心下生疑,我便一五一实,俱说与你听。自上回林冲与我父交恶,父亲对他好生
恼怒,确有嫌恶之意。那日娘子修书约我相见后,我已知娘子所求,不是我夸口,
在我与娘子相见之前,便已费了老大口舌,方才平息父亲怒火,没有立即办他,
否则他焉能重回禁军执教?后娘子允我三回之约,我深感娘子厚爱,便欲送你丈
夫一场功名,在父亲面前尽言林冲好处。我父也知他武艺精良,人才难得,只是
为人迂腐,脾气不对付,也不忍轻易弃之。经我苦言相劝,终同意给他机会,令
他于白虎堂前受晒值守一日,实是考验于他。若他能忠心归顺,履职尽责,便进
他禁军总教头之位……不想,不想尽出了这等事情……当然,我为父亲如此谏言,
也存了一些私心……」
林娘子听他这番诚恳说辞,倒也信了六七分,杏目一撇,微嗔道:「你,你
又有何私心了?」
高衙内色目瞧她,又叹气道:「唉,只为一颗私心想与娘子整日相处,不得
已出此下策绊住林冲,不想竟生出这等事来,怪我,怪我……」
林娘子俏脸一红,嗔道:「你,你油嘴滑舌,怎知你说的是真是假?」
高衙内见她似嗔似怨,知已说得她相信大半,见锦儿俏立一旁听他二人说话,
不敢插嘴,心下一动,庄严道:「我哪有油嘴滑舌。早在昨日出府前,我便安排
府中女使,无论如何要为林教头安排好茶水酒食,免他既受日晒,又挨饥渴,好
顺利熬过这一关。锦儿便在我府中,娘子不信,问她便知吾心。」言罢,忙向锦
儿使一眼色。
锦儿却知他此言半真半假,茶水饮食是她求那五女使轮番送去的,但那五女
也确有按衙内之意,一切听她安排。她心思敏捷,知此时若说破此事,徒增嫌隙,
与解救大官人无半分好处。无论高衙内所说是真是假,此时能让大官人免此滔天
大罪的,唯有此人而已。当即瞪了高衙内一眼,点头道:「是啊小姐,府中几个
姐妹是听了衙内吩咐,轮着为大官人送酒食,倒没让大官人饿着……」
高衙内对锦儿暗挑大指,展颜道:「召啊,锦儿都这般说,可见我所说句句
是实,并无半分加害你丈夫之意,否则,我又何必央下人为他送水送饭……唉,
只是不想林冲竟这般耐不住性子,不但误了一场大好功名,还白白落下这等大罪
……」
若贞想到林冲平日那执拗脾气,昨日更是带刀愤慨出门,也由不得她不信了。
现下正是相求高衙内救夫之际,更由不得她多加怀疑,只得喃喃自语道:
「如今却如何是好?衙内,您可千万要帮奴家想想法子。」
高衙内笑道:「娘子说哪里话来,此时既因本爷而起,定要力保你丈夫性命
无虞!只是此罪忒重了,父亲绝不肯善罢甘休,娘子且放宽心,本爷这便还府,
先稳住我父怒火再说,免得你丈夫在府中便被人加害了。我在此立誓,若不能保
住林冲性命,此生无脸来见娘子,自撞墙寻死便了!」
林娘子听他立此重誓,心下感激,泪眼阑珊,微微唱一轻喏:「如此多谢衙
内了。」忽儿粉脸又是一红,转身取来高衙内来时衣物,为他换下林冲的绿衣绿
袍,重新整顿衣冠。
待若贞为他紧衣束服完毕,这厮双手捧起人妻俏脸,见她犹自梨花带雨,楚
楚可怜,不由豪气顿生,低头冲红唇印上一吻,轻声道:「本想与你再欢好一日,
不想被你男人这事儿冲撞了,当真舍不得离开娘子。娘子放心,我当千方百计搭
救你夫,一有消息,我便叫宛儿前来报知。此事不小,莫叫左邻右舍知道了,徒
增闲言碎语,便是令尊,也先莫惊动,一切皆在我身上。」
林娘子心下感谢,双手搂他脖子,泣道:「奴家理会得……林冲性命,全仗
您了,求您,定要救救他……」言罢,也深深印上一吻,四唇相凑,双舌缠卷,
津液相吞,直吻得难分难舍。
正是:含冤教头命堪忧,带露杏花情难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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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贞与锦儿在府中苦候消息,生怕惊动四邻,果未对旁人言说,连独居城郊
的父亲张尚也未报知。不一日,宛儿便来传信,说到林教头犯下弑主未遂之罪,
实乃罪大恶极,惊动圣上,已命高太尉自行处置。太尉绝不愿轻饶,本想于府中
地牢审问明白,取了招供便杖毙林冲,只将招状交开封府了事。全仗衙内苦苦相
劝,宛转谏言,说林冲只是一时气愤,别无他意;又说他家中尚有良妻美眷,怜
其孤苦;直说到府中杖毙武官,于口碑不好云云……太尉方留得林教头一条性命,
却对衙内一顿喷头怒骂,喝叫解林冲去开封府,分付滕府尹好生推问勘理,明白
处决,就把宝刀封了去。左右领了钧旨,已监押林冲投开封府来。
宛儿安慰道,那滕府尹是个明理晓事之人,只需打点妥当,判个带刀误入禁
堂,按律可保林冲性命。一切打点用度,全在高衙内身上,要林娘子不必劳心,
静等消息即可。
若贞听得丈夫暂保性命,心中稍安,高衙内害她红杏出墙,却慷慨助她救夫,
不由得她不感激。但想到丈夫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此生算是完了,一时心乱如
麻,气苦难当,泪水夺眶而出,与锦儿在屋中相拥而泣。宛儿出门令人抬进一张
豪阔大轿,将二女抬去开封府外。
(以下摘用水浒传原文)话说当日开封府内,府尹坐衙未退。但见:绯罗缴
壁,紫绶卓围。当头额挂朱红,四下帘垂斑竹。官僚守正,戒石上刻御制四行;
令史谨严,漆牌中书低声二字。提辖官能掌机密,客帐司专管牌单。吏兵沉
重,节级严威。执藤条祗候立阶前,持大杖离班分左右。户婚词讼,断时有似玉
衡明;
斗殴是非,判处恰如金镜照。虽然一郡宰臣官,果是四方民父母。直使囚从
冰上立,尽教人向镜中行。说不尽许多威仪,似塑就一堂神道。
高太尉干人把林冲押到府前,跪在阶下,将太尉言语对滕府尹说了,将上太
尉封的那把刀,放在林冲面前。
府尹道:「林冲,你是个禁军教头,如何不知法度,手执利刃,故入节堂?
这是该死的罪犯。」
林冲告道:「恩相明镜,念林冲负屈衔冤。小人虽是粗卤的军汉,颇识些法
度,如何敢擅入节堂?为是前月二十八日,林冲与妻子到岳庙还香愿,正迎见高
太尉的小衙内,把妻子调戏,被小人喝散了。次后又使陆虞候赚小人吃酒,却使
富安来骗林冲妻子到陆虞候家楼上调戏,亦被小人赶去,是把陆虞候家打了一场。
两次虽不成奸,皆有人证。数日后,林冲自买这口刀,昨日太尉差两个承局
来家呼唤林冲,叫将刀来府里比看。因此,林冲同二人到节堂下。两个承局进堂
里去了,不想太尉从外面进来,后又如此这般……设计陷害林冲。望恩相做主。」
府尹听了林冲口词,且叫与了回文,一面取刑具枷杻来枷了,推入牢里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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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娘子于开封府外听得消息,急与锦儿备了好酒好菜,自来衙狱送饭,节级
却不让进,说是死罪,几把推将出来。正没奈何处,亏得转出那「干鸟头」富安,
一面使钱,一面说只看高衙内薄面。节级方令留下饭食,由牢子送入。林娘子见
不到林冲,若非高衙内派人打点,连饭也送不进。只得听了宛儿劝慰,说有衙内
吩咐,一切酒食用度,定为林教头安排妥当,方由她雇阔轿还家。
又一日,林娘子于家中苦等消息,心急如焚。好在午时刚过,高衙内便央府
中人前来报讯,这回来的却是秦儿。这妮子百般伶俐,叽叽喳喳,只把高衙内吹
得天花乱坠。说到衙内央得力之人上下使钱,买上告下,使用财帛。衙内还费尽
老大心思,亲来招呼滕府尹,宛转说到太尉心善,怕人说他虽位高权重,却睚眦
必报。正值有个当案孔目,姓孙,名定,为人最鲠直,十分好善,只要周全人,
因此人都唤做孙佛儿。高衙内又亲去见了他,送了两盘金子,他便知道这件事别
有深意。
秦儿又言道,那孙孔目转转宛宛在府上说知就里,向滕府尹禀道:「此事果
是屈了林冲,只可周全他。」府尹道:「他做下这般罪!圣上批『仰定罪』,定
要问他手执利刃,故入节堂,杀害主官,怎周全得他?」孙定道:「这南衙开封
府,不是朝廷的,是高太尉家的。」府尹道:「胡说!」孙定道:「谁不知高太
尉当权,倚势豪强,更兼他府里无般不做。但有人小小触犯,便发来开封府,要
杀便杀,要剐便剐,却不是他家官府?然这回太尉竟央公子来,显是想息事宁人,
无意赶尽杀绝,怎可违了太尉之意?」府尹道:「据你说时,林冲这事怎的方便
他,施行断遣?」孙定道:「看林冲口词,他自认是个无罪的人,只是没拿那两
个承局处。如今只有迫他招认做不合腰悬利刃,误入节堂;脊杖二十,刺配远恶
军州。只差一条,就怕这教头硬气,一时糊涂,不肯认这误入之罪。」滕府尹也
知这件事了,自去高太尉面前再三禀说林冲口词。有衙内在旁劝慰,太尉方消了
火,又碍府尹,只得准了。
秦儿喝口茶道:「如今衙内要小奴前来告知夫人,万事俱备,只需林教头忍
得一时,认了这罪,画了这押,最多判个充军发配。有衙内在京城周旋,不出三
五年,还教头一个禁军教师,重回东京,不是难事。」
林娘子原以为丈夫此生算是完了,不想还有转机,但听到不出三五年,立时
想起与高衙内通奸三年之约,不由泪脸一红,喃喃道:「有劳衙内了,只是我家
官人自小从未离京,非要,非要苦挨这三五年么?」锦儿也道:「是啊,能不能
再判轻些。」
秦儿摇头道:「衙内说了,林教头本是死罪,太尉恶之甚深,充军三五年,
只能到此为止了。他说只要教头能离开京都,过些时日,太尉心气也就淡了,衙
内再多些好话,说不定不满五年,便能回京复职。太尉所要不过是忠心,教头历
此教训,如能忠心诚服,原也要不了五年,也许最多三年,究竟如何,一切只看
娘子了……」
林娘子听得此话,顿知这花太岁心意,不由脸色更加晕红,低头轻声道:
「多谢衙内眷顾,请你回去告知衙内,奴家,奴家并非忘约之人,三年……便三
年吧……只不知我家官人,认罪了么?」
秦儿又一摇头,叹口气道:「正要与夫人相商此事。今晨开封府便有消息来,
昨日深夜提审教头,你丈夫当真硬气的很,死活不肯招认,不住口只叫嚷『鸟人
高俅害他!鸟人高俅害他!』孙孔目怕这话被太尉知道,他得了衙内好处,处处
看顾你丈夫,便不敢对他施刑逼供,故一早便来问衙内,可否对林教头用点大刑。
衙内也无可奈何,只叫奴婢来问夫人。」
若贞急得站了起来,掩口道:「用刑?那怎么行!万万使不得的。」锦儿也
跺脚道:「是啊,不能伤大官人分毫!」
秦儿拉过林娘子双腕,安慰道:「衙内说了,夫人爱惜她夫君,多半不允。
他说为今之计,只有夫人亲自去劝你丈夫,好歹要他认罪,不然他那不敬言
语早晚传入太尉耳中,死罪难逃啊!夫夫须去得越快越好!」
林娘子知道厉害,那高俅绝非善类,全仗高衙内劝谏,若他听到这话,林冲
便死定了。不由点了点头道:「也好,我们现下就去!我家官人既死罪已免,当
可看视他了吧?」
秦儿点头道:「自可去看他,只是衙内吩咐,教头时时喊冤,此案不宜日间
审理,怕被众人听去,人多口杂,徒增麻烦,只得夜审。教头白日里听了夫人劝,
莫到夜里又不认了,夫人当于夜审之时去见他最为妥当。今夜亥牌时,衙内当亲
自乘轿前来,送夫人去见林教头。」
若贞点了点头,一时芳心乱跳,心道:「那冤家要亲来送我去见官人?我本
已答应与他偷情三年,便是不出这事,这三年我也是他的人了……官人向来迂腐,
衙内能保住林冲性命,我已很承他的情了,又何必怕我反悔,不去劝我那拙夫?
难道,我还想让拙夫白白丢了性命不成……」
正是:心乱如麻失方寸,夜入府衙劝亲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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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亥时,高衙内果乘一抬大轿而来。此时天色已晚,天上乌云沉沉,似有
大雨之兆。邻舍均闭了门,路上几无行人。秦儿宛儿蒙了面纱,一左一右领着那
轿,叩了门,打个手势,令八个轿夫径直将轿抬入林府。
若贞并锦儿早候在前院天井旁,那花太岁亲自下轿相迎,揽过美妇柳腰,邀
她上轿共乘。若贞见来人甚多,又羞又气,摆手推拒,哪里肯依。只听那登徒子
笑道:「娘子是怕这八个粗人说嫌话么?」言罢一指轿夫,向秦儿使个眼色。
秦儿当即抿嘴笑道:「夫人请放心与少爷上轿。这八个粗人,目不识丁,卖
身帅府做了多年奴才,自小便被剐舌穿耳,成了聋哑人,又对少爷极为中心,绝
不会泄露半点口风。我和宛儿白天来时,都戴了面巾,旁人更不知我们是谁。且
此刻各家各户俱已闭门,夫人还担心甚么?」言罢,向众轿夫打个手势。那八人
均张开嘴来,吐出半个舌头,口中发出「哬哬」之声,又指指耳朵,摇了摇头,
表示听不到。
若贞见了,虽顿生怜悯,却吁了口气,芳心稍安,不想这登徒子竟想得如此
周到。见高衙内又来揽腰,邀她上轿,一时执拗不过,俏脸一红,羞道:「奴家
也正好有事与衙内相讨。」便任他搂入轿中。
宛儿挥手下令起轿,锦儿便随秦儿跟在轿后。大轿内,男女并坐,若贞面色
羞红,故意挪了位,与高衙内分开半尺距离。这淫厮鼻中嗅到美妇身上阵阵淡雅
清香,胯下那根劣屌又悄然抬头,见轿子已抬出林府,便一手揽向滑软纤腰,又
把若贞搂了过来。
林娘子想到丈夫性命全在此人手中,实不敢过于拒他,何况自己身子早被他
拿下多回了,只轻轻推了两推,便即摆手,任他搂住柳腰。
「夫人,你真香!你知道吗,天可怜见,单这香味,就令本爷痴迷不已?」
高衙内淫视道。
「嗯~是吗?」听见奸夫赞美,若贞脸生红云,两只剪水春眸定定地望着他。
这两日她时时提心吊胆,夜不能寐,为林冲担尽了心,此时与奸夫独处轿内,
有他相伴,芳心悸动之余,反而说不出的平安喜乐,见他一付胸有成竹的模样,
只觉有他在,天塌下也不怕了,心神更是宁定。两人四目相对,一时竟脉脉含情,
相视良久,林娘子忽儿想起一事,满脸红晕,柔声道:「奴家有一事,想与,想
与衙内相讨……」
那淫厮握住若贞一只小手,挑逗道:「林夫人但说无妨。」
若贞见他语气温柔,吁一口气,春眸更是柔情若水瞧着他,好不容易方鼓足
勇气,柔声正色道:「奴家官人出事,我思前想后,实是太过蹊跷了…您是否为
偷得…偷得奴家三年,安排圈套,故意加害拙夫?」
高衙内抚她小手,笑道:「娘子忘了,前日你已允我偷你三年,本爷也答应
调林冲去京城之外任职,你我当可完聚三载。那时林冲尚未出事,我何必再多此
一举,害你丈夫?再说,本爷又不能未卜先知,只安排林冲堂外执守,怎知你丈
夫如此蠢笨,竟会带刀行刺?若真要害他,我又何必大费周张救你丈夫?我在此
立下毒誓,若是有害死你丈夫之心,来日人头落地,死无葬身……」
「是啊,我已答应了与他偷情三年,他又何必多此一举,构陷冲郎?若想害
他,叫人打死他罢了,又何必救他?」高衙内这番话分量极重,林娘子心中一块
大石终于落地,疑窦俱消,脸色却更红了,不由小手捂住他的嘴,打断他立誓,
小嘴一嘟道:「别说了,奴家相信您了,您又何必发毒誓吓奴家。只是奴家乃有
夫之妇,拙夫既蒙此大难,无论如何,奴家不能弃了他的……他,他当真三年后
能返京复职?」
高衙内捉住美妇皓手,淫笑道:「只要他不犯事,规规矩矩,老老实实地在
远恶军州呆着,不来打扰我与娘子,本爷保定他三年后平安回京!此事想来也是
天意,你我早定下三年鸳盟,就怕瞒不住你丈夫,坏了美事,娘子前日才谏言调
他离京。唉,不想他竟如此配合,不等本爷拨他离京,便犯下此等滔天大罪,玉
成你我美事,如此真要多谢你那蠢男人了!」
若贞一时双颊绯红,羞不可耐,一对小拳如捣鼓般在奸夫胸上轻轻乱捶,羞
嗔道:「讨厌啊,什么玉成美事,您坏死了……」
她轻捶一气,又被奸夫淫笑着捉住双手,不由春眸含水,凝视于他,嗲声撒
娇道:「坏蛋,如今,如今林冲自作倒霉,若被冤枉充军,便为您省下好些事儿,
正好,正好合了您的心意,您便可事无忌惮欺负奴家了么?奴家不依,不依嘛
……您再多说,奴家再不去劝林冲认罪了,他若没了性命,您岂不是更加称心如
意,一切都,都如您愿了么……」她声音越说越低,说到最后一句话时,胸上红
云已晕至蝤蛴粉颈。
高衙内双掌合住美少妇一双小手,看着那双春情欲滴的水润大眼睛,知她此
言有调情之意,并非真想害死亲夫,不由柔声淫戏道:「本爷怎舍得害死你家男
人,让娘子伤心……娘子当然要去劝你丈夫认罪,没有娘子相助,我们如何做成
这三年通奸美事?」言罢,再忍不住,大手前伸将林娘子搂紧,低头便向呵气如
兰的樱桃小口吻去,饥渴寻找美妇樱唇。若贞一边扭动柳腰,一边低下头躲避,
全然忘记身在轿内,于厢中与高衙内贴身纠缠良久,终被奸夫吻住粉嫩香甜的樱
桃小嘴。
「唔~~!」
朱唇被吻实瞬间,若贞浑身轻微一抖。这淫棍得手后,乘时将她娇滴滴的身
子抱到大腿上,继续深吻那娇艳轻薄的红唇,舌头钻入林娘子口中,追捕那灵活
娇俏的丁香美舌。
「嗯~~不……不要!唔~~!」若贞轻轻挣扎,但力道比小孩还小,登徒
子那霸道吻技顿令她消魂迷醉。
不一会,美人妻鼻息变得粗重,浑身滚烫发软,媚眸半闭,情欲开始从身体
伸出蔓延开来,藕臂情不自禁攀上奸夫双肩,丰美绝伦的娇躯紧靠情夫肥躯,开
始回应这花太岁的孟浪亲吻。
「算了吧,反正早是他的女人了,什么都给过他了,亲吻哪算是越过底线!
算是回报他这两天为救官人的奔波吧。」林娘子自讨自艾,心下骗着自己,
矜持之心已全然放开。湿润朱唇微张着,吐露成熟少妇芝兰芬芳,轻巧丁香开始
追寻奸夫送入口中的大舌头,轻柔地含羞吸吮。
感觉到这绝色人妻心意变化,高衙内不由得一阵狂喜。
「林夫人,本爷端的爱你!」这淫厮边吻边动情叫道。
良久,半闭媚眸的林娘子张若贞才缓缓回过神来,芳心不知为何却欢喜地怦
怦乱跳,红艳朱唇自奸夫大口中挣脱出来,轻轻呼出一口气,羞艳美靥无比娇媚
诱人。那淫厮仍紧紧抱住她,大嘴沿红唇向下,一路吻到若贞那雪白鹅颈,继续
向下索探,把肥脸埋在若贞丰挺鼓胀的饱满胸口上乱拱。
林娘子俏脸酡红,双手捧压男人后脑,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直瞧着埋伏自己双
乳间大肆亲吻乳肉的高衙内,任他吮吸自己那深邃乳沟,口中发出销魂夺魄的迷
醉呻吟:「不要啦……讨厌,好痒啊……哦~哦~」
隔了半响,若贞见他吻得甘爽口滑,不由羞声说道:「嗯嗯嗯~~,冤家,
不要这样……轿外,轿外还有好多下人呢……待奴家,奴家劝得林冲认罪后,我
们,我们有的是时间嘛……您说,奴家该,该如何劝他,快帮奴家想想法子吧
……」
高衙内大手把美人妻侧过身横搂入怀。若贞微微一挣,香臀便坐在他双腿之
上,任他打横搂着,侧身拥入他怀中,安静地坐到这淫棍怀抱之中。一切似乎顺
理成章,就像一对恩爱夫妻一般。
「林夫人,我的好贞儿,如今只需说动你那迂腐不堪的丈夫,你我便可再无
旁忌,无忧无虑,销魂快活少说三年!想来都是好爽好美!本爷没有林冲命好,
能把你这等只应天上才有的绝色美人儿娶回家做老婆,但本爷可对天发誓,对夫
人是真心。本爷会让你知道,做我三年女人会有多么快活,远胜过与林冲一辈子!」
他顿了一顿,见美人早在他怀中羞得软作一团,又道:「依本爷所见,你那
蠢夫为官之心甚重,仍留恋这京城禁军职位。若你劝他不得,只需说,他充军发
配后,你当四处筹钱,上下打通关节,不出三五年,便能赎他回京相聚。再要他
向我父诚心认错,赔上大礼,当可官复原位。如此一来,他必听你的。」高衙内
左手紧紧横抱着怀中美人,右手怜爱般轻抚若贞那柔顺长发。
被奸夫轻柔而坚定地抱在怀中,这等亲密动作,率直表白,林娘子只觉全身
暖烘烘,乖乖的竟再没有半分反抗,羞怯般不敢直视男人,但俏脸含羞低下,泛
起偷偷的喜悦,恰似新婚娇娘般浮满幸福。
「呸,您,您玩过京城恁多良家,又尽得奴家身子,虽只数回,比奴家官人
三载所得还多得多,您的命还不够好么……还想贪心娶了奴家……但您说的也对,
林冲他最在意的,还是他家世代京官,他实放不下这武官名号……好吧,奴家便
这般劝他,一切都听您的……」若贞娇羞嗔道,羞得瘫软男人怀中。
从两人于林府偷情幽会起,高衙内不单占有了林娘子身子,也俘虏了她的心
灵。若贞对他愈加迷恋,无力抗拒,任他大手在她身上摸索,持续感受从他手上
传来的阵阵温暖快感。
「林夫人,好娘子,我的大美人,本爷虽早已全然尽得你这香艳肉身,却仍
端的爱你!那些个庸脂俗粉,又怎能与你相提并论!」高衙内逗弄道,双手扶起
娇躯,令她倒坐自己怀中,一只手片刻便解开美少妇衣襟扣子,探入肚兜,抚握
两具坚挺丰乳;另一只手悄悄伸到美人裙下,探索阴毛蜜穴,挑逗人妻欲望。
「啊~~不……不,我们还在轿内,不可以放肆的!嗯~~松手!唔~~~」
林娘子螓首倒靠男人右肩,向左急扭回头,微作抗拒,高衙内趁她羞穴受袭
回头而呼之际,再次低头吻向那凑近嘴边的朱润薄唇,粗糙但灵活的大舌头刹时
伸进林冲少妻嘴里,贪婪吮吸柔嫩香舌。快感积累,令她抵抗渐弱,半推半就,
接受奸夫热吻。若贞左手压着男人袭阴左掌,右手皓臂自然圈紧男人脖颈,已无
暇顾及伸入肚兜内揉耍丰奶的奸夫右手,美艳成熟的娇躯后仰着,紧贴男人上身,
香舌只得和这全无婚姻关系的登徒子交缠一处,如同一对痴恋情侣般深吻不休。
「嗯~不!我不能……我不能再背叛官人了,他,他还在狱中受苦,我怎能,
我怎能任这冤家这般无理轻薄……」若贞既羞又愧。
她虽知这是彻底背叛,但身体却没做出动作阻止奸夫对丰奶和羞处的进袭。
既已被高衙内征服多回,雌性被雄性征服交配之本性,使林娘子纵有再多顾
虑,道德意识也在此刻被暴风骤雨般的交欢欲望摧毁了,令她再次被情欲所控,
被奸夫将欲望完完全全引了出来,本能需求愈发旺盛。
虽被欲望冲昏头脑,但她好歹想起现下正坐于八抬大轿内,轿外人多眼杂,
方才夹紧双腿,假意阻止高衙内进一步袭阴动作,却对他摸奶之举放任自流。香
背倚靠在男人温暖结实的胸瞠中,右手倒勾男脖,小嘴任他尽兴吻了好一会儿,
似想竭尽全力压下心中泛起的一股股欲望火苗。
「讨厌!不要乱动!您……您先等一下。」柔若无骨的一双小手终于按住了
奸夫那惬意抚阴的孟浪左手,将它深夹腿根,诱人发狂的美躯温柔无比地倒靠男
人怀里,却任那只右手在她羞衣内四下爱抚。
「好娘子,现下离开封府还远着呢。我的大美人,不能做本爷妻妾,便做爷
的好情妇吧!只是你只答应我三年,三年后,林冲若回来了,本爷端的舍不得夫
人,我们届时还能偷偷相好么?林夫人,你也喜欢和本爷交欢之感吧,三年后,
林冲哪里还能令夫人满意?本爷一定会让我的贞儿满意的,不如,今天就痛快答
应了本爷吧!答应我,三年后,仍做本爷姘妇,你我背着林冲,长久偷情,永远
相好,好么?」
若贞被他说得满面羞晕,羞处夹实情人左手手掌,双手握着男人抚阴手腕,
却任他右手恣意爱抚衣内丰挺双奶,潮红娇靥倒靠他怀里,不敢看他,想到丈夫
性命并来日气运全仰仗他了,今日若不应了他,说不定三年后他会反悔,拒帮林
冲反京,居然鬼使神差地答应道:
「贪心鬼,三年还不够么……要奴家……要奴家三年后……三年后仍与您偷
偷来往,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奴家要好好看看您的……您的表现再说,而
且,奴家有条件嘛……」她瞟了高衙内一眼,不知想到了什么,故意卖关子,刻
意娇媚噬骨地嗲声说道。
「爷的好贞儿,你要什么条件?爷都答应了就是。」高衙内大喜道,看她那
风情万种的样子,哪里还有抵抗力,当即把她抱在怀中,从后面细吻雪白娇嫩的
长颈,轻啜柔软耳垂,右手尽在衣内恣意捧捏揉搓两只柔滑细嫩、硕大无朋的丰
弹大奶,手指更是轮换捻搓两颗坚硬乳首,左手却抚弄起她腿间那浓密阴毛。
「嗯~~您真的,真的什么……什么条件都答应吗?唔~呃!~~」隔了半
晌,林娘子才一边闭目舒吟,享受奸夫爱抚,一边鼓起勇气,轻声问道。
「不错,能在林冲返京后,仍和他夫人长久偷情,是本爷平生最开心的事,
哪怕付出性命代价。」高衙内指捻乳头,手抚阴肉,洋洋得意,不知若贞所想,
火热粗大的肉棒,早已坚硬翘起,紧紧顶在人妻腿裆之间。
「唔~~这可是你说的哦,三年后被林冲发觉,您可不许害怕哦!一来,做
这事也得两厢情愿,到时奴家不愿意,你可别,别像以往那般,又强奸奴家…
…二来,更不可……不可被外人知道……我们必须,必须做的极为隐秘,只
能……只能永远背着林冲,偷偷往来的……若您能,能做到这两点,便是三年之
约过后,奴家也可以,可以仍旧,仍旧做您的……您的情人的……啊~~!」
高衙内不想竟真能逗得美人意允,一时欣喜若狂!
「除了自己人,高某当然不会让外人知晓你我奸情,能和本爷最爱的人妻美
妇长久偷情缠绵,高某只想长命百岁,日日让林夫人享受偷情快乐。说不定林冲
经此教训,学得乖了,回京后便是知道你我私情,也如陆谦那般,默许他娇妻与
我相好!」高衙内轻咬若贞耳垂,右手如挤奶般握揉一只大奶,左手中指轻抚玉
腿间那淫水潺潺的饱湿蛤唇,说得她一阵感动。
「若真如此,那,那真是便宜您了……」
林娘子情难自禁,主动后仰螓首,凑过樱唇,想要吻上奸夫。对于她这般主
动,高衙内虽略有惊讶,但也没有犹豫,一口便吻上那娇艳欲滴的樱唇。
这一吻,若贞眼蒙水雾,脸泛红潮,端是吻的一发而不可收拾,犹如忘记周
遭一切,刹时便全然放开,贪婪般索取男人唇舌,香舌探索男人大嘴中每一个角
落,一时直吻得天昏地暗,快美无边。
二人随大轿起伏,时狂时柔,时快时缓,如醉如痴,竟不顾气喘吁吁,四唇
抵死紧贴一处,缠绵舌吻了少说两柱香时光,林娘子上下两处更被高衙内十足摸
够了本,离开封府已近半程,双舌方才艰难无比的缓缓分离,足证此吻之长。
「冤家,您,您现下先停……停手,别摸奴家了……待林冲认罪伏法了,您
再送奴家回去。如您表现好,奴家会考虑,会考虑今夜便,便如您……如您所愿
的。我们今晚的时间,多的是……以后的日子,也长着呢……」林娘子忍着被高
衙内挑起的欲火,眼神迷离地瞧着他,轻声羞嗔道。
「好,我们来『日』方长,现下首要之事是劝得你那蠢夫认罪伏法!待他发
配离京,至少这三年内,我们再也不必担心受你丈夫打扰,便可以随时厮守在一
起了。」高衙内淫乐道,故意重重说出出那个日字,却终归没有再进一步动作,
双手自她衣内翻出,轻轻帮美人妻整理好凌乱不堪的衣裙。
林娘子白了他一眼,安静坐于高衙内怀中,香臀贴压臀后巨屌。两人此时心
意相通,都知道最多再过一个多时辰,待林冲答应认罪伏法,便可再无顾忌,放
心偷情,此时切不能因小失大!便各自收殓情欲,不再相互撩拔,以免未到开封
府,竟先交媾起来,误了大事。若贞任他将自己紧紧搂在怀中,香臀乖乖地倒坐
他双腿之上,臀沟轻柔按摩整根巨屌,背靠男人胸膛,与奸夫开心聊起天来。
一时间你一言我一语,谈情说爱,谈天说地,各述平日兴趣爱好,生活索事,
美食偏好;更兼互看手相算命,互说生辰属相。两人自岳庙偶遇以来,每回相处,
多以肉欲交媾为主,甚少交心,这回还是两人首次敞开心扉谈情说爱,知心交流。
竟发现处处极为般配,均生相见恨晚之慨。两人始终脸贴脸开心缠绵在一起,
轻声相互调笑说情,诉说男欢女爱,互道趣事见闻,回忆儿时时光,倾吐人生向
往,一时亲密无间,轿内恰如坐了一对蜜里调油的热恋情侣,满是浪漫悱恻的气
氛。
说到后来,又一时情动,相互用心长长亲了一回甜嘴儿,都过足了舌吻之瘾
后,方又脸贴着贴,各含喜悦之情,认认真真地相讨起来日的偷情大计来。说到
林冲认罪充军后,两人该如何避开邻舍杂眼,在林冲家中安然偷情,都是兴奋不
已,竟相互争着出谋划策,各自妙计频出,似有说不完的偷情好法子,倒不尽的
通奸妙点子,必不被邻人知觉。
高衙内更说到要在京郊多个风景绝佳之地购置宅院,做两人度假雅居,内设
华丽温泉,方便两人在城外各处尽兴洗浴,快活通奸,绝无外人相扰。林娘子也
为奸夫想出不少妙法,包括为他打开后院旧门,要他从后院荒地入府,以避开邻
人耳目;更详说林冲他日回了京城,两人该如何继续秘密幽会,不被林冲察觉生
疑云云……比如要林冲不停赴京外差干,给林冲酒水中加蒙汗药,到京郊雅居偷
偷私会等等,甚或当高衙内问到若林冲三年后仍不能让她怀儿生子该如何时,她
竟娇羞无限,经不起奸夫再三相求,含羞答应向他借种……
待相商完毕,都觉哪怕是林冲三年后回京复职,一切也已尽在两人掌握,若
真到了纸包不住火那一日,仍可以林冲官职并祖宅为质,逼迫林冲就范,默许二
人私情……万事无虑,可放心长久偷情,久违的平静心情便泛于二人心间。林娘
子双臂抱胸,含羞倒坐情人大腿之上,任他那有力双臂合抱着自己那捂胸皓腕,
更用香臀臀沟亲密坐压并轻轻磨蹭情人那冲天驴屌;后背紧紧仰靠男人怀中,便
这般任他抱着,一动也不想动了。
经历了两日痛苦煎熬,终得情夫安抚相伴,令她无比舒心。若贞耳听轿外子
时更鼓敲响,满脸浮现幸福红霞,听高衙内说离开封府还有好一段路程,要她安
心休息,便随着轿子咯吱起伏,任羞处贴压摩擦男人性器,开始享受起乘八抬大
轿前往开封府规劝亲夫认罪之前这段宁静舒心、来之不易的二人偷情世界。自己
也分不清是真要与他永久相好,还是哄他开心,好教他一心一意相救丈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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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时二刻,大轿终于行至开封府前,轻轻落下。只听宛儿在外唤到:「夫人,
我们到了,恭请下轿。」
林娘子正静享这旖旎时光,不想时间竟过得这般快,不由在高衙内怀中微微
一颤,剪水秋瞳向后怔怔望向这花少,想到马上就要见到亲夫,没来由竟生出万
般紧张,脸色一阵羞红,嘤咛一声,嗔道:「好衙内,奴家怕嘛,不想去见他了,
我们要不先回去,改日再来……」
高衙内双手仍环抱着林冲娇妻,见她一付惹人怜惜模样,实是美不胜收,不
由低头一吻那娇艳欲滴的朱唇,安慰道:「林夫人,乖贞儿,你丈夫已是笼中囚
徒,板上俎肉,他便武艺再好,还能把你我怎样?别怕,放心去吧,有本爷在此
相候。你若不想搭理他,便几句话打发了他,即刻出来便是,我们尽可整夜欢好
相聚。他认不认罪,全不相干……」
林娘子轻轻回吻他,身子又是一颤,忧道:「奴家,奴家当然想劝得他认罪
……只是这两日未能送饭于他,却来劝他认罪伏法……我实怕他仍嫉恨于您,认
为此事与您有关,来怪奴家与您有染。怕他说只要他一走,您便要来霸占奴家,
终究不肯认罪,那样一来,我们却如何在一起?便,便如何是好啊?」
高衙内又亲她小嘴,淫笑道:「你男人为人蠢笨不堪,只想来日能官复原职,
便甚好诓骗,哪里能想到我们早已好上?我们都挨光好多回了,回回快美绝伦,
在他目前都做过了,他还不是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像个傻子似的!他在狱
中已得我好处,从狱卒口中知道未受重刑,一切衣食用度,均仗我上下打点盘桓,
知我丝毫无取他性命之意,正傻乎乎地无限感激我呢。若他仍担心三年内你无法
赎他回京,你便说大不了相求于我,定能成功。你多说我的好处,说我并非好色
之徒,过去只是爱慕于您,从没碰过您分毫,让他莫再生疑,大可放心相托于我
……
林娘子小手掐了掐这花少手腕,嗔道:「呸,您若不是好色之徒,天下便没
有好色之徒了……您好坏哦,叫奴家当面欺瞒自家丈夫,我们明明都好过那么多
回了,这番话叫奴家如何说得出口嘛……」
高衙内大嘴一亲美人妻香颊,庄重道:「好娘子,此节事关重大,你丈夫能
否保全性命,我们能否毫无顾忌快活偷情三年,让林冲永不知晓你我奸情,全仗
夫人今夜能否说动你男人滚出京城了!他一认罪,我们便海阔天空了!」
林娘子胸口「扑扑」乱跳,咬了咬芳唇,扭头又亲一口情人大嘴。两人四唇
相触,若贞一时满脸绯红,杏目水汪汪的,娇羞无限,小嘴触着他的唇肉,轻声
嗔道:「好吧,反正他已身陷牢笼,我们也没什么可怕的了……奴家,奴家相机
行事,全力劝他便是……定要劝他伏法方休。这回,可称您心意了吧?」
高衙内见她端的风情万种,美不胜收,哪里能忍,立时又与她吻作一团,两
人正痴迷舌吻不迭,凌空绕舌而吻之际,忽听秦儿在轿外劝道:「林夫人,与衙
内相会时间多着呢。夜审之时快要到了,您需在夜审之前劝得林教头,莫要误了
良机。」
林娘子羞得用舌尖顶开男舌,挣脱奸夫怀抱,捋了捋耳边乱发,站起身整理
凌乱衣裙,喘气道:「哦……好的,来了,就来了……」
高衙内见她香臀正对自己大嘴,不由双手捧揉丰弹臀瓣,凑嘴便拱头吻上臀
沟幽壑,又嗅又闻,吱唔道:「娘子……唔……只管随秦儿去,一切……唔…
…已打点妥当,无人再……唔……敢阻你去见亲夫!」
她羞得转身推他头颅,嗲道:「好啦,一会儿再来嘛……别急啊……奴家
……奴家尽快说服他,快些出来,与您相会便是……」言罢,转身低头轻他额头,
娇羞无限道:「您放心,奴家定劝得动他的,一会儿大事告成,便来,便来见您
……你先忍一忍,一会儿便好……奴家一会儿便出来,今晚,任您怎样,都行的
……」她压实意乱心情,掀帘出轿。此时头顶乌云翻滚,四下里起了一阵恶风,
一场大雨将至。林娘子知道时间急迫,她又极想快些回来与奸夫相聚,便三步并
两步,领着锦儿,随秦儿径直入了开封府,一路竟无一人阻拦,片刻便进入衙狱
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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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当班牢子认得秦儿,叫锦儿在外候着,不得入内,只领了林娘子入地下
死牢去见丈夫。辗转下了两层,那牢子打开一扇门,直冲最底里一间房喝道:
「教头还不起来,你家娘子来瞧你了!」
林冲听得叫唤,立时翻身下床,见娘子身着一身翠白罗裙,芳华俏丽无俦,
翩然而至,尤似身在梦中。不由抢上前来,双手撑握牢柱,虎躯一震,豹眼怔怔
瞧着她,一时心中巨痛,眼角滚出两行热泪,竟说不出半句话来。
林娘子见丈夫虽身穿一身干净囚服,颈上却仍留有鞭痕,右手缠有绷带,显
是被拷打过。她嫁与林冲三载,从未见他落过泪,知他受苦甚深,心中微微一酸,
两步扑上前来,将丈夫双手握住,听那牢子已出去将外门关了,也哽咽道:「官
人,他们,他们拷打你了么?」
林冲凄然一笑,安慰道:「无碍事,只在帅府地牢受那鸟人高俅毒打半夜。
你丈夫平日最爱打熬筋骨,大可受得住。林某被那贼厮谋害,犯下这死罪,
不想到了这开封府,却未再受刑,牢子们也颇有礼数,一切衣食用度,倒也安排
得好生周到。想是娘子在外周全打点,费了不少心吧。」
林娘子想起丈夫被毒打那晚,自己整夜都在与高衙内疯狂通奸交欢,脸色微
红,定了定神,哽咽道:「连日来我亲自做了官人最爱吃的饭菜,想送进来服侍
官人吃。不想被典狱几把推将出来,说是死罪,哪里能见到官人面。我一个妇道
人家,又有什么法子,今晚才见到官人,恁是对不住您……呜……」言罢,终于
哭了,却是由衷深觉愧对亲夫。
林冲「嗯」了一声,点了点头,沉吟道:「如此真如一众牢子所言,他们受
大贵人之托,才好生相待于我,原来果然如此,不想林某有此运气……」
林娘子听他这话中大有酸意,知他所说之人必是高衙内,不由脸又一红,忙
错开话锋道:「我听府尹说,今夜便要定审,便想无论如何,也要先见官人一面。
他说官人此次犯下了杀头大罪,唯有断个带刀误入,性命才能保全,独官人
不肯认罪,只怕白白误了性命。官人,您听我一句,看在为妻份上,您便认了这
罪吧,好歹留条命啊!」
林冲怒火顿起,喝道:「你早不来晚不来,为何定审前却来劝我?你可知,
你男人受了多大冤屈?若是认了这罪,远配他乡,哪里还能留京任职,保住祖宗
家产!」当下圆睁豹目,将高俅如何逼他带刀闯入白虎节堂,如何受此冤屈,胡
乱叫嚷着说与林娘子听了。
若贞落泪不迭,柔声安慰道:「此事奴家早猜道到了,必是那日官人恶了高
太尉,他故意设计害您,奴家知你委屈。然此事有众节度使亲眼做作证,那些将
军大人们,又俱是太尉心腹,要想无罪脱身,已万万不能了。官人,事已至此,
便听奴家一句劝,退一步海阔天空,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好歹有府尹周全
你,莫要硬刚到底啊……呜……你便不看府尹面上,便看为妻份上,也认了这罪
吧,你若死了,为妻还能独活吗?……呜……」
林冲听得心中一动:「不想贞娘竟节烈如斯!我若死了,倒害死了她!」想
罢左拳重重一捶牢柱,长叹一声道:「想我林家世代位居京师武官,林某若认罪,
林家的清名,林家的祖宅,便全毁在某手上了,教我如何甘心!」
林娘子心中一喜,不想果被高衙内猜中,林冲最在乎的,果是官位并祖宅,
当即安慰道「无妨的,官人若是配发边城,还有我留在京里,为官人守这祖宅。
我和父亲定当四处奔走,上下使钱,不出三五年,便让官人回京复职……官
人只管放心……认了这罪吧!」
林冲又是一拳击向牢柱,叹道:「唉,你一味叫某认罪,你怎知我是高俅深
恶之人,哪个人敢周全林某回京?你们又哪有这许多钱使?要想三五年便重得今
日地位,谈何容易!我死便死了,这罪端是认不得!除非,除非……」
若贞听他只顾得官位祖宅,似连自己陪他共死,也不放在心上,若不抬出高
衙内,恁是劝他不得,心下不禁也有些气了,不由接口便道:「除非有太尉义子,
高衙内周全……」
林冲豹眼瞧她脸生红霞,胸口起伏不定,乳沟间似有两道吻痕,不由疑窦顿
生,苦笑道:「某早知这几日来,能保下一条命,全仗那高坚小儿劝住高俅。又
听牢子说,托高坚嘱咐,狱中不得亏待于我。想是我这死罪能改作活罪,也是托
了娘子求那高坚相救之福吧?」
若贞深知此事若不能安住他心,让他知道回京大有希望,断然不能劝得他认
罪,不由摇摇头道:「我与锦儿也……也听差人说了,但非奴家求他。是衙内他,
他不愿见您冤死,一意周全你……奴家思前想后,有他相助,聊胜于无,官人日
后定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林冲怒道:「好一个有他相助,聊胜于无!他不是一直觊觎你的美色么?他
虽于某有恩,但某若认罪,被发配充军,你再去求他赎我回京,你便有机会与他
私下相处了,是也不是?你以为他会,会白白施恩于某么!」
若贞羞得满脸通红,羞急道:「官人说哪里话来,我和他,我和他,清…
…清清白白的。自陆府留下奴家吃酒后,他便心生悔意,现下更怕旁人说是
因为他喜欢……喜欢奴家,才加害官人的,故一力相帮……」
林冲怒目瞧她,打断她话头道:「你怎知不是他加害我?怎知他心生悔意?
你们终归见过面了,是也不是?」
林娘子知再难瞒他,心中一阵酸痛,淡然正色道:「是,我们是见过面了。」
「嘿嘿,我还道他安了什么好心,原来别有所图。呵呵,果然见面了,见面
了,你瞧你,胸口这红印,莫不是那厮留下的?」
若贞听他话中尽带不满醋意,羞得低下头去,果见胸口留有两道极为显眼的
吻痕。忽儿咬唇抬头,俏脸涨得通红,想到丈夫于男女之事并不谙熟,定不屑于
深究细查,不如给他来个全不认账,当即决然道:「好吧,我也不来瞒你了!我
与他是见过面了,但真没……没什么的,你不要胡思乱想!以为他玷污了我身子,
方肯救你!不是那样的,他不是你想的那种人!这两道红印,是我不小心撞红的,
你想到哪里去了,竟说出这等难听言语!」
林冲知她向来不打诳语,果然不再细问,只冷笑道:「是么?那他倒是个好
人了?我又没说他玷污了你。好好好,就算他没碰过你好了,量他一个腌攒小儿,
敢来碰我娘子?但某逢此大难,怎知不是这厮贪图你美色,背后作怪,与高俅合
谋害我,便好抢了你去?」
若贞捋了捋鬓边发梢,淡然道:「不错,如你所言,他确实倾慕于我……你,
你下狱之后,他便来见我了,不住口解释说,说他确实喜欢奴家,但绝无,绝无
害你之心!那日做了错事,被你所恨,他好生后悔,不想让人误以为我与他有
……有奸情,与他设计害你,于我清名有损,便,便一心一意想要救您!他对我
实是一番好意啊!」
「哼,他倒为你想得周到,怜你清名,你又怎知这淫棍对我也是一番好意了?」
林娘子深吸一口气,冷然道:「你不要恩将仇报。衙内费了好大功夫,打通
府尹大人,说服他父亲,你方才有此活命之机,否则,你以为你是谁啊!官人,
你不要想歪了,我与他,端的没什么的……他,他只是喜欢奴家,愿为奴家做些
事……他说,说只要我……我不怪他,原谅了他,他便想尽办法,至多三五年,
便,便让你回京复职……他,他没有你想得那般坏的……有他在,你还担心回不
了东京么?官人,你含冤入狱,全是因你前些日言语恶了高太尉,与衙内当真无
半点干系的!你被人冤枉,又何必无端冤枉别人。听奴家的,认罪吧。衙内他,
他能救你的!」若贞自小从不说谎,这番谎话却说的恁地逼真,连她自己都暗自
心惊。
一席话说得林冲心中一动,有高衙内相帮,自己不日确可回京,何乐不为?
但听妻子处处维护这淫厮,心中不觉莫名火起,冷笑道:「认罪也无不可,
但人道他东京专一淫垢人妇第一花太岁,听说他欺辱京师良家不下百人,某常想
替天行道宰了这厮!恁地如你所言,他已改过自新?不是诓骗于你,说好话讨你
好处?
等我离京之后,以他那淫性,当真不想玷污你?」
若贞心道:「他早勾奸良家三百余人,又何止百人」。却涨红着俏脸呵斥道:
「呸,他才没你想得那么龌龊呢,你这是,以小……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
看衙内倒是个正人君子,快人快语,喜欢奴家,便说出来了,也不掩饰做作。但
仅是喜欢而已,人家衙内他,他从没,从没做过你想的那些肮胀事儿。什么欺辱
京师良家不下百人,衙内早对奴家说了,全是谣传!是别人嫉妒他才说他坏话,
你万莫相信。你瞧瞧,东京可有妇人找过他麻烦?要是他欺辱过上百个良家,早
把太尉府闹上天了……衙内还对奴家承认过,他在东京养了十几个相好,还有五
个通房室女相陪,根本不缺女人!人家好歹一个太尉公子,身边有些女人怎么了?
再说,衙内还说了,他女人多的是,绝不会觊觎你妻子身子的,只是一时倾
慕做了错事而已,而且衙内几次对奴家也算彬彬有礼……你,你现下性命攸关,
全仗他了,你不感谢人家,还说人家坏话!你不要再无理取闹了,快些认罪吧!」
林娘子满脸愤懑,瞧着林冲,自己也没想到竟为奸夫说出这番话来。
林冲听她左一个衙内右一个衙内,只听得愈发气怒,怒叫道:「他这般好,
你也喜欢上他了吧?是,我是小人,我罪人一个,他又是太尉公子,又是正人君
子,人又风流帅气,你去找他吧,何必来见我?」
两人越说越僵,若贞也越说越是赌气:「不错!他就是好,怎么了?哪有像
你,都这个时候了,命都快丢了,还对我凶巴巴的!」
林冲怒火冲天:「如此说来,倒是我误了你们两个?如今我不认罪,死了便
好,不正成全你们两个?玉成你们的美事?」
「你!林冲!我一心救你,你,你竟然说出这样下流无耻的话来!我……我
……呜……官人,求求你,不要再意气用事了,奴家与他没什么的,你就认罪吧!」
林冲「哼」的一声,高傲道:「某还是不认罪的好,免教你们两下相误!高
衙内是好人也好,坏人也罢,他对你未必安了什么好心!我林冲堂堂男儿,岂能
受这淫厮恩惠!你走吧!给我准备后事吧!我死之后,你与他如何,我们皆不相
干!」
「官人啊,我是一时气话,你别当真!求求你,不要意气用事了……你若死
了,我也绝不活了!」若贞掩口痛哭道。
林冲摆了摆手,拉摇狱室报铃。牢子打开外门,若贞见他背过身不再理搭她,
没想到自己生死也不能让丈夫心软,一时失声痛哭,两步并一步,掩面奔了出去。
*******************************
待林娘子奔出牢房,早哭成泪人一般。此时一场大雨已瓢泼而至,秦儿并锦
儿各打了伞,在外迎她,她一时心神恍惚,竟如梦游一般,也不理二人,顶风冒
雨,径直冲了出去两女使执伞紧随其后,却哪里跟得上,锦儿急得大叫:「小姐,
你去哪里啊,等等我!」若贞尤似失聪一般,自行在雨中狂奔,任雨水将她一身
淋透。
她快步出了开封府,见高衙内提了一把伞在外等她,竟理也不理,转身便向
旁边大道行去。此时大雨倾盆,深夜路上一人也无,若贞心中空荡荡的,也不知
该去向何方,如游魂一般,只冒雨独自乱走,似想在这场大雨中死去算了。
秦儿锦儿要去追她,高衙内心知有异,向她们摆了摆手,示意莫要去追。吩
咐秦儿即刻去告知孙孔目,林冲一案,容后再审。他叫锦儿不要跟来,自已却打
着伞,独自跟在林娘子身后,她走到哪里,便跟到那里。
若贞双目失神,心如死水,恍恍惚惚间漫无目的,任周身淋得如水人一般,
犹自穿街过巷,如行尸走肉般胡乱行走于空无一人的胡同巷道之中。也不知走了
多久,双足似再无力气,终于愈走愈慢,抬眼一瞧,才发觉早步入一条死胡同。
想到林冲对她竟如此无情,心中难过已极,再也忍受不住,住足嗷嚎大哭起
来。
正哭得悲悲切切,忽觉一把大伞伸了过来,为她挡尽一切风雨,不由抬起红
肿双目,回头泪眼瞧去,却是高衙内高大帅俊的身躯伴她身畔。她不想这登徒子
竟不离不弃,始终伴她身后,芳心顿时扑通乱跳,小手却推开伞去,嗔道:「谁
叫你跟来的?不要你这般示好,为我打伞……」
高衙内勾引人妇无数,实乃情场高人,如何不知此时女人最是口硬心软。只
见他将手中大伞往地上一掷,淡淡地道:「不打便不打,只陪着娘子淋雨罢了!」
林娘子缓缓转过身来,泪眼与他双目相对,见豆大雨点如泼水般浇在高衙内
脸上身上,片刻便将他淋透。这平日里意气风发、高高在上的登徒恶少竟愿与她
一道淋雨,刹时便将美人妻芳心融化。若贞一时感激得无以复加,泪汪汪双眸定
定瞧他,乌漆漆的明媚瞳孔中,只映有眼前男人那高大身躯,而她也似从对面精
气十足的瞳孔中,看到了自己那娇小身躯。两人四目交定,眼中似只有对方,当
真是盈盈雨水间,脉脉不得语了这花太岁实是欢场达人,知道此时无声胜有声,
一切言语均是多余,两人在雨中任雨水洗面,四目交定,时间竟似凝结,仿佛整
个天地只余他二人,再也容不下其它。
两人不知相互深情凝望了多久,若贞心中那已被林冲浇灭的火苗,终于被高
衙内重新点燃,芳心已然化成一汪秋水。此时半空中闪过一道道闪电,映得周遭
不时亮起,一声闷雷过后,林娘子再也支撑不住,纵身投入这花太岁怀抱,左手
紧紧抱住男人那坚实后背,右手捧压男人后脑,将朱唇全然奉上,香润檀口便死
死吻住了奸夫大嘴,将丁香疯狂渡入男人大嘴之中。
高衙内知道无需多言,双手也捧实湿淋淋的少妇云髻,张口力吻朱唇,一口
便咬住那香润之极的人妻柔舌,狂吮香津之际,两人已在闪电雷雨中不顾一切死
命搂在一起,交头烂吻开来,似再无任何力量能将二人分开!
两人浑身都已湿透,那倾盆大雨却下得更加猛烈,似为二人助威一般,教之
忘乎一切,在大雨中疯狂湿吻,全然忘我。双舌早已浑然一体,绕卷一处,卷成
一脉,缠斗得如痴如醉,不住缠卷斗法,扫荡彼此口腔内一切角落,再难分开哪
怕一丝一毫……此番在大雨中抵死搂抱着疯狂绕舌,激烈湿吻,恁是狂野得前所
未有,令天地为之变色……
锦儿打伞远远跟在高衙内身后,不时向后指示宛儿,要她令那些聋哑轿夫抬
轿跟至这条死胡同口。秦儿也向孙孔目交待完毕,跟了过来。三女打着伞一同来
到胡同口,便见高衙内与林娘子于胡同深处正吻得好似与世隔绝,激情四溢,死
去活来,浪漫得无以复加,只得住足胡同口,打手势令轿夫落轿。
三个妮子哪敢近前打断二人这无比疯狂的浪漫兴头,各自羞眼瞭望,一时都
是面带潮红,难以自遣。两人这一吻端的又是疯狂,又是长久,又是火热,胡同
内不时传出林娘子媚人之极的舌吻呻吟之声,令三女面面相觑,都是抿嘴偷笑,
摇头示意切不可上前打扰两人这难得的雨中销魂时光。
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雨水见小,胡同内激吻之声方才渐渐停歇,只听林娘
子长长嘤咛一声,吻声终于停了。三女见二人缓缓分开嘴来,却相互紧紧揽腰而
抱,深情凝视,锦儿欲上前递伞,却被秦儿拉手拦下,示意不可鲁莽。
果见林娘子柔情无限地轻轻将小脸藏于情人怀中,安安静静地依偎他胸口,
过了良久良久,终于羞羞切切地哭道:「林冲他,他若不要我了,您,您还要我
吗?」
高衙内手抚人妻湿发,柔声道:「要的,你那蠢夫暴殄天物,他不要你,本
爷要的!本爷永远要的!」
林娘子缓缓抬起头来,双目再次深情凝视于他,毅然决然地道:「那好,要
了我吧,奴家要您现在就要了我!彻底要了我吧!」
三女见高衙内也不多言,双手立时便捧起林娘子屁股,使出「抱虎归山」式,
如抱一只小树熊一般,将她抱将起来。林娘子也似不顾一切,修长玉腿顺势便缠
住男人后腰,双臂缠上男人后脖,凌空紧紧抱挂于奸夫上半身上。
只见高衙内伸手撩开裤子,似将那活儿掏出,双手便疯狂在人妻身后摸索片
刻,似扯下两团物事,竟握着那两团物事,托高林娘子肥臀,颠了两颠。三女似
听到「扑滋」一声,又听林娘子发出撕心裂肺般的一声仰天长吟,便见高衙内转
过身来,在雨中凌空抱着美妇臀瓣,一步一步,如抱一件珍贵无比的战利品一般,
豪迈得意地轻松走将出来。
秦儿忙冲八个聋哑轿夫打个手势,令他们转过身去,绝不许回头。待高衙内
抱着美人走近,三女忙闪在一旁,便见他双手捧臀,手心却各按着一件粉白抹胸,
一件粉白羞裤,而林娘子如树獭般盘挂他上半身上,俏脸深偎他宽厚肩膀之上,
脸色酡红,小嘴轻轻咬着男人脖子,杏目羞闭,似在强忍呻吟!那件湿透了的翠
白长裙仍贴身粘在肌肤上,湿裙虽包裹住整个美臀,未让春光乍现,但内里显已
空空如野!
高衙内任林娘子自行挂稳身子,将手中抹胸并小内裤分递秦儿宛儿,见三女
脸色羞红,都在含羞偷笑,不由得意淫笑起来!只见他双手捧起肥臀,上下抛抬
臀肉,便听「啪啪」肉击之声、「咕唧」抽送水声并林娘子闷吟之声刹时传来。
三女这才醒悟,原来适才林娘子那声纵声长吟,便是衙内凌空挺屌,爽肏了
她!
此时二人竟然当着众人之面,做起那羞人之极的通奸丑事来!一时都是张口
结舌,惊得说不出话来!
高衙内微微一笑,撩起美妇那湿透了的包臀裙摆,三女果见他那根赤黑巨屌
早深深媾入林娘子狼藉羞处,撑起她整个娇躯,都是羞得撇过头去。林娘子更是
差得重重咬住奸夫肩肉!
这花少淫笑道:「还愣着干甚么,还不为林夫人打开轿门,更待何时!」
秦儿宛儿这才会意,各伸玉手将轿帘撩开。秦儿最是伶俐,娇声唱一大喏道:
「恭喜衙内,贺喜衙内,终于抱得美人归!恭请衙内与少夫人入轿!奴婢等定当
为少奶奶严守私密!」
若贞羞得浑身颤抖,屄夹巨屌,淫水春涌,高衙内却开怀大笑,竟就这般肏
着人妻,将东京第一美妇、林冲之妻张若贞抱入轿中!
秦儿宛儿刚放下轿帘,三女便见轿子剧烈晃动,耳听林娘子春吟连连,轿内
二人似已急不可耐,立时交欢开来!过了良久,只见一只大手伸出轿窗,大手中
拿的却是林娘子那件翠白湿裙,锦儿忙上前接过。又不多时,那只手又递出数件
男子内衣外袍,秦儿宛儿纷纷接了。此时三女皆知,二人必已一丝不挂,在轿内
裸身开战!
三女听得清清楚楚,林娘子春吟不休,忽儿哽咽道:「好冤家……啊啊…
…对不起,妾身没能劝得……哦哦……劝得林冲认罪……哦唔……奴家没能
让您称心如意,对不住您,肏吧,肏吧,随您了~啊~啊~啊~」
高衙内却道:「无妨,我们照样快活一处!你是本爷最爱,你那蠢夫不知天
高地厚,这般欺负你,本爷要替你出口恶气,教他不认活罪,便是死罪!他若自
甘堕落,一心去死,我们便成全他,更要快活一处!」
林娘子浪叫道:「好!先不管他了,我们先快活一处!冤家,肏我!肏我!
让奴家今晚忘了他吧!」
「呵呵,本爷要让夫人永远忘了他!」
而后便再无话声,只闻激烈肉搏的啪啪之声与女人如痴如醉、销魂之极的嗷
嚎闷哼之声。
三女打伞等了老久,秦儿向宛儿打个眼色,宛儿只好进前问道:「少爷,少
奶奶,回府吗?」
高衙内爽得「嚯嚯」哼了两声,肏得啪啪作响,低声问林娘子:「林夫人,
你听,宛儿都叫你少奶奶了!去你家还是我家?」
只听若贞低声羞吟道:「啊!啊!讨厌,都这样了,还叫奴家林夫人……哦
哦,我们去,去我家吧……」
高衙内淫笑道:「好,就依娘子!宛儿,起轿去林府。」
秦儿在旁喊了一声:「少夫人有令,起轿!」却是喊给轿内林娘子听的。宛
儿听了,冲聋哑轿夫打了手势,提过灯在前面领路。锦儿陪伴轿旁,秦儿压后,
八抬大轿径向林府行去。
正是:雨巷拥吻人妻酥,怀肏娇娘意美足。衙内爽遂凌云志,敢笑林冲不丈
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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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封府距林家甚远,有半个多时辰路程。这一路,大轿起伏跌宕,晃动不休,
可苦了那八个聋哑轿夫,不知轿内二人为何这般狂野无度,竟弄得大轿晃动不休,
从未平静,比平日抬轿费力忒多了!原本半个时辰路程,竟走了近一个时辰。林
娘子于轿内时而如雌兽服鸾,拼命压喉春哼;时而似哭天抢地,放声肆意叫床;
时而像莺鸣凤啸,淫浪呜咽闷吟!轿外听来,当真是荡魂夺魄!二人在轿内
赤身砥砺交战,再未多说半句废话,似已心无旁骛,只顾抵死交欢。三女随轿听
床,均知二人正在轿内疯狂纵欲,搏命般快活,该不知甘爽快美到何地步,都是
心神剧荡,一路走得心驰神摇,春心撩动不已。
大轿抬到林府,已是后夜丑时四刻(凌晨两点)。锦儿听小姐仍在轿内哭爹
叫娘般叫床,见四下里无一行人,各家各户均熄灯闭户,心中顿安。忙快步打开
前门,领众人快速抬轿入内。此时雨又下得紧了,宛儿令轿夫将大轿落于前院中
庭,秦儿听林娘子仍在爽嚎春吟,只得鼓起勇气,近前问道:「少夫人……少奶
奶,您与少爷可要穿衣出轿,回屋快活?」三女又候了片刻,终听轿内长长一声
嘶哑凤吟,林娘子春吟之声终于停歇,二人似乎已然休战。
只听高衙内嚷道:「不必穿衣了,打开轿门吧。」
秦儿和宛儿会意,相视一笑,令轿夫背过身去,一左一右拔开轿帘。只见高
衙内倒抱凤身,竟倒提着林娘子一双大腿,如为女儿颠尿般,将她赤裸裸抱将出
来。轿内座上地上,淅沥沥早淌满一滩滩春水香泉!那赤黑驴屌,却仍大咧咧半
根爆开蚌唇,紧插林娘子羞屄之中!
正时雨下得正大,三女忙上前为高衙内打伞挡雨,顿时围拢过来,定眼瞧去,
都羞得张大小嘴,满脸通红。
只见林娘子浑身不着一缕,胴体香汗淋漓,似刚从油水中捞出一般!雪白右
臂挂在男人后脖上,手佩婚镯的左手仍压着被那巨物顶得高高鼓起的小腹,似在
轻抚体内巨龟轮廓!红媚绯颜倒仰在高衙内左肩之上,双目虚闭,鼻息沉沉,早
已爽得昏睡过去!见她一身香汗多得惊人,周身泛着汗水光泽,少妇盘发不知何
时早已解开,一头乌黑青丝披散开来,不少发稍粘连在汗身上,原本雪白无暇的
周身肌肤竟被肏得晕满春红之色!
高衙内得意洋洋,大马金刀地挺实胯下那骇人巨物,低头看着怀中被他肏得
周身春红尽显的美艳人妻,双手炫耀般托实林娘子大腿,令她羞处高抬,任三女
赏看。三女正为二人打着伞,羞得欲避开眼去,却都虚眼向两人交合之处瞧去。
只见那巨屌将少妇那阴毛浓黑靓丽的美屄全然撑开到极致,外露的半截大黑
屌上黑白相间,布满一层层厚重白浆;一大堆淫浆泡沫覆在人妻大半阴毛之上,
正随重力牵引,化成娟娟细流,顺屌根向地面缓缓淌落;粉红蚌唇大大翻张,唇
肉不时颤动,泛起淫水光泽,一股股淫香馥郁之气扑鼻而来,引得三女如闻迷情
春香,情欲刹时荡漾难耐。
三女一时羞意顿减,定睛细看时,锦儿心细,忽见巨屌杆上有白浆之间有一
丝若隐若现的血迹,一时也不顾羞了,小手指向二人交合之处,指尖已然触及男
人露出屄外的半截大屌杆,气嗔道:「哎呀,您这上面,怎么有血痕啊,您,您
这淫虫,莫要把我家小姐那处,弄坏了呀。」言罢,忙取了手绢,去擦拭屌杆上
那丝血痕。
秦儿宛儿也低头瞧去,齐声惊道:「哎呀,真有血,林夫人又非处子,怎么
会有处子血呢?」
高衙内笑道:「无妨!我与林夫人适才都肏得快活无边,她更是高潮无度,
都到他丈夫家了,忽儿来了月红。林夫人不想今夜大好春宵忽被这经血打断,如
处女被开苞一般,又听你们在外连唤她少奶奶,一时又羞又臊,潮吹得猛了,竟
爽得小死过去。我方才想起,今晚正到她月例之时。」
众女都长舒一口气,锦儿放了心,便仔细为他擦拭下半截屌杆。高衙内淫笑
道:「林娘子此时舒服得昏了过去,还好这月红只是适才刚至。她既刚来月例,
本爷今夜便肏她不得了,但娘子着实累了,本爷今夜要陪她入梦。秦儿,孙孔目
那边如何了?」
「都说好了,他说何时再审林冲,一切皆听衙内号令。」
「这便好。对林冲或用重刑,或秋后处决,均可,一切等他家娘子醒后再定,
本爷只听她的。宛儿,你令轿夫自行抬轿回去,与秦儿皆留在林家吧。你们帮锦
儿收拾好林家那张新婚大床,本爷要与林冲的绝色娇妻共枕春宵。」秦儿宛儿立
时应诺。
高衙内见锦儿犹自为他擦抚下半截屌杆,不由长笑一声,双手捧实林娘子臀
跨,暗自较劲,高高托起怀中美妇肥臀,只听「啵」的一声,竟当着三女之面,
将整根雄壮骇人的大黑屌缓缓抽将出来!赤红巨龟更是耀武扬威般抖立锦儿目前!
锦儿羞得欲松开手撇过脸去,却瞧见上半截驴物并巨龟上也有少许血丝,一
时生怜,只好强作镇定,将手绢裹上,仍轻轻为他拭去各处经血。
这淫厮挺屌任她仔细擦拭多时,方淫笑道:「唉,可惜了,今晚再肏不得林
娘子这尤物了。锦儿,一会儿本爷安抚您家小姐睡后,你可愿与秦儿宛儿,一起
服侍本爷?」
锦儿费了好大功夫,方用手帕替他擦净屌上血迹,听到这话,顿时羞得转过
身去,嗔道:「呸,谁要服侍您了,我又不是您的通房丫头!不理您了,我要去
为您理床了。」言罢,红脸冲进房去,不多时,房内便亮起数盏油灯。
秦儿与宛儿咯咯娇笑不迭。宛儿挥手支走众轿夫,锁上院门,与秦儿各居左
右,为高衙内打伞避雨,陪他入房。只见他倒抱美妇大汗淋漓的香滑凤身,将香
臀臀沟轻轻放在胯下雄恶黑屌之上,如颠尿般缓缓迈开步子,将昏睡过去的美人
妻抱入其亲夫卧房,似已轻车熟路,肆无忌惮,如在自己家中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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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衙内将若贞轻轻放置于她夫妇大床之上,秦儿宛儿锦儿便各取汗巾,为她
轻轻擦净周身香汗。又取了妇用棉垫,为她垫好月红羞处,见林娘子爽出恁多汗
水,端的触目惊心。锦儿见小姐睡得极为香甜,便不忍打扰,取了一床薄被,为
她合身盖好。此时夜已深了,秦儿宛儿见林娘子玉颜绯红,耳中微闻美妇香甜之
极的鼻息之声,又见高衙内赤身裸体,犹自挺着那根尚末发泄的大驴屌,色迷迷
瞧着锦儿和她俩,不由相视一笑,立时会意。
秦儿抿嘴笑道:「衙内尚未尽兴,不想林夫人睡得极香,又来了月红,锦儿
姐姐,这可如何是好?」言罢,桃眼便去瞧锦儿。
高衙内立时接过话来:「是啊,大鸡巴憋得好生难过,无处发泄,浑身又尽
是汗,热得很!」
锦儿羞得无地自容,妙目正瞧上高衙内那根恶挺挺一尺来长的赤黑大屌,忙
背过身,羞嗔道:「哎呀,我怎么知道,与小奴何干?秦儿你这坏妮子,你自想
要,问我干嘛?」
高衙内挺屌近前,不容她分说,早将她合身抱入怀中,淫笑道:「呵呵,适
才都为本爷擦这活儿了,还怕羞么?别怕,秦儿宛儿都在,不如一起乐一回,如
何?」
锦儿待要挣扎,却闻到他身上一股雄浑之极的男子气息,不由俏脸飞红,只
觉身子燥热难当,软绵无力,只在他怀中慌张扭捏,口中轻声羞惊道:「衙内,
使不得,万万使不得……求求您,饶了小奴吧……」
秦儿和宛儿围拢过来,顿令她更加逃无可逃,知道今晚怎斗得过他三人,再
次失身势所难免。她丰乳更被男人拿在手中,不由扭捏得更凶了,口中低声吟道:
「不要,求衙内,不要……」
秦儿柔声安慰道:「锦儿莫怕,少爷一身是汗,热得很,只想我们陪他洗洗,
你家可有汤池?」
锦儿连忙轻声道:「有的,浴房有的,你们自去洗吧,求衙内,放过我吧
……」
宛儿也细声劝道:「锦儿姐姐,一起赤身共浴,那才快活呢。我们三人只是
服侍衙内洗浴,尽奴婢本份,你不要想多了……」
锦儿双乳被高衙内揉耍,身子渐渐软了下来,羞道:「当真只是,只是赤身
洗浴,莫要哄奴……」
高衙内咬耳轻声道:「自然只是洗洗,莫要推辞了。瞧你家小姐睡得忒香了,
你再推拒,只怕惊醒了她,看见你我在此偷情,就不美了……」
这话当真有效,锦儿当即再不挣扎,任他将自己打横抱起,双手环挂男人脖
子,咬耳轻声道:「罢了,小奴便服侍您洗洗,浴房中有一浴池,池水常备…
…求您,一会儿莫要乱来,小奴好怕……」
高衙内横抱娇小身躯,径向浴房迈去,轻声淫淫地道:「我知道那池子,早
与你家小姐一起洗过。你若服侍得好,叫本爷早些爽出,本爷又如何乱来?一切
全看你如何服侍了……」
秦儿宛儿见少爷已将锦儿抱入浴房,便搭椅晾好高衙内与林娘子的湿衣,收
拾了一下房间,拉下床账,吹了灯,带上卧房大门,也缓步入了浴房。见浴房内
还开有一扇门,内有一间雅室,正是浴池所在。锦儿早被高衙内剥得如一只白兔
一般,精光灿烂,衣物胡乱抛在地上,两具裸身正站于汤池中,互抱头颅,激情
拥吻!二女这才知道锦儿原来早已情欲难耐,竟先与衙内热烈湿吻起来,刹时满
脸红霞,相视含羞低头,各自脱去身上一切衣物,各挺丰胸美乳,并行步入池中,
将高衙内围在垓心。
也不知这场三女共侍一夫的浪情春浴洗了多久,直到后夜时分,浴池内终于
传出三女销魂已极的春吟叫床之声,这声音此起彼伏、甘美如泣且欢畅淋漓,显
是三女正在轮流挨肏,只是林娘子犹自在大床上睡得极香,竟始终未能听到……
正是:恶少霸用教师府,雨夜春宵怎销魂。
***************************
二日巳时,林娘子悠悠转醒,见自己不着一缕睡在自家夫妇床上,却正如小
鸟依人一般,安静依偎奸夫高衙内怀中。两人身上合盖一张桃红春被,上绣大红
「囍」字,不知裸身同床共睡了多久?而这床婚被,正是自己嫁为人妇时与亲夫
林冲新婚共盖之物。
她只感腿根羞处并夹一小块锦绵护垫,方想起昨晚与这冤家在大轿内当着众
女之面疯狂交欢,端得狂野无度,最后都到家了,竟被奸夫肏到来了月红,如少
女首度被开苞破瓜一般。又听到秦儿在轿外直唤她少夫人、少奶奶,一时羞喜交
集,刺激得猛烈潮吹小死过去,之后怎样,便一无所知了。
她见高衙内始终伴她身边,自己来了月例,仍未弃她而去,还为她垫上女子
护羞绵垫,这般细心呵护,怎能不令她芳心悸动,感激难言。又想他昨晚未得爽
出,他性火如此旺盛,不知后来如何忍得,竟怜她身子,未再碰她,不由幽幽叹
了口气。
高衙内此刻已然醒了,听到这天籁般动人心魄的叹气之声,伸手搂过林娘子
香肩,亲了一口美人香额,以为她想到了牢中亲夫,笑道:「娘子醒了。昨夜你
累了,当真睡得好香,怎么刚一醒来,便来叹气?想你丈夫林冲了么?」
林娘子杏脸懒洋洋偎他脖根之下,丰奶压他胸侧,右手轻抚他那胸毛浓黑的
结实胸肌,一时香腮生晕,羞声嗲道:「呸,才没有想他呢。奴家是想,是想
……」
「想到什么?」高衙内挑逗道。
「奴家想到,想到昨晚月红忽至,害得您,害得您末得爽出……您那么强,
却为奴家忍得难受,还为奴家那处垫了贴身绵垫……是奴家不好,没能让你尽兴,
怕您憋闷,故而……故而叹气……」言罢,左手玉指轻捻男人右边乳头。
高衙内见美人妻在他怀中娇羞无限,终于再不顾及亲夫牢狱之灾,一颗心全
放他心上,心中得意万分,轻轻亲了亲若贞额头,淫笑道:「林夫人是本爷心爱
之人,怎敢相瞒于你。昨晚刚到你家,你月红便来了,本爷端的怜惜,不敢伤了
你,只好另想法子大爽而出了。」
若贞轻抚男胸,睁大一双春水杏眸,好奇般抬眼瞧他,嗔道:「哼,什么法
子?还不从实招来!」见他眼中尽带狡黠之色,忽儿失口醒悟道:「啊,是锦儿!
您昨晚定是,定是要了锦儿,是不是嘛?」言罢,小手在奸夫胸间轻捶一气。
高衙内右手搂紧人妻香肩,左手握住一只大奶,大嘴吻她香腮,贴耳逗道:
「实不相瞒,何止锦儿,还有秦儿和宛儿,一齐都要了!尽数爽在锦儿嫩屄里了,
早灌满了她!现下三女,正在偏房中美美晕睡呢!」
若贞大羞,双手乱捶男胸,嘟起小嘴嗔道:「死淫虫,您好坏,好坏哦,竟
一晚要了我们四个!坏死了!!」
高衙内将她搂入怀中,左手捉住一只大奶,咬耳轻声道:「若不如此,本爷
如何爽出?娘子不必生气,便是如此,她们三个,也全然抵不过林夫人你一个的!」
若贞听得一身酥软,羞得软趴奸夫肩头,右手轻抚情人俊脸,与他四目交对
凝视,不由芳心乱跳,低嗔一声:「讨厌,您坏死了,灌饱了锦儿她们,却来说
嘴……」言罢凑过朱唇,丁香轻吐,与他缓缓来了一个浪漫之极的绕舌香吻。
两人躺在那张本属林氏夫妇的大床上,林娘子身盖自家囍被,却极为用心地
为丈夫之外的男人献出浪漫湿吻,与他吻得轻柔缠绵已极,还将右手探下,边吻
边为他轻撸巨屌。过了多时,方才又趴回他肩上,四目再度交对,一时心意相通,
知他心中所想,轻轻地道:「您不必怕奴家怪您……奴家又非那些不知礼的妇人。
你昨晚能与她们三个大爽一回,奴家虽吃她们的醋,心中有些酸楚,但只要
您能快活爽出,便仍为您高兴,怎会生您的气……以后,您爱如何玩别的人妻良
妇,奴家,奴家皆不会干涉的!奴家知您最喜欢偷吃他人妻子,只要您玩得快活,
便好……」
高衙内不想她竟如此贴心,当真不负岳庙这场奇缘,不由动了真心,见她娇
美难言,又轻轻吻住朱唇,这一吻,两人竟比上一吻得更为温柔细致,舌尖轻触
缓绕,林娘子右手在被内更是撸得巨屌温柔备至,令之更加勃伟雄壮,如无比恩
爱的过命夫妻一般,细细体会这难得的浪漫时光。
约过了两柱香,两人方分开四唇,双舌仍依依不舍般缓缓相绕脱离。若贞将
绯脸紧紧贴在奸夫腮下,乖得像一只温顺的小猫般紧偎奸夫高大裸身,左手抚摸
男人结实腹肌,右手轻撸大屌儿,时间安静地仿佛能听到两人心跳。
过了好一会儿,高衙内忽然假意叹口气道:「林冲那厮几世休来的福气,能
娶了娘子这等绝代佳人,不想他这匹夫已然锒铛入狱,仍如此冷对娘子,恁地辜
负了你对他一片好心!他不知娘子有本爷庇护,仍冲你恶言相向,端的是找死!」
若贞方才想起丈夫尚在牢中,此刻自己却全身尽祼,睡入奸夫怀中,羞得想
找个地方把自己埋掉。她满脸差红,抬眼怔怔瞧着高衙内,双手握实巨屌,羞嗲
道:「哎呀,您不提他,奴家都忘了……他昨夜脾气大得很,不肯认罪伏法。好
衙内,拙夫他拒不服诛,我们这回端的失策了,以后,我们该如何相处啊?您快
帮奴家想想法子,逼他快些认罪吧,我们才好,才好安心在一起……」最后七个
字,已轻得几个不可闻。
只见她上半身尽靠奸夫身上,螓首频频拱入男人颈窝之中,任他一手搂肩,
一手握奶,而她正侧趴躺于男人肥厚臂弯之中,美艳动人的俏脸枕于男从肩膀之
上,轻轻与他脸蹭着脸,双手不由缓缓松开巨物,一双葱白藕臂搂住奸夫肥躯,
饱满坚挺两座少妇圣峰蹭压男人胸旁,一对雪白修长大腿紧夹着男人一只大毛腿,
就像妻子娇缩于心爱丈夫怀中撒娇一般。
高衙内见人妻在他怀中频频撤娇,求他逼自己丈夫认罪,心中得意若狂,嘴
里却叹道:「唉,林冲这厮当真无理,连自己爱妻的话都不听了!我昨晚叫你搬
出我的大名,告诉他只有我能帮他,又叫你多说我的好话,难道他连你也不信?」
林娘子双腿夹着男腿,在他怀中扭动身子,羞嗔道:「您还说呢,就因为奴
家尽说您好,才惹他重怒。您昨晚在轿中亲奴家,令奴家胸前留下艳红吻痕,被
他瞧见了,顿时疑心我俩有染。奴家费了好大口舌,方令他不再生疑,但要他承
您的情,认了这罪,却万万不能了。」说完,桃眼若水瞧他。
高衙内侧脸亲她朱唇一口,点点头道:「这厮当真小气得紧,原是打翻了醋
坛子!娘子放心,我昨晚已周全了孙孔目,令他压后再审。只是你男人狂傲得紧,
连你的话也不信,留着何用?不如,定个秋后问斩算了,我们便好长相厮守!」
言罢,又侧过脸去亲她小嘴。
若贞正如小猫般软趴他怀中,也回亲他数口,右手自他胸肌一路抚下,再次
握住他那巨屌,安慰般边撸屌边轻声嗲道:「讨厌,那怎么行嘛,他,他好歹是
奴家官人,奴家说过,绝不会弃他不顾的。再说,奴家已经对他不住,给他戴了
莫大的绿帽,若再害他性命,良心何安啦?好衙内,奴家早已是您的人了,您既
已偷了他的妻子,求求您,便饶了他吧,好歹救救他……奴家答应您,若来日他
能回京,奴家仍与您,与您长久偷偷相好便是……好不好嘛,求求您了……」言
罢之时,小手撸屌已久,便撒娇般不住轻摇那巨物。
高衙内听她仍未全然放下林冲,心中不免有些懊恼,但她小手适才撸得大屌
颇为舒畅,又不住摇屌撒娇,为彻底偷得美人芳心,只得装出一付大度模样,勾
起人妻小巴,亲了亲小嘴,淫笑道:「也罢,贞儿这般摇屌求我,便饶他一条狗
命,谁叫本爷奸淫了他这娇滴滴的绝色美妻呢?本爷得了他娇妻这大好肉身,也
不能做得太绝,林夫人,你说是吗?」
若贞羞得凑起小嘴,温柔无限地回亲他一口,左手轻轻捶打两下男人腹肌,
右手仍紧握大屌,摇动屌杆嗲声道:「讨厌,得了便宜还买乘……当然不能做得
太绝的,求求您了,就饶了他这一回吧……」
高衙内左手缓力揉弄一只大奶,右手捧过人妻娇颜,亲了一口美人额首,笑
道:「你放心,你丈夫的狗命该饶还是要饶的。不过,他昨晚把你气成这样,本
爷要替你出这口恶气,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他既不肯认罪,只有用大刑逼他伏
法了。娘子意下如何?」言罢,又去吻她红唇。
若贞听言,心下一惊,一面羞红着脸温柔回吻,伸出丁香小舌与他凌空舌斗,
一面用小手着意撸动奸夫巨屌,只想让他舒服,忖道:「我官人这人,心硬得很。
若不吃些苦头,只怕绝不肯认罪……他不愿离京,便性命难保,我又不能置
他于不顾,那我与衙内,又当如何?为今之计,也只有用刑了。」
想毕,柔舌将奸夫大舌轻轻顶了回去,在他口腔中搅了三搅,便退了出来。
她低头亲了一口男人胸肌,螓首便偎他胸上,小手轻轻抚弄两具硕大阳卵,
在男人怀中安安静静地想了片刻。她好生委决不下,小手捏弄一会儿,便离开阳
卵,轻抚男人雄浑阴毛。后又握着坚硬大屌杆一路向上,直至掌心圈握住整个巨
龟,手指不住轻轻按揉奸夫那龟头大马眼,显得内心争乱不定。又安静想了好一
会儿,终于嫣然笑了笑,指心温柔按实大马眼,低声羞嗲道:「也罢,他既这般
对奴家无情,这回只有对他,对他用点刑了,叫他多吃些苦头也好。只是,只是
听说开封府用刑甚毒,冤枉打死过不少好人。」
高衙内狞笑道:「叫你男人对你嘴硬,打死了也好!」
若贞左手轻捶他腹肌两下,右手却又自巨龟沿屌杆向下,捉住两个大阳卵轻
轻揉弄,嗔道:「讨厌,不许打死他。您饶过他吧,只叫开封府缓些用刑嘛,他
若实在死不认罪,也就算了……奴家待他向您赔罪认错便是。求您了,饶他一条
小命好吗?万莫打死了他……奴家答应过他的,他若死了,奴家也不能独活…
…」言罢,又紧紧圈握住大屌杆,为他上下着意撸动。
高衙内吃了一惊,忙道:「那怎么成,莫要害了我的好贞儿。好好好,饶了
这厮,本爷便叫秦儿告知孙孔目,缓些量刑,只叫你男人吃些苦头便了,他若仍
不认罪,却再理会!」
林娘子见他如此在乎她的性命,顿时芳心悸动不已,小手又大撸了二十七八
下,忽儿拉起薄被,全身扑倒在奸夫身上,一对丰奶压在男人胸上,嗔道:「冤
家,这还差不多嘛!」双手捧起男首,低头重重亲了情人额头一口。
高衙内见那对硕大无朋的倒垂丰乳正印在自己嘴前,笑道:「瞧把娘子乐的!
我可吃醋了,这回定要把林冲打得皮开肉绽,待他认罪服诛后,本爷要天天
舒舒服服地好好肏他的美艳娇妻!」言罢,张口便吻住一颗红翘奶头,又去挠若
贞光洁腋下。
若贞乳头被吮,腋下吃痒,一时花枝乱颤,「咯咯」娇笑不迭。知他只是说
笑,忙合拢被子,将两人全身蒙在被窝内,娇嗲道:「讨厌,就知道严刑拷打奴
家官人,好永远欺负奴家……奴家不依……不依嘛……您要打便打,便是打死了
他,奴家也不依您……」言罢,双手如打鼓般乱捶男胸!
高衙内一把捉住玉手,又去挠她痒痒,笑道:「本爷偏要重重拷打你丈夫,
为你出口恶气!」
林娘子小手又是一通乱捶,媚嗲道:「坏蛋,您只管重重拷打他好了,若打
残了他,瞧奴家还睬不睬您!」
「你不睬我,我更要打死他,然后钻到你被窝里来偷你……」
「冤家,你以为打死了他,奴家便任您偷了么?您坏死了……奴家不依嘛
……不让你偷,就不让您偷……除非,除非您饶了他一条小命,嘻嘻……」
「饶他狗命可以,但定要好好打他几顿为你出气,你还要不要我来偷你?」
「讨厌,要嘛……只要您饶他小命一条……哎呀,好痒啊,您讨厌死了,奴
家也要挠您痒痒……」
奸夫美妇在被内打情骂俏,相互挠痒取乐,不一会儿便紧紧搂成一团,裹着
被子滚起床来,竟玩得甘美舒心已极。两人边说笑边打闹,边调情边亲嘴,边挠
痒边摸羞,在被窝内来回翻滚,竟在床上相互调笑着来回反复翻滚了数十回,直
滚到二人打闹声越来越小,两张嘴亲牢牢吻在一处,再也分不开来,终于紧紧缠
搂被中,相互缠拥乱摸,疯狂抚摸并取悦对方身子,狂乱无比地绕卷对方舌头,
激烈拥吻起来!
这场被中缠抱热吻,当真猛烈之极,两人不顾一切,闷声缠舌狂吻了少说有
三柱香时光!林娘子再忍不住,虽苦于月红到来,羞处夹有绵垫,仍藏身被中,
双手捧起情夫巨屌,张大小嘴,在被内为他全力吹起箫来!她安心服侍,舌乳并
用,直将那冲天巨物舒心吹吮了小半个时辰。高衙内只安心躺在林冲床上畅快享
乐,但怜她月事辛苦,也不愿多守精关,终将一道道滚烫阳精尽数爆射于林娘子
深喉之中!
正是:被中弄情春意浓,换来大刑罚亲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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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贞玩得累了,又将身子藏入高衙内怀中,两人在被内相互抚慰,悄声说着
缠绵情话,不知说了多久,林娘子渐感眼皮沉重,将俏脸趴在奸夫胸间,慢慢睡
去,恰如娇妻卷缩心爱丈夫怀中安睡一般。高衙内瞧着安静美丽的睡脸,龌龊心
思又慢慢升起,但想她来了月红,不可造次,便轻拥温香软肉,也靠于床头闭目
小睡。
待锦儿等三女使服侍二人起床用饭,已是午后时光。这花太岁竟老实不客气,
将偌大个林府当成自家别院,开心住了下来。他早得高太尉亲许,林冲一案,一
并交由他来处置,如今林冲已然下狱,早成笼中之虎,再无顾忌,故在林府住得
心安理得。
用过午饭,他便依林娘子再三嘱咐,当她之面,差秦儿前往开封府,交待孙
孔目只可对林冲缓慢用刑,略施惩戒,切不可过急过重,用个三五日,缓缓加重
刑法,只要林冲认罪伏法便好。秦儿提了若贞亲手为丈夫做的酒菜,自去开封府
周全去了。
高衙内又差宛儿助锦儿收拾院落,安排好酒好菜,一同服侍他与林娘子在家
中等候消息。又对林娘子言道,林冲叛逆行刺,涉及官场丑闻,太尉府并开封府
都不愿多为人知,下了封口令,办得及为隐秘。只有到了定案之日,方才公之于
众,故而东京百姓至今尚无人知晓,要林娘子不必担心左邻右舍前来问询滋扰。
若贞和锦儿见这几日确无邻人上门相询,方知原由,也就信了。怎知高衙内
早教富安送些金银与对门王婆,要她向邻舍传话,只说林冲有秘密差事赴开封府
公干,并未出事。那婆子何等尖牙利嘴,几句便说得四邻信了,都以为林冲被押
解开封府,别有原由,哪会上门来询。
傍晚时分,秦儿回来报知,说只打了林冲二三十棍,他高傲得很,仍叫骂太
尉,不肯认罪。林娘子听得落泪,要高衙内饶了林冲一命。这花少岁搂住人妻安
慰,只道不急不急,明日只加到四十棍,一切全包他身上,要秦儿往后只管用钱,
定要周全了林冲,只判个充军发落。
如此他便在林冲家长居下来,竟一连住了六日,日日相伴林娘子,竟似他才
是若贞亲夫、林府主人一般。这花太岁每日只差秦儿去开封府打点官差,询问进
度,又令宛儿相助锦儿服侍左右,自己却整日价便黏在林娘子身边——与她调笑
打闹,陪她谈情说爱,听她抚琴唱曲,助她研墨绘画,为她梳妆画眉!夜来便与
她鸳鸯共浴,相互细心洗慰,更于汤池内共赏窗外月色,细说私密情话;入夜便
于后院你追我逐,如恋人般藏树后浪漫湿吻,共赏夜色星辰。两人一时如胶似漆,
好似一对新婚燕儿的恩爱夫妻。他又叫锦儿买了一对鸳鸯纸鸢,陪林娘子在林府
放飞,当真用尽各种水磨功夫,撩拨得林娘子一颗芳心暗许,渐渐全放他身上。
若贞见丈夫已无还家可能,邻舍也都不知高衙内居于此间,两人当再无顾忌,
又知他神通广大,林冲性命当可无虞。得他相伴,若贞心中虽仍放不下林冲,便
既有了供她温暖安宁的避风港,一切烦恼均置于脑后,整个身心似完全放松,竟
无比舒心甘美。便任他住下,如新婚小娘子服侍亲夫一般,与他整日价在家中恩
爱相守,有时竟当真与他夫妻相称起来。
秦儿宛儿瞧在眼里,中心明白,也都改口称她少夫人、少奶奶,更为高衙内
说尽好话,说从未见他对任何女子如此用心,更令她芳心暗喜。再兼事逢她月红,
这个色中恶魔竟未借机侵犯于她,每晚只由她自愿奉上乳交口交,便陪她于大床
上共被祼睡,令她那相爱相守之心更是连连升华。到得第三日晚上,鸳鸯浴后,
两人于后院恩爱调情回来,若贞又于大床上尽献乳交口交,见情夫端的忍得幸苦
难当,便力劝他再次要了三个丫头。高衙内哪里肯依,只说定要等到若贞月红尽
褪,方才五人同欢,若贞感激得无以复加,又用深喉尽吞一回阳精。
到了第四日晚间,若贞月红见缓,便想起一法,要奸夫采了她那菊花后庭。
高衙内原本怜惜她,经不起她苦苦相邀,见她执意如此,竟然落泪相求,实
在执拗不过,只得挺屌轻轻爆她菊花。竟用尽千般温柔,万般体贴,于她夫妇那
张大床上缓缓采菊爆肛,尽得肛交之乐,搏弄出林娘子万般柔情,千般感激,力
献菊花,与他畅爽肛交一回。
到了第五日晚,若贞见他连日未能当真与女子羞屄交媾,端的于心不忍,竟
叫来三女,要她们服侍二人共浴。五人赤身合抱汤池内,再经林娘子言语撩拨,
高衙内怎能再忍,终于在汤池内当着三女之面爆采了林娘子粉菊。三女也隐忍多
日,淫兴正旺,便一面为肛交二人洗菊拭屌,一面为高衙内推臀助兴。待林娘子
爽后,更是各自献上羞屄粉肛,供这淫棍淫乐。高衙内再不客气,一整晚轮番采
得四女七洞,泄阳七次,各洞均分注一回阳精,只余若贞羞处尚有少许月红未采,
却令她初享多女共飞之乐,更知奸夫淫威。期间美味,先按下不表。
正是:林府大宅似易主,霸地夺妻逞淫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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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第六日晚宴后,高衙内坐于林府汤池浴水中泡澡。东京第一美人妇林娘
子张若贞一身精光,正如撒娇小猫般玉体横陈,在池水内卷缩奸夫高衙内怀中,
任他如抱婴儿般双手合抱着自己香臀,与他轻声倾述柔情蜜语。锦儿宛儿也各自
光着胴体,双膝跪于高衙内背后,各伸玉手,为男人温柔擦拭虎背熊腰。
只见林娘子忽儿脸色羞红,双目水汪汪瞧着情夫,小嘴微微亲了一口男人俊
脸,蚊声羞道:「老爷,好老公,妾身,妾身今日感觉月红已褪得差不多了,今
夜或可,或可任您……」
高衙内低头亲了亲朱唇,淫笑道:「好娘子,再等一日,万莫伤了你身子。」
若贞羞得侧脸嘴对嘴缓缓回亲了十余口男唇,方才蚊声道:「算您有良心!
那今晚,今晚妾身仍任您要了菊……菊花,您仍要了她们三个,好不好嘛
……」
高衙内只感怀中美少妇浑身都羞得火热起来,显是极为动情,不由伸出长舌,
与她凌空舌吻十余下,方道:「也好。只是娘子莫急,等一会儿秦儿回来,再如
昨晚一般,一并要了你们四个,可好?」
若贞一双葱白藕臂搂住男脖,端的是香身火热,娇羞无限,嗔道:「讨厌,
随您啦……好相公,一会儿您若忍不住,要了妾身羞处,妾身也不来怨您的…
…」言罢,闭上春眸,与奸夫续吻。
两人愈发吻得狂乱,已然入巷,情欲无处收拾。锦儿宛儿脸色绯红,相视一
笑,小手更是用心搓洗男背,清丽喉咙中竟轻轻发出春吟之声。四人浓情似火,
正无处发泄时,秦儿掀帘走了进来。
林娘子与高衙内正各自吻得痴狂用心,都未理睬秦儿,宛儿便抿嘴急道:
「秦儿姐姐,你可回来了,正等你呢。快脱了衣服,跳进池来吧。」
秦儿掩口笑道:「先不急。少爷,林冲出事了。」
奸夫美妇正吻得性烈如火,哪顾其他,都作没听见,仍在深吻不休,秦儿只
得大声道:「少夫人,林教头出事啦!」
若贞恍惚听见林冲出事,芳心略惊,一颗心扑通跳了起来,芳舌缓缓顶开男
人大舌,娇喘良久,方扭过绯红杏脸,冲秦儿道:「秦儿,你回来啦。怎么了,
好端端的,出什么事了?」
秦儿双手一难,无可奈何道:「启禀少夫人,本来一切顺利,每日只对你官
人略施些棍棒,他身子打熬过的,倒还抵受得住,只是嘴硬,不肯服软。本想逐
日加些棍棒,多打他些时日,他抵熬不过,好汉不吃眼前亏,也就画押认罪了。
若是强制他画押,公堂上翻供,可了不得。不想今日加到七十棒,林教头破
口大骂太尉,竟连动刑的三个牢子一并骂了。那些牢子被骂得火起,一时压不住
棍棒,竟,竟将你丈夫打得死去活来,一个失手,打折一根棒子,眼见他晕死过
去!」
一番话说得俏锦儿掩嘴变色,林娘子更是听得娇躯在奸夫怀中不住颤抖,一
时泪眼婆娑,现出凄苦之色,双手挂实奸夫脖子,茫然望向他道:「天啦,怎么
会这样?这,这可如何是好啊?」
高衙内见她一付可怜无助的相求模样,豪气顿生,怒道:「开封府那帮蠢材,
这点事儿都办不好!枉自费了本爷好多钱财!林冲可被打死了?」
秦儿道:「一时未死,只不知可否救活。」
若贞在高衙内怀中扭动身子,急道:「常听人言,开封府那些牢医,都是吃
干饭的。出了这等事,往往推脱犯人体弱,胡乱医治一通,莫说救伤,便是好好
一个常人,也给他们治死了!衙内,救您,快帮奴家救他啊!」
高衙内正要在她面前卖弄男儿气概,当即亲抚美妇香腮,傲然道:「夫人放
心,我说过饶了你丈夫狗命的,定叫他死不了!」冲秦儿道:「为首的牢子是谁?」
「听见姓胡,叫什么胡牛儿。」
高衙内哼了一声,怒道:「告诉孙孔目,立即办他个渎职之罪,离京种地,
永不录用!」又抚脸安慰林娘子道:「贞儿请放,既然牢中无甚良医,又兼牢子
坏事,开封府实是呆不得了。本爷这就亲去开封府,找孙孔目当面要人,抬了你
丈夫去我府上。府中有好几个名医,定可救得你亲夫完好!」言罢,低头亲了一
口香额。
若贞感激不尽,忽道:「奴家也随你去,好陪他治伤。」
高衙内摇头道:「那怎么行,林冲于我府上见到你,不打翻醋坛子才怪。莫
要一时心火上涌,气死了他。唉,时间紧迫,半点也耽误不得,牢中阴暗潮湿,
与治伤不利,只得抬我府上医治。我这便亲去开封府,量那滕府尹不敢不卖我这
面子。」这淫厮虽恨林冲,但一来已淫人妻子,若再害死林冲,有些于心不忍;
二来要在人妻面前卖弄霹雳手段,彰显风流大度。
若贞心下感动,落泪道:「都怪我那蠢笨丈夫,当真迂腐得紧,认罪便罢,
何必白白送上一条性命……如今遭这般毒打,他仍死活不认罪,不离京……好衙
内,我们以后,当如何相守三年啊……」
高衙内双手紧抱怀中美人香臀,低头亲她柔唇,安慰道:「乖乖林夫人,本
爷更舍不得你,要不,要不定了林冲弑主死罪,我们便可完聚!」
若贞一双皓白藕臂紧紧搂住男人肥躯,吻他粗脖,哭道:「不行的,不行的,
奴家不能,不能加害亲夫的,奴家要他好好活着。」
高衙内双手恣意抚摸香臀臀峰,叹口气道:「唉,这可如何是好?打又打不
得了,死罪又不能判?不过娘子放心,本爷定能想出法子。」
便在此时,背后锦儿忽将双乳压他背上,探头过来,娇声道:「衙内,小姐,
小奴倒有一法子,必能令大官人服罪,教衙内与小姐,安心完聚。」
奸夫美妇都是心中一喜,高衙内双手捧稳肥臀,急问道:「有何法子?」林
娘子更是急道:「什么好法子,锦儿,你别卖关子,都这个时候了,快说啊!」
锦儿抿嘴道:「我也是从适才衙内说大官人是醋坛子想起的。大官人向来硬
气,最受不得人激,又爱小姐甚深,若能激得他自行放弃留京即可。只需委屈小
姐,与衙内当着大官人之面欢好一回,他定会放弃……」
奸夫美妇听到此言,顿时会意,均知如此一来,此事必成。高衙内当即哈哈
淫笑,赞道:「此计大好,林冲见到本爷与娘子甘美交媾,远胜于他,也就死了
这心了!」
若贞却早羞得如一摊软泥一般,娇躯扭个不停,全身羞得泛红,一时羞臊难
堪,无地自容,在奸夫怀中扭捏道:「那怎么成,那怎么成……如此便教官人知
道奴家红杏出墙了,我们说好不让他知道的,万万不成的……」
锦儿却道:「倒不是真教大官人瞧见。他被抬入太尉府,正好方便小姐与衙
内行事了。只如此这般……小姐与衙内做一场戏,定让大官人猜不出真是小姐,
必然成功。」
一番妙计说得秦儿宛儿拍手称快,高衙内连连点头,林娘子娇羞无限。到底
是何良计,看官莫怪,此间先按下不表。
只见高衙内低着头,亲吻怀中美妇香唇,不停劝她答应。苦劝多时,若贞终
于扭捏应道:「好吧,一切……一切由您安排便是……」
高衙内哈哈大笑,知道这回林冲定然认罪,当即抱起美妇胴体。两人站在汤
池中,林娘子左臂搂着奸夫熊腰,将螓首轻轻靠上奸夫肩头,任他在众女目前挺
着一根冲天巨炮,右手揽着自己蛇腰,左手却指指点点,冲秦儿等三女发号施令,
端的是指挥若定,一气呵成。待奸夫安排完毕,削美下巴已被他色色勾起,问她
是否满意。
若贞抬起一双剪水春眸,含情瞧他,嫣然一笑道:「讨厌,就您鬼主意多,
安排下这般……这般羞人的计策……」
高衙内笑道:「若是娘子能当真当着你丈夫之面与我交欢,让他瞧得清清楚
楚,本爷又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若贞转过来,与他面对面搂腰相拥,将一双无朋丰奶轻轻压入情夫那满是胸
毛的坚实胸膛,檀口轻轻咬了一口男人肩肉,酡脸羞道:「您莫怪奴家不允,我
们说好的,不能让林冲知道的……讨厌,都这般让他当面,当面听床了,与让他
瞧个清楚又有何区别,左右都是为了遂您心意,却羞死妾身了……」
高衙内手握一只丰奶轻轻掂了掂,淫笑道:「本爷只盼早些接娘子入府,与
你在你丈夫身旁好好快活一回,而今却只能赶赴开封府救你男人,免得他当真伤
重死了。娘子,我们来日在本爷府中相聚,好么……」
若贞却轻呵一声:「且慢!」言罢竟至上而下,檀口柔唇缓缓吻着男人胸肌、
腹肌,一路吻下,忽儿跪在奸夫胯下,双手捧着男人后臀,小嘴爆张至极,竭尽
全力,竟一口便吞下那巨屌雄龟!
高衙内讶道:「娘子,你丈夫伤重,迫在眉睫,本爷要救他,实是耽误不得
……」
林娘子捧实情人后臀,摆头力吮数口巨龟,方才爆口吐出龟肉,抬眼冲高衙
内决然言道:「无妨,奴家知道林冲他身子硬朗,一时半会儿,多半挺得住的
……待奴家先服侍你一回,权当答谢您了……您也不必使那『调阳神术』,便,
便爽在奴家口中吧……」言罢,全力爆张小嘴,又将巨龟艰难吞下。
高衙内欣喜若狂,当即双手抚着若贞后脑秀发,挺屌全力助她疯狂吹箫。锦
儿等三女均知时间紧迫,需要衙内尽快爽出,都不再扭捏迟疑,全都围拢过来,
各自伸出双手,或大撸屌杆,或酥捏阳卵,或轻揉男臀,或深探会根,三张香润
小嘴各不嫌着,俱在男人身上觅地亲吻。
高衙内受四女如此刺激,哪还顾及赶去救人。双手力按林娘子后脑,纵屌仔
细抽送深喉,半根大屌在若贞早撑到极致的小嘴中忽进忽出,巨龟时顶喉腔,直
玩了少说四柱香时光(半个小时)。终在众女耐心服侍之下,将阳精尽数狂喷于
人妻深喉之中。
高衙内见娇美人妻被口爆阳精,几要昏了过去,便将她赤裸裸抱出浴房,与
她并坐林冲床上,为她披上衣物,好言安慰一番。许诺定能救活她丈夫,三日后
当令宛儿领一轿来,接她入府,要她依计行事。若贞全都含羞答应了。
这东京第一花太岁又与林冲娘子相拥亲吻良久,两人端得依依难舍,亲密得
蜜里调油,似片刻也不想分开了。待高衙内终于哄得人妻开心了,这才让诸女服
侍他穿戴整齐,要秦儿先去府中请两名最好的医生,自领了宛儿,得意洋洋乘轿
去往开封府救人。
正是:林郎伤重命一线,为救亲夫嘴侍茎。春池谋定红杏计,深喉口爆美吞
精。
**********************
当夜子时三刻,宛儿便赶回来报知:经良医施救,林冲捡回一条命来,正被
抬往太尉府地牢静养。林教头知是衙内救的,好生感激,不住对衙内称谢,怒火
已软了不少,只是仍不肯认罪。
若贞听罢,心神终定,送走宛儿,与锦儿回房睡了。
林娘子与锦儿脱了外衣,肩并肩躺着,为官人担忧了半夜,真正躺到床上却
又没了睡意。两人聊了天起来,锦儿生性活泼,见小姐心事重重,犹自忧心忡忡,
便给她讲了一些市井笑话,逗她开心,其中不乏男女之事,逗得若贞双颊绯红,
但知锦儿素来放得开,又羞于插嘴,只能默默听着。
讲了一会儿,锦儿抱住若贞道:「小姐,你也累了,锦儿给你揉揉背好不好?」
林娘子身子确实略有疲乏,但心中又有些不忍,摇头道:「你也服侍衙内一
天了,还是休息吧。」锦儿道:「这种事儿又不累,小姐就好好享受吧。」若贞
见推辞不得,只得应允。
若贞伏在榻上,下颌垫了枕头,锦儿便骑她腰上,双手为她按摩肩部。时值
初夏,二女身上只裹了一层薄纱内衣,俏锦儿放出手段,捏揉女主肩背,过了一
盏茶功夫,竟捏得她像散了骨头般,很是舒服。
此时锦儿已累得肌浮香汗,林娘子也觉知她身子潮热,心下感动,言道:
「锦儿,可以了,你也歇歇吧。」
锦儿笑道:「好姐姐,这才刚开始啊,舒服的还在后面呢。您这几日嘴里不
说,假意迎奉高太尉,心中却为大官人担尽了心,别人不知道,锦儿却是知道的。」
林娘子听言眼圈不禁红了,锦儿知道她又想起了伤心事,连忙安慰。
若贞轻摇螓首,苦笑到:「没什么,生死有命。我都想开了,他若真有个三
长两短,你以为我还能独活么?」
锦儿笑道:「那晚胡同中,我见小姐与衙内吻得这般痴狂,你们又在轿中那
般狂野,这几日又如此恩爱,奴婢还以为小姐当真喜欢上他,要弃了大官人,只
与衙内相好了呢。」
若贞羞得双腮通红,半?沉默不语,过了好一会儿,才嗔道:「什么这般痴
狂,那般狂野……你都瞧见了么……若不如此,衙内怎肯全力救助官人……我只
是一时把持不住,失了分寸,报复,报复一下官人而已……」
锦儿抿嘴道:「我就知道的。只是今日大官人性命攸关,小姐仍不急不徐,
为那淫虫吃那劣物,奴婢便看不懂了,你不怕官人没人救治,丢了性命?……小
姐,你是芳心暗许,喜欢上衙内了吧,否则,为何这几日不顾月红不便,仍要如
此尽心服侍那色中恶鬼?就连,就连菊门,也任他……任他厮玩……」言罢,双
手已顺粉背柳腰,按在若贞饱满臀峰之上,轻轻如揉奶般搓揉。
林娘子羞得浑身一阵哆嗦,默不作声,隔了良久方道:「说得就像你的后庭,
没有任他厮玩似的……你知道什么啊……我,我哪有喜欢他了……我们,我们若
不服侍得那……那厮开开心心的,他怎能安心相救官人,莫要他不用心,反害了
官人性命……我,我又怎么会对他芳心暗许……」言罢,忙错开话头道:「哎呀,
别说了,好热啊。」
锦儿莞尔道:「是啊,太热了,瞧我这汗出的,我们都把内衣脱了吧。」言
罢动手脱了贴衣内衣,身上只着肚兜亵裤。
林娘子也有些潮热,翻过身来瞧见锦儿那娇俏样子,双颊一红。她从没在女
子面前脱过衣服,纵使锦儿是打小闺蜜,仍不禁有些犹豫。锦儿立时瞧出她的心
思,嫣然笑道:「怕什么,我们都一同服侍过衙内了,来,奴婢帮你脱。」
林娘子慌张道:「不……还是我自己来吧。」
锦儿见女主在娇羞中脱去了内衣,也只剩下肚兜亵裤,露出光滑雪白的皓臂
纤腿,不禁脱口赞道:「小姐肌肤这么完美,又有这等好身材,丰乳翘臀东京无
双无对,怪不得衙内痴心爱你,只怕天下男子都会傻眼呢。」
林娘子不知道说什么,只好又伏在榻上。
锦儿嘻嘻一笑,又骑上若贞纤腰,双手抚摸赤裸光滑的粉白脊背。两人肌肤
相触,锦儿那圆润大腿轻轻蹭她两肋。林娘子立时从腰上感知锦儿下体紧要部位
微散热气,一颗心不禁狂跳,但想来也许自己太过多虑,与锦儿一起供高衙内淫
乐多回了,这般接触在锦儿看来只怕是无可厚非,当作习惯了。她只得闭着双眼,
努力平静心情,但在锦儿双手时轻时柔的按抚之下,不禁有点呼吸急促。
过了一会儿,锦儿又道:「还是好热,我把衣服都脱了吧。」起身脱去了肚
兜亵裤,又坐回若贞腰间。林娘子顿感一具翘美屁股紧贴自己身子,清楚辨出她
那羞处毛发蹭贴自己肌肤,不禁芳心一颤,暗想:「锦儿也太粗枝大叶了,这样
总不太好啊。」却又无奈,正想间,忽感锦儿身子前倾,两堆柔软丰肉贴于自己
背上,并不断磨蹭,耳边响起她那温柔声音:「好姐姐,你把碍事的也脱了吧,
像我这样多舒服。」
若贞颤声道:「还是……不要了,有点奇奇……怪怪的……」
「小姐难道忘了,你也曾坐小奴身上,大家叠着臀儿,供衙内摘采……我们
都是女人,怕甚么?来,奴婢来帮你,我会让小姐你更舒服的。」若贞正不知如
何应对,锦儿已翻过她身子,轻轻扯下她的肚兜和亵裤。
林娘子羞赧异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锦儿看着女主那丰盈胴体,不禁
呆了!这具成熟胴体完美无缺,肌肤如羊脂一般白嫩,彷佛用手一按便会出水;
傲人圣峰丰满挺拔之极,既如少女般柔韧弹性,又有成熟少妇那肥硕媚艳,
一般人两手根本抓不过来,随着她那急促呼吸,像两座高耸峰峦微微起伏!
锦儿暗自心惊,躺着还有这么大,自己双峰向来引以为傲,在小姐面前却是
小巫见大巫了!再向下看,小腹平坦光滑,肤如凝脂;纤腰那片芳草萋萋之地,
一片乱蓬蓬的阴毛漆黑浓密,却又乱中有序,精致覆盖着桃源胜地;白玉般双腿
紧夹着,给人无限遐想……锦儿不禁再次自惭形秽。
若贞此时那张俏脸红得像熟透苹果,向锦儿道:「小妮子,你……你看什么
呢?」
锦儿跨上她身体,一边按摩,一边抿嘴嫣然道:「小姐真像仙女一般,无论
是脸蛋还是身体,都是世上最好的!衙内玩了京城那么多良家,独对小姐恋恋不
舍,竟屡次背着大官人霸占了你……小姐虽是不得已给大官人戴了大绿帽子,但
衙内他,他能得到小姐这身子,还玩得那般称心如意,爽心无比,端的恁有天大
的福气!」
林娘子又是羞愧,又是暗暗有些欢喜。她虽红杏出墙,愧对丈夫,但心知天
下女子身子确可分出优劣,听锦儿说得坦诚,能得另一女子衷心赞美,心底也不
禁高兴。她与锦儿打小是闺中密友,内心珍视两人友情,她是完全相信锦儿的。
「呸,死妮子,你还不是一样,背着张甑,让……让衙内给霸占了……也毫
无保留,把处女身子都给了他……明明你也给心上人戴了大绿帽子,却来说我
……」
锦儿嘻嘻一笑道:「那不一样,奴婢看得出,衙内心中只有小姐你一个,确
是动了真情,便是拿东京所有女娘来换小姐,他也是不干的……」
若贞听得又是香身一颤,一时芳心暗喜,蚊声幽幽地道:「真的么?我才不
信呢,他那么坏,那么爱玩女人……」
锦儿又是抿嘴一笑,嘟起小嘴,认真道:「自然是真的,我看得真切呢…
…」言罢,按摩若贞双肩的小手,悄悄攀上了她那丰满乳房,林娘子措手不
及,更感觉她那双小手上不知何时已涂满高衙内所赠「天竺精油」,惊惶道:
「锦儿……你要做什么?」
锦儿「噗呲」笑道:「不要慌,我这是用精油按摩啊,为小姐减轻疲劳啊。」
「一定要……按这里吗」
「当然了,奴婢说过了要让小姐更舒服嘛,没关系的,我们都是女人啊。」
若贞只道女子之间相处,端的可以这般无所顾忌,自己不自在,倒显得想得
过多,反而过于做作小气,没有锦儿那般大气了,想到这些,羞赧之意也减少了
几分。
林娘子闭上眼睛,心却「咚咚」跳得厉害。锦儿那灵活油滑的小手揉搓她那
雪白硕峰,弄得满奶油光,轻轻的,还不时拨弄起可爱的乳头,让它更加硬翘起
来。除了奸夫高衙内,从来没有人如此耐心细致地摸她乳房,便是亲夫林冲也只
是胡乱摸两下便罢,不由情不自禁想到和奸夫缱绻缠绵的偷情时光,紧张情绪逐
渐放松。一会儿,若贞渐感锦儿手力加重,自己被她抚摸得快感更加强烈,芳心
狂跳,呼吸也愈发急促起来。
锦儿双手各握一支油滑丰乳,但小手能捏到之处还不足整个玉乳的三分之一,
便逐渐用力,把油光锃亮的大奶子捏得变换着各种形状。终于,锦儿再也忍受不
住,身体前倾,用嘴巴吸住她左侧乳首,林娘子「啊」的一声,身子如遭电击,
双手无力地推着锦儿肩头,急促说道:「妹妹……不要这样。」
锦儿柔声道:「姐姐放松,只是按摩技巧,舒服你就叫出来吧。」言毕又埋
头拱入丰满乳峰之中。
若贞从来没想过女人之间也可以这样亲密,只有和奸夫高衙内通奸欢好之时
才会如此,连林冲也从未对她这对丰乳如此沉迷,想抗拒,身子却没了力气,加
之锦儿在她耳边轻声低诉,双峰上传来阵阵快感,还有她对锦儿的信任,让她渐
弃反抗之念,取而代之的,是放松身子,享受这奇特「按摩」。不知为何,一时
竟幻想奸夫高衙内压她身上,让她如痴如醉。不知不觉中,林娘子双手抓紧了锦
儿玉背,双峰不自觉向上挺动,全然配合闺蜜的吮吸,口中也禁不住发出「嗯~
啊~」呻吟之声。
隐约中,若贞感觉到锦儿羞户紧贴自己下腹,又湿又热,自己更不断有淫液
沾到锦儿小腹阴毛之上,她知道,两人下体羞处早就湿了,不禁更加羞赧。锦儿
抽出一只手,摸在了她羞户上,令她不由「嗯」了一声,娇羞般夹起双腿,却不
想把锦儿小手夹在两腿之间,心知不妥,赶紧又放开了玉腿。
锦儿莞尔一笑,手指开始在女主湿滑阴沟中滑行,林娘子紧张起来,喘息得
更加急促,低声道:「妹妹……不要这样……难为情死了。」
锦儿道:「好姐姐,我们都是女人,舒服就好,看我们下面都这般湿了,衙
内又不在我们身边,便让我服侍小姐,我们自己一起舒服吧。」言罢,身子从她
身上挪了开去。
若贞心里一松:「她总算要停止了。」不想锦儿竟然分开了她那一双大长腿,
将一条修长玉腿扛上肩头,也叉开自己的雪嫩双腿,竟把阴户凑了上去。
林娘子大吃一惊,娇呼道:「妹妹,你要做什么……啊~~不要……」话音
未落,锦儿那湿漉漉的阴户已经贴了上来,她只觉两片软肉湿乎乎柔软灼热,贴
上了自己的羞户,不禁舒服得叫了出来,下体一麻,淫水汩汩流出。
锦儿长舒了一口气,道:「姐姐……今晚衙内不在,我们女人同样可以互相
照顾啊……啊~~你那里好滑,好湿……」说着肥臀有节奏般摇晃起来。两个羞
户、四片阴唇,紧贴一处磨蹭起来,淫水顺两人阴户流出,沾湿了床单。那种麻
痒,灼热之感让林娘子再也控守不了情欲,丰臀竟也不自觉缓缓挺动开来,口中
也按耐不住,发出「呜呜」呻吟。
房中刹时满屋春色,床上两个绝色少妇,把两具成熟肉体紧紧相贴,两个雪
臀各自扭摆摩擦,胸前四对乳峰也上下颤动,只是若贞双峰明显更胜一筹,但锦
儿那对奶子也堪称上品丰乳。林娘子虽极为被动,却也沉醉于同性间的肉体磨蹭
之中。
两具洁白身子,一丝不挂,相拥抱,相偎依,相交缠。二女初尝磨镜之乐,
呢喃声中,夹杂着无力自控的呻吟。这声音显得又轻又媚,若有人听到,只怕连
骨头都会酥软掉。正玩得入巷,锦儿忽道:「小姐……呃~你今日月红初褪,水
儿……嗯~~好多哦~~是想衙内了么……」
若贞情不自禁,羞吟道:「啊~~浪妮子……你水儿也不少……还……还来
说我……你还不是……在想他……啊啊~~好痒啊~~坏妮子……不来了……」
二女一边磨镜,一边羞诉闺中蜜语:「小姐,小奴觉得衙内床技端的厉害无
比,屌儿又大又硬,粗长得惊人,比大官人强多了,你说是不是?」
「是,是啊……他……他忒厉害了……」
「小姐,你答应与他,完聚三年……那……那三年后呢?唔~~他那般强,
小姐你还……还离得开他么?」
若贞只感两具火热阴肉磨得滋滋有声,羞得一脸酡红,呻吟道:「哦哦~~
我,我只想……只想让他……唔~让他三年后,救官人回来……才,才答应他的
……我这一生,已嫁为人妇……哦哦~~既便他再强,绝不会弃了自家官人的,
你莫要多想……呃呃~~」
锦儿双手抱着肩上所挂那条雪白长腿,小脸涨红,挺屄厮磨,嘟嘴道:「是
么?我听见你在轿中已答应了他,三年后,仍与他偷情的……」
「哦~~死妮子,又来偷听……锦儿,你羞毛好多啊,触得我好痒哦~~啊
啊~~我……我这也是为救自己官人,没有法子,只能,只能答应他……噢~继
续偷情的~~啊~~」
「只怕,只怕未必尽然吧……小姐,你的阴毛才多呢,磨得我好舒服……小
姐莫怕,偷汉便偷了,锦儿为您守这密便是,绝不让大官人知道的……啊啊~~
这堂堂京城之中,背着大好丈夫,与衙内偷情的妇人,还少了么?哦哦~~只怕
数都数不过来呢……啊~小姐,小奴只问你一句,真心……真心喜欢衙内吗?是
不是爱他,早爱的,死去活来了?你就对我说了吧,只我一人知的……」
若贞听得羞屄一阵抽搐,双手抓紧床单,只能挺屄相迎,耐心与锦儿羞处做
这水磨功夫,俏脸早羞得红似艳李:「啊啊~~我,我不知道……这话怎么,怎
么说得出口……唔~嗯~~你呢?你喜欢他么?不要张甑了么……唔呃~~要不,
你先说……」
锦儿双手抱着她那支挂肩大长腿来回抚摸,终于咬了咬下唇,羞道:「我,
我也不来瞒小姐了……我,我处女身子给了衙内之后……只与,只与张甑做过一
次……是想,是想报答他往日恩情……」
若贞双手抓着床单,轻轻与她研磨水腻羞处,羞声问:「啊啊~~我,我也
猜到过,你定与张公子有过私情……他,他比衙内,怎样?」
锦儿亲了一口若贞雪腿,娇喘道:「……哦哦~~我,我全告诉你,你莫笑
奴婢……他是比衙内专情多了……但,但那活儿……唉,比大官人或许稍强,但
比衙内,差的实在太远了……我,我该怎么办啊?端的委决不下~啊~啊呃~~」
若贞用手力捏床单,屄唇若与锦儿湿屄接吻一般咬在一处,咬唇问道:「那
你是喜欢他,还是喜欢衙内?」
锦儿臀儿扭摆,令双屄抵死研磨,羞道:「好,我全说便是……我的处子身
子,是衙内破的。他奸淫了我,却弄得我,好生舒服……啊呃~~我,我不知怎
的……实是恨他不起来……那天晚上从开封府回来,我服侍小姐睡下,又,又被
衙内奸淫了……我才发现,比起张甑,我喜欢衙内更多,怎么办啊……小姐,我
都对你说了……呃呃~~你也告诉我,你早就爱上衙内了,对不对?」
若贞羞得全身颤抖,架在锦儿肩上的那条雪腿整个都绷紧竖了起来,湿户与
锦儿湿屄贴得紧紧的如热吻般水磨一处,如哭如泣道:「死妮子,非要我,要我
亲口说出来么?」
「嗯,我打小服侍小姐,要听小姐真心话!」
若贞咬咬下唇,只感羞处禁脔,双手不由死死抓紧床单,忽儿呻吟着高声:
「好,我,我只告诉你一人……我,我也不知为何,每回见到他,总是心坎儿乱
跳,这感觉,恁是与官人从未有过……我想,我是喜欢他的……啊~呃~啊~~
或许,或许真的爱上他了!」
「嗯~~我就知道,小姐和我……和我一般心思……奴婢,奴婢也喜欢他,
喜欢得紧,便是三年后,小奴也陪着您,与他长久偷情……好吗?」
「好~好啊~~谢谢锦儿!啊~啊!~~」
忽然之间,林娘子与俏锦儿都加快了磨镜速度,让两人呼吸也变得更加急促。
「嗯……好妹妹……我不行了……啊!~~」强烈的快感从阴户瞬间扩散到
全身,若贞再也忍受不住,一股浓浓的汁液泄了出来,流满了两人的胯间。又过
了一会儿,只听锦儿也低吟道:「姐姐……啊!~~好美啊~~我快死了!~~」
她也忍不住了,泄出宝贵阴精。两人抱在一起,已是香汗淋漓。两具香湿娇
躯不停颤抖,沉浸眩晕之中,下体大量汁液潮喷而出,早沾湿了大半张床单…
…两人从高峰上下来,既舒服又疲惫,不知不觉睡了过去了。
正是:少妇闺蜜发小交,锦帐春宵恋不消。对垒牙床起战戈,两身合一暗扭
腰。同性双修真无俦,独步欢房最风骚。
*********************************
第二日,宛儿又来报知进展,只说林冲伤势好转,在太尉府地牢中休养,有
衙内看顾,敷以灵药,好洒好菜款待,伤势便好得甚快。衙内依计行事,每日亲
自劝他认罪,只说全托娘子苦苦相求,才将他从开封府救出并亲来劝他,要他承
妻子之情,早些认罪伏法。林冲果然大吃干醋,又想歪了,疑心二人有染,醋意
满满。衙内费心解释,他口气才软了,但要他彻底认罪,还需林娘子依计行事。
还要林娘子放心,府中不会对林冲用刑。
如此每过一日,宛儿便来报一次。过了三日,宛儿一早来报林冲伤势已无大
碍,入夜后林娘子便可入府。这日用过晚膳,锦儿陪若贞梳妆,林娘子忽儿想起
首入太尉府前,自己也是这般坐在铜镜前梳妆,如今竟要二入淫窝,一时羞红上
脸。
锦儿刚为她梳妆完毕,瞧在眼中,不由双手揽她小腰,低头贴耳娇笑道:
「小姐是想到首入太尉府的旧事么?」
林娘子啪地打了一下她环抱自己的藕臂,负气道:「你还说,都是你出的鬼
主意,要我和衙内当着官人之面做那龌龊丑事,好刺激他认罪。亏你想得出,可
害死我了。」
锦儿噗呲一笑,双手便去捧握若贞丰奶,笑道:「又不是真让大官人知道,
只是让他心无可恋,自暴自弃罢了……兴许还能试出大官人对小姐是否真的有情
呢。」
林娘子一把推开她,嗔道:「随便叫个女子扮我去罢了,为什么非要让我去?
要去你去,我不去……」
锦儿抿嘴笑道:「小姐不去算了,但谁能学得像小姐这仙女般声音?那天是
小姐亲口答应要去的,又不是小奴,只怕是小姐自己想去吧……小姐若真不想去
了,奴婢替你去便是,只是声音装不像,骗不倒大官人,你莫要后悔,嘻嘻。」
林娘子想到自己要真人假扮「假林夫人」,与奸夫在林冲目前交欢,让亲夫
当面听床,心下虽然羞愧难当,但不知为何,竟有些兴奋,更觉得刺激,一时羞
得垂首不语,委决不下。
锦儿掩嘴轻声道:「还是小姐自己去吧。」
若贞红飞双颊,转身伸手欲打,嗔骂道:「死妮子,看我不老大耳刮打你!」
锦儿笑着跑开,两人顿时在屋中你追我逐,一时满屋莺鸣燕笑,气氛欢快起
来。
两人跑了一会儿,若贞忽儿想起一事,住足道:「上回入府,你害我穿那件
半透羞衣,又害我抹了什么劳什子暧情香,当真害得我好苦……这回,这回又穿
什么?」
锦儿想了想,忽儿拍手道:「小姐可记得,上回衙内送你一套天蚕丝打造的
钻石小衣,不如穿那件试试?」言罢,转身便从衣箱中取出那件薄如蝉翼、魅惑
之极的通透黑纱小衣来。
若贞瞧见,方想起自上回那冤家送她这件羞衣,她始终怕羞,从未穿过。一
时好奇心起,也想瞧瞧穿这套全透黑纱究竟是何模样,便当着锦儿之面,试穿起
来。
这套紧身小衣说是小衣,却只有三张小得不能再小的透明薄纱片子,好在极
为合身。她刚穿上,便见锦儿一脸绯红,瞠目结舌瞧她,不由俏脸一红,转身立
于铜镜之前,向镜中瞧去,一时羞得几欲找地缝钻去,连连跺脚道:「这般通透
料少,好似赤身裸体,如何穿得?万万穿不得。」
便在此时,只听宛儿在前院叫唤:「夫人,时候到了,请入轿」。说时,八
抬大轿已抬至前院中庭。锦儿便道:「小姐,来不及换了,管他的,不如就穿这
件。」
若贞初时尚不肯依,经不住锦儿再三催促劝慰,便套上首入太尉府时所穿那
件白裙,披了一件粉红色薄纱斗篷,稳住慌乱心神,在锦儿搀扶之下,与她一起
步入轿中。
有分教:一入豪门深似海,二进淫窝难回头。直教衙内别院三飞燕,龙凤床
上品四姝。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半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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