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里尔的红帽子
2022/04/29 发布于SIS001
字数:164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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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姐姐,还没到吗?……」
「快了,小丫头急什么。」
一路兜兜转转,原先痴迷的云海也看腻了。小乞儿闭眼端坐一旁,玉瑛洇心
靠在一块儿打瞌睡,羡仙更是躺在媚仙子怀里,小脑袋枕着那对绵软圆乳,不停
地打着小哈欠。
黄昏下,一行人路过一条大江,耳畔悠悠渔歌唱晚,夕阳照着一江流涌铁水,
高歌着朝天边一座大城淌去。橙色的天帘前,一抹极高极广的树影,立在城中央
飘摇,被暖和的水汽蒸的模模糊糊。
半睡半醒间,洇心发现此方景色,咦了一声道:「望都?」
媚仙子回过头,颇感意外:「你这妮子来过?」
「哎……不,那个……在书上看到过……」被这她又怕又敬的仙子一瞧,洇
心又缩起身子,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望都,泸州府倚郭,地处府河下游,鱼米之乡,齐国最富庶之地。城中一
山,山上一枫,每秋必红枫满城,齐国十景之首……」
一个稚嫩的声音突然响起。洇心回头一看,居然是那一直坐在角落的小乞儿。
洇心又惊又喜:「苏居良的疆南游记!你也读过吗?」
小乞儿一惊,似乎没料到这一直唯唯诺诺的大小姐会如此激动,撇过眼睛迟
疑道:「嗯……我……以前读过。」
洇心却接着小乞儿的话头,两只美眸闪着光道:「望都是齐国京师外,最大
的都城。都但这府城最出名的,却是城中央那一座小山上,有一株举世闻无双的
大枫树……」
洇心顿了顿,如数家珍:「苏居良还写了望都餐食,酥黄蟹柳,扁担鱼盒
……」
「鱼!」羡仙流着哈喇子惊醒,打断了洇心的喋喋不休:「吃饭了吗?到了
吗?」
媚仙子一手把她按回胸前乳沟里:「快了。」
小公主的声音压在肥厚的乳沟里,显得闷闷的:「第八次快了……」
小乞儿奇怪道:「师姐,我们不去飞来峰吗?仙门不是在那里吗?」
飞来峰是齐国东南一座极为有名的高山,悬崖陡峭,怪石林立,峰顶常年云
山雾罩。坊间传言,仙子们的师门就在飞来峰顶,谁能登上去,谁就能得仙子指
点,从此高高在上,直入仙门。不过往昔几百年,也没听过几个能爬上峰顶的。
倒是妄图挑战反而摔个半死的,反而听过不少。
大齐先皇就是少时游江南,年轻气盛去爬飞来峰,结果不慎跌落悬崖,落下
了病根,乃至于三十九岁便一命呜呼,这才让羡仙的生父谢玉炆即了位。
媚仙子头也不回:「自然是假的。不然若叫那些凡人野修知道我等师门在哪,
不还得被活活烦死。让他们爬那飞来峰,爬个半死去——省的有些没礼貌的野剑
修,打着拜师求道的名头,上来就踹门!」
最后这话说地尖酸,透过几人,直直的刺在后头那白衣仙子上,刺得她浑身
一抖,香腮红了又红。
几人不再说话,媚仙子控着香帕飞进望都,直往那株红枫而去。
晚风吹拂,枫叶悉悉索索的声响不停。惹得几人都抬头看这巨大的枫树——
真的好大!足有半顷土地之广。夕阳下,其影子更是照的半片江都都红红火火。
玉瑛却低头往下看去:这枫树坐落在一座小山上。山顶一座大院绕红枫而建。
虽然离得远看不真切,却仍能望着其中亭台楼阁,玉池后苑,真是应有尽有,几
可称为一座小行宫。
玉瑛暗暗思忖:难道这便是师门?即使是大隐隐于市,也未免太豪华了吧。
在此地真的还能用心修行?难道仙人也会如此享受吗?
「会的哦。」
玉瑛一惊,抬头往前看去,只见媚仙子戏谑地看着她。赶忙低头,不敢再胡
思乱想。
媚仙子却不往那山顶飞去,反而在山脚便落下。四处无人,众女依次下了帕
子,舒展着有些劳累的筋骨。
羡仙看着眼前的山道,欸的一声:「还要爬山啊。」
「不准闹别扭,」媚仙子正色,颇为忌惮的看了眼那红枫,「师门上可不准
飞。」
……
小山不高,不过三百余阶,众女很快便到了顶。黄昏里沉着一股山林独有的
清气。四下静谧,只闻风吹林动,啁啾鸟鸣。
山道尽头,草木掩映间,却见一点昏光闪烁,却是个侍女打着盏灯笼,立在
台阶尽头。
见着几人,这侍女连忙款步迎上屈膝道:「仙子回来了。」
媚仙子嗯了一声,当先推门进去。
玉瑛歪着头去看这院门,但见乌瓦白墙,翠苔如网,看那一人合抱的漆柱上
条条裂纹,这栋宅院显然有些年头了。
羡仙踏着有些酸软的脚:「好多苔子……」
进了院门,再到一道垂花门前,只见里面零星又是一些女子,皆文静端庄,
戴着半截面纱。见了众人,纷纷行礼,道一声「仙子」,倒叫的几个刚入门的女
孩儿颇不好意思。
「终于到了——」
跨过垂花门,只听媚仙子一声娇吟,好像终于失了拘束,纤手一抽簪子,甩
甩头,满头青丝如瀑滑落至臀峰,又取了一条红绳,扎成马尾。
这仙子双手伸起时,紧绷的衣衫下,两团丰腴豪乳和盈盈一握的腰肢极为扎
眼,看得几人都脸红,转过眼去。
小乞儿看着她那一头锦缎似发亮的长发,悄悄抬手,摸了摸自己头顶发髻,
稍加对比,却又抿起嘴来。
这一束发,原端庄的媚仙子一下子变得相当青春靓丽。她甩甩长发,看了踏
着脚的羡仙一眼,忍不住又把这正犯迷糊的小公主抱在怀里。
「你这丫头,怎么这么惹人爱……」媚仙子在羡仙身上呼噜噜地蹭了蹭,又
唰地把玲珑簪子插到她小垂髻上,这才扭着翘臀,一摆一摆地领着众人进去了。
「这里便是你们日后修行的山门了,我先带你们看一圈,免得日后修行,迷
路了掉哪儿都不知道……」
实际进来,这占地十数顷的山院几可与行宫一般。媚仙子与几个侍女领着她
们,顺着一条长廊走了足有小半盏茶时光,方见豁然开朗。一处占地半顷有余的
广场,白砖漫地,三面围着数座大堂。
此处庄严肃穆,落脚声清晰可闻。其间十数点侍女,打着灯笼穿梭,若流萤
扑闪。远远地可看见夕阳下,数座亭台楼阁地模糊剪影。
媚仙子一边领着她们走去,一边轻声解释:
「这处便是中庭,你们日后多在此处修行。四面是东西厢,前后院。后院是
花园,西厢就是你们起居住处,东厢嘛……」
「狐狸姐姐?」
「嗯?」
羡仙格格地咬着手指:「为什么叫东西厢,前后院,不叫东西南北厢,左右
前后院?」
媚仙子一愣,沉默半晌也没个所以然,只得磕了她额头一下:「就你话多。」
羡仙却早有准备,捂着额头护住,笑嘻嘻:「狐狸姐姐也不知道?」
媚仙子不理她,直领几人往西厢去。
西院紧挨着中庭,有两层小楼二座,厢房十余间。楼下一处小小庭院,种着
香竹花草,一条石板路蜿蜒曲折,直连着后苑。
几人站在在后院花门口,探头探脑往里一瞧,只见其中花团锦簇,奇植异树
不知凡几。虽天色较晚瞧不真切,仍是能看出布置地相当精心。
洇心想偷偷问羡仙,皇宫景色比此如何?小丫头却已经趴在媚仙子怀里,睡
的轻呼连连。
「小丫头,可别把口水流在奴家身上。」媚仙子嘴下不留情,手上却是爱怜
的把小姑娘脑袋扶正,深深埋在那一条极为惑人的乳沟里。
「唔!」羡仙却被这一托猛地一惊,好像溺水的人似的一绷,哭皱着眉头,
小手在脸前抓个不停,直把仙子两团肥奶儿抓地奇形怪状,抬起头来一瞧,看见
狐狸姐姐愠的眸子,这才悻悻地躺了回去——
「羡仙梦着溺水了……」小公主不好意思地笑,「狐狸姐姐,你的胸脯也太
壮了……」
「啪!」
「呀!」羡仙捂着小屁股,哭丧着脸:「师姐又欺负羡仙……」
洇心看的忍不住「咯咯」笑,却又实在劳累,张嘴便是小小的哈欠。
见众人多有疲色,媚仙子便也就此停住游览,领着在西厢二楼住下。玉瑛洇
心一间房,两个丫头一间房。叮嘱待会儿自会有侍女端了吃食洗漱——
「明日便开始正式修行,自有人领了去上课,」媚仙子把羡仙放在床上,敦
敦吩咐,「你几个今日可要早些休息,莫要叫师姐我见到谁顶着个黑眼眶,不然,
哼哼……」
只听噫的一声娇哼,羡仙额头又挨了一点,在床上扭来扭去。
「都记住了,」媚仙子捏着她的小鼻子,「府里其他地方都可去得,唯有东
厢,没有我的许可不许进去。」
她环视众女:「若谁敢擅自入内,到时可别怪师姐狠心。知晓了吗?」
这话说的肃然,几人听了都是连连点头。
东厢便是那大枫树所栽之地,想来当是仙子们的居所,不让人随意进出也是
应当的。
只是洇心玉瑛两姐妹心下奇怪:为何到现在,还是只见了两位师姐,是师门
其他师姐都在修炼吗?还是都已经睡下了?
不论怎样,仙子所在师门,好像确实都是女子。
应该,不会有男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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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总算完事儿……」
落日橙红的余晖下,媚仙子「唔——」地一伸懒腰,尽情舒展自己傲人的身
材。
她身后,冷月儿安静地落后半步,一身素衣被夕阳映地像镀了一层流金,光
辉四溢。那侍女仍是打着灯笼,安静地跟着。
三人踱步,走到那被严令禁止进出的东厢门前,驻足停下。
媚仙子回头,盯着冷月儿。
夕阳下,这清冷剑仙瞧不出脸色。
「好——啦。」
媚仙子娇声唤着,突然搂住冷月儿的腰肢,撒娇地团在她柔软的胸乳间,摇
晃螓首:
「师姐之前玩过火啦,向你赔罪嘛。」
这妩媚天仙抬头,向面纱下那一张美妙樱唇凑去:「可不许和师尊告状哦?」
冷月儿躲着她的亲吻,垂着眼,无奈地微微一点头。
「嘻,好月儿……」
只见媚仙子直起身,一抖手解开束着长发的那条嫣红绸缎。一摆如瀑青丝,
将这红绸条拉长,在自己光滑颀长的鹅颈上饶一个圈儿,扎紧:真是好一个俏皮
的连花结。
回头瞥了眼冷仙子,她变戏法似的取出另一条天青丝绸,也帮她在脖颈上温
柔系好。转到侧面,尽情欣赏这师妹的娇颜。
「好月儿……」
媚仙子痴迷地看着师她。
明明只是一根丝带,系在这好师妹的私密处,却好像一条犬链,惹人心跳加
速。
料来自己,也当如是?
回过神,她妩媚一笑。
带着微微的羞涩,自然展手一提宫装裙尾,好像行礼一般,将双膝一屈——
这高贵天仙,竟就如此缓缓跪下。
她不顾地上肮脏,先以双膝跪地,再慢慢撅臀伏腰,螓首又若贵美天鹅高仰
——用娼人话说,便是犬跪之姿……
三千青丝自两肩瀑落,她一双玉手撑地,挤着胸前丝衣下两只圆滚滚的硕奶
儿,却看那乳肉一晃一晃,每次摇摆,那奶尖都险些擦过青石地板。
配着那脖颈上一条象征着「有主」的丝带,真是好一条美妇仙犬——
这妙人儿跪下,本就宽过肩的香臀更显圆硕,好像一打团新发糕面,颤颤巍
巍,撑的粉衫欲裂,几可看见底下惑人的肉白。
这莹润的肉白如此诱人,其肥厚质感,连宫装都兜不住,诱人一巴掌狠狠拍
出香汁来,再把肉根狠狠捅到那软糯深邃的肉缝里,飞快地抽送,插的这骚仙子
娇啼不止……
媚仙子好像也知道自己这屁股有多么惑人,狐狸尾巴勾着自己的臀缝轻轻扫
动。只见她一对妙目微眯,左手玉掌微微举起,相当优雅地在空中微微一顿,落
下时,又把右膝往前一挪——
左右两瓣肥臀,一浮,一沉,看得人心都随那隆起的软肉儿一抖。
她往前一动。
右手伸起,左膝向前,肥尻换了一边,又是一翘,一沉。
她挪地越来越快,身后两瓣磨盘大的淫熟臀瓣交错浮动,隔着紧绷的宫衫泛
起阵阵肉浪。
这绝色仙子,跪在地上,在往前犬爬……
这仙子狗爬,不紧不慢,似一条母犬巡视地盘,不带丝毫羞耻的颤抖,反把
螓首微仰,烟行媚视。
媚仙子好似已经如此狗爬了千百万次,淫姿熟练若行云流水。
这一幕本应下贱不堪,但由这天仙做来,却丝毫不失典雅端庄,反而如一场
精心的表演,赏心悦目。叫人想起那名门家养的名贵宠犬,即使做的是衔盘献媚
之事,仍是能保持着形态的端庄大方,惹人喝彩。
但牝犬就算再好看,扮它的仙子再高贵凛然,这美人犬,也依然是一条贱畜。
面对如此「骇人」淫景,媚仙子身后,那打着灯笼的侍女无动于衷。反而是
冷仙子撇过头,美目闪烁,似乎不忍去看自己师姐这般淫贱的犬兽姿态。
「仙子。」
见冷月儿不动,那侍女竟缓步上前,一手轻轻抚上冷月儿腰肢,触地这冷美
人浑身一抖。
那小手用力,一边划过冷月儿战栗的酥腰软肉,一边轻轻推着,似在催促
……
贴着冷月儿晶莹的耳垂,这侍女轻声开口:「您该去了。」
冷月儿抿着朱唇,犹豫许久,竟也同媚仙子一样,双膝一弯,缓缓跪下剑仙
娇躯,让那纤腰下沉,压的酥臀翘耸,螓首仰起。
堂堂白衣剑仙,竟也作如此母犬爬行之姿,淫辱不堪!
若是叫世人知道,不知要叫多少人呼吸火热,胯下爆立?又要叫多少人,目
眦欲裂,心碎欲死?
冷月儿螓首一抬,又惊觉淫荡,立刻垂下:相较媚仙子的自然,她却有些放
不开,满月香臀也不敢似身旁的师姐那般翘耸如山。
只是她胸前,那水滴媚乳可不管主人作何心思。两团嫩奶儿低垂如倒钟,鼓
鼓胀胀的衣衫上,早早勃起的肥软奶尖画着圈儿摇摆。铃铛轻响,却有一番别样
屈辱滋味。
快爬两步,她追上师姐的步子。
一团粉衫肥尻,一捧桃心翘臀,便如此亲密地依偎着,一前一后,披着落日
余光,慢慢往东厢里慢慢爬去。
「仙子……」「见过仙子……」「上仙……」
廊道两边,偶有侍女路过,见着了也只是习以为常地恭敬行礼,侧过身子,
让两条美人犬扭着水臀爬过。
但那一声声充满敬意景仰的仙子称呼,却好像是对这两只仙子牝犬的极致嘲
讽,羞辱至极。
便在这一声声仙子的呼唤中,二犬入了大院中央,又拐进一方小院,跪坐在
那主厢门槛前。
一路犬行而来,全凭地上干净,并未如何沾染尘埃。
媚仙子回过狐狸脑袋,眯眼瞧着低头不语的冷月儿。
这师妹,真是越来越乖巧了——
她真如一条被彻底驯服的母犬般,亲热的把脸颊贴在她天鹅颈旁,一阵耳鬓
厮磨,夸奖这清清冷冷的师妹儿一番,方才跪立而起,俏脸圆乳贴着那门扉压扁,
小嘴张开,贝齿衔住门环,由此推门而入。
……
房外已是近夜,厢房内窗格皆闭,只有几大柱红柱温温燃烧,晕光柔和,又
有一股软软的香气自一个小香炉里缓缓透上,略显昏暗迷蒙。
厢房地上铺着一层软毯。正中大床前挂着一片蝉翼朱绸,隔着帘幕,可以看
见一个年轻男子的剪影,束髻宽袖,一手倚着小桌扶额,捧一卷书册默看。唯见
底下一双皂面踏云履,鞋尖方正微翘,踩着软和兽皮。
侧边两个正添茶捣香的侍女见到二仙进来,赶忙行了一礼,碎步出去。
媚仙子领着冷月儿爬进来,在那帘幕三步前停下。
只见二仙子并排而跪,深吸一口气,双手前伸叠起,腰肢螓首款款而下,直
把四团丰乳紧紧贴地压扁成肉饼。
上身伏低,仙子丰腴的下身却是一动不敢动。两只小脚儿交叠,那两双浑圆
肉腿是如此丰满颀长,直逼得两团淫熟肉臀高高撅起。好像这帘布前,忽的拱起
一粉一白两座饱满肉丘。
只见两条仙犬,额头贴着交叠的双手,那左边的粉装肉丘儿一颤,从这美肉
下脆生生道一句唤:
「见过师尊。」
厢中香气缈缈,无人应答。
这两团熟肉肥尻,一动不敢动,就这样卑微地跪着,任丰腴娇躯的曲线毕露,
让那螓首青丝,泄了一地。
左边那团粉色肉山,形状更加圆硕,肥的连衣衫都快包不住了,如此绵蜜肉
臀用来磨棒,最是软糯,快美难当。
右边那一座素白雪峰,虽要小了那么一丝,却比那团粉肉儿还要挺翘,划出
的陡峭曲线,既要让人以为这仙子把细腰折断了不可,最为适合后入,全力抽送。
若是站在她们身后,便可见到两团肉尻如圆月饱满中间却分出一条细缝——
正是两条仙子臀沟。
两瓣美肉分割之处,这深邃肥美的沟壑,将仙子硕臀片成最完美的两处臀峰,
在最累人的跪姿中微微抖出阵阵肉浪,勾魂夺魄。
寻常人见到如此高高撅起的肥臀儿,瞥见那细的要勾死人的柳腰,怕是一身
的血都沸了,恨不得立刻骑在一座爆汁肉臀之上,狠狠鞭挞,拍的这两只仙犬儿
颤抖着唤出声来,才叫美事!
只可恨,这一层薄薄衣衫遮掩,不然以此淫贱姿态,两位仙子的后庭菊眼儿,
甚至那花穴肉蚌,怕是都要露个一清二楚。
哗啦。
床榻上,男子终于翻过书页,皂履轻轻一踏。
二仙子这才抬起头,皆是满面潮红。
媚仙子美眸如丝,樱唇微分,仿佛甘之如饴。冷月儿却垂着眼,怕是连耳尖
都红透了。
见安后,二仙子仍是不敢站起,只是跪坐原地,把两方肥臀盛在玉足跟上,
双手恭敬叠在膝前,更连眼睛也不敢抬。
媚仙子见师尊没有吩咐,这才轻启朱唇,轻声道:「禀师尊。寒铃和月儿此
番下山,共寻得了四位女子。陆氏长女陆洇心,十五岁,胸乳儿尤为硕大,也是
徒儿觉得这几甲子来最妙的,还有……」
媚仙子脆声将洇心,玉瑛,羡仙三人的特点都一一报过,顿了一顿。
「……最后一女,是个乞儿,但其天资绝佳,决不在寒铃之下,相貌也是极
好。只是其自称姓秦名绾宫,但齐国却并无此人籍贯,言行举止也与寻常乞丐大
有不同。徒儿探其心神,其体内竟微有妖气……此女来历不明,还望师尊明察。」
「……嗯。」
二仙等了许久,帘幕后的男子再次翻过书册,一声轻诺。
「为何月儿不说话?」
一道声音传来,音调虽然柔软,其内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冷漠。
媚仙子抿了抿朱唇,笑道:「禀师尊,月儿这几日,可都戴着仙声寂呢,徒
儿怎么……」
她话音未落,便听那帘幕忽地荡起。
媚仙子立刻收声恭跪。二仙不敢抬眼,只能看到眼前两只皂履。
只见其中一只皂履慢悠悠地抬起,直直地踩在冷月儿柔软的胸口。
冷月儿浑身一颤,小手在大腿前捏紧,却怎么也不敢动弹。任那只硬靴踩着
自己两只嫩乳儿,从她的脖子上一路划上,直捅到到那面纱底下,轻轻踩着这大
齐剑仙那无人可窥探的绝世仙颜。
男子那坚硬冰冷的靴底,便如此踏着冷月儿精致的下巴,踩着她小半张粉脸,
在那如花的娇嫩樱唇上,毫不怜惜地左踩右踏,缓缓磨蹭。
冷月儿闭着眼,娇躯轻轻颤栗,媚仙子见状,小心地捏住她一只小手,轻轻
安慰。
似乎是挑够了这柔软地两片嘴唇,鞋尖轻轻往上一勾,便轻而易举地撩开了
这清冷剑仙面上,那一层叫无数人痴迷狂热的薄薄面纱。
只见半张倾世无双的俏脸,一对朱唇被踩得微微红肿,擦着方才溢出的涎唾,
晶亮湿润,更显无尽风情。
而那根叫侍卫险些付出一生代价的软棒,仍紧紧戳在这两片丰厚粉唇之间,
堵着仙子一嘴儿的黏唾,缓缓鼓冒。
淫靡非常。
男子轻笑:「还真戴了三天啊。」
声音柔和,微有怜意。
媚仙子听了,心下一软,捏着冷月儿汗湿的小手柔声道:「主上吩咐的责罚,
奴们岂敢不从。」
男子嗯了一声,靴子放下冷月儿面纱,转而一摆,伸到媚仙子脸旁。
媚仙子看着近在眼前的男子皂靴,呼吸微微急促。
靴面上,一鼓淡淡花香。
媚仙子对这香气在熟悉不过:师尊的鞋子是由她保管的,几乎每日都要以体
温去捂一捂,温一温师尊的衣物。
而这靴子上的,除了方才冷月儿俏脸的味道,便是她这一身美肉,天生的体
香浸染。
「谢主上……」
媚仙子颤声道恩,放开冷月儿小手,无比恭敬地捧着男子鞋履。一张小嘴儿
柔顺地张开,丰润的唇瓣撅着,对着那靴尖,轻轻一吻。
主上穿着的靴子……
一吻过后,媚仙子再也忍不住。小嘴含住靴尖,亲吻不停,时不时还要轻轻
地吮吸一番,嘶嘶作响。更是把一条雀舌伸着,嫣红舌尖左右横扫,舔过靴子的
粗糙皮面,好似要把男子的气味,深深地印进嘴里。
她迷离的双眼讨好地向上望,圆嫩的屁股左右摇摆,就好象一条驯服好了的
狗儿,对着主上讨好示爱。
一旁的冷月儿闭上眼睛,呼吸微微急促。
「嗯,好。」
得到夸奖,两个仙子心中欢喜,冷月儿低着头满眼羞涩,媚仙子则舔的愈发
仔细,狐狸尾巴摇的飞快。
男子从这仙子口中抽回靴子,拍拍她的小脸:「做的不错。」
媚仙子简直高兴的满面红光,啵地一亲靴面,欢喜地磕头:「多谢主上。」
冷仙子也低下头,但是却满面潮红,显然有些跪不下来。
男子「嗯?」了一声。
媚仙子听出疑惑,柔声道:「师尊,冷月儿下身也戴着呢。徒儿说今日下山,
教她莫要戴了,这妮子非要戳进去,也不知一路上受了多少苦。」
沉默一会儿,靴子收回。
帘幕再次掀开,只见一只手伸下,在冷月儿的目光里,摸了摸她的脑袋。
「真好。」
男子的手极为好看,轻柔地抚摸着冷月儿的发髻,又像搔狗儿似的,拍了拍
她的脸蛋。
被大手摸着,这大齐剑仙痴痴地盯着帘幕后男子的剪影,一双桃花眼里幸福
都要化成水溢出来。
媚仙子跪在一旁,眼帘低垂,面无表情。
「月儿如此上心,倒真是难得……今晚你来服侍。」
男子声音柔和许多,冷仙子呆了呆,然后欢喜至极,嗯嗯地叫了一两声。
这大齐剑仙嘴里塞着物什,鼻腔的声音沉闷,却偏偏又软又糯,简直要掉下
香汁儿来,媚的要死人。
媚仙子闻言,身体却是轻轻一抖。方才还欢快地摇个不停的狐狸尾巴一垂,
盖住那条臀缝,动也不动。
她的两只玉手叠在大腿上,悄然握紧。
男子却好像没有看到般,只是摆了摆手,示意她们出去。
冷月儿依恋地往前探着头,柔软的脸颊在他的手掌心儿最后磨蹭几下,又担
心地看了旁边的师姐一眼,这才颤巍巍地爬出去了。
媚仙子却仍是跪坐,娇躯微微颤栗,似乎在下极大的决心,并没有随着师妹
一同出去。
「还有何事?」
媚仙子浑身一抖,仿佛如梦初醒,心电一转,开口道:「禀师尊,徒儿和月
儿今日回府时,在天江府遇到一条……」
「嗯,我知道。」
男子淡然开口,语气如深冷井水:「无需担心。出去吧。」
「……是。」
媚仙子咬着嘴,小心嗔怪地看了男子一眼。这才慢慢转过身去,却特意挺弯
腰摇了摇肥臀,上面狐狸尾巴一甩一甩,撩过男子的腿。
「嗯?」男子疑惑地一声轻咦,随后忽然晓得了什么,轻笑一声,抬手拈住
那狐狸尾巴尖尖的嫩毛儿。
「呀啊……」
感到狐狸尾巴被拉住,媚仙子双眼一下朦胧,扭了扭肥臀,似乎是在松动蓄
力——随后便拖着一对压成肉饼的媚乳,吃力地向前爬动……
「主上……」
随着这柔顺的狐尾慢慢被扯开,只见媚仙子这宫衫,屁股处尾椎下二寸,这
最羞人的后庭位置上上,居然开着一个小碗大的圆孔。
这羞死人了的圆孔一周,也不知是是谁,以金丝粉线精心装裱出一朵精致桃
花,华丽至极,却难掩其淫贱荒诞。
此刻这「破洞」中央,那正对着仙子最羞人的屁眼儿处。只见一条细细的红
线一头连着狐尾,另一头深入那迷人菊心——媚仙子那条灵活抖动的狐狸尾巴,
赫然是一条闺房情趣之中的狐尾肛塞。
这肛塞插在此处,简直看的人羞愤欲死——堂堂举国共敬,吓得皇帝百官战
战兢兢的高贵天仙,屁股的衣衫上居然像未长开的小孩一般开着一个精心装裱的
圆洞,难道她便是如此,一边媚笑着面对无数军民朝拜,一边操纵着一腔水润肛
肉绞动肛塞,控地一条狐尾灵活摇摆?
简直连下贱二字都难以形容其半分淫靡。
「主上……奴儿这就拉出来……」
媚仙子贝齿轻咬,只觉得自己的小菊眼儿简直痛到了极点——这狐狸尾巴在
她的菊肠里待了足足三日,早已扩张的整段菊穴变形,让腔肉紧紧裹住每一颗肛
珠。
而那浓香的肠汁,早些时候还渗个不停,堆在那小小菊口,凝固成片。此刻
自己要再把这肛塞吐出,简直就像是在拿小刀子切割嫩肉,堪比人间酷刑,却是
对这一点天仙菊眼所施!
「师尊……奴儿,再等一等奴儿,奴儿这就,这就用力……」
随着她断断续续的娇喘,那一小截深入仙子肠腔的红绳立刻绷直,只见那把
整段仙子后庭塞得满满当当的硕物,一点点往外吐露真容,撑大那被扩张到几乎
见不到的仙子屁穴……
突然,仙子粉菊一鼓——
「呜!……主上!……」
媚仙子呀地一声腻人雌啼,一颗龙眼大小的肛塞沾满了黏白甜浆,「啵」地
一声轻响,从屁穴里吐出。赫然是一颗上好的冰糯翡翠。这水润玉球有小鸡蛋大,
本应为君子随身携带之美物,镶嵌在国宝帝冠上供人瞻仰,此刻却被塞在后庭里,
做了仙子性用的肛塞圆珠。
随着一阵若有若无的「噗噗」吐气声,整片厢房里,一下子盈满了浓郁的甜
腻味儿……
媚仙子喘着气,微微一缩菊门,止住这好像放屁一般的猥亵声音。
那细细的红绳,仍旧连着仙子紧窄的肛门。只是另一端却多了一颗黏糊糊的
玉球,喷香四溢,挂在两条玉腿之间,摇摇晃晃。
显然,这仙子肛肠里,绝不止一颗玉塞。
那一圈沾着肛门的结痂肠汁,随着仙子屁眼儿的扩张纷纷碎裂,撕扯着粘连
的肛菊嫩肉。剧烈痛感叫媚仙子额头渍满香汗,神魂俱颤。只得酸软将半幅身子
趴在地上,却把一对臀瓣高高撅起,咬着嘴儿,痴痴地一松菊门——
那叫人难堪的「噗噗」湿响再次响起,好像有人在这天仙的臀心里,吐着粘
稠的泡泡。
「呜……好大……咕呜……」
媚仙子只觉得自己肛门简直裂开了一般,还未适应那火辣辣的痛感,又被第
二颗玉珠顶的凸起扩大,以她心智,都险些哭将出来——
随着第二颗珠子被缓缓拉出,一小圈模模糊糊的粉白肉环紧紧箍着光滑的圆
球,在肥臀粉衫之间若隐若现——那是媚仙子的肛周软肉!这一圈嫩肉儿被慢慢
撑大,仿佛贪吃的小嘴吸住拉珠,现下几乎有一个李子大小!真叫人不敢相信,
世间竟有女子的屁眼儿,能被扩张到如此地步而不碎裂!
「……呜……太大了……太大了呀……奴儿的菊心……要烂掉了……喔…
…」
媚仙子呻吟中带着哭音,光洁香额上渗满一层细密汗珠。屁股处的宫衫包着
两团新发面团似的尻肉,却是诱惑地抖个不停。
「……主上,奴儿的屁穴儿……好痛……喔……奴儿要裂了……裂……唔!」
啵地一声脆响,伴着噗呲地淡淡水声,又一颗黏黏乎乎的翡翠玉珠,被从那
娇嫩后庭中毫不留情地释放,自两瓣肥臀间咻地射出!
媚仙子颤抖着:这一颗被她体温浸泡的温暖的珠子喷射而出,终于软化了那
一层凝固的肠蜜,此刻痛感稍消,随之而来的却是一阵惊人的麻痒舒爽,简直让
自己全身都忍不住扭动,要狠狠抓挠那可人的屁眼儿,泄个一干二净才好……
便如此缓了半日,她方轻轻开口:「主上……奴儿屁股险些美死了……奴儿
这就再,再用力……噗嘿!——」
只听媚仙子才刚刚放松紧缩的肛门,还没来得及说话,便是猛地一声浪啼:
第三颗幽绿晶莹的拉珠就被猛地吐出!这一颗足有鸭蛋大小,沾满黏稠肠汁,扯
地那菊眼小嘴猛地扩大又合拢,又是「啵」地一声润响!
「主上……喔……奴儿屁穴儿好舒……呜!……又……又来了!……唔!」
跪在地上的媚仙子尚未喘完,第四颗玉珠几乎是紧接着被菊穴死命喷出!这
玉珠子比第三颗还要再大一圈,足把整朵粉菊扯地往后凸起——被拉出之时,只
听媚仙子的腔肉「啵唧」一缩,「咻」地吸回一股冷气,连带着那条细细的粗糙
红绳都被嗦回几分,狠狠擦过脆弱的粉色腔肉,惹得仙犬忍不住「咿呀」一声淫
啼,整副娇躯带着肥臀猛地一抖,把下身蜜穴渗出的花浆「哗啦」地溅洒一片,
在裙子上晕开点点水渍…
「……呜唔……主上……奴儿好舒服……真真弄死奴儿屁眼儿了……」
屁眼儿这般污秽的词语从这绝色仙子樱唇中说出,简直是刺激的人血脉喷张!
媚仙子汗如雨下,黏的一身宫衫都贴在身上,隐约间露着底下白嫩到惊人的娇躯。
那一张俏脸,却是愈发的嫣红。
那肛珠虽已一颗比一颗大,却有了新鲜火热的黏浆润滑,拉出的速度显然顺
畅许多,几乎是一溜烟地从她的屁眼儿里被吐了出来。连带着这仙子菊穴开阖速
度愈发快猛,一边喷着滚烫弄浓香的肠汁,一边常人如厕般「噗噗」地响个不停。
「主上……主上!奴儿的菊眼儿松了……呜哦哦……好快……嘿……好舒服
……主上……奴儿屁眼儿舒服死了……」
这高傲仙子只觉得自己的小屁眼儿简直舒畅到了极点,巨大的圆珠子飞快刮
蹭娇嫩的肛肉,扩张后庭,最后再把一圈菊褶儿死死撑开,噗地从颤抖的肥臀里
连着肠蜜喷射而出!好像刮的不是她的屁眼儿,而是她的心窝子,脑浆子!
这排泄般的快感,美地她小腹飞速起伏,下身的花穴不停的颤抖冒水儿,更
是让她的淫啼里,带上了丝丝羞耻的快美。
「主上……奴儿好羞……奴儿屁眼儿好胀啊……好舒服……师尊扯一扯…
…扯一扯奴儿的尾巴吗……呜嘿……痒死奴儿了……美死了,美死了……」
只见那一长串狐狸尾巴被越拉越长,长的叫人心惊胆颤。好像一条粗地惊人
的狗链,深入这仙犬菊穴,把这绝色美人牢牢的拴在这男子脚下。
但下一颗玉珠肛塞,却迟迟不来。
媚仙子整张俏脸泛起潮红,死了般不停的呼喘:最后那一颗肛塞实在太大太
粗,即使她的屁穴儿不停地冒着黏滑肠汁去润滑,仍是不能像前面十二颗玉珠一
般顺滑喷吐。
这玉珠甚至还塞住了整个菊眼,让一腔的菊蜜无从释放,胀的她菊门酸涩,
简直要裂开。
但是没关系,她能把这肛串儿塞进去,就一定能靠自己喷出来,只要主上在
背后扯着——
「呜……主上……还有,还有一颗……呜……媚儿这就拉出来……」
她颤抖着回头,媚眼如丝地看着帘幕后模模糊糊的男子,要腻着声音,去嗔
一嗔味,撒一撒娇,再把这一颗玉卵儿,尽尽吐出去……
但一眼望去,她心中忽地一凉。
那一根狐尾早已垂在地上。
男子坐在帘幕后,静静翻过一页书册。
没有人拉着她的肛塞,只有她自己一边颤呼,一边喷着玉珠。
自己的淫贱表演,只是一厢情愿。
仿佛一根利箭猛地刺穿这狐狸心窝,一瞬间的冰冷剧痛让她腰肢一弓下身全
力一缩——
「主上!!!!——」
媚仙子猛地仰头,肥臀噗地一挺,一声断肠哀鸣长长啼叫!
只听极其响亮的「啵!」的一声,这屁穴中十三颗晶莹宝玉随着一大泊浓香
至极的滚烫菊蜜,被全部喷出!
随着一阵真空吸气嘶响,媚仙子全身紧绷如弓,嘴唇发白,不停地哆嗦着。
她的下身宛如失禁,噗啵啵的湿润声响一刻不消。两瓣肥臀中间好像生出一
汪泉眼,在她的痉挛里,不停地冒着小股小股的黏浆。
一股,两股,三股……
后庭菊蜜,花穴淫汁,流淌一处。
帘幕前,被溅洒了一地肠汁的地上,躺着一条翠玉狐尾肛塞,竟足足两尺余
长!每一颗翡翠珠子都黏黏糊糊,满是黏白浆液,最上部的略小,上面的浓汁已
经干涸片白,最底部的那一颗却已经有橙子硕大,裹了极厚的一层滚烫肠汁,垂
下一条长长的水线,和媚仙子缓缓合拢的娇嫩菊眼连在一处,也不知在媚仙子那
菊眼里呆了多久。
就好像一根利箭,刚刚刺穿了她的心头,贯穿全身,从菊穴射出,把她一身
美肉剖开,让她鲜血喷涌,命垂如死。
「主……上……」
她失了血色的双唇嗫嚅着,两条玉臂再也支撑不住。这天仙啪地一声,倒在
自己溅洒的一滩滚烫浓汁之中。
她一身粉色衣衫已经被香汗打湿,此刻更是彻底黏在一副绝美娇躯之上。越
过凄惨扩张的肥臀,那本就如春日新柳的腰肢,竟又瘦了一圈,此刻是这般地不
堪一握,纤细脆弱的叫人心惊胆战。
她的上身倒在地上,香背弯弯,随着呼吸起伏。那险些要把衣衫撑裂的豪乳
被压作两大团肉饼,不停地发颤。一张俏脸在地毯上压的变形,沾满唾液,凌乱
肮脏。
但那一双闭着的媚眼上,羽睫呼颤之间抖落的,却是丝丝晶莹泪花。
「主上……」
臀后丝丝火辣的疼痛传来,好像一声声嘲笑,啮噬着她看似骄傲的道心。
这高贵仙子再也忍不住轻轻的啜泣:为什么……我这么贱啊……
那粉衫后的桃花蕊儿,失去了柔软粗大的狐尾遮掩,光明正大地露着这天仙
后庭——一个圆滚滚的深肉洞,凄惨可怖。
她的菊瓣褶皱实在被那肛塞狐尾撑大太久,已经支离破碎,红肿不堪,彻底
看不出形状。大方地露着其中仙子蠕动不休的肛穴嫩肉,正在她喘息与哀戚中,
努力地挤出一缕缕黏滑浆汁,缓缓吐气合拢。
「咕唧」一声轻响,这方才还大的惊心动魄的屁穴小眼,就在男子面前,再
次恢复成一朵精致的小小菊花。这粉衫上李子大小的桃花洞,毫无半点遮掩作用,
大大方方地把整朵迷人粉菊完整展露。
只见这朵后庭小花,那颜色是肌肤一般的诱人粉白,只是粉色稍多些,更显
娇嫩。寻常女子若是受如此巨硕肛塞长期塞弄,怕是早已脱肛,整副屁穴儿变得
松松垮垮,难看至极。媚仙子的屁穴儿却只因常年的扩张抽插而变得更加迷人软
嫩,仍是紧窄万分。那菊心是如此严私密合,几乎连针眼都戳不进去。
若非十几条细密的肉褶上沾满了的黏滑肠蜜,几乎无人敢信,那粗大到可怖
的翡翠圆球,会是从这小眼中扯出。
如此淫靡的仙子屁眼儿,不禁看得人一阵口干舌燥:若是把男子的肉棒塞进
去,这屁眼儿腔肉,是不是也能像含着那肛塞一般,死死地吸住整根肉棒,以一
腔黏腻如蜜的肠汁裹着,紧紧蠕动,收缩,吸吮?——
「唔……」
似乎是难以忍受失了肛塞的麻痒,媚仙子鼻腔里一声腻哼,肥臀放松一分,
菊门微微凸起,小嘴儿般一舒,「啵」地吐出一缕肠汁,又立刻含羞带怯地缩回。
「难怪,」帘幕后,男子轻声开口,「明明没有化形,却还挂着条尾巴。」
媚仙子闻言,止住眼泪,挣扎着回过俏脸,带着泪花脆弱地笑着:「师尊,
师尊喜欢吗?」
男子不答,只是微微一抬靴尖……
「唔!——」
媚仙子娇躯猛地一挺一僵,双手赶忙捂着嘴不发出那细弱悲鸣——
主上,居然在拿脚顶她的菊心儿……
靴子被天仙火热的肥臀裹住,坚硬冰冷的靴尖抵着火热的小菊,全身最敏感
娇嫩处被如此辱玩,直戳的她一阵呜咽,又不敢躲闪,只能撅着圆白的屁股,默
默地承受主上戳弄。
她的心中,却是一阵欣喜——自己的贱菊眼儿,师尊还是愿意去玩儿的。
她夹紧两瓣肥臀,用力裹着男子半只脚,以热乎乎的臀缝去捂热男子云靴。
甚至主动扭臀,以菊眼去戳弄,去扫抚靴尖,慢慢地把这棱角分明的靴头,轻轻
含进肿胀的菊穴半分——直把一朵天仙香菊,虐的嫩肉通红,泪浆直泻。
这一幕,真看得人目眦欲裂——须知若是他人得了仙子允首,天塌了般可去
可玩弄这尊贵无比的仙子菊心,有哪个不是要泪流满面,颤抖恭敬地捧在手里,
以指,以嘴,以舌以心,万般小心地爱护,侍奉,抚摸……
而这男子,这男子!却把半只脚粗暴地捅进仙子两瓣肥臀,以坚硬靴尖如此
摧残侮辱仙子后庭!怎能不叫人心疼地肝肠寸断!
他是何人?谁能给他如此胆子去如此折辱?
而这喜怒无常,修为通天的高贵仙子,又为何会好像一只乖巧牝奴跪在此处,
任他如此羞辱?乃至弯腰奉臀,让他用靴子去捅戳自己的后庭?
要有多少人捶胸顿足,跪下哭求这男子:哪怕你脱了靴,用脚去踩上仙屁股,
戳弄仙子屁眼儿也好啊。只求他,不要用如此坚硬的靴子去踩辱上仙——
男子哪里会管这许多,一面翻过一纸书页,一面漫不经心地用靴尖蘸着一滴
滴肠液,踩开一瓣瓣菊褶儿。好像逗猫赏菊,不过一件再正常不过的消遣。
「这朵桃花,是你自己绣的?」
「嗯,媚儿……媚儿自己开的口子,自己绣的花儿……」媚仙子立刻恭声应
答,却连声音都在颤。
「主上……喜欢吗?」
这是她今晚第二次如此发问,声音里藏着深深的希冀。
男子没有答话,只是放下书卷,踏了踏另一只脚示意。媚仙子会意,赶忙撅
着臀爬过去,低着螓首伸出雀舌,小嘴把那还滴着肠汁的巨大肛塞珠子一撩,从
最底下一颗开始吮吸,砸吧有声,一只舔到最上面那一只,每一颗都吮吸干净,
乖巧地叼到帘幕前。
男子这才拈起狐尾柔毛发,把狐狸尾巴扔到她背上:「针线精巧,相得益彰。」
相得益彰?如何相得益彰?是说与她淫贱的性子相配,还是说这桃花瓣与她
屁穴菊心儿相配漂亮?不管是哪种,媚仙子都是欢喜万分,得主上一句夸赞,只
觉得自己连夜同那侍女学习绣饰针花,怎样都值了。
媚仙子拖着酸软的身子转过头来,欢喜地亲了亲男子脚尖的肠汁,顺势便往
男子裆襟凑去:「那主上快肏一肏奴儿的……」
「不行。」
一根手指抵住她作乱的额头:「今晚说了给冷月儿。」
媚仙子笑颜一凝,一瞬间闪过一丝极深的悲伤。强笑道:「奴儿……奴儿明
白了……」
男子沉默一阵,似乎极为无奈,长叹一口气。
「……你啊。」
帘幕掀起,他伸出手来,柔和地抚摸媚仙子呆呆的俏脸。
「师尊答应,晚些就去喂你,好不好?」
声音如此温和,媚仙子抬着满是涕泪的脸庞,愣愣的看着师尊极好看的手,
就像方才抚摸月儿一样,毫不嫌弃地抚摸自己香腮。
「嗯……」
没有泪珠,没有激动,媚仙子只是阖上颤抖的眸子,好像要化了一般,轻轻
把头靠在男子掌心,软糯地答应着。
这一声娇哼里的幸福,却无言可以诉说。
男子轻轻挠着她的下巴尖儿:「好些了吗?」
「嗯……」
「小狐狸,」男子轻笑,「回房吧,让月儿进来。」
媚仙子恋恋不舍地睁开水目,软软地道一声诺。最后撅起樱唇,在男子指尖
啄下一个轻吻。
背着那条两尺余长的狐狸尾巴,她一摇一摆地爬了出去。路上撅着肥腚,任
那粉嫩屁穴儿露着,大方地展示粉嫩菊心。那漂亮的花心褶儿一凸一缩间,又腻
着一缕新肠汁儿,好像对男子俏皮的吐着舌头。
帘幕后,男子一笑,摇头不语。
…………
另一边,西厢二楼一处香房。
已经用过晚饭,洗漱完毕的玉瑛和洇心坐在窗前,一边等着微湿的长发干顺,
一边聊着今日所见所闻,说些私密闺房话儿。
天色已黑,他们这一厢对着山下繁华大街,夜市灯火流动闪烁,伴着不知何
处歌姬娇滴滴的唱词儿,袅袅娜娜:
「……熨斗儿熨不开眉间皱,快剪刀剪不断我心内愁,只两个人都有意,只
叫……」
歌声颤悠悠,一路颤到二人窗子里。玉瑛听了,小脸微红,轻啐一声要关上
窗格子。久在深闺,极少听见烟火气的洇心却舍不得,求玉瑛再让她听一会儿。
玉瑛无奈:自己姐姐看的书虽多,对这些淫词艳赋所知却极少。她也不好点
破,只能依着。
却听那歌妓不知是不是受了喝彩赏钱,唱的更加娇媚:「……俏冤家扯奴在
窗儿外,一口儿咬住奴粉香腮,双手就解香罗带,好哥哥……」
这下连洇心也听得懂了,脸蛋红扑扑的,玉瑛赶忙掩上格子。
屋子里静悄悄的。一阵悉悉索索响:玉瑛拉着姐姐,二人裹着同一条薄被,
一起躺在软床上。
玉瑛捂着姐姐肥软的身子,心中安心许多。
第一天到陌生处,又是仙子居所,两个妙龄女子一下又怎么睡得着觉。睡不
着,那便躺着说悄悄话。
洇心拈起身上的薄被,咯咯笑道:「说起来,姐姐倒没想到,仙子们也会享
受呢。」
玉瑛一愣,蓦地想起媚仙子那句话来:「姐姐说什么?」
洇心耐心道:「江都可是全天下有名的养人处,从东海漓庭到西边须弥山,
到处都有人来这儿休养。玉瑛你也瞧见了,仙子们这山门可不同凡响。居然能在
这大枫树底下最金贵处,有这么一处大宫邸,哪怕是仙人,也很难吧……」
「还有这些物件儿,可都是最名贵的……」她玉手伸长,扫过香房里各式杂
玩:「就现在这条薄被,可是西蜀才有的云湖绸,在京师,一小块就要千两金子
呢。」
玉瑛瞧了瞧身上极为宽大的薄被,细看之下,果然漂亮的惊人。一声惊叹:
「那咱们岂不是把一座尚书府披在身上了?压不死我……」
话还未说完,姐妹二人便吃吃地笑。
「姐姐你也真厉害,」玉瑛抱着她,「居然懂这么多,玉瑛都不知道姐姐那
么爱看书哩。今日下午,还在生人面前讲的那么起兴,可真是第一次见……」
「莫谈!」洇心赶紧捂住妹妹的小嘴儿,俏脸通红,「真个羞死姐姐了…
…姐姐那般出丑,也不知仙子们会不会笑话姐姐……」
玉瑛听了,却只是捏着被子,唔唔地不答。
洇心以为妹妹还在恼恨媚仙子对她二人的调笑,赶忙道:「玉瑛可莫要记恨
什么,你看大师姐虽然言语些许轻佻,爱捉弄姐姐,但你今日也见了,师姐心肠
都是软善的,对你我几人都没有什么架子,可千万……」
玉瑛扑哧一笑:「姐姐想哪儿去了。玉瑛能随姐姐一同上山,早将那些浑事
儿忘了,哪里会放在心上——方才不说话,只是一直在想着今日来的时候,冷师
姐降妖的事儿呢。」
「啊……」想起早间师姐那凌空一跃,洇心眼中微光闪烁,悄声笑道:「确
实好帅气。」
玉瑛看中姐姐心思,搂着她腰肢笑道:「姐姐是不是也想像冷师姐那般?」
「别乱说,」洇心羞涩,扭着细腰想摆开妹妹作怪的小手,又带着不敢置信
的期待:「姐姐怎么……也能成那样的人嘛?」
玉瑛鼓励道:「姐姐定是可以的!我们姐妹闯过这些个苦难,定是那书上说
的,「天命所归」……」
洇心吃吃地笑:「什么天命所归呀,净乱说……」
玉瑛埋在她怀里,欣喜地听着姐姐连连轻笑时,胸口软软的震动。
「唔,好累呀……」
笑声渐息。
「姐姐?」
玉瑛抬头看去,只见洇心闭着眼,长眉忽闪,风情无限的嘴唇撅着,只闻轻
轻的鼻息:这肉美人儿已然睡着了。
「姐姐,你一定会的……」
玉瑛悄悄撑起身子,便如此就着窗棱子洒落的翩翩月光,痴痴地地盯着她,
一只手抬起,极轻微的抚过自己姐姐眼角,那一点可爱的美人痣。
「如果姐姐不会,」她轻声道,「那玉瑛,就做姐姐的剑修……」
…………
楼下香房。
小乞丐秦绾宫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与她今日表面的平淡不同,她腹中百结心事,简直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白天,与仙子们在一起,她尚且可以克制。
此刻夜色静如水,她却迫切地想要和人分享,说一说话儿。
任何人都行。
也只有一个人了。
「喂……羡仙?」
她暗暗思忖:是叫羡仙吧?
「羡仙?还醒着吗?」
半天没反应。
小乞儿一阵奇怪:明明方才洗澡时还吵嚷的不行啊。
悄悄爬下床,她穿这着薄衫,溜到那张小床前去看:
只见这闹腾了一日的小姑娘,此时却安静地躺在被窝里,抱着枕头,流着哈
喇子,睡的可甜了。
小乞丐默然无语。
突然就不怎么想和别人说话了。
静悄悄躺回床上,她抬起一只消瘦的小手,就着一抹月光,轻轻转动——
小手虽然因长久流浪而瘦的不成样子,却仍能看出上面细腻的肌肤底子,更
是连一块茧子也没有。
放下手,她又抿着嘴拢了拢长发。
幼时,她最自豪的就是这一头长发,如瀑如江,顺滑地像流光。
但一年多的困苦,让她一头长发枯黄许多,今日面对媚仙子,更是自卑。
「哥哥,娘亲……」
她慢慢闭上眼。
「那个小绾宫,居然上山修行了呢?」
无人相看,这卑贱的乞儿在月光下,竟露出一抹难言的贵气。
梳拢发髻,她轻轻在床上躺好,卧姿雅致,比旁边那正牌的怀淑公主要好看
的多。
——在这儿的,谁还不是个公主帝姬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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