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mud
2024/2/12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是否首发:是
字数:11448
===== 006 =====
田小花和郑一惠都是过来人,知道男人在床上什么德性。生怕有人借机犯浑,
就约定最初的几次,两姐妹都要在场,以便互相帮衬、一致对外。另外,只有李
思芯和郭梓涵都不在的时候,她们才好邀人留宿茶花居。
李思芯没有男性亲属一同被封,从而认定茶花居的规矩特别不公平。但是北
京的租房价格,又让她望而却步。思前想后,最可行的办法是去找个男朋友,确
定关系以后,让他过来为自己「报仇」。据说,她已经找到了,两人正恋奸情热,
最近很少回茶花居。
今晚,轮到郭梓涵值班,住在茶庄。茶花居里只剩郑一惠和田小花,她们筹
备的大事,也就开始了。鉴于操作期间的尴尬,两朵茶花,不约而同地选择了相
互回避。
郑一惠一点都不愿意去阁楼睡,她觉得那两个丫头片子太矫情了。比如这次,
她借李思芯的床,对方居然不让她用床上用品。虽然把被子什么的抱上去,不费
什么劲,但是被嫌弃的感觉令她十分不悦。
「装啥?你要是真爱干净,就该搬走。我爹都在你床上打过滚,还把你的内
裤套在枕头上,看着你在三亚的照片,拱到射,里里外外浸湿了好几层……还怕
我弄脏你的床单?」
田小花躺在床上,紧张到了极点。她没说瞎话,除了老公她没把身子给过任
何男人。她做过最过分的事,都发生在欲壑难填的近期:默认过一次老板的上下
其手;纵容过一次弟弟的乱搂乱抱。
现在,她成了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田小花和郑一惠都清楚,约法三章
只是走个过场。把饥饿的老虎丢进肥美的羊群,它能不吃?让饥渴的大爷钻进少
妇的被窝,他能不操?既然管不住人家操,就甭想限制住人家使劲?既然让使劲,
那可操作的空间就有了——谁说只能鸡巴使劲?手呀脚呀嘴呀……也想使劲怎么
办?既然结果是注定的,她认命,只是希望在双方都能得到满足的情况下,自己
还能得到一些尊重,毕竟双方还不熟。
然而,田小花不知道的是,「不熟」这种关系,对男人而言,堪比伟哥中的
伟哥。
试想,你交一个女友,或偷一个女人,最终能上手的时候,那种神秘感和刺
激感,是何等强烈。但是,交往是一个过程,或长或短。它让双方相互了解了脾
性,相互探索了身体。当走到最后一步的时候,其实新鲜感在无形中已消退大半。
与此想较,如果你对公司新来的前台小女孩,产生了要命的邪欲,而且只在见过
几面,聊过几句「今天天气不错」之后,她便红着小脸与你同床共枕了。这两种
陌生感与兴奋程度,会一样吗?你更迫切想去「了解」后者的身体和性格吧。
当然,有人会说,找个完全陌生的小姐,连招呼都不打就能上床,也没感觉
有多刺激。那是因为,在职业失足妇女的职业化话术、职业化表情、职业化动作
之下,你只被当成车间流水线上的一个工件。所有对你的操作只有一个目的——
赶紧交货,走人。根本没有娇滴滴的人儿,在你怀里欲说还休、欲拒还迎的诱惑;
在你身下婉转承欢、娇羞无限的风情。
郑存根此刻比田小花还紧张,做为掉进米缸的老鼠,他从没想过不去下嘴,
也明白田小花的要求没有实际约束力。但他就是害怕,他怕中途被田小花叫停轰
走,怕到要死。就算他靠蛮力,能体验一次刻骨铭心的舒爽,那他这辈子,也只
有这一次了。
他不甘心,因为他爱田小花,确切说他爱她的身子,爱到死去活来。因此,
他不敢无视她的要求,尽管他现在兴奋到不行,鸡巴比年轻时还硬,渗出的前列
腺液都把裤衩打湿了一片。
黑暗的茶花居内,春意渐盎,被窝里的一男一女,一老一少,一黑一白,一
软一硬,一香一臭,均手足无措。两人属于麻杆儿打狼——两头怕,都饥渴到不
行,都紧张到要命。看来,进行一场「常规」的、「友好」的、「热烈」
的性爱,是双方都乐见的结果。这,不难吧?
郑存根动了,他小心地转了身子,以同样的姿势,侧躺在田小花的身后,像
两只同款的汤勺叠在一起。只是,两人之间留有距离没有真正贴合。田小花感觉
身后有热气袭来,知道他要开始了,压低声音谨慎道:「先别,小郑还没睡。」
「我没……好,慢慢来。」郑存根止住身子没往上贴,只把手放到田小花的
腰际,放的很慢很轻,试探的意味很浓。
她没动。他松了口气——万事开头难。
大手隔着睡裙揉捏,软,真软,像新疆长绒棉一样软。郑存根想象着,如果
能伸到睡裙里,就好了,除了软,还能体会到像缎子一样的滑吧?又软又滑,才
是女人的全部。
可是掀裙子的动作太大,他不敢冒险,况且都能掀裙子了,谁还会只摸腰?
大手一边抓弄一边慢慢地上移,柔软的身子有些抖了,大手越往上,抖的越
厉害。当郑存根的指尖碰的文胸下沿的钢托时,田小花已经抖的像手机震动似的,
她怕他突然一把握住,忙用小手去推他的手腕。
大手没有抗拒,顺势下滑,穿过腰间的凹陷,没有停留,直接攀上最高峰。
这次,田小花没反对,大手一把抓住弹性十足的臀肉,力道十足。郑存根心中感
慨,多么厚实的屁股,真想用力抽上几巴掌,抽的她下边白里泛红,打的她上面
哀叫连连,但,不能是现在。
大手又动了,它沿着一条诡异的路线,一边抓捏一边在屁股边缘游走。当大
手经过小腹摸到大腿根时,田小花又开始抖了。这次郑存根主动停了手,将嘴凑
到她耳边,轻声道:「放松点,你穿的是……满是大小圆点的那条裤衩吧?」
「你,你刚才偷看我穿衣服?」田小花惊恼,却是不紧张了,身子也恢复正
常。
郑存根笑道:「没有,我熟悉你裤衩的形状,顺着边一摸就知道。」
「啊,原来……你真坏。」当半拉屁股再次被郑存根狠狠抓住之后,田小花
的后半句语,变得柔腻起来。听的郑存根的心尖都是一颤,不由得再次加大了手
上的力度。同时,双脚前伸后向上一兜,脚面贴住田小花的脚心,揉搓了几下后
有些不爽:「你怎么穿袜子睡觉?还是厚的。」
===== 007 =====
「那个……我体虚,这几天光脚睡,会着凉……」田小花不知道郑存根为什
么不高兴了,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向他解释,「……很多女人都这样的。」
郑存根没体验到大脚揉小脚的嫩滑,确实有些来气。他抬腿压住她露在裙摆
外光滑的小腿,两只大臭脚配合着,将田小花的两只棉袜小脚丫,捧在中间,肆
意踩搓。
田小花感觉有点疼,但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撅了撅嘴,并没有抽回小脚,放
任了他。
「我太喜欢你了,谢谢你……以后别穿袜子睡,我给你捂脚丫。」
「唔……行……那现在要脱掉吗?」
「当然要。」郑存根又惊又喜,又接了一句,「我给你脱。」
田小花刚觉着背后一凉,棉袜小脚就被大手给擒住了。大手从不同角度,以
不同手势,用不同力量,全方位地握捏着她的脚丫,似乎乐此不疲,丝毫没有急
着去脱袜子。她觉得这样,有些羞人,有些不对了,便挣动了几下小脚。
郑存根「嘿嘿」两声,几把扯下了短棉袜,然后,又在重复刚才的揉搓。
田小花疑惑,刚才不是全摸过一遍了?都是自己的脚,有什么不同吗?她再
次挣动几下,却有了不一样的结果。这次郑存根拉着一只脚丫,送进了他的嘴巴,
立时就是一阵狂舔,舌头跟不要钱似的乱勾乱甩。
「啊……别这样……脏呀。」田小花急了,一骨碌坐起来,用力向后缩腿。
郑存根抓紧不放:「不脏,你身上都是香的,脚丫更香……我说的是实话。」
「不行,不行,我要叫停这个,你不许犯规。」田小花是真生气了,她认为
这种行不「正常」,属于变态了都。而且,在内心深处,她也怕郑叔以「平等」
为由,让她舔他那肮脏恶心的大臭脚。毕竟她之前信誓旦旦地说过「平等最好」。
因此,她果断地叫停了。
「好好好,不舔就不舔,你别生气,我都听你的。」见田小花认真,郑存根
一个激灵,马上认怂,想了想又道:「可是,你也得让我舒服……吧?」
「你想怎么弄?」
「简单,你用脚来揉我的脚……这样总成吧,脚对脚,公平合理,谁也不吃
亏,肯定不算变态。」
「……那好吧。」
郑存根笑到腮帮子都裂到后槽牙了,这种一退之后再来一进的推拉伎俩,果
然好使。田小花居然认同,她主动用自己的白嫩小脚丫,费力巴叉地揉郑叔的黑
茧大臭脚,是「公平合理,谁也不吃亏」?脚丫都拿下了,奶子还会远吗?如此
看来,再来几次推拉,她的身子,就完全属于他了。
田小花可不傻,很清楚他的所思所想,她顺着他来,只是为了顺利地完事。
她肯定对郑叔不满意,但她必须要为弟弟着想。田小野给她下过最后通牒,这回
如果操不上郑姐,就要推倒亲姐,呃,用亲姐的嘴也行。她敢骂弟弟,敢打弟弟。
但弟弟如果犯了浑,硬上了她。她还真不会把弟弟怎么着,只会去惩罚自己,甚
至轻生。
两人心照不宣,再次躺回汤勺的样子,只是中间的距离几乎没有了。田小花
小腿一蜷,小脚就碰到了大脚。两只小脚吃力地抱起一只大脚,上下前后地揉弄
着,很生涩,但真他妈的,爽……
郑存根舒服到骨头缝里了,大脚板也积极配合,让田小花轻省了不少。他趁
热打铁,将下面的手臂向前伸去,碰到田小花的头发时,停了下来。果然,没过
多久,田小花抬起了头,郑存板大喜,忙将手臂伸了过去,让田小花枕着。
男人搂着女人的手臂往回圈,一把抓住了女人胸前的隆起,「呼——真大。」
虽然除了裙子还隔着文胸,但男人还是舒爽地吁了一口大气。
这又是一个突破,他知道,以现在两人的状态,过不了多久,田小花就允许
他把手伸进她的领口了。那时,奶罩会被他扯到一旁,直接捏住那团软肉,给大
奶子反复塑形。
此时的田小花基本上放弃抵抗了,身子被搂紧,乳房被掌握,脚丫被控制,
她也做不了什么了。很快,他们这两只汤勺,就会完全贴合在一起。而,那根棍
子,也会顶住自己的臀缝,或者后腰,亦或在两者之间抽动,这要看郑叔的喜好,
自己说了不算。
随着郑存根手脚往怀里一揽,大胯往前一顶,汤勺终于贴合了。田小花也终
于感觉到郑存根的身体了,很热,很硬,全身上下都疙哩疙瘩的,应该长年干体
力活生的肌肉吧。老公的身子又光又软,搂着很舒服,不这样。那根最让田小花
忌惮的棍子,也终于顶到她的屁股上,并挺陷进柔软的臀肉中。
「硬……硬得出奇,头很大,刚撞来时屁股像被秤砣砸了。不算长,起码没
老公的长,比老板的强太多了,应该好使。」田小花心中评价。
温香软玉完全入怀之后,郑存根兴奋到了极点——今晚的事成了。这个花
朵般的少妇是他的了;这具香喷喷的身子也是他的了;这张粉嫩多水的屄更是
他的了。
「妈的,这次就让着你,『正常』地操你一整夜。至于以后,我可要连本带
利,都从你身上讨回来。」郑存根如是想着,手上不停,撩起田小花的裙摆,顺
着大腿摸到了她的私密之处。不错,又拿下一大关。
「花,你下面都湿透了……茶花妹子与众不同,出的也是茶水吧?」
「女人都是一样的,怎么可能。你……你在欺负人。」
「刚才你还欺负我呢,知道我不喝茶,还逼我喝。惠拿回家的小袋茶叶,一
看就很贵,全被支书王八给拿走了。那只王八种,迟早被我操了老婆,操了闺女,
让他正儿八经地当个大王八。」郑存根调笑一番,连忙安抚,现在这时候可不能
岔子,否则张开的屄都有可能飞了,「别生气,都是我的错,我现在将功补过,
好好伺候你,把你喂的饱饱的。」
郑存根搬平田小花的身子,掰开两条大白腿并弯成M 型,将睡裙挽到腰际,
把圆点图案的小内裤拨到一边。然后欺身而上,打算用大臭嘴噙住田小花的小香
舌后,再一枪刺入的时候,郑存根却僵住了。
他看到田小花的脸上,豆粒大的泪珠,骨碌骨碌地往下淌,止都止不住。
脑袋摇的更是跟波浪鼓似的,嘴里大声叫着:「停下,不要。小郑小郑,我
叫停了来帮我……」
===== 008 =====
好几天了,田小野都没看到那位快退休的女老师在校园闲逛,这很不寻常。
正在嘀咕时,狼友告诉他女老师住院了,症状很诡异——走路扶墙跟儿,说话带
颤音儿,尿里有血丝儿。田小野骂了一声「变态」,也不知道在骂谁。
今天,郑一惠来找田小野,同寝室的另外两条狼,眼珠子都要瞪爆了。
郑一惠点了外卖,和三只小狼一起吃。田小野他们也投桃报李,将泛着化学
味道鞋袜藏了起来,更有一只小狼直接用被子包住。这一顿饭,几乎全是硬菜,
让他们好好解了一回馋。郑一惠人也美,嘴又甜,是个活跃气氛的高手,给田小
野挣足了面子。
「郑姐,你今天来,是提前培养感情……不,培养感觉的吧。你要穿制服过
来,就更好看了,也能让我更有面子。」
吃完饭,两人在光秃秃的校园里溜达,郑一惠一点都不避讳周围狼一样的目
光。她认为身子都要交出去了,满足孩子的一点虚荣心还算什么。
「美的你,多冷。正好给客户送货,顺路过来看看……想验验货。呃,总体
上说,不太满意。」郑一惠假装摇头。
田小野也假装哀求:「不是吧,郑姐。你的要求好高,我要怎么办,才能让
你看过眼呢?」
「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我们这种大专,没一个人学习的。——你想看电影吗?我们礼堂没关。」
「不行呀,我还在上班。中午抽了个空,马上就要赶回东城。」
「那你答应,下次来了要陪我看电影。」
「行,我答应你了。」郑一惠临走瞟了田小野一眼,「人小鬼大,把小心思
藏好。」
郑一惠含羞带怨的一眼,杀伤力极大,不是田小野这种初哥能抵御的。他差
点扑上去,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她就地正法。
田小花最近诸事不顺,一次任性的叫停,几乎堵死了她的所有后路。进也不
是,退也不是,她感觉自己都快抑郁了。刚才,她收到邻居家儿媳妇刘颖发来的
视频,里面是田小野握着人家的UGG 雪地靴,边骂边撸边射的情景。
她跟刘颖关系不错,不然也不会互有微信。发生了这么恶心的事,人家没报
警先找她,已经算给她留面子了。田小花马上进行花式道歉,并承诺赔偿一双新
靴子。
「这孩子,真就不能忍忍吗?屋里这么多鞋,不踏踏实实地用,非要冒险射
一只雪地靴?那玩意怎么看,都与性感不沾边,哪来的魅力?这么下去,小野迟
早要出事。唉,可惜上次把郑叔给轰走了,不然小野的问题可以扔给郑一惠了。」
拨通弟弟的电话,拉了半天家常,她只字未提视频的事。临挂电话,田小野
期期艾艾半天,说郑姐去过两次学校,他们一起吃了饭,遛了街,看了电影。也
搂了也摸了还亲了……总之,想操!
田小花微微摇头,闺蜜算什么?还不是亲爹更亲。
对于那件荒唐事,田小花和郑一惠有共识。都认为最难的一关,是田小花和
郑存根的第一次,这一关过了,后面就是一马平川。这一关如果没过,整件事都
得黄。
所以,郑一惠和田小野的第一次,必须建立在田小花和郑存根成功的基础上,
才能进行。现在,郑一惠违规,在条件还不具备的情况下,单方面去勾搭田小野,
显然在明修栈道暗度宝鸡。准备用既定事实,替他爹寻来第二次机会。或者,这
根本就是他爹出的主意,据说那老家伙,年轻时研究过柳总的成功经验,说不定
这几天,不停地在「复盘」,以图「翻盘」。
「姐,你说话呀,我该怎么办?」
「早干吗去了?都这时候了才告诉我。你蔫主意那么多,自己看着办吧?
别来问我。」
「不行啊,这件事还牵扯到你。没事,你不愿意我就憋着,反正已经憋两年
多了,再多憋个一年半载的也就那样。大不了,像老三那样,精虫上脑,从鼻孔
往外流。」
「净胡说。」田小花心中一软,有这句话,算是没白疼弟弟。郑一惠帮他爹,
她不能指摘。如果在郑一惠和田小野之间做选择,田小花也会毫不犹豫地选弟弟。
帮亲不帮理,就是千古不破的道理。郑一惠偏向她爹,也不代表她不是个好姐妹。
想到这里,田小花心中一横道,「她要是再对你发骚,你就操她。先解决问题,
剩下的姐给你兜底。」
「世上只有姐姐好……」
「滚蛋。」
田小花陷入沉默,在她做出决定的一瞬间,心头仿佛被压上了一座大山,一
时间让她身不能动,艰于呼吸。田小花不停地在问自己,真的要背叛爱情,背叛
家庭吗?似乎,没有更好的选择。
现在,她心里空落落的,很想给老公打一个电话。当然不能说实情,也不用
向他低头,毕竟是他先背叛她的。但她从没想过以牙还牙,那样伤害的还是她以
及她最爱的人。唉,心里乱成一团?随机应变吧。
「清岳……最近忙吗?」
「小花?接到你的电话真高兴……忙啊,年关将至,我带了一帮村民,到处
挖沟设卡,围追堵截回家过年的外出务工人员。不过那些人太狡猾,怎么都堵不
住,实在不行,要用上消息树和鸡毛信了。」
听着老公的喋喋不休,田小花心里没来由的踏实、舒坦。随口调笑:「要不
要在村头修个碉堡呀?」
「镇里敢批我就敢建,不就是几吨钢筋水泥嘛。」
「你呀……多注意休息,可别给累坏了。」
「没办法,我是村支书,不光要身先士卒,出事还要负全责。」
田小花心里咯噔一下,莫名的心中一酸,眼泪差点又流出来,她似乎想到了
什么,忙道:「丫丫……你要看好她,躲着点村里的……流氓。」
「你想哪去了?她才五岁,农村虽然样样赶不上城市,但好在民风淳朴。
要不是这样,我支农结束,也不会留下安家。」
「你晚上加班,丫丫怎么办?」田小花还是不放心,追问道。
「妈,给看着呀。」
「那……你送丫丫过去,还是妈……过来?」
对面「嘿嘿」了两声道:「说到这里,我特别感激你的理解和大度,真的。
我做了错事,打算用一辈子来报偿,可你上次在电话里,怕我忍坏了身体,不但
不计前嫌,还成全了我和妈,所以,她经常过来……」
「你说啥呢?我咋就同意……你们,你把话给我说明白。」
===== 009 =====
郑存根将上次被赶出茶花居的经历,视为人生中的重大挫败。他竟然真如田
小花所料,闷在家中「复盘」,一复就是好几天,没日没夜的。最终,也没「复」
出个所以然来。
郑一惠知道这件事对父亲的打击很大,怕他太过消沉,每天都趁中午休息时
过来,带上盒饭,边吃边聊,以期开解。
郑存根不停地追问,田小花突然变卦的原因。郑一惠把能想到的,一一列出,
又被郑存根一一驳倒。郑存根的心情跌落到谷底,郑一惠看在眼里急在心上,不
由得暗自责怪起闺蜜,「怎么能说翻脸就翻脸,还不挑明了说,属狗的呀。」
郑存根心里没有一点的埋怨。现在,他一门心思想着怎么补救,怎么再续前
缘。至于说,田小花之前的行为,对他心灵上造成的伤害——那都算个屁。
当务之急,要趁着这股热乎劲还没消退,尽快拿下她,等时间一长,她凉了,
他也就彻底凉凉了。
他很清楚,交换之所以能达成,是因为郑一惠和田小花心软性子柔,在阴险
老家伙和腹黑小崽子,无耻下流的长期威逼利诱下,为了维系「家」,为了顾全
「亲」,为了满足「欲」,而「自愿」抛弃尊严,「主动」宽衣解带的。
当然,长时间的封城,让她们欲壑难平——走路吸风、坐地吸土、躺着隔墙
吸老鼠——也是重要的前提条件。
他更清楚,以田家姐弟的条件,很容易找到交换对象。而受自己拖累,父女
想找到心动的交换对象,却是难上加难。若非田小花想在茶花居内部解决问题,
他没有一丝染指的可能。
因此,郑存根把自己的位置摆得很正,受了再大的委屈,也不能放弃。只要
有百分之一的可能,也要付出百分之百的努力。
第二天,郑一惠再来,看到了郑存根的笑脸,笑得很贱,跟哈巴狗似的。
她没好气地拿出一双娇小得像童鞋一样的黑色丝绸绣花鞋,扔给父亲。他连
忙接住,将那比手巴掌长不了多少的纤薄绣花鞋捂到脸上,又是吸又是舔。那种
下流的嘴脸,看的郑一惠直想哕。
「就是这个味道,郭梓涵的味道,错不了,总算能用到她的了……你说那小
丫头怎么长的?168 的个头,34的脚,手更小,估计都包不拢我的鸡巴,小腰恨
不得一把就能握住……这种体型的小妮子,最能激发男人的兽性……
谁不想揪住小手小脚,摁住脑袋,骑住身子,压制到想动不能动,想躲不能
躲的时候,再发着狠捅进去,往死里操……妈的,硬到不行了,先射为敬。惠,
过来给我撸出来。」
郑一惠见郑存根,当着她的面把挺硬的鸡巴塞进郭梓涵的鞋子,还招呼她过
去给他撸,气得脸都白了,啐了一口摔门而去,「老混蛋。」郑存根射完,头脑
清醒了不少。他又思考了很久,决定让郑一惠去勾搭田小野。先把事做成了,将
田小花一军,以进为退。
郑一惠不愿意这么做,她不想让田小野看轻了自己,更不想让田小花不情不
愿地接受。可是现实情况,又让她不得不在父亲和闺蜜之间,做出抉择。
为了应对田小花可能的诘难,她还提前准备了说辞,「我实在忍不住了,见
了小狼狗,心里再使劲,腿都合不拢。你不要有心里负担,就算不答应我爹,也
没什么,这是我个人的选择。」这番话算是……半真半假吧。
几天后,郑一惠带来了好消息——田小花同意田小野去茶花居留宿。这说明,
她也有心继续进行,是个好现象。但是,对他最关心的事,她没有明确表态,他
还要继续忐忑。
「别想太多,事情在朝好的方向发展。再说了,好饭不怕晚。」
「我都不知道,能不能熬到那天。自从摸过了小田的腰身,一股股邪火,蹭
蹭地往上窜,怎么压都压不住了。」
「小郭的鞋……我帮你洗洗,再用?」
「洗不出来了……」
「要了亲命了……怎么都冲我来?我他妈长了张欠全世界的脸?」郑一惠又
气又羞,本想发作,可看到神色黯然的老爹,又不得不压住火气。男人跟女人不
同,会因为憋不住一泡怂,去犯罪。她觉得他爹,离那一步不远了,不能让他再
硬扛着,「再忍两天,等我跟田小野的事成了,田小花要是还不吐口。
我,我他妈,豁出去脸不要了,给你嗦一回……」
「这算什么,安慰奖?我要的是香喷喷的身子,水嫩嫩的屄……」郑存根深
谙进退之道,对田小花退的同时,对郑一惠进了一步,眼瞅着就要再下一城,拿
下亲闺女的小嘴。不由得心花怒放,他心知这当口不能得意忘形,故意板着脸道:
「再说了,咱家的东西,干嘛要替外人找补?就算没有小田这件事,你就忍心看
着我被憋死,都不帮爹嗦出来?你不会那么狠心……」
「给你脸了是不是……当我刚才放了个屁。」
「别别别,我错了。闺女好,闺女最好了……」郑存根谄笑着去搂郑一惠的
腰,被她挣开:「你又硬了?」
「就没软过,几天了……」
「要不,晚上你去茶花居,用小李的?」
「现在不适合跟小田打照面,我怕她挂不住脸,再鸡飞蛋打了……」
「你想怎么着?」
「按你刚才说的……用,用嘴巴。」
「你耳朵有毛病吧?我说的是以后。还有前提条件的,如果我跟田小野的事
……」
「是你太矫情了吧?我现在成天硬着,你明明能给我弄出来,偏不干……
你说过两天就给我嗦鸡巴,我很高兴,这说明你心里已经不反感我使你小嘴…
…早两天晚两天就那么重要?」
「诶,你别胡搅蛮缠,我什么时候说愿意让你用……我是说万一这次不成—
—田小野睡了我,你没睡到田小花——才补偿你,一次……要是事成了,你给我
滚的远远的……我反感,我当然反感你的臭鸡巴,想想都想吐。」
「你这股矫情劲儿,就是来北京以后学的。以前在村里你性子多好,多纯朴,
为家里任劳任怨……」郑存根本来想混淆概念,先把操小嘴这件事给砸瓷实,没
想到闺女的反应这么大。他只好转了话头,再迂回,「刚才是我心急了,可我也
没办法。你拖得起时间我拖不起呀,我随时可能憋不住,出事……」
郑一惠想了一会,还是,走了。
「别介,用你的小手,也行……」
===== 010 =====
最近,郭梓涵发现一件有事趣的事,向来下班后喜欢赖着不走的田姐和郑姐,
每到她值班的日子,撤的比李思芯都快。不过,这样也好,她可以早早关上店门,
到隔壁休息室,安静地看书。
经过胡同口小饭馆时,田小花进去点菜——今天该她破费了。郑一惠先一步
回到茶花居,见田小野正躺在姐姐的床上玩游戏。田小花征得郑一惠的同意,给
了田小野一把钥匙,一来不忍心让他在外面挨冻;二来怕他再去踅摸刘颖的鞋。
唉,北京妞的鞋,咋都那么贵,也没见多好看。
「呃……我姐呢?」
「你今天是不是应该关注我?」
「刚才一直在想你,都想硬了,不信你摸摸……呃,我姐呢?」
「你离了姐姐还能活不?她,给你打食去了……怕饿死你。」
郑一惠换好衣服进来,甩了田小野脸子,刚才一路期待的热情,让这小子两
句话就给浇灭了——这也太不懂女人,太不解风情了。田小野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嬉皮笑脸凑上来,揽住郑一惠的腰,不知道该说什么,一个劲地晃,把她晃的头
晕眼花的。
「行啦,放手,你姐一会就回来,别让她看见。」
「看见也没事,要是她不同意,也不会让我赶过来……等下,咱俩……我有
个小想法……」
田小花进屋,看到扭在一起的田小野和郑一惠时,心里莫名泛起一丝酸楚,
仿佛自家羊羔被狼给盯上了。到嘴边的话,都没心情说了,一顿饭吃的,也没滋
没味,强打精神应付着精神亢奋的弟弟和闺蜜。刚放下碗筷,她就逃到阁楼上去
了,像一只把脑袋扎进沙子里的鸵鸟。
田小花说好了睡郭梓涵的床,小姑娘没让她抱被褥上来,让她心安了一些。
她躺在陌生的床上,脑子里千头万绪,乱糟糟的,根本就睡不着。
「渣男,抓住我一个说话漏洞,就能重操我妈?哪个挨千刀的说过,说话做
事,都要符合逻辑?不合逻辑就要死吗?我他妈还就不合逻辑了,就是让你忍不
住的时候,还要忍,最后憋死你。
「忍不住了还要忍,不要在外面找女人。这两句话,怎么能就推导出,忍不
住了就能在家里找女人的结论呢?明明是奸夫淫妇,还要强词夺理,亏我还为你
守着身子。既然你做初一,别怪我做十五……我就让你当大王八,支书大王八。」
田小野洗澡的时候,郑一惠伺候的更细致。她还特意挽起袖子,扽着田小野
的鸡巴,里里外外搓了个干干净净。当半大小子拱着屁股,要在她手心里来一发
时。却被她一把拍开,「有劲留到床上使,现在泄了身,我怎么办?」
郑一惠洗澡的时候,不许田小野参观。他悻悻离开,眼珠子一转,蹑手蹑脚
地上了楼,来到姐姐的床前。田小花吓了一跳,以为弟弟要钻她的被窝,一骨碌
坐起来,发现白色小吊带下胸前明显的凸点,又立马躺下盖好被子:「你上来干
什么?你郑姐呢?」
「她在洗澡……我,我紧张。怕弄不好……出洋相。」田小野没留意到姐姐
的慌张,局促地坐在床沿,有些不好意思。
田小花心下一松,轻声道:「你,没看过毛片?」
「看过,关键部位打了码,看不到具体……那个构造。」
「看欧美的呀。」
「啊,大洋马的屄和亚洲人的一样?都是松松垮垮、皱皱巴巴的一坨?」
田小野说着说着皱起了眉,似乎有些失望。
田小花听弟弟说的露骨,下体就是一暖,吓得她赶忙夹紧大腿,以过来人的
见识,解释道:「其实,女人那东西也好,男人那东西也罢,都是一个理儿——
百人一样同时又百人百样。」
「这,明显不符合逻辑,既然大家都一样,又怎么会……」
「你给我闭上嘴,以后记住了,别当我的面提这个词。」田小花一听到关键
词,立马气的坐了起来,大奶子都快撑破小吊带了,她也不理会,「人的脸!零
件都一样,位置也都一样,对吧?你给我解释解释,为什么一人一模样。
这就是百人一样,百人百样,怎么就不符合逻辑了?」
「生什么气呀?我就随便一说……姐,你咪咪真白,真大,以后落我手里,
揉死你。」
「你呀,这辈子都别惦记我……想揉,楼下就有。」
「就惦记,啊,好软——。」田小野突现出手,在田小花的胸前抓了一把,
立即起身,一溜烟跑了。
郑一惠出了卫生间,擦着头发往里走,田小野瞪着通红的眼珠子,大步上前
将她一把抱住,从背到臀一气乱摸。「头发还没干……」她一句话没说完,嘴就
被堵住了。
「你想憋死我呀。」郑一惠让他放肆了一会,挣开微愠,「嘴不是这么亲的,
舌头被你拔的生疼,有时间了姐教教你。」
田小野此时气血翻湧,身体亢奋,三两下把郑一惠推倒在床上。他也顺势压
了上去。
「呀,硌着腿呢……」
田小野不理,抓住郑一惠的睡衣,用力一扯,扣子崩的到处都是,她那白花
花的软嫩身子,一览无余。他伸出双手,擒住两只还在蹦跳的大白兔,用力揉捏。
「舒服——。」
他把两团软肉向中间挤,试着用一只手掌握两个尖头。然后,脑袋俯了上去。
大嘴一张,含住一颗殷红的樱桃,吸到硬挺,略一侧脸,另一颗也噙了进去。舌
头动起来了,轮流在两颗樱桃上,疯狂地勾挑摁压挤抹。
「呀——,不行的——,你个冤家……」郑一惠被撩拨的全身发软,两腿间
已是泥泞不堪,声音也变的腻腻的。
田小野嘴里忙活,心里却暗暗佩服起堂弟:「小荒就是厉害,一招下去,这
小少妇就扛不住了。」他嘴里加劲吃樱桃,把郑一惠按捺不住而推他的胳膊,往
下拉,再把她的小手塞进自己裤衩里。咦,够不到?他缩了缩上身,粗长的鸡巴
挺了上来,她主动握住了它,熟练地套了几下。
「唏,这滋味,果然爽——。」
田小野没了先前的紧张,心中大定。决定按田小荒说的方法,今晚把郑一惠
的身和心,一次性给收拾服帖。
不就是,先把她操得不要不要的。快射的时候拔出来,将湿漉漉的大鸡巴,
贴着她的脸蛋,向前伸到嘴角。再把她的小手拉到鼻尖儿前。在她眼皮子底下,
卯足了劲,飙射那纤细白嫩的无名指上,端端正正戴着的璀璨夺目的钻戒——结
婚钻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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