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孤帆
2024年7月10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是否首发:是
字数:10655
PS:看了一下回复,作者再次重申,故事发生在平行世界,大家不要过度代
入了。
看到有印象的人物名字啥的,当成平行时空的另一个经历相似的人就好。
第九章 偷窥
宫小鲸的脑海里一片空白。
眼前夜袭自己的陌生少年突然得寸进尺,一只手在她身上四处游走,另一只
被臀部压着的手也不老实,先是狠掐了一下弹性惊人的臀瓣,疼得她差点叫出声,
紧接着在两片臀肉上又捏又揉,还试探性地向下方的缝隙进攻……
那里不行!
当拇指滑到下体两穴之间的会阴处,隔着布料肆无忌惮揉按时,仿佛有一道
电流从胯间直通向天灵盖,让她情不自禁打了个寒颤。
脊椎条件反射地绷紧,她用双手死死拽着少年的左臂,试图阻止胸前作怪的
大手……结果显而易见,柳条般娇柔的双臂根本无法抵挡男性壮实的胳膊,胸前
盈盈一握的双乳飞速沦陷,那无力推搡的动作甚至带有几分欲拒还迎的挑逗感
……如果有外人看到这一幕,大概会误以为是她主动拉着少年的手臂按在胸口。
屁股下的手掌同时发力,拇指越过会阴抵达阴道口,轻轻一按就让内裤布料
陷入湿润的腿缝间,然后隔着布料一轻一重地压按……至此,上下最敏感的两处
性器被少年的双手完全掌握、交替刺激,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不行了!
她缓缓闭上眼睛,抵抗意志逐渐瓦解,双手软绵绵地耷拉在少年的臂弯上,
鼻腔里挤出若有若无的呻吟声。
这就投降了?
亏我之前做了那么多心理建设……就这?
陈云咧嘴,加快了进攻节奏,左手不再满足于隔靴搔痒,直接探入V领花边
的白色衬衫下摆,从光滑平坦的小腹一路摸到乳罩边缘;右手微微用力抬起妇人
绷紧的臀部,拇指和食指找到牛仔裤门襟拉链环,轻轻一拉就让纤细双腿之间的
门户大开。
中指穿过门襟,正要向妇人最深处探索,走道尽头突然响起皮鞋踩地的蹬蹬
声。
两人像触电一样分开,陈云以此生最快的速度钻进卧铺的被子里,只露出黑
乎乎的后脑勺;宫小鲸手忙脚乱扯平衬衣上的皱褶,又提了提有些垮塌的衬衣V
型领口。
刘振东回到卧铺旁,第一眼就看见妻子正躺在铺上,双眸紧闭、发丝散乱,
脸颊浮现出若隐若现的潮红,额头上沁出点点香汗。
不知为何,他突然感觉今夜的妻子无比性感。
暗自咽了口唾沫,他左右上下四处张望,见附近的旅客都已「熟睡」,于是
悄悄脱下衬衫、解开皮带,只穿一条短裤和袜子,做贼一样爬上床铺,掀开被子
钻了进去。
妻子不耐烦地侧过身,似乎没有那方面的兴致。
刘振东不甘心地压上去,手在妻子裆部试探性一摸,发现牛仔裤门襟居然是
开的,心底顿时一乐,暗道:分明已经发骚了,还在这假矜持,都老夫老妻了,
装个啥?
话虽如此,身份摆在那里,宫小鲸毕竟是京都官宦世家的千金小姐,刘振东
多年在妻子面前抬不起头,还被岳父岳母各种嫌弃、鄙视,早已养成了惧内的毛
病,哪怕在床上都不敢用力过猛,生怕妻子反感。
他小心翼翼在妻子门襟大开的裆部摸索,隔着牛仔裤用二指禅挑逗,另一只
手攀到宫小鲸胸前,还没探入衣襟就被女人不耐烦地拍开。
不对啊,内裤中央都湿透了,怎么一点不配合?
刘振东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放往常湿成这样,妻子早就动情地配合了,
哪像今晚连奶都不给摸?
是因为在火车车厢里,周围人多?
他下意识望向对铺,原本背对着他们睡的小孩不知何时翻了个身,变成正对
他们床铺了……不过男孩双目紧闭、睡得很熟,而且大晚上又隔着被子,即便偷
窥也看不到多少春光。
没问题吧?
他低下头,想要亲吻妻子的耳朵,又一次被妻子躲开。
肏,老子还不信了!
家庭地位再低,刘振东也是男人,也要面子,使尽浑身解数挑逗、却被结婚
近十年的妻子在床上连续拒绝,让他的男性尊严遭受了重大挫伤。
况且在自己的门店大量倒闭,濒临破产的时间节点上,妻子的一再拒绝可谓
火上浇油,让他愈发感到不安。
心里一狠,他直接俯下身,从后掀开妻子的衬衫,沿着优美的嵴线向下亲吻,
滑过最低处的山谷,舌尖顺着向上升起的山丘,探进腰带上方露出的臀线里……
「哦……」宫小鲸发出一阵轻喘,右手欲拒还迎地按在男人埋在臀部的头顶
上,同时难堪地望了对铺方向一眼。
以她的角度,正好能对上陈云透过被缝偷窥的目光。
她不想在刚侵犯过自己的「小色狼」眼底下表演活春宫,所以从头到尾一直
在尽力忍耐,然而老公今晚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居然想要进攻她最敏感的菊门—
—分居以来,丈夫已经很少用毒龙这类低三下四的技巧讨好她了,倒是刚谈恋爱
那会儿,视她为女神的刘振东经常主动要求跪舔她的后门。
「啊,别脱……」她压着嗓子低呼,紧身牛仔裤还是被丈夫连带着内裤一起
脱到了膝盖附近,后者狞笑一声,双手用力扒开两只丰腻的臀瓣,把整张脸都埋
进了湿热的臀沟里。
「卧槽!」陈云瞪大眼睛。
由于夫妻两动作幅度过大,盖在刘振东身上的被子被顶起一道空隙,正好窗
外的银月升到了高点,让他借着月华看清了这下流的一幕。
文质彬彬、长相憨厚的刘振东,双手贪婪地掰开妻子肥硕的大屁股,犹如猪
儿进食一般,用鼻唇在漆黑的臀沟里拱来拱去,那万分饥渴的模样,似乎把眼前
的深沟当成了盛满饲料的猪槽。
原本就白嫩多汁的臀部,在月光渲染下更加白亮了,和深深埋入臀部、只露
出黑发的男人后脑勺形成了色彩参差的鲜明对比。
此情此景,陈云只能在心底感慨一声:大哥牛屄!
怪不得能把世家千金骗得家都不要了和你私奔,舔功如此了得,活该你迎娶
白富美、出任CEO!
就这样啃了半天屁股,宫小鲸倒是水流成河了,刘振东自己下面却是半软不
硬。毕竟千金小姐酮体再香,屁眼也是有异味的,刘振东本人又不是什么嗜臭癖,
舔得深了总有反胃的时候。
「老婆,好老婆,快帮我……」舔了半天没硬,刘振东慌得不行,赶忙脱下
内裤,把萎靡的命根挪向妻子比常人大一号的M唇大嘴。
为了重振雄风,他都顾不上遮掩,直接掀开了二人身上的被子,光溜溜、直
挺挺往妻子脸上跨坐。
「起开!」宫小鲸才不惯着他,一巴掌甩在刘振东粗壮多毛的大腿上。
平日里别说口,男人想换个后入式都得软声细语求她,更别提直接骑在她脸
上了。
两个字「没门」!
「求你,看我刚刚那么卖力舔的份上……」刘振东憋得受不了了,想硬坐上
去又怕宫小鲸生气,心里那个憋屈啊,脸都急红了。
看他这副难受的模样,宫小鲸多少有些心软……毕竟是结婚近十年的夫妻,
虽说多年来分分合合,终归有一点感情基础在,况且刚才自己确实被舔得很舒服
……
只是,对床那个色胆包天的小家伙该怎么办?
她侧过头,果不其然同陈云「暗中观察」的目光对上,不知为何,心里陡然
升起一股异样的刺激感——这种禁忌般的快感,哪怕和刘振东最恋奸情热时都不
曾有过。
她不禁开始幻想,有更多人在窥视自己和丈夫做爱……
不仅仅是对床的少年,还有上铺装睡的老男人,左右隔壁起夜的中年大叔,
甚至还有在各车厢之间巡逻的帅哥乘警——事实上,早在刚上车的时候,她就注
意到那个年轻的乘警每次路过,都会偷看自己的屁股和脚。
看吧……看吧……凑近一点看……再靠近一点……
幻想中,少年、老男人、大叔和巡警逐渐聚拢在床铺边,色欲炽烈的目光毫
不掩饰,在她的脸和嘴唇上来回逡巡,就等着丈夫骑到她脸上,把半软的肉屌一
点点塞进红唇里……
这一刻,她突然觉得被丈夫骑脸也不是不能接受。
好吧,当丈夫浓黑的胯部毛发愈发凑近,她还是不由自主生出几分嫌恶,特
别是看到丈夫肥垮垮的肚腩和腰间带着妊娠纹的横沟时……还有,那条病恹恹的
肉虫也令人提不起兴致。
实际上,刘振东的身材在这年龄段里已经算好的了,做了几年老板、天天喝
酒吃席也仅是微微发福……奈何宫小鲸一向注重保养,三十好几还拥有少女般袅
娜的体态,自然瞧不上丈夫的身材管理。加上最近压力大,刘振东几次主动求欢
都硬不起来,才会被妻子如此鄙夷。
换成那个色胆包天的小鬼就好了……那小子的胳膊摸起来挺壮实,身材又匀
称,下面那根应该很有活力,就是个头矮了点……
宫小鲸突发奇想,把头顶上的丈夫幻想成陈云,再把卧铺旁围观的陈云替换
成丈夫,好家伙,更刺激了!
「啊——」她闭着眼,张开宽阔的大嘴,将幻想中年轻又漂亮的阳具含进嘴
里,双唇裹紧菇头用力吮吸。
「噢!」刘振东打了个激灵,阴茎陡然涨粗了不少。
上一次被妻子口是什么时候?他已经完全记不清了,倒是被秘书庄葭钻进办
公桌底服侍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庄葭的技术没得说,但身份比宫小鲸差得远,要知道他那位老丈人可是从部
长位置退下来的!
一想到初次家访时,老丈人看向自己的冷厉目光,仿佛在看一只阴沟里的臭
虫,他顿时抽插得更来劲了!
前部长的千金又如何?还不是要乖乖吃老子的鸡巴!
他洋洋得意,浑然忘了自己刚才如何卖力地伺候前部长千金的屁眼……
好景不长,才享受了一会儿,胯下那玩意儿不知不觉间又萎了……
「啊——呸——!」宫小鲸正沉浸在幻想中,突然感觉嘴里的「年轻版肉棒」
缩水了,重新变回了丈夫胯下那条皱巴巴的小虫子,心里那个气啊,当即呸一声
把萎靡不振的肉虫吐了出来。
「别……」刘振东急于找回男人的自信,关键时候顾不上看妻子脸色,挺着
屁股一边往女人脸上蹭,一边迫切地哀求,「老婆……你用手指杵杵……杵杵就
好了……」
实际上,他很想说「舔」,但碍于长久以来的「妻管严」,话一出口就变成
了「杵」。
「我杵得你听蛐蛐叫!」
闭着眼的宫小鲸隐约闻到一股异味,睁眼一看,丈夫黑不拉几的菊门已经凑
到了眼前,赶忙伸手捂紧口鼻,激动得京腔都冒出来了。
「好老婆……只是杵杵……我刚刚都那样舔你了!」刘振东清楚老婆吃软不
吃硬的性格,继续低声下气地哀求。
果然,宫小鲸迟疑了,毕竟丈夫刚刚的确舔得很卖力。
还有……
她悄咪咪瞅了对铺一眼,发现陈云整个人都钻进了被褥里,乍一看似乎已经
睡了,实际上在被子右上角掀开了一道缝,依旧在暗中窥视他们夫妻的床戏。
这种在陌生人面前「暴露」的感觉十分微妙,她又一次欲火高涨,忍不住挑
衅地瞪了对铺一眼。
臭小子,之前不是挺大胆的吗?
喜欢偷看?
有能耐自己上啊!
她竖起中指,故意朝对铺方向比划了一下,然后收回到面前,作势要捅进眼
前黑黝黝的屁眼里。
真捅啊?
偷窥中的陈云感觉菊花一凉,心道对铺大哥口味忒重了,居然喜欢被女人爆
菊,也不提前沾点口水润滑,这么捅进去怕是要交「一血」吧?
眼看大哥就要「菊花残、满地伤」了,好在床侧酣睡的儿子「体贴」父亲,
毫无征兆哇呀呀大哭起来,清脆的啼哭声在寂静的夜里尤为刺耳。
「搞什么!大晚上让不让人睡觉?」
「谁家小孩管一管!」
附近被吵醒的游客纷纷怨怼。
「臭小子!」刘振东七手八脚钻进被子,知道今晚的好事泡汤了。
「乖崽,不哭。」宫小鲸抱起儿子连亲带哄,然而两岁的娃不知道受了啥刺
激,可能是被父亲「欺负」妈妈的场景吓到了,越哄哭得越厉害。
周围怨怼声渐渐多了起来,宫小鲸怕引发众怒,抱起儿子就要离开卧铺,被
不明所以的刘振东拉住:「你去哪?」
「带聪儿去餐厅车厢,把他哄睡了再回来。」宫小鲸白了丈夫一眼。
「等等,我去吧。」刘振东借着月光打量媳妇,见她头发散乱、衣衫不整,
牛仔裤门襟还没拉上呢,怕她这样去餐车不方便,于是主动请缨。
宫小鲸一愣,不自然地望了对铺一眼。
刘振东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见对铺的小子不知道啥时候醒了,正侧躺着玩小
灵通。
应该是刚刚被儿子哭声吵醒的……有什么问题吗?
刘振东不明所以,以为妻子脸皮薄的毛病又犯了,毕竟她刚刚衣衫不整地起
床,大概率被对铺的小子窥见了一些春光,害羞也很正常。
不过看年龄,对方顶多才上高中,看见就看见呗,又不会少一块肉。
再说大晚上的,车厢里又没开灯,能看见多少?
他心里暗自好笑,作为豪门大户的千金,妻子的观念还是太保守了,连小孩
都要防着。
「我先去了,你好好休息,实在睡不着,可以和对铺这位小帅哥聊聊天。」
刘振东从她怀里抱过儿子,笑着调侃了一句。
当然后面一句只是玩笑话,他不认为妻子能和十几岁的小孩有什么共同语言,
这样说纯粹是为了让妻子放松。
没想到话一说完,妻子反倒更紧张了,连对铺侧卧的小孩也放下小灵通,满
脸诧异地抬头望向他。
「奇怪。」刘振东挠挠头,不明白自己哪里说错了,又不敢在卧铺车厢久留,
只好带着满脑子迷惑和嚎啕大哭的儿子快步离开。
他们所在的15号车厢与餐车的6号车厢隔着九节车厢,光往返就要花费不
少时间。
哭声渐远,周围的抱怨声慢慢消停下来,上铺也逐渐传出熟悉的鼾声。
宫小鲸浑身僵硬地站着,目光遥望丈夫渐行渐远的背影,直到后者的身影完
全消失在车厢间的隔断门后,仍旧呆呆站在床铺旁不动,仿佛一座栩栩如生的望
夫石。
如果这时候,上铺有人探出头朝下看,会看到一只手从夫妻俩对铺里明目张
胆伸出,手掌紧贴着妇人挺拔、紧绷的臀部曲线,仿佛捏皮球一样在圆臀上肆意
揉弄。
「不要……别这样……」宫小鲸低声喃呢、拒绝着,但完全没有像样的抵抗
动作,只是在少年手掌越过耻骨下沿、向前掏摸隆起的门户时,稍微并拢双腿拖
延了一下。
随着两指穿过敞开的裤链探入门襟,最后一丝抵抗也土崩瓦解。
黑暗中发出一道轻喘,似无奈、似叹息。
「姐姐,你老公都同意了,让我们彼此探讨一下人生哲理吧。」少年滚烫的
身躯从背后缓缓贴紧,嘴唇附到耳旁轻声叮咛,灼热的鼻息喷洒在敏感的耳廓上,
让她的娇躯一阵颤栗。
第十章 春水玉壶
宫小鲸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
带着幼子的丈夫随时可能从餐车返回,作为妻子的她居然就这样站在床铺旁,
单手扶着床架,任由身后的少年上下其手、肆意摆弄。
天啊,我到底怎么了?
她在心底哀嚎,但身躯却不由自主地迎合对方,神经更是绷紧到了极限…
…寂静的夜里,身周传来的每一点动静都被无限放大——上铺翻身的吱吖声,隔
壁零星的咳嗽声……哪怕头顶振雷般的呼噜声突然停止了一两秒,都能让她整个
人心惊胆颤、如临大敌。
「真敏感。」陈云在她耳边低语。
他抽出隔着内裤在妇人胯间抠挖的双指,递到她面前展示——银白的月光下,
指间拉长的黏液晶莹剔透,仿佛液化的水晶玻璃。
「不要这样……」宫小鲸难堪地撇过头。
「是吗?」陈云笑,一眼看穿了妇人的伪装,「你是不是特别喜欢被人看?」
宫小鲸不说话。
「之前我偷看的时候,你可比现在骚多了。」陈云故意说脏话刺激她,又把
沾着淫水的手指放在妇人的嘴唇上涂抹,「来,尝尝自己下面有多骚。」
「唔——」宫小鲸紧咬牙关,不让手指深入。陈云只好用双指翻开嘴唇,把
淫液涂在唇内侧的黏膜和牙龈上。
「你到底想怎么样?」宫小鲸下意识咽了口唾沫,将酸咸的液体混着口水吞
进肚里,随即压抑地喘息,「我老公马上就回来了。」
「他回来不是更好?」陈云在她耳边吹气,胯间作怪的手一按一拨,将牛仔
裤腰间的纽扣不费力地解开。
宫小鲸猛地回头,瞪着他,震惊的目光仿佛在说:你疯了?
本以为少年只是色胆熏心,最多手头占点便宜,没想到对方居然来真的?
「要么在这做,要么跟我去厕所。」陈云压着嗓子,裤裆里的兄弟早已蓄势
待发。
「你信不信我现在喊一声,乘警立马就会过来抓你?」宫小鲸开始剧烈挣扎。
「你喊呗,最好喊得人尽皆知,让整座车厢的人都过来围观……」陈云从身
后抱住激动的妇人,喑哑的嗓音仿佛魔鬼低语,「围观我肏你。」
「天!」宫小鲸光想象一下陈云描述的场景,下面的水就止不住往外冒,原
本僵硬的身躯也瘫软下来。
现在的小孩都这么早熟了吗?
恍惚间,她被陈云牵着来到过道尽头,后者轻轻关上过道连接处的单扇门,
另外一边的门原本就是关着的,这样一来就形成了密闭的隔音间。
正好,头顶还有白色的炽光灯,方便两人透过门上玻璃观察车厢里的情况。
「算了,直接来吧。」陈云推开厕所门,没一秒就皱着眉关了,干脆把妇人
直接推到冰冷的墙壁上。
「不行!万一有人起夜、上厕所怎么办?」宫小鲸想要转身抗议,却被陈云
从后面牢牢卡着后颈,用力按在墙上。
陈云一只手制住妇人,另一只手从后面扯住牛仔裤腰,连着紫色的丝绸内裤
一齐扒到了膝盖以下。这一幕让他想起了小时候看过的外国电影:一名雇佣兵躲
在残垣后架枪,逼迫金发女军人趴在旁边半人高的砖墙上,扒了裤子一边摸女人
的大屁股,一边同墙外的敌军激烈交火……
如今,他面前也有一只不逊于金发女军人的裸臀,整体上不如大洋马肥硕,
但更加绷紧、挺拔,和收窄的腰部曲线组合得恰到好处,透出一股健康靓丽的美
感。
股沟也很干净,菊花周围呈现浅浅的棕色,没什么毛发。
陈云的目光笔直向下,看到髋骨下方的肥肉里嵌着两片肉蛤一般的阴户,肥
嫩的大阴唇表面只有稀疏的黑毛,整体色泽较浅。中央紧闭的一线天看似闭门谢
客,实际早已湿透了,涌出的淫液都流到了大腿弯上。
陈云望着女人大腿上的斑斑水渍,一巴掌抽在右臀瓣上,白晃晃的臀肉上留
下一只鲜红的掌印:「装你妈呢,骚货!」
有隔音门在,终于不用压着嗓子说话了!
「你快点!」到了这个地步,宫小鲸也不演了,双手主动撑着墙面,双腿交
替前后抖动起来,大屁股扭得分外妖娆。
「以为我和你那阳痿老公一样,三秒就射?」陈云换成左手掐妇人后颈,右
手脱下自己的休闲裤,把缠在鸡巴上的绷带一圈圈卸下来。
「这时候别提他……」宫小鲸扭头,想要寻求舌吻,被陈云一巴掌按回去,
粗暴地命令,「把上衣和胸罩脱了!」
刚嗦过老公鸡巴的嘴,他可没兴趣沾,哪怕这张大嘴很有特色。
「你真不怕被人看见……」宫小鲸还在扭捏,陈云已经从后方挺起鸡巴,将
菇头顶在唇缝中央上下滑动,不一会儿就沾满了黏液。
「要死了……」宫小鲸痒得受不了,只好乖乖解开白衬衫的扣子,衣领向后
褪到小臂上,刚露出雪白的香肩和下方凸起削长的肩胛骨,就被身后的陈云制止,
「别动,保持这个姿势。」
妇人的肩胛骨很美,原本上半身就修长,两块蝴蝶骨像八字形的山脉一样,
沿着笔直的嵴线左右分布,底部被淡紫色的文胸布料挡住,加上半脱不脱的白衫,
反倒多了一份欲掩弥彰的美感。
听说蝴蝶骨是一种病?陈云想起前世看过的营销号广告……但是不得不说,
还是有蝴蝶骨的美背更性感啊!
既然衣服没脱全,文胸也不用全脱了,正巧妇人穿得是比较松的薄杯。陈云
用手指在香肩上轻拨,两侧细带顺着肩线滑到胳膊上,被同样半脱未脱的衬衫袖
子挡住,两只圆盘状的奶球顿时挣脱束缚,在胸前微微晃荡了几下。
陈云用手感受了一下……比看起来要大,应该是乳型的原因,底部面积太大
导致上下胸围差不明显,实际上肉量还是很足的,单手仅能勉强握住一只。
「嘶——好紧——」他两手分别握住左右乳房,仿佛在掌控豪车的方向盘,
胯部从后方紧贴妇人的臀部,高耸的阳具已经蓄势待发,被淫液浸湿的龟首向前
用力一顶,顿时挺入了一只狭窄又紧实的通道口。
「痛痛痛——」宫小鲸双手不受控制地向后挥舞,在他的胸口和胳膊上胡乱
拍打。
「肏,生了娃的老屄,还这么紧?」陈云也感受到了一丝阻碍,湿润光滑的
菇头倒是挤进去了,下方粗壮干涩的茎身却被硬生生卡在了阴道口。他只要稍微
一用力,宫小鲸那边就哭爹叫娘地喊痛。
「有这么夸张吗?」陈云纳闷。
「哥,你太大了,慢慢来行吗?」宫小鲸回过头,双眼水汪汪地哀求,甚至
都不顾面子,喊比自己小十几岁的陈云做「哥」了。
陈云只好抽出塞进去三分之一不到的阴茎,默默打量起自己胯下的「伙计」:
重生后阴茎确实又发育了一轮,硬起来能有20厘米出头,双手前后握住仍会露
出一截。关键是整体色泽很鲜嫩,头粉身白,硬起来呈六十度角仰望天空,颇有
「银枪小霸王」的风采。
但也没有欧美毛片里手臂那样夸张的粗大,只能说在正常范围内算大的。
「是你老公太小了吧?」他用右手掰开妇人极具弹性的臀瓣,连着臀肉的大
阴唇也跟着展开一些,露出里面粉嫩的穴肉和褶皱,稀疏的毛发已经完全被淫液
浸湿,「出水量明明这么大……」
「人家受不了嘛。」
「哥」都叫了,宫小鲸彻底抛下矜持,嗲嗲地娇嗔。
陈云见她骚情上来了,本想让她吃一会儿鸡,考虑到时间紧迫,还是直接上
垒算了。
随手在穴口一抹,沾了满手淫水,全涂在洁白的棒身上。
再次插入,穴口还是很紧,仿佛皮箍一样不停挤压龟首,让人又爽又麻。这
次他没有莽撞突破,而是耐心地磨蹭,前后轻插了十几秒,感觉挤压茎首的力道
变松了,突然一杆进洞,把整条粗长的阴茎杵进阴户大半!
「哦——」两人同时喘息。
陈云有种跳入瀑布、别有洞天的畅快之感。蛤口内里一片广阔,肉壁湿热且
时不时会涌出春水,仿佛一望无际的汪洋大海,把突入的「不速之客」冲得东倒
西歪、上下翻滚。
「我肏,你这是水帘洞啊!」陈云连插了好几下,愣是没有找到着力点,偏
偏肉穴深处还在不停喷水,洞中茎身好似海上孤舟,面对汹涌袭来的巨浪,只能
颠颠簸簸、上下起伏,随时有被浪花打翻的危险。
他暗道不妙,想抽出来缓缓,结果刚一用力,屄口的软肉受到刺激,又拼命
收缩,死死咬住了龟首下的冠状沟,爽的他差点射出来。
我日!
他一个激灵,狠狠咬了下舌尖,这才摆脱了一波接一波的快感侵蚀。
这才哪到哪啊?
刚刚还嘲讽人老公短小,要是眨眼间秒射,不是打自己的脸吗?
陈云咬牙,试探性地挺胯,一杆银枪悍然冲进水帘洞,在湿软温热的洞穴里
畅游。
这次他学聪明了,一点点往外抽,终于把茎身全部抽出,但龟首被屄口软肉
咬住的一瞬,他仍旧爽地打了个哆嗦。
「怎么跑了?你还是不是爷们?」宫小鲸回首,媚眼中几乎滴出水来,那眼
神仿佛在说:行不行啊小老弟?
就这一个眼神,换成真正十几岁的小年轻,铁定受不了刺激,傻愣愣就提枪
上马,然后被水帘洞冲得人仰马翻、缴枪投降了。
陈云好歹重生了一回,才不吃「激将法」这套,一手握着阴茎在唇瓣上研磨,
另一只手拽着妇人胳膊,把她推到冰冷的隔断门上重新趴着,一对娇嫩的雪乳正
好压在对着卧铺车厢的玻璃上。
由于背对灯光,乍一看女人胸前好像挂了两团晃动的黑影。
「想要真正的爷们是吧?」他冷笑一声,整个人扒在妇人纤细的玉背上。
宫小鲸身姿高挑,又穿了高跟鞋,他的下巴刚好抵住女人的香肩,双手重新
握住两只大而坚挺的方向盘,腰部发力,肉棍一下捅进了温湿的洞穴深处。
他已经知晓了水帘洞的厉害,所以第一下就顶得很深,但是并不急着抽插,
而是在温热的肉洞里缓缓磨蹭,想要找到水流的源头。
「你倒是用力肏啊!」宫小鲸几乎癫狂了。
这个姿势,她的上半身被迫贴紧车门的隔窗,透过玻璃能清楚的看见对门近
处的卧铺,甚至能看清下铺几名熟睡乘客的身影轮廓!
这一幕实在太过刺激,毕竟玻璃两面都是透明的,此时此刻,视野内任何一
名乘客刻只要稍稍睁开眼,就能看见车门隔窗另一端,女人衣衫半褪、漏奶挨操
的淫荡模样!
「放心,有你好受的。」陈云继续调整胯部,用肉屌在屄里自顾自地磨蹭,
直到二十厘米的大屌蹭进去了一大截,只留一小段根部在外面,这时龟头才撞到
了一张极度柔软的小嘴,嘴里向外喷射的热流全部冲在马眼上,让他霎时间又有
了射精的冲动。
「痛痛痛——」宫小鲸的表现更不堪,在花芯被撞到的瞬间,夸张地翻起白
眼,双手在身后不停乱抓,仿佛溺水之人想要抓住浮萍。
明明嘴里喊的是「痛」,她的反应却和高潮没什么两样。
「喜欢喷水?看我给你堵上!」陈云深吸一口气,顺势揽过女人向后乱抓的
双臂,将她上半身抬高、固定住,腰跨开始持续发力,先是缓慢的几下抽插,适
应了穴口小嘴的套弄之后,猛一用力肏进深处,将狂喷不止的花芯结结实实堵上!
「OHMYGOD!太深了!」宫小鲸激动的英文都飙出来了,「哥,你慢
点,肏死人了!」
慢点?不存在的。
陈云越来越得心应手,他已经完全掌握了妇人腔内的结构特点——入口窄,
内里又深又宽,而且特别喜欢喷水。关键是花芯难找,只要经过耐心探索,彻底
熟悉了这种结构,再用龟首堵住不断喷水的花芯,就能刺激宫颈不断开合,从而
感受到被里外两张小嘴同时吮吸的快感。
对陈云来说,探索环节已经彻底结束,现在是攻城掠地的关键时刻!
一声不吭,架着女人的胳膊从后方疯狂打桩,胯部不断撞在弹性极佳的臀肉
上,撞得大屁股波浪翻飞,啪啪声不绝于耳。
几分钟下来,屁股下端的臀肉都被撞红了!
「要死了——要死了——你杀了我吧!」女人被肏的有些神志不清了,浑身
酸软无力地往下滑。陈云架着她的胳膊强行往上顶,这个姿势宫颈有轻微的下坠,
龟头肉冠能更轻松地顶进花芯里,小嘴顿时咬得更狠了,抽出时甚至会发出啤酒
开瓶一样的「啵」声。
就这样猛肏了五六分钟,妇人彻底败下阵来,整个人仿佛软泥一样在车门窗
口挂着。
陈云架了她这么久,腰部一直不间断地打桩,多少有些累了,于是放松了对
双臂的钳制,任由妇人高挑柔美的身躯自然向下滑。
两人由原先一前一后抵在门上肏,逐渐变成了宫小鲸软趴趴四足撑地,陈云
弓步骑着她肏。
若有人此时经过隔间,会看到三十几的妇人犹如母狗般趴伏于地,牛仔裤和
内裤都褪到了膝盖以下,露出浑圆挺翘的玉臀,上半身的花边白衬衫早已在激烈
的性交中脱落,紫色薄丝文胸仍旧歪歪斜斜挂在臂弯上,背上雪白的肌肤尽情暴
露在灯光下;她身后的少年一脸稚嫩,穿着地摊货色的休闲服,下身长裤脱到一
半,胯间挺着鲜嫩又粗长的玉柱,弓步骑在妇人又白又翘的大屁股上,仿佛骑马
一样凶狠地顶胯,猛肏。
这个姿势稍微累一些,而且花芯又藏起来偷偷喷水了。不过陈云还有一截茎
身留在穴外,正好再往里进一段,又顺利杵到了花芯,继续像之前那样连绵不绝
地打桩。
到最后,宫小鲸也没力气叫喊了,只是口中不断发出咿咿呀呀的呻吟声,有
气无力地向身后小十几岁的少年哀求,什么「哥哥」、「小冤家」、「心肝儿」,
到最后甚至喊他「土匪爷」……
老实说,「爷」听着很受用,加了土匪就感觉怪怪的,不知道有什么说法
……
不管了,梗着脖子继续肏!
前世的经历告诉他,女人都是戏精上身,挨肏的时候一个比一个叫的欢,真
正爽不爽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有时候嘴上喊着「要死了」,心里可能想的是,
「就这?」
重生后第一次策马扬鞭,表现必须完美!
「土匪爷,尿了,尿了!」妇人看样子是真顶不住了,在陈云凶猛的冲击之
下双腿一撂,整个人瘫在地上。陈云以为她真要尿,急忙拔出来一大截以免被溅
到裤子,结果刚撤离花芯,里面就疯狂飙射液体,打了陈云一个措手不及。
这一冲直接把还没来得及撤离的菇头冲麻了,陈云再也无法忍耐,顶着阴精
的冲刷往阴道里狂射不止,两股热液对冲之后相互交融,汇合在一起形成汹涌的
浪潮,却被狭窄的阴门死死挡住,仅漏出少量几滴。
陈云松懈下来,只觉逐渐变软的阴茎浸在一大泡温热的黏液中,暖洋洋舒服
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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