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赵家阿四
2024年8月19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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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18722
前言:阿四还活着,不会断更的
第九十三章 美妇遭胁
啼声阵阵,埃土飞扬,原野上黄蓉骑在最前,一灯与方驼子跟随在后。
三人风尘仆仆,精神倒极好,尤其是绝色美妇,待看到远方雄伟的轮廓,星
眸内既存思眷之色,又隐隐透着哀伤困苦。
自被阴鬃盛淫虐一场后,女诸葛创巨痛深,即便苗疆局势稳固,也未生出一
丝喜悦,只想尽早返家,好得丈夫与某个混小子陪伴抚慰。
可惜天不遂人愿,常德境外,尚有数千从襄阳南下的士卒,在刑家兄弟带领
下等候消息。
不得已,她又耽搁几日,协调好回程之事,这才急匆匆上路。
沿途,一灯借歇脚之机,常用佛理隐晦相劝,虽解开黄蓉的心结,亦让她那
份思念日盛。
如今回到襄阳城下,又看清守在门边的熟悉人影,美妇自是激动万分,那泫
泪欲滴的模样,好似一只受了委屈的猫儿。
「终于到了!」驰到一里外,黄蓉情不自禁呢喃一声,浑不知某个儒生蓄谋
设计,欲染指自己,当下连连催鞭。
一灯也急于相会老友,见状微微提速,与疲惫不堪却满心欢喜的驼子,驾马
紧随而来。
骏骥如飞,不一阵,三人行到城门边,与等候已久的北侠一行汇合。
郭靖虽牵挂妻子,但因长幼尊卑,先冲她温柔一笑,随即牵稳一灯的马头,
持弟子礼恭敬问安。
而黄蓉见到丈夫后,再无先前的急迫,星眸含情相视,矜持中带着几分热切。
可等她发觉周阳没来迎接自己,芳心又蓦然失落,绝色娇颜虽神情不改,月
眉间却浮现一丝烦闷。
破虏至孝,见父亲迎向一灯,忙去服侍母亲下马,正牵缰坠镫时,听黄蓉悄
声问道:「虏儿,娘且问你,你兄长……与两个姐姐为何没来?」
傻小子闻言懵然,嗫嚅半天,扁嘴道:「大,大姐去给姐夫送饭……至于兄
长与二姐……娘亲回家便知……」
看他神神秘秘,黄蓉心中好笑,暗觉自己离家二十余日,这纯厚的幺儿都会
说拐弯话了,同时以为周阳还在生气,便没在意。
她跳下马,活动一番疲僵的腰腿,问韩如虎道:「老虎,这些时日城中有无
异常?另外战况如何?」
络腮悍将与傻小子一般,也不敢去触霉头,听完干笑几声,将她走后的战事
简略告知,最后还拍马屁道:「多亏夫人回来的早,不然再晚些时日,您女诸葛
的风头,便要被那姓庞的盖过去了!」
得知魔教与鞑子曾夜袭襄阳,黄蓉不禁心中一紧,再听韩如虎最后所言,又
颇感好奇。
不过城门处人多耳杂,她无意谈论军机要事,打算回到家中,再详询细问丈
夫。
不一阵,郭靖与一灯叙完话,招呼大伙进城,径直往驿馆而去。
其间,女诸葛安抚驼子几句,又吩咐络腮悍将与破虏一起,引着他前往丐帮
分堂。
北侠早得爱妻书信相告,知这人原是魔教堂主,此番来襄阳寻求庇护,是以
并未多言。
走街过巷,一路无话,还未至驿馆,就见东邪与老顽童来迎,还有几位掌门
帮主相随,看他们精神饱满,想来是仙人散根除之因。
故友相会不再多述,只说郭黄夫妇与父亲见完礼,又与那些武林同道客套几
句,退在一旁后,总算有时间交谈。
「蓉儿,你平复南疆,又取安神蛊归来,当真是辛苦你了!」借此时机,郭
靖难得柔声细语,对爱妻展露关怀,可面色十分凝重。
黄蓉闻言羞转鸾首,倒没察觉,刚欲回应时,又听丈夫道:「唉,只怪为夫
无能,以至于家中生变,还要劳你再耗心血……」
「蓉儿,你且来,为父有话要说。」
美妇闻言一愣,刚欲发问,怎料东邪与南僧寒暄完毕,朝这边招手示意。
黄蓉连忙来到父亲身旁,随他走远两步,就听黄药师轻声道:「乖囡,你已
嫁为人妇,家中之事为父不好多言,但靖儿分身乏术,此次怨不得他,回去你可
莫要怪罪。至于阳儿襄儿,便当他们多了场历练吧……」
女诸葛听得云山雾里,心中却隐隐升起不详,待爹爹提及儿女后,暗道莫非
是两人联手闯了大祸不成?她正胡思乱想,东邪又微一皱眉,捋须道:「另外这
些时日多亏那位庞主薄,有他出谋划策,靖儿每战皆捷,不过此人为父也见过数
次,才华虽有,然急智无多,倒是蹊跷……」
因盈脑紊乱,这些话黄蓉倒没听进心里,随意支应一声,便急急返回丈夫身
边。
时至如今,她已猜到发生了大的变故,只是碍于驿馆前人多耳杂,强忍着没
有问询。
另一边,周伯通絮絮叨叨许久,才与一灯寒暄完毕,郭黄夫妇见状,便向三
人请辞,而后联袂返家。
黄蓉颇有定力,一路未曾开口,可到府门前终归忍不住了,郭靖也无意隐瞒,
压低声音对妻子道:「蓉儿,阳儿与襄儿陪着龙女侠偷偷北上,已走了十余日。」
「甚么!!」
与此同时,江北军营的帅帐内,有一人心急火燎,比之女诸葛更甚。
只见丹巴杰坐立不安,如遇到蜂巢却怕蜇的熊罴般,眼巴巴盯着阅信的查干,
几次欲张嘴打听。
而鞑子主帅则紧锁眉头,看着手中的纸张,许久才缓缓放下。
「云都赤,我师傅如何了?」光头喇嘛见状弹起身来,嗡声问话。
鞑子主帅斟酌片刻,对他道:「上师莫急,必勒格将军已点起兵马,围剿那
些贼子,至于国师……还未有他的消息传来……」
「帕若萨,该死的魔教狗贼,今日佛爷定要杀光他们!」丹巴杰早已按捺不
住,闻听此言,登时怒眉睁目,持着金刚杵便往外冲。
查干命人去拦,可那几个亲卫如何拦得住,被暴怒的喇嘛使力一搡,便齐齐
倒在地上。
「上师,休要胡来,且听本帅一言!!」眼看他即将闯出帐外,要去魔教营
地寻事,鞑子主帅忙从大椅起身,急声喝止。
光头喇嘛虽愚鲁无智,却知此间谁是做主之人,听罢只得停步,愤愤道:
「云都赤,你拦我作甚,往日你也颇烦这群杂碎,我去报师仇,也能替你出口恶
气。」
「上师莫恼,现下正值紧要之际,万万不能与魔教起了冲突,不然大汗定会
怪罪。况且暂不论是否乃魔教所为,只说消息的真伪,以国师的无上修为,怎会
被那些无名鼠辈所害?依本帅看来,应是有人故意传谣,想行离间之计。」
查干和颜悦色,耐心相劝,见丹巴杰怒意稍减,又拍着胸膛保证道:「上师
宽心,本帅定会查明此事,若证据确凿,我宁可弃襄阳不顾,也要转头先灭魔教,
替国师报仇!」
「多谢云都赤,小僧这条命,以后便卖给您了!」光头喇嘛极为感动,立时
五体投地,连磕数个响头。
鞑子主帅也不避让,又好言安抚一番,便命侍卫将备好的酒肉取来,亲自送
他下去休息。
待查干返回,还未坐上帅椅,就有一人从帐后的幕帘而出,拱手道:「恭喜
军主又得一猛士效死,灭宋指日可待。」
「若非先生之谋,本帅哪能留他在我身边。」
鞑子主帅摆摆手,等坐定,对钻出来的中年儒生道:「先生,赵无哀之言可
信否?莫非国师当真参透佛法,超脱凡尘,已回藏地飞升成佛?」
「某观玉钵国师,非是能斩净俗根之人,或许尚在北地某处猎艳,修炼他那
采阴神功……」
孔章也不客气,笑着落座左席,查干听后双眼一亮,淫笑着对他道:「嘿嘿,
我观国师年近古稀,精神矍铄,依先生看是否乃那神功之效?若真如此,本帅私
下问问丹巴杰,回头也练练,说不得能延年益寿……」
「军主,某虽不懂武学,却知凡事好坏参半,那等吸精邪法固然有其妙处,
然有伤天和,军主不妨想想那些女子……」
耳听此言,中年儒生虽不以为意,却尽职尽责,耐心劝解一番。
「呵呵,本帅说说而已,先生莫要当真……」闻听此言,查干登时想起那些
干瘪的女尸,不禁兴致全无。
干笑过后,他话锋一转,问道:「对了,你那位同窗可愿弃暗投明,成为内
应?怎么如今还未有消息传来?」
「前日他回信予我,字间仍存犹豫之意,还需再以利诱之……」
孔章袖中取出一纸,起身放在帅案,查干却看也不看,略带火气道:「拿甚
么诱?本帅赠予他珠宝无数,又许下高官厚禄,更暗助他连胜数次,如此他都不
愿降,莫非要我将帅位让与不成?!」
说罢,他似是察觉仪态有失,又装作礼贤下士,微微埋怨道:「既然没有把
握,先生何不早言?倒让本帅平白折损许多人马。况且此事即便传扬出去,反能
让他落个好名声!」
「军主息怒,其实某那同窗愿降也好,犹豫也罢,皆无关紧要,某只为做局
引他上钩。」
孔章浑不在意,答话时更略显神秘,查干闻言一愣,奇道:「先生,此言何
解?」
「军主以国士相待,某怎能不考虑周全,让军主空有损耗?」
中年儒生两指一并,碾着脸上那撮痣毛,胸有成竹道:「我透漏军情,步步
诱之,虽有试探他之意,实则为下次战事能一劳永逸……」说到此处,他看看左
右,闭嘴不语。
鞑子主帅见状顿知其意,先命侍卫退下,而后急急道:「先生之计,可耳语
告知本帅。」
孔章行将过来,附耳诉说一阵,就见查干先惊后喜,大笑道:「哈哈哈!先
生智计无双,我得先生真乃天赐之福,若这次功成,待南朝覆灭时本帅定上奏大
汗,让你牧守一方!」
「多谢军主,因此事需精密筹谋,还请勿怪孔某有所隐瞒。」中年文士听罢,
眼中亦有喜色,却诚惶诚恐退在一旁,拱手告罪。
鞑子主帅大笑过后,示意无妨,又略带狐疑道:「不过先生曾说,你那同窗
胸中亦存韬略,他若有所察觉,此计岂非……?」
「俭入奢易,奢褪俭难,此乃人心所趋,他也曾与某一般,同为落魄书生,
嘿嘿,如何舍得名利两字……」
孔章故作高深,模样却十分猥琐,又道:「另外,他最近新收一心腹,却不
知其已向我手下密探投诚,嘿嘿,有那人暗中监视,通风报信,定能万无一失。」
「好好好!先生尽管放心而为,但有所需之物,不用报于本帅,自行支领便
是!」查干击掌而赞,又与孔章商议一阵,便呼酒唤肉,留他在帐中用饭,更命
数位西域舞姬前来服侍。
就在鞑子主帅与幕僚图谋完毕,享用珍馐时,襄阳城郭府内,那场久别夫妇
间的对话同样临近尾声。
书房中,北侠正襟危坐,刚毅的面庞上满是歉疚,目不转睛盯着妻子。
女诸葛则一言不发,星眸微红,不知是哭过一场,还是气极所致。
方才从丈夫口中,黄蓉得知周阳三人出逃,虽未出言责备,却沉默至今。
想她为治好小龙女的癔症,历经多少苦难波折,如今携药归来,那失忆的女
子非但不在,还鼓动自己的儿女一起偷逃,面对这种状况,换做是谁都会火冒三
丈!
只是气归气,美妇更多的是担忧,毕竟北地乃鞑子治下,更是魔教总坛所在,
比南疆还要凶险不少。
而三人中,那杨过之妻身患怪病,难以自理,一对儿女或莽撞冲动,或纯真
稚嫩,但凡有一个出了差错,都让她无法承受。
「……蓉儿,你别犯愁,他们逃后不久,我就派天正北上拦截。」
眼看爱妻越发忧愁,郭靖只得打破沉寂,安慰道:「天正过江前,曾着人捎
来口信,说是遇见不戒大师及田大侠,与他结伴去寻阳儿。」
得知樊天正前往,又听自己那位师兄也一同北上,黄蓉心中一安,暗忖有他
们跟随,即使小龙女不愿回转,也可保一路周全。
念及此,她瞪向丈夫,见他略显无措,颇有些年轻时憨厚可爱之态,不禁露
出一丝笑颜,嗔道:「呼……你这木头,为何不早说,倒让我虚惊一场,对了,
有没有消息传来?」
「暂无,不过前几日斥候来报,探得秦陕鞑军调动频繁,有攻蜀之意。」
见爱妻心情好转,郭靖也松了一口气,先将军情告知,又补道:「此事虽非
喜讯,可阳儿他们却能趁乱逃脱,另外庞先生建议早作准备,必要时可分兵支援。」
「庞先生此言甚善,若蜀中沦陷,襄阳便要两面受敌。」
早前因心乱之故,女侠只记得韩如虎的话,却忘了父亲之言,先赞一句又道:
「靖哥哥,据闻我走后,庞先生运筹帷幄,助你连番获胜,回头倒要好好谢他一
番。」
「正该如此,庞先生最近颇为辛劳,蓉儿,到时你再带些补品药材。」
北侠闻言点头,随即想起一事,对爱妻道:「对了,昨日先生寻我讨论军情,
临走时感叹自己名声鹊起,早晚会引鞑子派死士行刺,是以留下一盒交我保管,
说如果他消失一日不见,便要我打开小盒,当中有他的遗嘱。还说除我之外,不
得给任何人看,就连蓉儿你也不行。」
黄蓉听罢倒没多想,只觉庞达杞人忧天,毕竟襄阳抵抗鞑子十多年,还未有
官员遇刺的先例;再者他提前写下遗嘱虽无妨,却不交予妻儿,反让自己丈夫保
管,倒有些莫名其妙。
不过事关他人隐私,她也无意过问,对丈夫轻声道:「既如此,你可别负先
生所托,另外他所言不无道理,魔教与鞑子皆狡诈阴险,且多派军士护卫,以防
万一。」
「不错,为夫也想到这一点,昨日已调一队精卒,充作先生的亲军。」
见妻子与自己不谋而合,郭靖略有欣喜,又道:「还有那谷城来的虞侯,如
虎嫌此人操练不力,我便将他一并调了过去,做些跑腿之事,以免先生总亲力亲
为。」
「呃……」听到谷城两字,黄蓉又记起那夜在旅店内,自己险些与周阳假
戏真做,不禁俏脸彤云满布。
念及那混小子后,她心中思念与恚怒重被勾起,一边暗骂他恣意妄为,一边
忧心他是否安康,不知不觉竟想得痴了。
「蓉儿,你连夜赶路,且去睡上一觉,晚间军议还需你出席。」见妻子神色
有异,郭靖以为她旅途疲顿,已坚持不住,便柔声相唤。
黄蓉闻声回过神来,发觉丈夫满脸关切,一股愧意涌上心头,与那不论的孽
情抗争起来。
片刻后,绝色美妇轻启朱唇,本欲说些甚么,最后却轻点鸾首,回房休息去
了。
女诸葛因精疲力竭,这一觉睡得极为香甜,直到戌时过半,北侠来唤,才堪
堪醒转。
她洗漱一番,又略作收拾,随后与丈夫及破虏联袂出府,直往城外军营而去。
众将得知黄蓉要来,早在辕门外等候,见到她时,齐齐抱拳行礼。
而庞达神色如常,再无昨日的狰狞,仿佛无事发生,也上前与北侠夫妇攀谈
一阵。
不过退到一旁后,他眼中便尽露贪婪,半刻不离女侠丰满的娇躯,堪比窥视
猎物的饿狼。
稍后,一行人拥着郭黄夫妇进入营帐,分左右落座,由那中年儒生主持晚间
军议。
会上所议皆与战事有关,是以并无文官参与,就连吕文德也因信任郭靖,今
夜称病未至。
与原先一样,点卯完毕,众将先把所属士卒操练、战备、伤亡之事上报,以
及辎重军械有无短缺,随即又对几次战后缴获你争我夺,险些上演全武行,最后
才摆上地图,推测鞑子下次欲攻何处。
黄蓉因离去时日不短,城中布防已有所调整,多数时间都在聆听,只偶尔发
表意见。
而议事结束,郭靖尚需巡查水寨,便与爱妻作别,在韩如虎陪同下急急离去。
待他走后,众将也一一告退,各司其职去了,只留女侠与收拾文案的儒生在
帐。
「庞先生,这些时日多谢你助我夫君,小女子此次回来,备了些补品药材,
一会便给你送过去。」
黄蓉感他相助之情,轻迈莲足,到近前微微一福,微笑时十分亲切。
「夫人勿需客套,襄阳不失亦是小可所愿。」
庞达正等她来,当先回了一礼,而后直愣愣盯着眼前的旷世佳人,又道:
「家中用度宽裕,不需那些物什,只是有一事甚急,想请夫人代为筹办。」
感受到那灼灼目光,黄蓉不大习惯,心觉此人一向谦谦有礼,今日为何这般
失态。
不过脑中虽作此想,却笑意不改,关切道:「哦?先生说说看是何事,但凡
小女子力所能及,必不推辞。」
「小可有意效仿贤夫妇,与襄阳共存亡,因此已遣妻小回乡,往后势必夜半
孤寂,床榻冷清……」中年儒生神色不改,缓缓作答,话到一半时欲言又止。
黄蓉见他言语轻佻,烦躁渐起,正色道:「听先生之意,可是要我帮你张罗
一门妾室,照料你起居饮食?」
「若只是此等小事,何须劳烦夫人大驾……」
庞达摇摇头后,终露出垂涎之色,压低嗓音道:「小可斗胆,想请夫人代我
妻子之责,为我解衣梳发,温酒暖榻。」
听他胡言乱语,女侠心中有怒,只是碍于往日交情,耐着性子道:「先生说
笑了,奴家蒲柳之姿,如何比得上嫂夫人贤惠内秀?若先生耐不住寂寞,不妨去
烟花柳巷中,寻个姑娘陪你作乐。」
「呵呵,郭夫人,耐不住寂寞的是你才对,月余前我曾误打误撞,探得你用
打狗棒自慰,若郭大侠得知此事,该如何看待向来端庄的妻子?」
庞达冷冷一笑,将压在心底许久的事说出,又柔声道:「我知郭大侠整日繁
忙,小可不才,愿代他抚慰夫人,共逐鱼水之欢,且定不外传!」听他说完,黄
蓉惊羞交杂,才知那夜自己放纵之际,竟有人在外偷窥。
她倒没失方寸,深吸一口气,眯着星眸道:「那便有劳先生讲给我夫君听,
说不定他知晓此事,再不会让我独守空闺。」言毕,香腰一拧,转身欲走。
「郭夫人且慢,你可知我连番获胜,是何缘由?我有一同窗,乃鞑子主帅座
下幕僚,为了拉拢我投效江北,才与我透漏敌军动向!」
中年儒生不慌不忙,使出第二种手段,等美妇回过身,又道:「只要夫人愿
意委身于我,我便假意与他周旋,寻机让郭大侠击退鞑军,保襄阳十年太平!」
话到此处,他又一脸诚恳,对惊讶的女侠道:「夫人不知,我暗中仰慕你已
久,又敬你与郭大侠伉俪情深,是以一直压抑,从未流露,只是相思之苦着实难
解,今日才……小可无意让你背弃郭大侠,若你答应,往后在外人面前,郭夫人
仍是郭夫人,你我独处时,再扮我妻子可好?」
耳听此言,黄蓉微有意动,尤其当庞达真情流露,更是十分感叹。
可她一想起某个混小子,虚与委蛇的念头立即消散,冷声道:「无论先生作
何打算,我都会拼尽所能,助我夫君守住襄阳,还请庞兄自重,小女子已为人妻
母,当不得庞兄错爱。」
「……为人妻母?那藏香阁中,又是谁与义子乱伦?」
中年儒生见她不为所动,终使出杀手锏,低吼一声,神情又嫉又怨!而美妇
听清之后,顿时魂飞魄散,险些眼前一黑,坐倒在地!若说方才她还从容自若,
现下此话一出,直接被攻破心防,恐惧与不安瞬间充斥每根神经!
女侠被乱伦丑闻外泄所慑,在极度慌恐下,顾不得思量他是如何获悉此事,
只觉一旦传入丈夫耳中,定会家门破裂,骨肉分离,而自己与那混小子,还要受
世人唾骂,冠以荡妇淫子之称!念及那凄惨的下场,她猛然惊醒,下意识的暗运
内力,瞪向喋喋不休的儒生!
「堂堂女诸葛!竟做下这等丑事,我本不想提及,都是你逼我的!论相貌才
智,我哪一点不比那姓周的小子强!可你宁愿与那泼皮般的人偷腥,都不愿正眼
瞧我一次……「「你找死!」
庞达爆发片刻,神色便恢复如常,可接下来的话语,仍透着无比嫉愤!而黄
蓉杀意盈脑,早飞身过去,在半途中提起玉掌,狠印向他天灵盖上!
「夫人尽可杀我灭口,不过我若消失一天,你们乱伦的丑事,便会摆在郭大
侠面前!「中年儒生察觉到后,竟一脸从容,抢着说了一句便闭上双眼,好似认
命一般。
女侠闻言登时收手,先是难以置信,而后俏脸煞白道:「莫非那盒中装的
……你好毒的心思……」
「夫人聪明绝顶,我为自保,唯有略施小计。」
庞达睁眼一笑,不顾额间的冷汗,抬手勾住黄蓉精致的下巴,急迫道:「夫
人莫怕,只要答应我先前所求,郭大侠便永无开盒之日。」
「容我……考虑考虑……」女侠心乱如麻,别过鸾首躲避,过了半晌,才轻
声答复。
中年儒生见淫谋得逞,再未逼迫,对她道:「今日天色不早,就给夫人一夜
时间,等明日此时,去我家中相会。
说罢,他转身而去,到帐门边时,又回头道:「夫……蓉儿,我等你……」
两个时辰后,黄蓉浑浑噩噩回到家中,刚至后院,就撞见郭靖急急而出。
看见丈夫时,美妇眼中微透希冀,当即拦住他,柔声道:「靖……哥哥,昨
日庞先生不是交予你一个盒子,可你整日忙碌,说不定会忘在何处,不如……让
我替你保管?」
「蓉儿,并非我不信你,只是我既答应了庞先生,当要恪守承诺,且宽心,
为夫已藏匿好那盒子,绝不会丢失。」
北侠哪知发生了何事,闻言对她憨笑着摇头,嘱咐道:「为夫还要巡城,你
早些休息,等明日我陪你用饭。」说罢,他便向院外走去,却没听见爱妻幽幽的
叹息。
「唉……」
一整夜,郭府主院黯然无光,而荒唐子的小院内,却有烛火伴着孤影亮至天
明。
转到第二天戌时,郭靖兴冲冲回到家中,想陪黄蓉用晚饭,却被丫鬟告知,
爱妻半刻前已经出门。
隔着几条街外,一位脸带纱巾的女子隐在暗处,犹豫许久,走向一间不大的
府邸,缓缓叩响前门。
她身着千折罗裙,将妖娆的身段展露无遗,尤其紧扣的玉带上下,延绵出夸
张的曲线。
只是当柔臂轻动时,一颗玉泪坠于地面,而酝酿此物的星眸,更是无比哀伤。
「夫人想通了?呵呵。」
吱呀一声,大门微开,一只男人的手探将出来,将拘谨的绝色尤物扯了进去,
随即一阵撕裂声与女子的羞鸣,从内隐隐传出。
而这一切,皆落在街边不远处,某个猥琐虞侯的眼中。
第九十四章 力有未逮
夕阳斜下,缓落于西山峰顶,玉轮微浮,悄冒于东水之滨。
日月交替时,襄阳城被黄昏笼罩,可因余晖犹存,各家各户并未点起灯笼,
以至于街上半明半暗,看在眼内不甚真实。
城中偏西,某座不大的宅院对面,一人紧盯着刚刚关闭的大门,猥琐的脸上
满带惊奇,嘀咕道:「想不到主薄看着文雅庄正,私下竟是我辈中人,昨日方遣
妻小回乡,今日便招妓上门……哼!让老子拦着那帮丘八,却为此事……」
话到此处,他想起消失不久的婀娜倩影,眼中淫光一闪,舔着嘴道:「嘿嘿,
倒不知是哪个楼的姑娘,竟如此火辣,稍后等她出来,老子也……」
「……不对,不对!此女怎地像及了那……」
正说着,乔二猛然想起一位多次意淫的美妇,暗道:「老子这双眼,只对银
子和女人过目不忘,那丰满绝伦的身段定是她没错!坏了,莫非主薄与……被这
女诸葛看破了不成?」
「都传这位郭夫人智计卓绝,来此抓捕庞主薄倒罢了,若顺藤摸瓜,牵扯出
老子来怎生是好……得赶紧回去,让妍蓉那小贱人收拾家当跑路……不行不行,
那帮贼配军少顷便来,见不到老子,定会寻到家中……」乔二想到此处,一时惊
慌无措,立在原地愁眉苦脸,不知该跑该留。
原来此人调到襄阳后,初始还好,郭靖念在其兄功勋,仍让他领虞侯的差遣,
并挂在韩如虎名下。
可络腮悍将眼里揉不得沙子,别看平时总不着调,操练士卒却极为认真,见
乔二是个不中用的人,胡乱叫他做些护械、领粮的杂事。
这般清闲倒也行,换个寻常汉子,纵使浑浑噩噩,也能落个一生温饱。
可乔二吃喝嫖赌样样在行,刚到襄阳不过半月,已成烟花柳巷、赌窟押场的
常客,更欠下一屁股债。
而他又无实权,无法像在谷城县时那般捞偏门,因此整日在酒肆里买醉,一
边躲债,一边麻痹自己。
数日前,他躲避藏香阁的老鸨时,有一晚在酒肆吃得半醉,忽然有个不起眼
的汉子帮忙付账,且邀他去城中最好的青楼「玉骢院」玩耍。
乔二久未遇到如此体己的人,怎能不去?结果席间,被那汉子挑唆几句,又
得到数锭刚够还债的大银,就稀里糊涂作了鞑子内应,还签字画押了。
所幸鞑子也似瞧他不起,乔二清醒后忐忑许久,却没等到甚么指示,直到被
派在庞达手下,才有人暗中传口信,让他盯紧那主薄。
这厮不当回事,直到有一日无聊,真把庞达的行踪告之那接头的,竟得了一
颗夜明珠为赏,才起了兴趣。
「不对不对,那郭夫人向来端庄典雅,怎地今日竟穿的像个妓儿一般,刚风
一吹过,都他娘能看见大腿了,莫非和庞主薄他……?」
乔二回忆方才眼中所见,心感不太对劲,又起了些念想,不禁道:「娘的,
富贵险中求,待我前去打探一番,若能偷报江北,说不定能得重赏……」
不想刚走两步,巷角就响起一阵脚步声,不一阵转出十数个士卒,直往大门
而来。
当中的什长看见他后,领着手下至近前,抱拳道:「见过虞侯,俺们前来换
值,主薄可在府中?」
这汉子话间虽带恭敬,眼中却透着些许鄙夷,其余士卒亦与他一般,大多瞧
不上这猥琐虞候。
「主薄他……正在用饭……」
乔二见状有气,可脸上堆着笑,从怀中掏出一锭大银,递过去道:「先前主
薄交待,说近日来兄弟们颇为辛劳,他为表谢意,予了我些银钱,命我款待诸位
兄弟一番,现下正是饭点,你等且寻个酒楼,今夜尽情吃喝。」
「这……俺们身兼护卫之责,怎敢擅离职守,若主薄万一遇袭……」
什长眉头一皱,连声拒绝,乔二将银两强塞到他手中,半骂半吓道:「娘的,
此乃主薄之令,你这厮鸟想吃军棍不成!」
那军汉倒是老实,经此一吓立即接过银子,不过依旧站在原地,并无带手下
离去之意。
猥琐虞侯见状,上前拍拍他肩膀,装出不耐道:「也罢,算你们命好,这里
还有老子在呢,且就近寻个地方,若真有事,再喊你们也来得及。」」
说罢又换上笑脸,压低声音道:「实话告诉你,主薄是嫌府里府外日夜巡守,
没个清净读书时,才以此为由支开咱们,且放心去。」
「原来如此,多谢虞侯告知,俺们这便走……」
几日来,乔二替庞达东奔西走,颇受信任,因此什长不疑有他,无奈收好银
子,领十余士卒于附近寻酒楼去了。
待他们走后,猥琐虞侯见左右无人,急忙窜到宅院前,俯身将脑袋贴住大门。
不知听到了什么,他丑脸上先懵后惊,随即一对贼眉鼠眼中,射出一股难言
之光……
暂不提这猥琐汉子,只说片刻前,被拉进府内的女子正是黄蓉,那大手的主
人,不是庞达还能是谁?绝色尤物按时赴约,在儒生的意料之内,可美梦成真时,
也难掩狂喜。
心花怒放下,他毫无往日的温雅风度,将绝色人妻死死抵在廊柱,急切的上
下其手,扯裙拽带,直要在这门后空地,将她给生吞活剥。
令人费解的是,女诸葛也一改早前的戚色,现下脸映桃红,星眸含媚,扭动
香腰躲避大手的侵袭,更时不时娇呼出声。
不过她两条藕臂看似柔弱难挡,可实际力道拿捏的精准,既不使自己春光外
泄,又不至于伤到那儒生。
乱来一阵,庞达就力气丧尽,虽舍不得松开黄蓉,却气喘吁吁停下侵犯。
怎料女侠似嫌事不够大,竟探过鸾首,嘟起红唇道:「先生莫急,我既前来
赴约,自然任你……唔!」
得遇如此良机,儒生怎能放过,立时咬住眼前诱人的小嘴,随即饿狼一般连
吸带嗦。
黄蓉竟似闪躲不过,被迫与他吻在一起,就连挡在身前的柔臂,也渐渐松懈。
庞达察觉到后,大手隔着她的裙摆,肆意揉捏起丰腴的肉臀,感受着人妻的
温热熟软,同时口条一早探进樱桃小嘴,在甜醹狭小的空间内,纠缠着避无可避
的丁香嫩物。
黄蓉则羞闭双眸,任他将自己抵在廊柱上,偶尔还撒娇般扭动纤腰,使得两
人紧贴的下体摩擦碰撞,更勾得那儒生邪火升腾!
唇齿相抵,津液融汇,两人激吻良久,才恋恋不舍的分开。
中年儒生面色泛白,鼻息粗重,痴盯着怀里的人儿,眼中尽透欲念;绝色美
妇亦香喘连连,半躲半靠在他臂弯,遮住发烫的俏脸,说不出的云娇雨怯。
「从未见过先生这般急躁,奴家心中倒有几分改观,亦有几分欢喜……」片
刻后,女侠扭过鸾首,双颊上的红云虽未褪去,却睁开星眸,轻启红唇。
「蓉儿你真……咳咳,夫人乃女中诸葛,此番前来要使美人计么?」能与爱
慕已久的佳人舌吻亲热,庞达激动万分,再看她露出从未见过的妩媚风情,更是
如痴如醉。
不过这儒生倒没忘乎所以,强自稳住心神道:「夫人如约而至,只因把柄落
在我手,勉为其难罢了,心中怕是早恨上了庞某。」
「先生说笑了,昨日你一语点醒梦中人,奴家既感慨又愧疚,整夜未眠,却
已想通了……」
黄蓉听罢摇摇头,再俏生生盯着庞达,无限娇羞道:「这几年来,先生不辞
艰辛,襄助我夫妇抵御鞑军,称得上劳苦功高,奴家无以为报,况且又得先生
……如此垂青,往后自当夜夜侍奉庞郎……」
「哦?非是庞某不信,想夫人聪敏过人,我虽从未流露爱慕,可你稍有留心
便知。」
见她如此,庞达尽管神魂颠倒,仍半信半疑道:「既如此,为何你不顾伦理
纲常,宁与那姓周的小子幽会,也不愿来寻我消解寂寞?」
「那小子乃故交之后,荒唐好色,怎能与庞郎相提并论……至于缘由,还不
是你平日辞严气正,奴家虽心怀敬慕,哪敢寻你倾诉愁肠。」
黄蓉闻言略显神伤,轻叹一声,又笑靥如花道:「如今既明白庞郎心迹,往
后自当与他断绝,只,只与你……私下来往……可好?」
话到一半,女侠藕臂微抬,拂上儒生的脸,满带抚慰与温柔。
因她今日刻意容妆,衣裙薄短,一动时前襟收紧,饱满的乳肉几乎倾泻而出,
沁人的幽香也在两人间挥散。
眼前遮不住的春光,不禁让庞达嘴角淌涎,再听黄蓉娇柔的言语,只觉时至
今日,自己方显丈夫本色,忍不住抓住她的柔荑,激昂道:「好!如此最好!」
说罢,儒生又探头上去,强要索吻,同时大手游走开来。
怎料女侠扭腰躲过,攀着他的臂膀,嗔怪道:「庞郎,嫂夫人虽已远去,可
此间……怎是你我旖旎之处……」
看向自家长满杂草的庭院,庞达尴尬一笑,牵牢黄蓉的小手,步入后堂。
想这儒生平日清高,房宅修缮极简,又因遣妻小回乡,财物搬尽,所以正房
内空空荡荡,当中止存茶几、床榻,以及一堆堆乱垒的书简,倒称得上家徒四壁。
「诶!」
女侠眼见此景,心感疑惑,不料被儒生猛地拦腰抱起,走向小榻。
她一时遭袭,本欲挣扎,转瞬却勾住他脖颈,脸现柔媚道:「庞郎,奴家服
侍你前,尚有一事相询……」
「可是问某如何使计,好让鞑子落败退军?」
庞达盯着绝美的娇颜,脚下愈快,途中除去黄蓉的绣鞋,再把她朝榻上一抛,
急急脱下外袍道:「蓉儿当知如今局势,若想一战功成,必要集齐天时、地利、
人和,某已有所安排,不过时机未到,暂无法告知与你……」
「庞郎可有把握?不妨说说,奴家也能帮你拾遗补缺。」女侠稳落榻中,闻
言不顾衣裙凌乱,用双肘向后撑榻,倾着鸾首发问。
不经意间,她本就饱满的胸脯随着娇躯撑起,越发傲人耸立,两条玉腿也悄
露于丝裙外,尽显滑嫩修长。
「夫人还是信不过小可,怕我胁迫威逼你时,再害得郭大侠兵败?」榻上艳
色突现,庞达虽被迷得挪不开眼,脱衣的大手却停下,端着脸作答。
怎料话音未落,两只光洁的小脚探来,灵活的替他解开腰带,顿时又让这儒
生欲火焚身!
「嘻嘻,庞郎胸有丘壑,奴家怎会不信,只是事关重大,不免担心……」
黄蓉神色不改,撑着身子娇笑不断,因巧动金莲的缘故,柔美结实的大腿夹
紧并摩纱着,腻肉挨擦之态勾人眼帘;可惜笔直的小腿并拢,阻碍了视线,以至
于裙底风光未能尽露;不过如此一来,却能得知她今日竟未着亵裤,且在满目的
光滑白皙间,隐约似能瞧有一抹嫣红!
艳景如画,中年儒生疑虑顿消,刚要抓住两条嫩腿舔弄一番,再去探那幽谷
之秘,女侠却挑逗般收腿于裙。
而他口干舌燥时,榻上的尤物像野猫儿般爬来,小手去褪他的裤子,媚声道:
「看来庞郎亦对奴家生疑,却不想想,往日奴家何曾如此装扮,还不是为了今夜
与你相……呀!」
不想黄蓉话音未落,却被自己放出的东西吓到,不禁娇躯一震,小嘴惊呼出
声。
原来没了裤子束缚,一根粗壮阳具猛然弹出,擦着她的下巴而过,直挺挺立
在星眸前。
只见龙头紫红泛光,棒身粗直,其上更布满青筋,纵不如荒唐子那般巨硕渗
人,也算是难得一见的凶枪!
不知是惊讶于那孱弱男子的尺寸,还是鼻间腥臭的雄性气息所致,女侠痴盯
着粗壮的大屌,竟一时失神。
儒生看得清楚,借机将她扑倒在榻,胡乱扯开碍事的衣襟及兜布,终于得见
朝思暮想的豪乳!
夏风胜燥难,孤烛映窗苦,软玉娇躯展,杏黄肚袄皱!
在男人充满淫光的注视下,一对饱满绝伦的乳球呈现在他面前,因被勒绷许
久,跳出来后像兔儿般的弹摇跳荡,散发出沁人肺腑的幽香;等颤颤巍巍一阵,
又恢复成曲线夸张的丘陵,傲立在平坦的小腹之上,丝毫未因主人平躺而塌陷;
再顺着爬到坡顶,两座雄伟的肉峰之巅,亦有鲜红的蓓蕾点缀,伴随着脉搏与呼
吸,起舞一般微微轻晃!
自从偷窥黄蓉入浴后,庞达便对她的极品豪乳叹为观止,如今得偿所愿,哪
能不尽意把玩,大手好似被吸将过去,袭向那对鼓胀的肉奶,嘴里颤声道:「蓉
儿纵有诸葛之能,却不知我那同窗的根底,再者你我筹算有别,恐告知后两相抵
触,反使妙计无用。」
话音未落,他亟不可待的满满一握,顿觉弹滑软腻,再微微一掐,眼见嫩肉
顺着指缝外溢,忍不住加大力道,毫无章法的揉、捏、搓、挤,将巍峨的乳峰塑
造成各种淫邪之状!
黄蓉回过神后,月眉间隐隐闪过一丝羞怒,却任由他肆意侵犯,咬着唇瓣问
道:「庞郎既如此说,襄阳城、我夫君……还有奴家,往后便倚靠你了……」
「蓉儿安心,某定不会害了郭大侠!」庞达全神贯注,随口答话,但等把玩
一阵,突觉手心微潮。
他松开看去,见掌中沾白,刚被自己蹂躏之处亦有汁水渗出,不由暗中一喜,
探头便去咬住乳峰。
「嗯……」
敏感处被人含嗦在嘴,女侠情不自禁轻哼出声,主动搂住男人的头颅,挺着
胸脯往他脸上凑,像极了哺育一般!而那儒生已入不惑之年,现下也当真重回婴
孩时代。
等含住湿润的乳尖,他能清楚的感觉到,软嫩蓓蕾因自己的吸吮逐渐翘立变
硬,随后便有汁水涌流,紧接着,一股浓郁的奶香在嘴里爆发!
「啊……庞郎既说到你那同窗,莫怪奴家心奇……可否告知奴家……他姓甚
名谁?能否将拉拢过来?」
庞达惊喜之余,本要继续吸奶,耳边却响起黄蓉断断续续的问话,无奈抬头
答道:「他姓孔名章,表字铭节,与某一般屡试不中,此人城府深沉,心思缜密,
却极为贪名逐利,如今我朝危如累卵,怎会抛去到手的荣华富贵?」
「蓉儿,此事你莫再想,某立誓保你与郭大侠十年平安。」说罢,他又去捏
咬女侠浑圆的大奶,大手拽起裙摆,抵开两条美腿,嘴上温柔的回了一句,便想
将大屌磨进幽堑内,先会一会那娇嫩名器,以做交媾前的试探与准备。
「良宵恨短,蓉儿若有不明之处,改日我再细说,现下与我一起,共逐鱼水
之欢吧。」
「啊……庞郎你轻些,咬疼奴家了……」
性器即将挨擦之际,却听黄蓉吃疼的叫嚷一声,夹着消瘦的男腰一滚,反骑
在他身上,嘴中撒娇不断!
庞达真起愧疚,刚欲自责,又见她嫣然一笑道:「庞郎所言极是,不过今夜
尚早,且让奴家先服侍一番,你我再云雨不迟……」
女侠笑完起身,不顾胸前片片奶渍,温顺的跪在他腿间,垂下鸾首,面向朝
天怒立的男根,伸出香舌舔着唇瓣。
看那胆怯又专致的模样,如青楼花魁服侍贵客,直要使出全部媚术,取悦讨
好面前的男人。
儒生急于做播精填种的勾当,可倾城佳人如此神情,不由心中一酥,便取竹
枕为靠,满脸期盼的看着她。
「方才庞郎那般咬我……现下,奴家便还回去……」灼灼目光下,黄蓉万分
娇羞,小手怯怯的拂上屌身,软唇一字一顿吐完,便含住面前丑陋的龟头。
庞达欣喜若狂之余,因分身被温润包裹,湿滑笼罩,不免倒吸一口凉气,叫
道:「蓉儿,你……撕!」
想是因荒唐子之故,女侠极为熟练,小嘴刚把雄伟的肉器吃进一半,顷刻吞
吐起来,另一边更用柔荑探向其下,对卵袋或抚或挠。
儒生哪能招架的住,滕然泛起的舒爽感,直让他腰背发麻,不自觉绷紧瘦躯,
双手握成拳头。
黄蓉一边口交一边揉卵,鸾首上下晃动时,亦对庞达有所留心,见其飘飘欲
仙的丑态,星眸闪过几丝得色。
可等她再吞吐几下,俏脸又微微一僵,只觉嘴中的臭物猛然涨大一圈,眼前
的瘦胯也不停的抽搐,一副即将射精的迹象。
「哎!!不行了!!要射了!!」
女侠含着硬至极限的阳具,一时愣在当场,懵懵的模样,似是早先还对这外
形雄伟的物件发愁,恐自己难以应付,没曾想面前的男人竟虚有其表。
直到儒生畅爽的嘶吼时,她总算回过神来,连忙吐出已在嘴里喷精的大屌,
将鸾首偏在一旁。
射出四波男精后,狰狞大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萎靡,再看庞达躺在榻上牛喘
不断,微白的面庞上尽是汗滴。
他知方才有些丢脸,又见黄蓉别过头,忙挣扎起身,讪笑道:「……蓉儿,
实是你太过香艳,某一时把持不住……」
平心而论,他所说之言确有道理,即便是周阳、尤八两个,初次与黄蓉床笫
交锋时,亦是两股战战,咬牙坚忍,而儒生既无荒唐子的天赋异禀,又不具浑浊
人的精堪床术,面对女侠丰满绝伦的肉体,没多久便败下阵来,并不奇怪。
逞论此人自小习文,从未强身健体,现下年过中旬,纵使根基再好,怀有一
杆凶枪,依旧只能泯然于众,与寻常男子无异。
与儒生想象不同,女侠回过头时,早变成含情脉脉之态,口齿不清道:「庞
郎射的好多好烫,奴家又是心惧……又是欢喜……」说罢,竟张开小嘴,朝他展
示舌间的浊液,紧接着「咕嘟」一声咽了下去。
「蓉儿……」
「庞郎,且让奴家帮你重振雄风……」
眼见她绕过出丑之事,还甘愿吞下自己的男精,庞达既兴奋又愧疚,刚欲说
话,黄蓉却爬前一步,用葱指压唇打断。
随后绝色美妇含娇带怯,撩开本就被扯乱的衣襟,托起两团正淌奶的鼓胀乳
球,裹住那根缩水近半的软屌,「喔!!」
受此淫艳侍奉,儒生爽叫一声,刚刚撑起消瘦男躯,顷刻又倒在榻间。
与小嘴里的温热湿滑不同,阳具被酥弹的奶肉紧紧包裹时,一种惊魂的挤迫
与夹蹭感从他胯间滋生,不消片刻,淹没在乳浪的软屌便硬如铁石!
女侠则像一位尽职的妻子,为了让丈夫的大屌再复峥嵘,温顺的伏跪着,手
托豪乳上下套弄。
当她发觉自己伺候的肉器有了反应,不顾胸前汇融泛滥的精液与奶汁,微微
张开小嘴,含住终于在乳沟中露头的龟冠。
重振雄风后,庞达本长出一口气,可当龙头被含舔时,腰间立即又有酸麻的
迹象。
他本就性子清高,怎愿当着爱慕的女子的面出丑两次,只得道:「喔!蓉儿,
慢慢来便好……唔……」
「啪、啪、啪……」
黄蓉充耳未闻,反而套弄的越来越疾,小嘴全部含住龟头,极品美乳裹着大
屌上下翻飞,接连撞击着绷紧的男胯,发出悦耳又淫靡的脆音。
不知何时,她星眸中也露出几分情欲,而在榻上男子无法瞧见的幽堑里,花
穴正流淌着芳香的蜜露。
肉浪滚滚,精溅奶洒,今夜仿佛变了个人般的绝色人妻,卖力逢迎着胁迫自
己的书生,似是想用这种方式表达雌伏,往后甘愿委身贼子的胯下。
不过值此当口,享受着香艳待遇的庞达,却痛并快乐着。
黄蓉美乳裹屌,樱口含头,让他感觉性器如同陷入一碗稠酪中,时而经酥弹
挤迫,时而受绵软夹蹭,更从棒端传来一股窒息般的快感。
眼看自己即将丢盔卸甲,再度出丑,还想过后与女侠交合的儒生抿嘴吸气,
打算强压下喷射的冲动,怎料他突觉棒端生异,竟似有一圈细沙在研磨,禁不住
腰酸胯抽,精关大开!
「喔!!太爽了!!
「嗯……哈……」
黄蓉用贝齿轻刮龟头后,当即仰头托乳,让那根已开始伸缩的硬屌,朝着自
己胸前肆意喷精。
同时小手隐秘的伸入裙下,在迎接精雨之际,她半敞的娇躯香颤不断,更有
晶莹的爱液顺着大腿流淌。
庞达正值销魂,哪看的清,绷胯挺屌射了三波,便烂泥般瘫在榻上,好似血
气被抽尽,惨白的脸上大滴大滴的落汗,尽显中年疲态。
此次泄阳,他虽比方才坚持的久,可精量却不如前,且液色稀而不白。
「庞郎,可是身体不适?」
休息片刻,女侠见他还未缓过劲,眸中闪过一丝喜色,嘴上出言关怀。
儒生耳听此言,吭哧半天也爬不起身,只得有气无力道:「蓉儿,让你见笑
了,想是某这几日太过操劳,你莫要当真……」
「庞郎何出此言,说来还是因为奴家……你才累成这般……」
黄蓉取出手帕,清理完身上的污浊,来到他身边坐定,满含体贴道:「庞郎,
今夜本欲陪在你枕边,奈何我夫君这几日都在府上,奴家不敢不归,等明日酉时,
我带些食材补品,再来与你相会。」
「……好,有劳蓉儿了……」
「你我……来日方长……」
儒生闻言老脸一红,心中虽有不舍,却点头同意,并未强留。
女侠在他额间一吻,整了整凌乱的衣裙,又将灯烛熄灭,这才转身出了房门。
此时二更过半,城内颇为冷清,尤其淡薄的月光洒落,更曾几分萧索。
街巷中,黄蓉漫步而行,再没了方才的风情万种,俏脸时而忧愁,时而欣喜。
原来昨日一整夜,女诸葛苦思反制之计,曾想过将庞达击成魂魄出窍,永眠
在床,更想过跟其同归于尽。
可无论何等手段,以丈夫忠厚的个性,都会开盒阅信,获悉乱伦丑闻,从而
导致家庭破碎,骨肉分离。
而不为人知的是,她其实最怕牵连到周阳,届时自己声名狼藉倒也罢了,可
那混小子定会受世人唾骂,再无安身之所。
以上种种,让女侠只能妥协,来此相会阴险的儒生,这才有了今夜之事。
她也非坐以待毙,打算先假意侍奉逢迎,并尽可能不使自己失身,同时再慢
慢寻找翻盘的机会。
天幸有眼,经今日一试,黄蓉发觉庞达不能持久,外强中干,暗地里有几分
欣慰,增添不少与其周旋的信心。
可好坏参半,她也发觉经阴老贼凌辱淫虐后,自己越发敏感,被那儒生乱摸
几下,体内便充斥着难捱的燥热与空虚,尤其第二次接精之际,忍不住去抠挖阴
穴,当时竟有股股强烈的快感升起,险些迎来绝顶春潮。
「也罢,若他真能击退鞑子,我……再让他占些便宜,又有何妨……」思虑
良久,黄蓉已到自家门前,瞧见灯笼上的「郭」字后,不禁轻叹一声。
她停下片刻,挪动金莲时,又惆怅道:「只是等阳儿回来……可要委屈他一
阵……」
等女侠入府后,一旁的街边竟冒出个黑影,盯着她消失的倩影道:「好个不
守妇道的女诸葛,竟私下偷汉子……嘿嘿!」
「唉,银子还是美人,看来老子得好生选选了……」
那黑影虽看不清相貌,探头的姿势却十分猥琐,望了许久,嘀咕道:「想这
些作甚?那帮厮杀汉一个个如狼似虎,酒肉如何能给老子留?且先去吃酒,再做
计较!」
「不过……」
说罢,他转身而去,行了几步又淫笑道:「若能与这极品尤物尽意交媾一夜,
也不枉老子混沌半生……嘿嘿!」
一夜无事,天明时气候突变,层层乌云遮蔽朝霞,不一阵下起了小雨,将连
日来的酷热一扫而空。
午间饭后,雨势渐大,吕文德派人来请郭黄夫妇及庞达,说有要事相商。
三人顶雨匆匆入府,行至后衙,见他正端坐相待,便上来依次见礼。
等沏茶坐定,吕文德屏退左右,又对黄蓉嘘寒问暖了一番,才捻须道:「郭
大侠,早前吕某耳疾发作,无法参议,今日好了不少,特请你们来此问询,鞑子
在江北可有动作?」
「自前番大败一场,鞑子舰队便缩在江北,或沿岸巡视,或守备水寨,并不
敢再南下。」郭靖也不废话,简要告知军情后,又对的幕僚点头,示意他替自己
补充。
就见庞达从袖中取出一信,递给吕文德,嘴上道:「据探卒来报,近两万鞑
骑从南阳移驻新野,其他各地兵马也调动频繁。」
自女侠南下,刺探军情一事便交予那儒生,如今两人尚未交割,是以听到这
消息后不免一愣。
看向那儒生时,正巧对方微笑望来,赶忙装作羞垂鸾首,心中道:「莫非
……这便是他等的时机?可鞑子铁骑来去如风……哪有甚么破绽,总不能派士卒
去对岸野战……」
「这……鞑军可有继续南移之意?」黄蓉思忖之时,吕文德已阅完信件,神
情透着些许慌乱,问向郭靖。
北侠知他生怯,想了一阵,还是实话实说道:「探卒化作百姓,来往颇费功
夫,明日才能有新消息传来。」
话至末尾,他又安慰了一句,恳切道:「吕公,鞑军本是游牧民族,更换驻
地乃常态,咱们虽要重视此事,却也勿需太过忧愁。」
「郭大侠说的不错,府君,鞑子在江北屯驻再多人马,可水战不胜,也无法
过江。」
另一旁,庞达也出言劝解,吕文德听罢总算安心,笑道:「有三位在此,吕
某何惧之有,对了,前日商量的如何,是否派兵入蜀救援?」
「巴蜀亦屯有重兵,纵失汉中地利,仍据关隘山川之险,鞑子骑多步少,若
想入蜀绝非易事。」
郭靖听罢沉声作答,顿了顿,又补道:「据报,彼处鞑军虽已汇集,却只与
巴蜀守军起了零星冲突,并未开启战端,想必是行迷惑之计,诱襄阳分兵。」
说罢,他转头看向幕僚,笑了笑道:「不过庞先生为以防万一,向我请示后,
寻张指挥使要了几条快船,前去打探消息。」
等丈夫话毕,女诸葛瞄向对面安坐的儒生,见他神色如常,月眉微微一蹙,
却未察觉甚么不妥。
另一边,吕文德闻言颔首,笑道:「好,庞先生此举甚为稳妥,若有消息传
来时,还请郭大侠多多留意,毕竟现下局势非比寻常。」
郭靖与庞达点头称是,吕知府见状起身,朝三人拱手道:「今日唤诸位前来,
却因一桩喜事,午时我得邸报,上说明日一早天使便至襄阳,官家有封赏赐下。」
话到此处,他先冲皱着眉头的庞达一礼,贺道:「先生运筹帷幄之名,已传
入官家耳中,想必今番会特赐恩科,吕某便提前恭喜先生了。」
儒生当先双眼一亮,后似灭灯般神色如常,立在那本欲说些甚么,但稍一思
索又重新入座。
吕文德转向北侠夫妇,见二人有些不耐,诚恳道:「郭大侠,郭夫人,若非
贤伉俪镇守襄阳,只怕鞑子早攻破此地,荼毒汉家子民,你们屡立大功,却次次
拒赏不受,我知是因二位高风亮节,可朝中颇多非议,此番还请看在与吕某相交
不短的份上,切勿再推辞。」
郭靖本要拒绝,可听他如此相求,无奈看向妻子,眼露询问。
黄蓉先是星眸一咪,又微微朝丈夫摇摇头,便端起茶水轻辍一口,再无动作。
夫妻俩默契早有,就见北侠起身,抱拳道:「护民守土怎敢居功?也罢,郭
某无意为难吕公,明天便陪您迎接朝廷使节,不过内子不喜抛头露面,她就不去
了。」
「这……官家可是亲自……」
吕文德心中犯难,毕竟邸报记有天子的金口玉言,正欲再求,却听女诸葛打
岔道:「吕知府,暂不提封赏之事,此次朝廷使节来的倒有些快啊。」
吕文德不解其意,一时懵然,那边庞达接过话头道:「郭夫人所言极是,往
常朝中来使封赏,沿途皆大张旗鼓,宣扬胜迹,恨不得走上半月,此番不过三日
便从临安赶来,确有蹊跷。」
闻听此言,四人沉默一阵,还是吕知府忍耐不住,又问道:「那朝廷此举何
意……莫非认为咱们伪造军功?可当时首级点的清楚,且随功曹一起都送去临安
了。」
郭靖天性愚钝,又不喜官场之事,因此闭嘴不答;黄蓉先前提醒吕文德时,
便知其中曲折,现下也不想过多言语;而庞达饮下几口茶水,起身一笑,对莫名
其妙的知府道:「真金不怕火炼,军功一事还请府君安心,毕竟当时百姓尽看在
眼中。不过如今敌我僵持,粮秣辎重耗费甚巨,想必天使疾速赶来襄阳,不光为
了宣旨颁赏,亦有此事之故。」
这一番言语虽未提朝堂争斗,可吕文德怎能不懂,立时恍然大悟,起身拱手
道:「多谢郭夫人与庞先生提醒,吕某虽不懂领军,又无甚政绩,却看得清眼下
的形势,此事我尽力周旋,还请三位稳住军心。」
待他说完,三人一同应下,又商议起城防、军备之事,直到未时三刻,才结
伴出了府衙。
庞达与郭黄夫妇道别后,见乔二正等在门楼下避雨,便招呼他拿过油伞,转
身往家中而去。
那猥琐虞侯一步三回头,直勾勾盯着渐远的婀娜倩影,猛然听人问道:「乔
虞侯,你乃青楼常客,可知有何药物……能助男子持久?」
他转头看去,见庞达神情尴尬,贼眼一转道:「好叫主薄知晓,市上那金枪
不倒丸皆是滥制,毫无效用,不过……小人倒真知一处有秘药,可使男子久硬不
软,据说还能控精不射,只是价钱颇贵……「「这些可够?」
儒生闻言一喜,又装作若无其事,从怀中取出些碎银子,递过去发问。
乔二连连点头,揣银入怀,又听他压抑着声音激动道:「乔……兄弟,今夜
……能否取来?」
「主薄,那药丸因……价贵,买者不多,需现调现制,颇费功夫。」
猥琐虞侯脸色一垮,甚是为难,随后又拍着胸脯保证道:「我得主薄提携,
才免过军阵之苦,今晚尽量取来,倘若不能,也提前报之您。」
「好……」庞达听罢,心中略有失望,却也只能点头,领着乔二继续往家中
而去。
可他却不知,那猥琐虞侯既是鞑子内应,又同样对绝色美妇满含淫念,此时
不知正酝酿着甚么坏水。
半月浮起,似用光芒将乌云驱散,雨势渐小,却将清爽留在人间。
庞府前门亦如昨日情景,不过等丰满倩影进入片刻后,猥琐虞侯竟悄悄打开
了门,一路蹑手蹑脚,往亮着烛火的后堂而去……
赵家阿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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