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AcePlayer
2025年6月29日首发于sis001
字数：10488 字
第十章：触碰
帐篷里的空间分外狭窄，平日里我和妈妈都习惯平躺着。可在此空间下，怎
么睡都不舒服。最后只得肩并肩，紧挨着睡。
此时的帐篷，在二人的呼吸下，空气越发潮湿而温暖。妈妈身上的汗味、各
式化妆品的香味、以及独特的体香，很快调动起我的情欲。虽然我头脑和四肢已
经困得不行，但如此近距离闻着妈妈的体香，我的下身依旧膨胀挺立。妈妈的每
一声呼吸，都是对我的催情。
不过此时的我也不敢轻举妄动，纵使我有贼心，也没得贼胆。今天过了手瘾，
也过了眼瘾，有此机遇，还复何求？
我处于半睡未睡的边缘，而妈妈却逐渐进入梦乡，轻微的鼾声在我身边响起。
也许这个睡姿着实不够舒服，妈妈在睡梦中也没消停，不是侧向一头，就是双手
挪动。而我又是个睡眠很浅的人，刚要睡着，又被妈妈的动作搅醒。
就在我又一次要进入梦乡时，妈妈的手往右一摆，不偏不倚正落在我的小弟
弟身上。猛地把我又一次整醒。
耳边鼾声依旧，妈妈仍在梦中。但是我的小弟弟可忍不住，又一次一飞冲天！
将妈妈的手戳到了一边！
一股巨大的爽感冲上大脑，妈妈的手触碰到了我的肉棒！扭曲的欲望夹杂着
饥渴，从我的肉棒向全身袭来！
不过同时我也有些后怕，如果妈妈醒了怎么办？他不会误解我是在耍流氓吧！
我赶紧调整呼吸，略微带着鼾声，假装已经睡着。但大脑却清醒得很不行，
竖起耳朵听妈妈那边的动静。
「呼…」妈妈那边轻哼了一声，随之鼾声戛然而止。我的心跳也随之到达最
高峰，妈妈不会真的醒来了吧！
她嘴里哼哼着，右手则向四周拍拍，应该是确认自己的手放在哪里。不出意
外，摸到了我的肉棒。
我越发紧张，而肉棒也因为妈妈的抚摸更加兴奋，昂首挺立！
「嗯？」妈妈的手又拍了两下，鼾声戛然而止。我听见妈妈猛地抽了一口气，
身旁睡梦中的儿子下身竟然一柱擎天！不知道她此时是惊讶，还是疑惑。而我也
紧闭双眼，假装睡得很香。
妈妈的手停了下来，好几分钟都没有动弹。没有退缩，也没有继续发展。
而此刻，妈妈的呼吸声，越来越明显……
难道，妈妈在看我的反应？我以不变应万变，继续装睡！
妈妈吞了吞口水，手上终于有了动静。我听见妈妈用力地呼了好几口气，呼
吸甚至带了些喘息的气声。
妈妈的食指和中指上下摆动，手指外侧隔着运动裤，对着我的肉棒上下摩挲。
此时，我的肉棒快要爆炸！脑中的快感冲上云霄！妈妈竟然在摩擦我的肉棒！
妈妈手指的每一次摆动，都发射出一波猛烈的电流，我的全身都在享受这美妙的
快感。
妈妈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此刻的她，竟然对儿子的肉棒动了情。我享受着
这扭曲的快感，甚至想着，妈妈会不会用手握持住肉棒…甚至伸进我的裤子…
但这一切我都等不到了，因为肉棒要坚持不住。今天一路上经历这么多刺激，
它如同一张被反复拉满的弯弓，此刻只待一射。
我的肉棒很快达到射精的临界点，我尽力给自己舒缓，但妈妈的触感刺激太
过强大，我完全无法抵挡。
忍住…
忍住…
忍不住了！
我这一天积攒的精华，我这一日经受的刺激、快感，在此时此刻，喷薄而出！
而我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继续装睡！
我的射精显然超出妈妈的预料，他没想到，自己只是蹭了几分钟，儿子竟然
就射了！
她重重地倒吸一口气。
「坏了。」这是妈妈的呢喃。
但，妈妈的手没有动。此时的她，最担心的，就是儿子突然醒来，因此他要
小心翼翼。
而我则顺水推舟，继续假装睡着。液体在我的大腿内侧中蔓延，因为肉棒早
已将内裤顶开，此时喷射的精液将运动裤直接浸润。
我感受到大腿内侧一阵清凉，而母亲的手，正放置在「喷射口」的附近。
「妈妈的手上，此时应该沾染了我的精液吧。」我心想着。
而这个念头，将我的欲火重新点燃。刚萎靡下去的肉棒又有抬头趋势。
不好！这样会彻底暴露我没有睡着！
我含混不清地嘟囔两句梦话，身体侧身翻向另一边。而妈妈那边，则飞速地
将手缩回，也侧向另一边，我俩成了背靠背的姿势。
被妈妈触碰的强烈快感，以及这背德的欲望，让我久久回味不能自拔。我做
了个梦，梦到有一天，我完完全全地征服了妈妈！那时候再露营，我要在帐篷里
扒开她的裤子，用我的大肉棒狠狠地肏妈妈！
——
等我再次醒来时，已是早上5 点10，是妈妈叫醒我的。
「阿闯，赶紧起床，不然赶不上日出了。」妈妈拍了拍我，我瞟了瞟妈妈，
她的眼圈红红的，难道昨晚她一夜没睡？
我愣着神，妈妈漫不经心地说了句，「地上透水，你裤子湿了，赶紧换了吧。」
说着跑帐篷外面去了。
我听着觉得有些搞笑，妈妈到底不会扯谎。要真是地上透水，怎么上面湿了
下面没湿嘛。她还假装不经意，越是说明昨天这个时候她是清醒的，她知道自己
做了什么，也知道发生了什么。可能她以为，自己孩子还被蒙在鼓里，为自己弄
湿裤子而疑惑吧。
我将内外裤换新，收拾好东西，准备要拆帐篷还回去。
正打开手机，一条信息弹了出来，是那个领队发来的：「早上好，Voyeur. 」
这个词我恰巧刚学过，他的中文意思是「偷窥者」。这个时候他为什么会说
我是偷窥者呢？莫非…昨晚我看妈妈的时候…被他发现了？
我正发愣，领队掐准时机走了过来：「你们可得赶快，现在还帐篷还得排队，
晚了可赶不上日出了。」说完过来帮我们一块儿拆帐篷，弄零件。弄得妈妈格外
不好意思，连连称谢。
「这位姐，您在这等着，我跟你弟去还帐篷，这样会快一些。」
「这多不好意思，等结束了我跟你们旅行社写封表扬信，或者给你点小费？」
「表扬信可以有，小费免了，不是我吹牛哈哈，我不缺钱。」
说完领队几乎是拉着我上了路。
「你这是故意支开她吧？说，那条短信啥意思？」我直接开问，领队的突然
袭击让我有些不爽，我不明白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你知道，红外夜视仪不？昨晚，我用这家伙看有没有人落单，结果你猜怎
么着，有人对着自己的姐姐撸管子啊。」
领队对于自己的发现似乎有些得意，「你在那偷窥你姐，我在看着你俩。这
叫什么？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虽然收到短信的那一刻，我已经猜到几分，但他亲口说出来，还是让我心惊。
「你…你…你…你说吧，你是不是打算拿这个来要挟我。」
「不不不，我只是有些好奇罢了。我核对了一下咱们团的报名表，你和你姐
差了整整十八岁，而且看你们俩的交流，可不太像姐弟。」
「我俩是…堂，堂姐弟，隔的有点远，不是很正常嘛…你…你这就是纯污蔑
人。」此时的我，已经语无伦次，不知道该如何组织语言了。
领队的肌肉紧绷，显得衣服格外小。但他说话却一场平静，让我感受到一股
不怒自威的力量。
「她其实是你妈对不对？」领队的语气异常平静。
我沉默，因为我知道，他一定有其他的线索，我再反驳只会露出更多的纰漏。
「南方理工大学大四，魅力女神社社长，马牧野，幸会。」他左手扛着帐篷
撑杆，右手伸出要和我握手，「好小子，你竟然对亲妈有意思。有种！」
「你好…马…马哥，我叫叶闯，高三学生。」
「高三…不错，孺子可教也。」马牧野见我没伸出手，一把把我搂住，「不
错不错，下一步计划是啥？高三是个很好的契机，哪怕闯下大货，你妈为了高考，
也不敢拿你怎么样。加油，早日骑上亲妈。」
马牧野压低声音，另一只手向后指了指妈妈。
虽说我有念头，但像马牧野这样赤裸裸地说出来，着实让我吓了一跳。
「说…说什么胡话呢。」
我一紧张，便会口吃。
「阿姨看起来年纪不大，身体状态也很好，应该很年轻的时候就生你了吧。」
我不做声，默默往前走。
「鄙人作为骚客论坛的早期会员、南方理工大学魅力女神社社长、泡妞不计
其数的。如果你有这样的念头，我可以帮你。」
「骚客论坛？」我有些惊讶，「你也是骚客论坛的会员？」
「看来你也是，小小年纪，孺子可教。」他点点头，「难怪想肏妈，合理。」
我警惕地看着眼前这个人。接连遇上高岳和马牧野，我有些恍惚，究竟是这
个世界已经如此开放，还是我本身就有「吸黄体质」？
「我其实可以帮你。」
这种场景似曾相识，正所谓无事献殷情，非奸即盗。
「你可以把我当成一个科学家，社会实验科学家。」他狞笑着，「而社会伦
理实验，是我最喜欢研究的。」
我不语，马牧野继续叽喳个不停，「你知道我最新的实验是什么不？我们学
校新来了一对龙凤胎，两人都是农村出来的，纯得像张白纸。我正撮合着，让龙
凤胎弟弟把自己的姐姐给肏了，啧啧啧，想想就振奋。」
听到马牧野的描述，我的下身不由自主地硬起来。一对在娘胎里就赤裸相见、
从一个洞穴里爬出来的二人，经过社会的洗礼和教化，最终以性交的方式返璞归
真，交合在一起。
扭曲的欲望越来越强烈，我喘着粗气，全身有股难以名状的燥热。
「对了，你爸呢？」马牧野突然想起了什么，「要完成肏妈的宏图大业，得
想办法搞定你爹，搞定爹比搞定妈可难多了。」
我摇摇头。
「我没爹，现在我都不知道我爹是谁。」
「你，你是单亲家庭？」马牧野一怔，「难怪你和你妈都姓叶，原来是随母
姓。」
随即他大笑起来，「妙啊，妙啊，又是一次精彩绝伦的实验。」
蓦然地，我有些愤懑，童年时同学们的嘲笑涌上心头，瞪了马牧野一眼。
他见我生气，领队索性也不说话，我俩一路沉默着把帐篷给还了回去。
「你放心，待会儿我就帮你一把。」分开前，马牧野冲我耳语道。
第十一章：日出
我们的对话结束了，但却让我心中有了更深的疑惑。马牧野看到了昨晚的事
情，没有威胁我，也没有劝诫我，反而鼓励，要帮我？这算哪门子事儿啊！
我和妈妈收拾行李，简单对付了早餐，就往山顶进发。我明显感到，经过昨
晚的事情，妈妈有些不对劲，她似乎刻意躲避着我，一脸平静，看不出喜怒哀乐。
我好不容易挑起个话题，都被妈妈不咸不淡地堵了回来，叫我好不痛快。
不过，话少的好处就是走得快。我们到观景台时人还不算太多，占据好位置，
我俩重新裹上外衣，缩成两团，静待日出。
「妈，这云层这么厚，太阳今天不会也放个国庆假吧？」
「但行好事，莫问前程。有些事情要来，挡也挡不住。有些事不能做，怎么
努力都白搭。」
妈妈这句不知所谓但又意有所指的话，一下子把我噎着了，昨晚上的事看来
对她影响很大，兴许她还在心烦意乱呢。不过，真不知道她此时的心里是懊悔，
害怕，还是，刺激？
也许自知自己的话有些古怪，妈妈又赶忙又补了一句，「昨晚没咋睡着，现
在脑子里懵懵的。你说说她想放假，我也想放个假好好睡会儿呢。」
说着妈妈挤出一个笑容，即使隔着口罩，我也能看出来他的勉强。那欲笑不
笑的样子，颇像要出不出的太阳。
云层依旧浓厚，只在云层的边缘，能看到金色的光从背后射出。眼看着就要
到日出的时间，太阳依旧被云层死死拦住，不知谁吼了一声：「大家一起喊，太
阳出来！太阳出来！」
稍微有些科学常识的人都知道，这样的叫喊没有作用。但不由自主地，三个
人，五个人，十个人，最后大家都一块喊了起来：「太阳出来！太阳出来！太阳
出来！」
我也加入其中，扯着嗓子喊着，热气在空中凝成白色，随即又飘散在空气中。
云层突然镀上金边，几道光刺破天际。「开了开了！」我激动地拽着妈妈的
袖子，却见云缝里只探出半枚蛋黄似的太阳，又害羞地缩了回去。
「哎呦喂，这太阳怎么打完卡又回去睡觉了。」
老妈噗嗤一笑，这是我今天第一次见着她真正笑起来，「估计是见咱们这么
大阵仗，回去准备画个妆再来。」
太阳这「欲拒还迎」把大家的积极性再次点燃，大家更加高声地叫着。声音
在山谷之间回荡，余音不绝。
忽然间，浓云猛地撕裂，一轮金灿灿的圆盘腾空跃出，万丈金光「哗啦」泼
向群山，瞬间给树林镀上蜂蜜色，妈妈的发梢在太阳的映衬下，跳跃着金光。
「妈，我给你拍张照。把口罩摘了，来个剪影效果，现在可流行了。」
妈妈没说话，但却很实诚地开始摆Pose.
「三，二，一。妈妈你往右靠一靠，这样显得每根头发都丝毫毕现。」
「头45度抬起来，妈，头发摆一摆，来个动感飘逸的效果。」
「妈你实在太漂亮了，每张照片都好看，只怕内存不够！」
「带上墨镜，来张酷酷的！」
妈妈的笑容彻底展开，在朝阳的沐浴下，妈妈的身材、侧颜美不胜收。在手
机镜头的加持下，更是动人。
「哟，你们俩不是姐弟吗？怎么改叫妈了。」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领队
不知什么时候又来到我的旁边，他拿着相机，热情地要给我们俩拍照。「我给你
们娘俩拍几张合照吧，马上太阳升起来，背景就不好看了。我这是专业相机，更
好看。」
「好呀好呀，闯快过来。」妈妈的脸上青春洋溢，说出的话甚至有些娇嗔。
我看向马牧野，他冲我眨了眨眼，这就是他所说的帮忙？
「先来个简单的，你俩手牵手，比个耶！」
「不错，好看！」
「小伙子，你搂着妈妈的腰，别摔倒了。两边手举起来，比个大爱心。」
我伸手的一刹那，妈妈下意识要躲避，但很快，她又站定住，任由我的手轻
轻搂住腰身。
「抱一个吧，来个剪影，两个人面对面抱在一块儿，然后同时起跳，抓拍那
个起跳的瞬间。」
此时的我有些迟疑，抱在一起意味着我俩的胸膛，甚至下身都会贴在一起，
经历昨天的事，妈妈会愿意吗？
「别迟疑，再迟疑太阳就升起来咯。」马牧野在一旁催促着。
「来啊，别愣着。」妈妈张开双臂，主动把我一把搂住。妈妈的胸部挤压着
我的胸膛，体内的肾上腺素迅速飙升，与此同时，下身也在蠢蠢欲动。
「三，二，一，跳！」
起跳时，我和妈妈为了安全，都不由自主地将对方抱得死死的。妈妈的胸部
与我的胸膛紧密相接，妈妈的体香让我闻着意乱情迷。
「别动别动，别急，我换个角度。别动，别动！」
该死的马牧野像个猴儿左晃晃，右摆摆。连妈妈都觉得不好意思，让他快点
儿。
「哎呀！你们起跳不一致，再来再来！」
我的肉棒在摩擦之下，已经有雄起之势了，我也高声催促，生怕到时候更加
尴尬。
「专不专业啊！晒死我了！」
「好了好了！最后跳一次！三…二…一…好！完美抓拍！」
我终于松了一口气，赶紧和妈妈的身体分开，再晚半分钟，我那不安分的肉
棒就要呼之欲出了。
而此时的妈妈，脸已经泛红得厉害，以往只有在过年喝了点儿酒时，妈妈脸
才这么红。
「这个忙不错吧。」马牧野拍拍我的肩膀，「刚刚拍的片子有点多，假期找
个时间一起选一下吧。」
我很快听出他的话外之音，连忙道，「好呀，到时候我请你喝奶茶。」
——
回来的大巴车上，鼾声一片。这也难怪，本身爬山就累，还没睡个好觉。我
同样也困得不行，只有妈妈一脸正经模样，一路玩着手机，不知道在查着什么玩
意儿。
回家的路上，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儿。妈妈的状态比早上刚醒来好了
许多，但依旧严肃。突然，妈妈冷不丁地问了一句：「昨晚你睡觉有没有觉得不
对劲。」
「没…没有，有啥不对劲的吗。」我不明白妈妈要说什么，装傻充愣。
「你裤子湿了，知道不。不过，不像是不同的水，还留下了水渍的痕迹。」
妈妈言语很平静。
我决定主动出击，撒娇似的说「妈，你怎么老盯着我裤子看。」
「你，你这孩子。」妈妈脸又变得涨红，「小时候你穿开裆裤的时候我就看
光了…现在你长大了，开始嫌弃这的那的了。」
「妈，这不是开玩笑嘛。你永远是我妈，你想看哪儿就行。」我胆子更大了。
「不是这个意思，阿闯。」妈妈镇定下来，「你说的是对的，你长大了，我
不应该盯着你裤子看。」
她提了提手里快要滑落的包，「我只是提醒你，你可能遗精了。」
「遗精？」这个词我倒是在生物书上看到过。不过我早在初中时，就学会了
打飞机，小蝌蚪还没等到溢出就被我打出来了。
「你最近有没有觉得压力太大了？」我们到了家门口，妈妈掏出钥匙，转了
几圈，铁门在吱吱呀呀声中，被打开。
「压力太大就会导致遗精。」妈妈把手上的东西放到地面，「待会儿你自己
摸摸内裤，如果有结块，那就八九不离十了。」
这时我才明白，感情妈妈是想说服我呢！她害怕我发现自己裤子上有精液，
自己去瞎想怀疑是被她撸射的，所以希望我相信是自己遗精了，不要多想，害，
都是妈妈的小心思！
「原来如此。」我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配合妈妈的出演，「难怪摸起来硬
硬的，不像普通的水。妈你知道的也太多了！」
「我好歹也教了十年书，你们这些学生撅起屁股，我就知道要放什么屁了。」
妈见我相信她的说辞，大松了一口气，甚至开了个小玩笑。
可我没打算放过妈妈，决定借这个机会，好好「调戏」一下她。
「妈，那你知道我的鸡鸡时不时就自己硬起来，搞得我很不方便。是为什么
啊？」
「这叫勃起，说明你阳气十足。不是什么坏事儿，放古代，你连娃都好几岁
了。」
「可现在，连女人的手都没牵过，牵了就是早恋，要处罚的！」我反驳道。
「那还不是你们年轻人控制不住自己，牵牵手写写情书都算小事。现在好多
学生，不知从哪儿学来的，谈了两三天就谈到床上去。」
以往，我很少跟妈妈谈「性」的事情。在我眼中，妈妈是纯洁的、神圣的，
只有那些坏胚子才会聊这些下流话题。
不过妈妈当了这么多年老师，并不像普通家长那么保守，青少年那些花花肠
子，她可门儿清。
「你这孩子，套我话呢？从实招来，是不是谈恋爱了？我跟你说，你可不能
对人家女孩动歪心思。」
本想调戏一下妈妈，没成想自己把话题给带歪。我赶紧往回找补，「没有没
有，我才没有早恋呢。我只是听说我们高二有个年级第一，谈了个男朋友，下晚
自习牵手被发现，听说要取消进重点班资格呢。」
「这事儿我知道，这个女生是不是叫若荷？」
这种校内八卦妈妈居然都知道，着实叫我有些惊讶，「妈，你这哪打听到的，
这都知道。我还以为我得到的是一手秘闻呢。」
「害，也算不上什么打听。」妈妈一边说着一边把衣服分门别类叠好，「她
妈妈叫温零思，我跟她很熟，算是半个闺蜜吧。上周她还跟我抱怨学校来着。」
一提起温零思，我眼前又想起他在茶舍赤身伏在桌上，撅起屁股的样子…
…妈妈和她是闺蜜，莫非人以类聚，妈妈私底下也是这副骚样吗？
想到这，我又咽了咽口水。
第十二章：返校
「你和温零思阿姨果然是闺蜜，都这么骚……」骚字还没说出口，我这才意
识到自己的没头没脑！看来还是太困，藏不住话。
「都这么操心自家孩子，我有天晚自习还看见温零思阿姨了呢，她对若荷很
关心。」
我小心翼翼的瞟向妈妈，她似乎没觉得我这故事有什么漏洞，将一把旧衣服
塞进洗衣机。同时漫不经心地问道，「你怎么认识温零思和若荷的，她不才初二
嘛？」
我的心又一紧，赶紧解释，「害，我这也是八卦，更何况故事主角还是年级
第一，听说了自然就要去看看。她妈妈给她陪读，每天来接她。」
「可不是嘛，因为陪读这事儿，跟他老公不太和睦。」妈妈擦了擦手，又坐
回沙发，「她老公不赞成她这么早就陪读，说是没法平衡家庭。要我说啊，她老
公就是重男轻女。全市最好的学校考年级第一，未来就是清北的料子啊。」
「男人，哼！一个个都自私地要死。」妈妈叹了口气，「听说去跟学校领导
找关系求情，不知道怎么样了。」
「听说她找了教导主任疏通疏通啊。要是还搞不定，那可就划不来咯。」我
想起那天的事儿，「下周就要出分班通知了，不知道能不能成。」
「唉，可怜的人啊。我们都是，可怜的人啊。」
妈妈这句话拖得很长，我心想，应该是让他想起自己的经历，因而感伤起来。
——
接下来的两天，妈妈似乎刻意与我保持距离。白天一如既往地备课、打扫、
买菜做饭，晚上就规律地地给学生补课，几乎不在客厅里出现，洗完澡也在浴室
把衣服穿得整整齐齐才出来。我甚至觉得，他在家穿得比在外面还保守！
一次美妙的露营之旅结束后，我和妈妈的接触竟戛然而止，这让我特不痛快。
潜意识告诉我，这个时候绝对不能急，每当欲望来袭。就通过骚客论坛的帖子来
发泄积压的欲火。突然间，我发现一条新帖：「莫公山奇遇之美女换衣，少年撸
管」
点进去一看，有人用热成像相机拍摄了一组照片。因为拍摄距离较远，看不
清细节，但能看到一名少妇在树林里换衣的全过程。虽然拍不清脸，但那迷人的
曲线还是让人直咽口水。而同时，一名少年脱下裤子套弄着自己的肉棒。
我去！这不就是我和妈妈吗！寂静的山岭竟如此热闹，领队也知道，这个发
起人也知道！我赶紧点开发帖人信息，他的昵称叫「魅力社射（社）长」，在论
坛里级别很高。
魅力社社长？马牧野不也说他是魅力社社长吗？我的心里爬满问号。正好约
了假期跟他挑选照片，赶紧问问他。
「社长大人，有空我过来挑照片？你照片都发论坛了也不跟我说声，我要索
取肖像权。」
「哪位？我不记得了。是那位Voyeur吗？」
「哥，你就别卖关子了，小弟有事相求，顺便把我这一杯奶茶的人情给还了。」
「发我定位，我马上过来。」
我和他相约在我家附近的奈雪，顺便和妈妈打了个招呼。妈妈听闻分外支持，
甚至说如果领队愿意，晚上带他来家里一块儿吃饭。
我刚坐下，没想到马牧野就到了。
「你好啊，Voyeur. 」他不知从哪儿冒出来，拍拍我的肩。今天的他穿着一
身休闲西装，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办公室白领呢。
「你才偷窥狂呢！」我上下打量他，「你这装扮，该不是刚上完班回来吧。」
「没，我国庆张罗拍一部微电影，刚给片方做汇报，可不得穿正式点。」
他没什么防备，也不讲什么客气，没等我说，就主动拿起我的手机就开始点
单。
「你不是大学生吗，就开始拍电影了？这也太酷了吧。」
「那可不，我是学校社团社长，我们社团专门接这种娱乐活动。」他没正眼
看我，径直掏出前天拍照的相机，「这次你来找我可不只是为了拿照片吧，说，
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我非常有兴趣继续你这个实验。」
我没理会他，拿出手机点开论坛，递到他的面前，「这个什么莫公山奇遇的
帖子是你发的吧。」
他眼皮抬都没抬，「嗯」了一声。自顾自地拿出相机，招呼着让我挑照片。
我一边挑着照片，一边将我的情况和马牧野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当然，关
于高主任，以及拜他为师的事情，我并未提及。
「你这成功率很高啊。」马牧野一边听着我的叙述，一边连连点头，「我觉
得我没有什么好指导的了，你一定可以成功的。」
「作为过来人，我给你提两个建议。」马牧野将我拉到一旁，小声说，「你
介意共享自己的妈妈吗？」
「不行！万万不行！」我态度非常坚决，「妈妈已经受过一次伤害了，我不
能让她再受伤害。」
「好嘛！有种。」马牧野的神色严肃起来，「随着你的调教，你妈妈可能越
来越开放。这个时候可要盯紧了，不要让别人趁虚而入。毕竟你和你妈还有个血
亲道德的枷锁，而和别人，那可没啥心理负担。」
「第二个建议嘛。也是给你的调教过程增添一点小小乐趣。」马牧野沉思了
片刻，「你可以把你的经历以日记的形式发布在论坛上，让大家出谋划策。独乐
乐不如众乐乐嘛。」
在论坛上和大家分享和妈妈的故事，让所有网友都看到我如何一步步征服自
己的母亲。这真是个很有成就感又很刺激的事情！
我止不住地点头，甚至连标题我都想好了，就叫《单亲高中生的自述》。
「你你既然来了，我送你个礼物。」他从包里掏出一个小物件，「来，这个
优盘里有个小软件，你安装到你妈的电脑上，这样你就能看到你妈的电脑信息了。
理由我都替你想好了，把照片拷贝到电脑里。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这是你给的硬盘，那你能看到里面的信息吗？」我自觉性地反问。
「那当然，所以这就是你的选择。你可以永远不打开，或者格式化作为一个
普通优盘用。」他喝尽最后一滴奶茶，「我做实验，我总得有实验数据嘛。」
「选择权在你。」还没等我回答，马牧野已经阔步离开，只留下发怔的我，
和还剩一大杯的奶茶。
拿着优盘，回到家中。我思前想后，犹豫良久，还是决定暂时不用这个优盘。
最近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太快，我得好好谋划一番。
现在的我，像是驾驶赛车，行走在高速公路上，加速固然让人爽快，但也同
样危险。至于他说的写「日记」，我很认同，正好也学习学习论坛里大佬的建议。
我拿起小小的优盘，将他藏在我的存钱罐后面。我决定先缓一缓，回学校探
探高主任那边的虚实，再做打算。
——
果不其然，返校后第一个晚自习，我就被高主任叫进办公室，而高嵩也在。
在他的办公桌上，斜放着一张通知。我在他办公室也算熟人了，径直拿起来。
标题是一排大黑字《初三年级特色班录取办法及公示名单》，中间几页大段
文字我懒得看，直接翻到最后的附表。
果然，若荷位列其中。我这才回过头来看录取办法的玄机。之前的录取办法，
是直接按照平均排名来录取，这次因为若荷闯了祸，按理是没有资格的。但高主
任弄了个积分制，学习成绩优异加分，得过三好学生、优秀干部加分，有竞赛成
绩的也加分。被处罚，根据处罚情况减分。
虽然若荷被处罚过，但架不住他的奖项、成绩名列前茅，甚至有独一档的趋
势，因此也顺利入围。
高主任煞费苦心弄了个这么复杂的录取办法，自然不是什么为了更好地选拔
学生。我笑了笑，冲高主任问道：「这事儿就算搞定了？」
「若荷同学非常优秀，我们也在想办法挽救嘛。」高主任打起官腔，还真找
不出毛病。
「高主任，您就别打太极了。」我可不信他那套鬼话，「温零思还给了你啥
好处？说来听听。」
「他给我好处？害，我在她身上投了好几个亿呢？」高主任笑得有些猥琐，
「国庆假期，我带着她引见了校长。你懂的，这事儿我拍不了板，还得校长决定
啊。」
「所以你们三个人玩起了3P对不。」在论坛里这种故事见得多，我竟有些觉
得理所当然。
「何止，当时她和她老公、女儿去隔壁市旅游。我们就在同一个酒店开了间
客房，她假装去楼下接电话，实际上溜进我们房间，哈哈哈哈哈！」
「那老公还留了个心眼，说是担心她安全，让她微信实时定位。她千算万算，
也算不到自己老婆就在同一个酒店被肏！」
听着高主任的故事，我想起妈妈和温零思还是闺蜜。如今闺蜜已然被高主任
征服，我什么时候能征服妈妈呢。
高主任转向我，给我递了支烟，「这个星期交给你一个任务，准确的说，是
你进入师门后的第一门课。」
「嗯哼？」我尝试着抽烟，依然被呛得厉害。
高主任掏出一张照片，指了指照片上的女人，缓缓说道：「叶闯，你，这周，
搞定温零思。」
2025年6月29日首发于sis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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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触碰
帐篷里的空间分外狭窄，平日里我和妈妈都习惯平躺着。可在此空间下，怎
么睡都不舒服。最后只得肩并肩，紧挨着睡。
此时的帐篷，在二人的呼吸下，空气越发潮湿而温暖。妈妈身上的汗味、各
式化妆品的香味、以及独特的体香，很快调动起我的情欲。虽然我头脑和四肢已
经困得不行，但如此近距离闻着妈妈的体香，我的下身依旧膨胀挺立。妈妈的每
一声呼吸，都是对我的催情。
不过此时的我也不敢轻举妄动，纵使我有贼心，也没得贼胆。今天过了手瘾，
也过了眼瘾，有此机遇，还复何求？
我处于半睡未睡的边缘，而妈妈却逐渐进入梦乡，轻微的鼾声在我身边响起。
也许这个睡姿着实不够舒服，妈妈在睡梦中也没消停，不是侧向一头，就是双手
挪动。而我又是个睡眠很浅的人，刚要睡着，又被妈妈的动作搅醒。
就在我又一次要进入梦乡时，妈妈的手往右一摆，不偏不倚正落在我的小弟
弟身上。猛地把我又一次整醒。
耳边鼾声依旧，妈妈仍在梦中。但是我的小弟弟可忍不住，又一次一飞冲天！
将妈妈的手戳到了一边！
一股巨大的爽感冲上大脑，妈妈的手触碰到了我的肉棒！扭曲的欲望夹杂着
饥渴，从我的肉棒向全身袭来！
不过同时我也有些后怕，如果妈妈醒了怎么办？他不会误解我是在耍流氓吧！
我赶紧调整呼吸，略微带着鼾声，假装已经睡着。但大脑却清醒得很不行，
竖起耳朵听妈妈那边的动静。
「呼…」妈妈那边轻哼了一声，随之鼾声戛然而止。我的心跳也随之到达最
高峰，妈妈不会真的醒来了吧！
她嘴里哼哼着，右手则向四周拍拍，应该是确认自己的手放在哪里。不出意
外，摸到了我的肉棒。
我越发紧张，而肉棒也因为妈妈的抚摸更加兴奋，昂首挺立！
「嗯？」妈妈的手又拍了两下，鼾声戛然而止。我听见妈妈猛地抽了一口气，
身旁睡梦中的儿子下身竟然一柱擎天！不知道她此时是惊讶，还是疑惑。而我也
紧闭双眼，假装睡得很香。
妈妈的手停了下来，好几分钟都没有动弹。没有退缩，也没有继续发展。
而此刻，妈妈的呼吸声，越来越明显……
难道，妈妈在看我的反应？我以不变应万变，继续装睡！
妈妈吞了吞口水，手上终于有了动静。我听见妈妈用力地呼了好几口气，呼
吸甚至带了些喘息的气声。
妈妈的食指和中指上下摆动，手指外侧隔着运动裤，对着我的肉棒上下摩挲。
此时，我的肉棒快要爆炸！脑中的快感冲上云霄！妈妈竟然在摩擦我的肉棒！
妈妈手指的每一次摆动，都发射出一波猛烈的电流，我的全身都在享受这美妙的
快感。
妈妈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此刻的她，竟然对儿子的肉棒动了情。我享受着
这扭曲的快感，甚至想着，妈妈会不会用手握持住肉棒…甚至伸进我的裤子…
但这一切我都等不到了，因为肉棒要坚持不住。今天一路上经历这么多刺激，
它如同一张被反复拉满的弯弓，此刻只待一射。
我的肉棒很快达到射精的临界点，我尽力给自己舒缓，但妈妈的触感刺激太
过强大，我完全无法抵挡。
忍住…
忍住…
忍不住了！
我这一天积攒的精华，我这一日经受的刺激、快感，在此时此刻，喷薄而出！
而我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继续装睡！
我的射精显然超出妈妈的预料，他没想到，自己只是蹭了几分钟，儿子竟然
就射了！
她重重地倒吸一口气。
「坏了。」这是妈妈的呢喃。
但，妈妈的手没有动。此时的她，最担心的，就是儿子突然醒来，因此他要
小心翼翼。
而我则顺水推舟，继续假装睡着。液体在我的大腿内侧中蔓延，因为肉棒早
已将内裤顶开，此时喷射的精液将运动裤直接浸润。
我感受到大腿内侧一阵清凉，而母亲的手，正放置在「喷射口」的附近。
「妈妈的手上，此时应该沾染了我的精液吧。」我心想着。
而这个念头，将我的欲火重新点燃。刚萎靡下去的肉棒又有抬头趋势。
不好！这样会彻底暴露我没有睡着！
我含混不清地嘟囔两句梦话，身体侧身翻向另一边。而妈妈那边，则飞速地
将手缩回，也侧向另一边，我俩成了背靠背的姿势。
被妈妈触碰的强烈快感，以及这背德的欲望，让我久久回味不能自拔。我做
了个梦，梦到有一天，我完完全全地征服了妈妈！那时候再露营，我要在帐篷里
扒开她的裤子，用我的大肉棒狠狠地肏妈妈！
——
等我再次醒来时，已是早上5 点10，是妈妈叫醒我的。
「阿闯，赶紧起床，不然赶不上日出了。」妈妈拍了拍我，我瞟了瞟妈妈，
她的眼圈红红的，难道昨晚她一夜没睡？
我愣着神，妈妈漫不经心地说了句，「地上透水，你裤子湿了，赶紧换了吧。」
说着跑帐篷外面去了。
我听着觉得有些搞笑，妈妈到底不会扯谎。要真是地上透水，怎么上面湿了
下面没湿嘛。她还假装不经意，越是说明昨天这个时候她是清醒的，她知道自己
做了什么，也知道发生了什么。可能她以为，自己孩子还被蒙在鼓里，为自己弄
湿裤子而疑惑吧。
我将内外裤换新，收拾好东西，准备要拆帐篷还回去。
正打开手机，一条信息弹了出来，是那个领队发来的：「早上好，Voyeur. 」
这个词我恰巧刚学过，他的中文意思是「偷窥者」。这个时候他为什么会说
我是偷窥者呢？莫非…昨晚我看妈妈的时候…被他发现了？
我正发愣，领队掐准时机走了过来：「你们可得赶快，现在还帐篷还得排队，
晚了可赶不上日出了。」说完过来帮我们一块儿拆帐篷，弄零件。弄得妈妈格外
不好意思，连连称谢。
「这位姐，您在这等着，我跟你弟去还帐篷，这样会快一些。」
「这多不好意思，等结束了我跟你们旅行社写封表扬信，或者给你点小费？」
「表扬信可以有，小费免了，不是我吹牛哈哈，我不缺钱。」
说完领队几乎是拉着我上了路。
「你这是故意支开她吧？说，那条短信啥意思？」我直接开问，领队的突然
袭击让我有些不爽，我不明白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你知道，红外夜视仪不？昨晚，我用这家伙看有没有人落单，结果你猜怎
么着，有人对着自己的姐姐撸管子啊。」
领队对于自己的发现似乎有些得意，「你在那偷窥你姐，我在看着你俩。这
叫什么？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虽然收到短信的那一刻，我已经猜到几分，但他亲口说出来，还是让我心惊。
「你…你…你…你说吧，你是不是打算拿这个来要挟我。」
「不不不，我只是有些好奇罢了。我核对了一下咱们团的报名表，你和你姐
差了整整十八岁，而且看你们俩的交流，可不太像姐弟。」
「我俩是…堂，堂姐弟，隔的有点远，不是很正常嘛…你…你这就是纯污蔑
人。」此时的我，已经语无伦次，不知道该如何组织语言了。
领队的肌肉紧绷，显得衣服格外小。但他说话却一场平静，让我感受到一股
不怒自威的力量。
「她其实是你妈对不对？」领队的语气异常平静。
我沉默，因为我知道，他一定有其他的线索，我再反驳只会露出更多的纰漏。
「南方理工大学大四，魅力女神社社长，马牧野，幸会。」他左手扛着帐篷
撑杆，右手伸出要和我握手，「好小子，你竟然对亲妈有意思。有种！」
「你好…马…马哥，我叫叶闯，高三学生。」
「高三…不错，孺子可教也。」马牧野见我没伸出手，一把把我搂住，「不
错不错，下一步计划是啥？高三是个很好的契机，哪怕闯下大货，你妈为了高考，
也不敢拿你怎么样。加油，早日骑上亲妈。」
马牧野压低声音，另一只手向后指了指妈妈。
虽说我有念头，但像马牧野这样赤裸裸地说出来，着实让我吓了一跳。
「说…说什么胡话呢。」
我一紧张，便会口吃。
「阿姨看起来年纪不大，身体状态也很好，应该很年轻的时候就生你了吧。」
我不做声，默默往前走。
「鄙人作为骚客论坛的早期会员、南方理工大学魅力女神社社长、泡妞不计
其数的。如果你有这样的念头，我可以帮你。」
「骚客论坛？」我有些惊讶，「你也是骚客论坛的会员？」
「看来你也是，小小年纪，孺子可教。」他点点头，「难怪想肏妈，合理。」
我警惕地看着眼前这个人。接连遇上高岳和马牧野，我有些恍惚，究竟是这
个世界已经如此开放，还是我本身就有「吸黄体质」？
「我其实可以帮你。」
这种场景似曾相识，正所谓无事献殷情，非奸即盗。
「你可以把我当成一个科学家，社会实验科学家。」他狞笑着，「而社会伦
理实验，是我最喜欢研究的。」
我不语，马牧野继续叽喳个不停，「你知道我最新的实验是什么不？我们学
校新来了一对龙凤胎，两人都是农村出来的，纯得像张白纸。我正撮合着，让龙
凤胎弟弟把自己的姐姐给肏了，啧啧啧，想想就振奋。」
听到马牧野的描述，我的下身不由自主地硬起来。一对在娘胎里就赤裸相见、
从一个洞穴里爬出来的二人，经过社会的洗礼和教化，最终以性交的方式返璞归
真，交合在一起。
扭曲的欲望越来越强烈，我喘着粗气，全身有股难以名状的燥热。
「对了，你爸呢？」马牧野突然想起了什么，「要完成肏妈的宏图大业，得
想办法搞定你爹，搞定爹比搞定妈可难多了。」
我摇摇头。
「我没爹，现在我都不知道我爹是谁。」
「你，你是单亲家庭？」马牧野一怔，「难怪你和你妈都姓叶，原来是随母
姓。」
随即他大笑起来，「妙啊，妙啊，又是一次精彩绝伦的实验。」
蓦然地，我有些愤懑，童年时同学们的嘲笑涌上心头，瞪了马牧野一眼。
他见我生气，领队索性也不说话，我俩一路沉默着把帐篷给还了回去。
「你放心，待会儿我就帮你一把。」分开前，马牧野冲我耳语道。
第十一章：日出
我们的对话结束了，但却让我心中有了更深的疑惑。马牧野看到了昨晚的事
情，没有威胁我，也没有劝诫我，反而鼓励，要帮我？这算哪门子事儿啊！
我和妈妈收拾行李，简单对付了早餐，就往山顶进发。我明显感到，经过昨
晚的事情，妈妈有些不对劲，她似乎刻意躲避着我，一脸平静，看不出喜怒哀乐。
我好不容易挑起个话题，都被妈妈不咸不淡地堵了回来，叫我好不痛快。
不过，话少的好处就是走得快。我们到观景台时人还不算太多，占据好位置，
我俩重新裹上外衣，缩成两团，静待日出。
「妈，这云层这么厚，太阳今天不会也放个国庆假吧？」
「但行好事，莫问前程。有些事情要来，挡也挡不住。有些事不能做，怎么
努力都白搭。」
妈妈这句不知所谓但又意有所指的话，一下子把我噎着了，昨晚上的事看来
对她影响很大，兴许她还在心烦意乱呢。不过，真不知道她此时的心里是懊悔，
害怕，还是，刺激？
也许自知自己的话有些古怪，妈妈又赶忙又补了一句，「昨晚没咋睡着，现
在脑子里懵懵的。你说说她想放假，我也想放个假好好睡会儿呢。」
说着妈妈挤出一个笑容，即使隔着口罩，我也能看出来他的勉强。那欲笑不
笑的样子，颇像要出不出的太阳。
云层依旧浓厚，只在云层的边缘，能看到金色的光从背后射出。眼看着就要
到日出的时间，太阳依旧被云层死死拦住，不知谁吼了一声：「大家一起喊，太
阳出来！太阳出来！」
稍微有些科学常识的人都知道，这样的叫喊没有作用。但不由自主地，三个
人，五个人，十个人，最后大家都一块喊了起来：「太阳出来！太阳出来！太阳
出来！」
我也加入其中，扯着嗓子喊着，热气在空中凝成白色，随即又飘散在空气中。
云层突然镀上金边，几道光刺破天际。「开了开了！」我激动地拽着妈妈的
袖子，却见云缝里只探出半枚蛋黄似的太阳，又害羞地缩了回去。
「哎呦喂，这太阳怎么打完卡又回去睡觉了。」
老妈噗嗤一笑，这是我今天第一次见着她真正笑起来，「估计是见咱们这么
大阵仗，回去准备画个妆再来。」
太阳这「欲拒还迎」把大家的积极性再次点燃，大家更加高声地叫着。声音
在山谷之间回荡，余音不绝。
忽然间，浓云猛地撕裂，一轮金灿灿的圆盘腾空跃出，万丈金光「哗啦」泼
向群山，瞬间给树林镀上蜂蜜色，妈妈的发梢在太阳的映衬下，跳跃着金光。
「妈，我给你拍张照。把口罩摘了，来个剪影效果，现在可流行了。」
妈妈没说话，但却很实诚地开始摆Pose.
「三，二，一。妈妈你往右靠一靠，这样显得每根头发都丝毫毕现。」
「头45度抬起来，妈，头发摆一摆，来个动感飘逸的效果。」
「妈你实在太漂亮了，每张照片都好看，只怕内存不够！」
「带上墨镜，来张酷酷的！」
妈妈的笑容彻底展开，在朝阳的沐浴下，妈妈的身材、侧颜美不胜收。在手
机镜头的加持下，更是动人。
「哟，你们俩不是姐弟吗？怎么改叫妈了。」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领队
不知什么时候又来到我的旁边，他拿着相机，热情地要给我们俩拍照。「我给你
们娘俩拍几张合照吧，马上太阳升起来，背景就不好看了。我这是专业相机，更
好看。」
「好呀好呀，闯快过来。」妈妈的脸上青春洋溢，说出的话甚至有些娇嗔。
我看向马牧野，他冲我眨了眨眼，这就是他所说的帮忙？
「先来个简单的，你俩手牵手，比个耶！」
「不错，好看！」
「小伙子，你搂着妈妈的腰，别摔倒了。两边手举起来，比个大爱心。」
我伸手的一刹那，妈妈下意识要躲避，但很快，她又站定住，任由我的手轻
轻搂住腰身。
「抱一个吧，来个剪影，两个人面对面抱在一块儿，然后同时起跳，抓拍那
个起跳的瞬间。」
此时的我有些迟疑，抱在一起意味着我俩的胸膛，甚至下身都会贴在一起，
经历昨天的事，妈妈会愿意吗？
「别迟疑，再迟疑太阳就升起来咯。」马牧野在一旁催促着。
「来啊，别愣着。」妈妈张开双臂，主动把我一把搂住。妈妈的胸部挤压着
我的胸膛，体内的肾上腺素迅速飙升，与此同时，下身也在蠢蠢欲动。
「三，二，一，跳！」
起跳时，我和妈妈为了安全，都不由自主地将对方抱得死死的。妈妈的胸部
与我的胸膛紧密相接，妈妈的体香让我闻着意乱情迷。
「别动别动，别急，我换个角度。别动，别动！」
该死的马牧野像个猴儿左晃晃，右摆摆。连妈妈都觉得不好意思，让他快点
儿。
「哎呀！你们起跳不一致，再来再来！」
我的肉棒在摩擦之下，已经有雄起之势了，我也高声催促，生怕到时候更加
尴尬。
「专不专业啊！晒死我了！」
「好了好了！最后跳一次！三…二…一…好！完美抓拍！」
我终于松了一口气，赶紧和妈妈的身体分开，再晚半分钟，我那不安分的肉
棒就要呼之欲出了。
而此时的妈妈，脸已经泛红得厉害，以往只有在过年喝了点儿酒时，妈妈脸
才这么红。
「这个忙不错吧。」马牧野拍拍我的肩膀，「刚刚拍的片子有点多，假期找
个时间一起选一下吧。」
我很快听出他的话外之音，连忙道，「好呀，到时候我请你喝奶茶。」
——
回来的大巴车上，鼾声一片。这也难怪，本身爬山就累，还没睡个好觉。我
同样也困得不行，只有妈妈一脸正经模样，一路玩着手机，不知道在查着什么玩
意儿。
回家的路上，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儿。妈妈的状态比早上刚醒来好了
许多，但依旧严肃。突然，妈妈冷不丁地问了一句：「昨晚你睡觉有没有觉得不
对劲。」
「没…没有，有啥不对劲的吗。」我不明白妈妈要说什么，装傻充愣。
「你裤子湿了，知道不。不过，不像是不同的水，还留下了水渍的痕迹。」
妈妈言语很平静。
我决定主动出击，撒娇似的说「妈，你怎么老盯着我裤子看。」
「你，你这孩子。」妈妈脸又变得涨红，「小时候你穿开裆裤的时候我就看
光了…现在你长大了，开始嫌弃这的那的了。」
「妈，这不是开玩笑嘛。你永远是我妈，你想看哪儿就行。」我胆子更大了。
「不是这个意思，阿闯。」妈妈镇定下来，「你说的是对的，你长大了，我
不应该盯着你裤子看。」
她提了提手里快要滑落的包，「我只是提醒你，你可能遗精了。」
「遗精？」这个词我倒是在生物书上看到过。不过我早在初中时，就学会了
打飞机，小蝌蚪还没等到溢出就被我打出来了。
「你最近有没有觉得压力太大了？」我们到了家门口，妈妈掏出钥匙，转了
几圈，铁门在吱吱呀呀声中，被打开。
「压力太大就会导致遗精。」妈妈把手上的东西放到地面，「待会儿你自己
摸摸内裤，如果有结块，那就八九不离十了。」
这时我才明白，感情妈妈是想说服我呢！她害怕我发现自己裤子上有精液，
自己去瞎想怀疑是被她撸射的，所以希望我相信是自己遗精了，不要多想，害，
都是妈妈的小心思！
「原来如此。」我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配合妈妈的出演，「难怪摸起来硬
硬的，不像普通的水。妈你知道的也太多了！」
「我好歹也教了十年书，你们这些学生撅起屁股，我就知道要放什么屁了。」
妈见我相信她的说辞，大松了一口气，甚至开了个小玩笑。
可我没打算放过妈妈，决定借这个机会，好好「调戏」一下她。
「妈，那你知道我的鸡鸡时不时就自己硬起来，搞得我很不方便。是为什么
啊？」
「这叫勃起，说明你阳气十足。不是什么坏事儿，放古代，你连娃都好几岁
了。」
「可现在，连女人的手都没牵过，牵了就是早恋，要处罚的！」我反驳道。
「那还不是你们年轻人控制不住自己，牵牵手写写情书都算小事。现在好多
学生，不知从哪儿学来的，谈了两三天就谈到床上去。」
以往，我很少跟妈妈谈「性」的事情。在我眼中，妈妈是纯洁的、神圣的，
只有那些坏胚子才会聊这些下流话题。
不过妈妈当了这么多年老师，并不像普通家长那么保守，青少年那些花花肠
子，她可门儿清。
「你这孩子，套我话呢？从实招来，是不是谈恋爱了？我跟你说，你可不能
对人家女孩动歪心思。」
本想调戏一下妈妈，没成想自己把话题给带歪。我赶紧往回找补，「没有没
有，我才没有早恋呢。我只是听说我们高二有个年级第一，谈了个男朋友，下晚
自习牵手被发现，听说要取消进重点班资格呢。」
「这事儿我知道，这个女生是不是叫若荷？」
这种校内八卦妈妈居然都知道，着实叫我有些惊讶，「妈，你这哪打听到的，
这都知道。我还以为我得到的是一手秘闻呢。」
「害，也算不上什么打听。」妈妈一边说着一边把衣服分门别类叠好，「她
妈妈叫温零思，我跟她很熟，算是半个闺蜜吧。上周她还跟我抱怨学校来着。」
一提起温零思，我眼前又想起他在茶舍赤身伏在桌上，撅起屁股的样子…
…妈妈和她是闺蜜，莫非人以类聚，妈妈私底下也是这副骚样吗？
想到这，我又咽了咽口水。
第十二章：返校
「你和温零思阿姨果然是闺蜜，都这么骚……」骚字还没说出口，我这才意
识到自己的没头没脑！看来还是太困，藏不住话。
「都这么操心自家孩子，我有天晚自习还看见温零思阿姨了呢，她对若荷很
关心。」
我小心翼翼的瞟向妈妈，她似乎没觉得我这故事有什么漏洞，将一把旧衣服
塞进洗衣机。同时漫不经心地问道，「你怎么认识温零思和若荷的，她不才初二
嘛？」
我的心又一紧，赶紧解释，「害，我这也是八卦，更何况故事主角还是年级
第一，听说了自然就要去看看。她妈妈给她陪读，每天来接她。」
「可不是嘛，因为陪读这事儿，跟他老公不太和睦。」妈妈擦了擦手，又坐
回沙发，「她老公不赞成她这么早就陪读，说是没法平衡家庭。要我说啊，她老
公就是重男轻女。全市最好的学校考年级第一，未来就是清北的料子啊。」
「男人，哼！一个个都自私地要死。」妈妈叹了口气，「听说去跟学校领导
找关系求情，不知道怎么样了。」
「听说她找了教导主任疏通疏通啊。要是还搞不定，那可就划不来咯。」我
想起那天的事儿，「下周就要出分班通知了，不知道能不能成。」
「唉，可怜的人啊。我们都是，可怜的人啊。」
妈妈这句话拖得很长，我心想，应该是让他想起自己的经历，因而感伤起来。
——
接下来的两天，妈妈似乎刻意与我保持距离。白天一如既往地备课、打扫、
买菜做饭，晚上就规律地地给学生补课，几乎不在客厅里出现，洗完澡也在浴室
把衣服穿得整整齐齐才出来。我甚至觉得，他在家穿得比在外面还保守！
一次美妙的露营之旅结束后，我和妈妈的接触竟戛然而止，这让我特不痛快。
潜意识告诉我，这个时候绝对不能急，每当欲望来袭。就通过骚客论坛的帖子来
发泄积压的欲火。突然间，我发现一条新帖：「莫公山奇遇之美女换衣，少年撸
管」
点进去一看，有人用热成像相机拍摄了一组照片。因为拍摄距离较远，看不
清细节，但能看到一名少妇在树林里换衣的全过程。虽然拍不清脸，但那迷人的
曲线还是让人直咽口水。而同时，一名少年脱下裤子套弄着自己的肉棒。
我去！这不就是我和妈妈吗！寂静的山岭竟如此热闹，领队也知道，这个发
起人也知道！我赶紧点开发帖人信息，他的昵称叫「魅力社射（社）长」，在论
坛里级别很高。
魅力社社长？马牧野不也说他是魅力社社长吗？我的心里爬满问号。正好约
了假期跟他挑选照片，赶紧问问他。
「社长大人，有空我过来挑照片？你照片都发论坛了也不跟我说声，我要索
取肖像权。」
「哪位？我不记得了。是那位Voyeur吗？」
「哥，你就别卖关子了，小弟有事相求，顺便把我这一杯奶茶的人情给还了。」
「发我定位，我马上过来。」
我和他相约在我家附近的奈雪，顺便和妈妈打了个招呼。妈妈听闻分外支持，
甚至说如果领队愿意，晚上带他来家里一块儿吃饭。
我刚坐下，没想到马牧野就到了。
「你好啊，Voyeur. 」他不知从哪儿冒出来，拍拍我的肩。今天的他穿着一
身休闲西装，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办公室白领呢。
「你才偷窥狂呢！」我上下打量他，「你这装扮，该不是刚上完班回来吧。」
「没，我国庆张罗拍一部微电影，刚给片方做汇报，可不得穿正式点。」
他没什么防备，也不讲什么客气，没等我说，就主动拿起我的手机就开始点
单。
「你不是大学生吗，就开始拍电影了？这也太酷了吧。」
「那可不，我是学校社团社长，我们社团专门接这种娱乐活动。」他没正眼
看我，径直掏出前天拍照的相机，「这次你来找我可不只是为了拿照片吧，说，
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我非常有兴趣继续你这个实验。」
我没理会他，拿出手机点开论坛，递到他的面前，「这个什么莫公山奇遇的
帖子是你发的吧。」
他眼皮抬都没抬，「嗯」了一声。自顾自地拿出相机，招呼着让我挑照片。
我一边挑着照片，一边将我的情况和马牧野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当然，关
于高主任，以及拜他为师的事情，我并未提及。
「你这成功率很高啊。」马牧野一边听着我的叙述，一边连连点头，「我觉
得我没有什么好指导的了，你一定可以成功的。」
「作为过来人，我给你提两个建议。」马牧野将我拉到一旁，小声说，「你
介意共享自己的妈妈吗？」
「不行！万万不行！」我态度非常坚决，「妈妈已经受过一次伤害了，我不
能让她再受伤害。」
「好嘛！有种。」马牧野的神色严肃起来，「随着你的调教，你妈妈可能越
来越开放。这个时候可要盯紧了，不要让别人趁虚而入。毕竟你和你妈还有个血
亲道德的枷锁，而和别人，那可没啥心理负担。」
「第二个建议嘛。也是给你的调教过程增添一点小小乐趣。」马牧野沉思了
片刻，「你可以把你的经历以日记的形式发布在论坛上，让大家出谋划策。独乐
乐不如众乐乐嘛。」
在论坛上和大家分享和妈妈的故事，让所有网友都看到我如何一步步征服自
己的母亲。这真是个很有成就感又很刺激的事情！
我止不住地点头，甚至连标题我都想好了，就叫《单亲高中生的自述》。
「你你既然来了，我送你个礼物。」他从包里掏出一个小物件，「来，这个
优盘里有个小软件，你安装到你妈的电脑上，这样你就能看到你妈的电脑信息了。
理由我都替你想好了，把照片拷贝到电脑里。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这是你给的硬盘，那你能看到里面的信息吗？」我自觉性地反问。
「那当然，所以这就是你的选择。你可以永远不打开，或者格式化作为一个
普通优盘用。」他喝尽最后一滴奶茶，「我做实验，我总得有实验数据嘛。」
「选择权在你。」还没等我回答，马牧野已经阔步离开，只留下发怔的我，
和还剩一大杯的奶茶。
拿着优盘，回到家中。我思前想后，犹豫良久，还是决定暂时不用这个优盘。
最近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太快，我得好好谋划一番。
现在的我，像是驾驶赛车，行走在高速公路上，加速固然让人爽快，但也同
样危险。至于他说的写「日记」，我很认同，正好也学习学习论坛里大佬的建议。
我拿起小小的优盘，将他藏在我的存钱罐后面。我决定先缓一缓，回学校探
探高主任那边的虚实，再做打算。
——
果不其然，返校后第一个晚自习，我就被高主任叫进办公室，而高嵩也在。
在他的办公桌上，斜放着一张通知。我在他办公室也算熟人了，径直拿起来。
标题是一排大黑字《初三年级特色班录取办法及公示名单》，中间几页大段
文字我懒得看，直接翻到最后的附表。
果然，若荷位列其中。我这才回过头来看录取办法的玄机。之前的录取办法，
是直接按照平均排名来录取，这次因为若荷闯了祸，按理是没有资格的。但高主
任弄了个积分制，学习成绩优异加分，得过三好学生、优秀干部加分，有竞赛成
绩的也加分。被处罚，根据处罚情况减分。
虽然若荷被处罚过，但架不住他的奖项、成绩名列前茅，甚至有独一档的趋
势，因此也顺利入围。
高主任煞费苦心弄了个这么复杂的录取办法，自然不是什么为了更好地选拔
学生。我笑了笑，冲高主任问道：「这事儿就算搞定了？」
「若荷同学非常优秀，我们也在想办法挽救嘛。」高主任打起官腔，还真找
不出毛病。
「高主任，您就别打太极了。」我可不信他那套鬼话，「温零思还给了你啥
好处？说来听听。」
「他给我好处？害，我在她身上投了好几个亿呢？」高主任笑得有些猥琐，
「国庆假期，我带着她引见了校长。你懂的，这事儿我拍不了板，还得校长决定
啊。」
「所以你们三个人玩起了3P对不。」在论坛里这种故事见得多，我竟有些觉
得理所当然。
「何止，当时她和她老公、女儿去隔壁市旅游。我们就在同一个酒店开了间
客房，她假装去楼下接电话，实际上溜进我们房间，哈哈哈哈哈！」
「那老公还留了个心眼，说是担心她安全，让她微信实时定位。她千算万算，
也算不到自己老婆就在同一个酒店被肏！」
听着高主任的故事，我想起妈妈和温零思还是闺蜜。如今闺蜜已然被高主任
征服，我什么时候能征服妈妈呢。
高主任转向我，给我递了支烟，「这个星期交给你一个任务，准确的说，是
你进入师门后的第一门课。」
「嗯哼？」我尝试着抽烟，依然被呛得厉害。
高主任掏出一张照片，指了指照片上的女人，缓缓说道：「叶闯，你，这周，
搞定温零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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