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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精英女律师走向成功的代价】1

第一文学城 2025-10-01 03:07 出处:网络 作者:a854660008编辑:@ybx8
作者:西地那非 2025.08.23首发第一会所 字数:6850                  1.
作者:西地那非
2025.08.23首发第一会所
字数:6850

                 1.

  许清歌,这个名字曾是她贫瘠家乡小镇上空最亮的一颗星。

  父亲是矿工,母亲在镇小学食堂帮厨,微薄的收入勉强支撑她一路读到顶尖
法学院。

  她是小镇几十年唯一考进京华大学法律系的人,靠的是煤油灯下熬红的眼,
是食堂免费汤泡饭省下的钱,是骨子里那股要把命运凿穿的狠劲。

  毕业时,她以优异的成绩和模拟法庭最佳辩手的履历,过五关斩六将,才挤
进了「君合鼎盛」——这座矗立在CBD 核心区、象征着法律界金字塔尖的庞然大
物。

  玻璃幕墙反射着冰冷的天光,大理石地面光可鉴人,空气里弥漫着昂贵咖啡
豆和权力的味道。

  对她而言,这里不仅是工作,更是寒门鲤鱼跃过的那道龙门,是父母佝偻背
影里唯一的骄傲,是她用二十年寒窗换来的、改变家族命运的唯一船票。

  她的直属上司,是权益合伙人,陆正廷。

  四十五岁,业界传奇,代理过无数惊天动地的大案,是君合鼎盛最锋利的刀,
也是无数年轻律师仰望又畏惧的存在。

  他气质儒雅,西装永远一丝不苟,金丝眼镜后的目光锐利如鹰,谈吐间既有
学者的渊博,又有商人的精明。

  他对许清歌,起初是带着一丝居高临下的欣赏,像打量一件有潜力的工具。

  「清歌,你的案例分析很扎实,底层逻辑清晰,是块好料子。」

  陆正廷翻着她熬夜做的尽调报告,语气平淡,「但在这里,光有勤奋不够。
你需要眼界,需要人脉,需要…懂得规则。」

  他放下报告,目光透过镜片,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宏远资本』那个
集体诉讼案,涉及金额巨大,背景复杂。对方律师团是『天衡』的王牌。这个
案子,我想交给你做主办之一。」

  许清歌的心猛地一跳,巨大的惊喜和压力同时袭来。

  宏远案!这是足以让一个年轻律师一战成名的机会!「陆老师,我…我一定
全力以赴!」

  她的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激动。

  陆正廷微微一笑,那笑容却未达眼底:「很好。不过,这个案子水很深。宏
远背后牵扯的利益方,不是你现在能想象的。一个不慎,不仅案子会输,你…甚
至整个团队,都可能万劫不复。」

  他身体微微前倾,声音压低,带着一种推心置腹的蛊惑,「清歌,我很看好
你。但你需要一个强有力的后盾,一个能在关键时刻,替你挡住明枪暗箭的人。」

  许清歌听懂了潜台词。

  在这个人脉盘根错节的名利场,她一个毫无背景的寒门女,想接这种烫手山
芋,无异于稚子怀金行于闹市。

  陆正廷,就是她唯一能抓住的浮木,哪怕这浮木下可能是万丈深渊。

  「陆老师,我明白…我…我需要您的指导和支持。」她低下头,手指无意识
地绞紧了职业套裙的边缘,声音带着卑微的恳求。

  为了这个案子,为了父母期盼的眼神,为了不被打回原形,她愿意付出代价,
哪怕这代价模糊而危险。

  陆正廷满意地点点头,像看着终于上钩的鱼:「聪明人。放心,有我在。」

  他站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蝼蚁般川流不息的车流和人潮,
「这个城市,只认实力,也认…忠诚。清歌,别让我失望。」

  那一刻,许清歌看着陆正廷映在玻璃上的挺拔背影,仿佛看到了自己光鲜未
来的倒影。

  她刻意忽略了心底那一丝强烈的不安,将那份模糊的「代价」归结为职场必
要的付出——更多的加班,更难的应酬,更卑微的姿态。

  她天真地以为,最大的代价,不过是尊严的暂时打折。

                 2.

  宏远案的压力远超想象。

  对方手段卑劣,证据收集困难重重,来自各方的阻力像无形的墙。

  许清歌几乎住在办公室,咖啡当水喝,眼底的乌青用厚厚的遮瑕膏也盖不住。

  陆正廷确实给了她关键的支持,几次在会议上力排众议保下她的方案,甚至
动用人脉帮她拿到了几份至关重要的内部文件。

  许清歌感激涕零,将陆正廷视为黑暗中的灯塔,越发依赖。

  一个周五的深夜,连续熬了三个通宵的许清歌,终于完成了反击方案的核心
部分。

  她疲惫地靠在椅背上,揉了揉酸痛的太阳穴。

  办公室只剩下她和陆正廷。

  陆正廷端着一杯红酒走过来,递给她一杯:「辛苦了,清歌。

  这份方案很漂亮,是致命一击。」他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温和。

  许清歌受宠若惊地接过,抿了一口,醇厚的酒液滑入喉咙,带来一丝暖意和
眩晕。

  「谢谢陆老师,没有您的支持,我做不到。」

  「我说过,我看好你。」陆正廷站在她身边,也望向窗外璀璨的夜景。

  他的目光落在许清歌因疲惫而略显苍白却依旧清丽的侧脸上,带着一丝不易
察觉的审视和…欲望。

  「这个案子赢了,你就能在君合站稳脚跟,甚至…提前进入合伙人候选名单。
想想你父母,他们该多为你骄傲。」

  父母…许清歌心中一暖,眼眶微湿。

  是啊,所有的辛苦都值得。

  她沉浸在陆正廷描绘的美好前景和对父母的愧疚与报答中,放松了警惕。

  「清歌,」

  陆正廷的声音忽然低沉下来,带着一种奇异的磁性,「你知道吗?你专注工
作的样子,很美。」

  他的手,自然地搭在了许清歌的肩膀上。

  许清歌身体一僵,那触碰带着灼人的温度。

  她下意识地想躲开:「陆老师…」

  「别动。」陆正廷的手微微用力,将她按在椅背上。

  他俯下身,气息喷在她的耳廓,带着红酒的醇香和一种危险的侵略性,「你
太紧绷了,需要放松…为了接下来的硬仗。」

  他的另一只手,抚上了她裸露的脖颈,指腹带着薄茧,缓缓摩挲。

  恐惧瞬间攫住了许清歌!她猛地想站起来:「陆老师!请您自重!」

  「自重?」陆正廷轻笑一声,那笑声冰冷而嘲讽。

  他猛地用力,将许清歌从椅子上拽了起来,狠狠按在了那面巨大的、冰冷的
落地窗上!她的脸颊紧贴着玻璃,冰冷的触感让她浑身一颤。

  窗外,是城市永不熄灭的灯火,脚下几十层楼的高度,是如同蝼蚁般匆匆赶
着末班车或夜生活的人流。

  「看看下面,清歌。」

  陆正廷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如同恶魔的低语,「那些人,拼尽全力,也不
过是在泥泞里挣扎。而你,现在站在这里,俯瞰他们。是谁给你的机会?是谁把
你从泥潭里拉上来,让你有机会触摸云端?」

  他的身体紧紧贴着她的后背,一只手粗暴地探入她衬衫的下摆,向上揉捏着
她胸前的柔软,另一只手则用力地按着她的腰,将她死死抵在玻璃上。

  「不!放开我!陆正廷你混蛋!」许清歌惊恐地尖叫,拼命挣扎,用尽全身
力气去掰他箍在腰间的手,高跟鞋徒劳地踢蹬着光滑的地面。

  但在绝对的力量差距面前,她的反抗如同蚍蜉撼树。

  陆正廷轻易地压制住她,手指灵巧地解开了她职业套裙的侧扣和拉链。

  「混蛋?呵…」

  陆正廷喘息着,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残忍快意,「没有我这个『混蛋』,你
的宏远案早就黄了!你早就被踢出君合,滚回你那个山沟沟里去了!想想你爸妈,
他们还在等着你寄钱回去盖新房吧?想想你那些等着看你笑话的同学!」

  他一边说着诛心的话,一边将她的裙子连同丝袜、内裤一起粗暴地褪到膝盖。

  冰冷的玻璃紧贴着她裸露的臀部和大腿,窗外的灯火和人流仿佛近在咫尺,
又远在天边。

  巨大的羞耻感和恐惧让她浑身发抖,眼泪汹涌而出。

  「求求你…陆老师…不要…我什么都听你的…别这样…」她放弃了徒劳的挣
扎,声音破碎地哀求。

  「晚了。」陆正廷的声音冷酷无情。

  他拉下自己的西裤拉链,早已勃发的、丑陋的欲望弹跳出来,顶端狰狞。

  他没有任何前戏,甚至没有完全脱下她的衣服,只是粗暴地分开她因恐惧而
僵硬的双腿,将自己滚烫粗硬的顶端抵在那干涩紧闭的入口,然后腰身猛地一沉,
用尽全身力气狠狠捅了进去!

  「啊——!」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瞬间席卷了许清歌!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像
被一把烧红的利刃从中间劈开!冰冷的玻璃,身后男人滚烫的身体,下身被强行
撑开撕裂的剧痛,形成一种地狱般的感官错乱。

  没有任何润滑,只有粗暴的侵入和摩擦带来的火辣辣的痛楚。

  她的额头死死抵着玻璃,眼泪混合着呼出的热气在冰冷的玻璃上晕开一片模
糊的水雾。

  陆正廷被那极致的紧致和温热包裹刺激得低吼一声,欲望彻底吞噬了理智。

  他无视许清歌痛苦的哭喊和颤抖,双手死死掐着她的腰,开始疯狂地抽送起
来!

  每一次撞击都又深又重,顶得许清歌的身体在玻璃上剧烈地摩擦,发出沉闷
的撞击声。

  粗硬的肉棒在干涩紧窄的甬道里野蛮地进出、摩擦,带出火辣辣的疼痛和屈
辱的粘液。

  「看看!看看你自己!」陆正廷强迫她抬起头,看向玻璃的倒影。

  倒影里,是她衣衫凌乱、泪流满面、表情痛苦扭曲的脸,身后是陆正廷西装
革履、却如同野兽般耸动的身影。

  而倒影的背景,是窗外璀璨繁华、浑然不觉的都市夜景,是楼下如同蝼蚁般
渺小、匆匆奔忙的芸芸众生。

  「多美啊…清歌…你现在的样子,只有我看得到…记住,是谁让你站得这么
高,又是谁…能随时把你摔下去!」

  屈辱的泪水模糊了视线。

  玻璃倒影里,她的狼狈不堪与窗外的繁华盛景形成了最残酷的讽刺。

  她像一件被钉在展示架上的祭品,承受着身后男人野兽般的侵犯,而整个世
界,就在她眼前,却又与她无关。

  每一次撞击都带着身体和灵魂的双重剧痛。

  陆清歌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不再看那令人心碎的倒影。

  终于,陆正廷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将肉棒死死顶入
许清歌身体的最深处,一股股滚烫、粘稠的精液猛烈地喷射而出,灌满了她疼痛
不堪的甬道深处!那灼热的冲击感让许清歌的身体本能地抽搐了一下,随即是更
深的冰冷和绝望。

  陆正廷伏在她背上喘息了一会儿,才慢慢拔出依旧半硬的肉棒。

  粘稠的白浊混合着丝丝鲜红的血迹,从许清歌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穴口缓缓
流出,顺着她颤抖的大腿内侧滑下,滴落在光洁如镜的地板上。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体液腥膻味、酒气和绝望的气息。

  他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恢复了那副衣冠楚楚的模样,仿佛刚才的野兽只是幻
觉。

  他抽出一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掉地上那几滴刺眼的液体,然后丢在许清歌
脚边。

  「收拾干净。」他的声音恢复了平时的冷静,甚至带着一丝温和的假象,却
比刚才的暴行更令人心寒,「宏远案下周一开庭,你的方案…很好。

  别让我失望。」

  他拍了拍许清歌僵硬的肩膀,像在鼓励一个得力的下属,然后转身,从容地
离开了办公室。

  许清歌像一具被抽空了灵魂的破布娃娃,顺着冰冷的玻璃幕墙滑坐到地上。

  下身火辣辣地疼,粘腻冰冷的液体不断渗出。

  她看着地上那张沾着污秽的纸巾,看着窗外依旧璀璨的灯火和蝼蚁般的人流,
巨大的空洞感和荒谬感吞噬了她。

  她以为抓住的是改变命运的稻草,却不知那稻草下,是吞噬一切的深渊。

  寒门的光,终究照不亮这金玉其外的牢笼。

  她颤抖着,蜷缩在巨大的落地窗下,在城市的最高处,感受到了最深的寒冷
和孤独。

  而陆正廷留下的那句「别让我失望」,像一道无形的枷锁,将她牢牢锁死在
这片由他掌控的、名为「前途」的刑场上。

                 3.

  第一次的侵犯,像打开了地狱之门。

  许清歌的世界彻底崩塌了。

  她请了三天病假,把自己关在狭小的出租屋里,不吃不喝,只是不停地洗澡,
皮肤搓得通红,仿佛要洗掉那深入骨髓的肮脏感。

  下身撕裂的疼痛时刻提醒着她那晚的屈辱。

  她看着镜子里苍白憔悴的自己,无数次涌起报警、辞职、逃离的念头。

  但陆正廷的话,像毒蛇一样缠绕着她的心:「想想你爸妈…等着你寄钱回去
盖新房…」

  「想想你那些等着看你笑话的同学…」

  「没有我…你早就被踢出君合,滚回山沟沟了…」

  「宏远案…别让我失望…」

  每一个字,都精准地击中她最深的恐惧和软肋。

  父母佝偻的身影、乡亲们羡慕的眼神、自己二十年寒窗的艰辛、君合鼎盛那
金光闪闪的门楣…这一切,都成了陆正廷套在她脖子上的绞索。

  她不能失去工作,不能失去「成功」的光环,不能让父母失望,不能…被打
回原形。

  更让她绝望的是,宏远案进入了最关键的庭审阶段。

  她呕心沥血的反击方案,确实如陆正廷所说,是致命一击。

  对方律师团被打得措手不及。

  她站在法庭上,穿着得体的职业装,化着精致的妆容,逻辑清晰,言辞犀利,
赢得了法官的频频点头和旁听席的窃窃私语。

  那一刻,她仿佛又找回了那个意气风发的自己。

  胜利的曙光,像一剂强效的麻醉药,暂时麻痹了身心的剧痛。

  庭审间隙,在法院无人的消防通道里,陆正廷将她按在冰冷的墙壁上。

  「表现不错,清歌。」

  他的气息喷在她耳边,手已经探入她的裙底,隔着薄薄的内裤揉捏着,「看
来…你很清楚什么该做,什么不该说。」

  许清歌浑身僵硬,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反抗,甚至不敢发出声
音,生怕引来旁人。

  她只能死死咬住下唇,任由他的手在她身上肆意游走。

  陆正廷感受到她的顺从,低笑一声,手指更加用力地按揉着那敏感的核心。

  「放松点…晚上,老地方,办公室。庆祝一下…阶段性胜利。」

  他抽出手指,上面带着一丝湿意,在她眼前晃了晃,然后塞进她嘴里,「舔
干净。这是奖励。」

  许清歌胃里一阵翻腾,屈辱地闭上眼,机械地舔舐着那带着自己体液的手指。

  咸腥的味道在口腔里弥漫开,混合着绝望的苦涩。

  晚上,她如约而至。

  像一具行尸走肉。

  办公室的落地窗依旧冰冷。

  这一次,陆正廷没有第一次那么粗暴,却更加游刃有余,带着一种猫捉老鼠
般的戏谑。

  他让她自己脱掉衣服,背对着窗户跪下。

  他坐在椅子上,像欣赏一件物品般打量着她赤裸的身体,然后用脚趾玩弄她
胸前的蓓蕾,用皮带轻轻抽打她的臀瓣,最后才从后面进入她。

  他强迫她看着玻璃倒影里自己屈辱承欢的样子,说着下流不堪的言语。

  许清歌麻木地承受着,身体在快感与痛苦的边缘挣扎,灵魂却像被抽离,漂
浮在冰冷的城市上空,看着下面那个肮脏的自己。

  「清歌,你看,我们多配。」

  高潮时,陆正廷将精液射在她光滑的背脊上,粘稠的液体缓缓流下,他俯身
在她耳边低语,「你是最锋利的刀,而我是…唯一能握住刀柄的人。离开我,你
这把刀,只会伤了自己,或者…变成一堆废铁。」

  他用手指沾起背上的精液,抹在她的嘴唇上,「咽下去。这是…你的养分。」

  许清歌颤抖着,屈辱地照做了。

  那腥膻的味道让她作呕,但更让她作呕的是,在极致的屈辱和绝望中,她竟
然真的从陆正廷描绘的「共生」关系里,抓住了一丝病态的、不切实际的「光」
——他是魔鬼,但也是她在这座吃人森林里唯一的「庇护者」。

  只要满足他,她就能保住工作,赢得案子,获得成功…这扭曲的念头,像一
根有毒的稻草,成了她在绝望深渊中唯一能抓住的东西。

  她开始自我催眠:这是代价,是交易,是为了更大的目标必须忍受的屈辱。

  她甚至开始小心翼翼地揣摩陆正廷的喜好,试图在被迫的性事中减少痛苦,
换取他更多的「支持」和「庇护」。

                 4.

  宏远案最终大获全胜。

  许清歌的名字登上了法律杂志,成了业界新星。

  庆功宴上,她穿着昂贵的礼服,端着香槟,接受着同事的祝贺和羡慕的目光。

  陆正廷当众宣布,她将提前进入重点培养名单。

  那一刻,聚光灯打在她身上,掌声雷动,父母在老家打来电话,声音激动得
哽咽。

  她笑着,得体地回应着,心却像浸泡在冰水里。

  只有她自己知道,这光鲜亮丽的「成功」背后,是无数个在陆正廷办公室落
地窗前、在酒店套房、甚至在出差时汽车后座上承受的屈辱时刻。

  陆正廷的侵犯越来越频繁,地点越来越随意,手段也越来越花样百出。

  他享受着她的恐惧和顺从,也享受着她为了「前途」而不得不强颜欢笑的挣
扎。

  他会在侵犯她时,逼她复述法庭上的精彩辩词;会在她高潮时,逼她承认自
己是他的「专属物品」;会在她身上留下难以遮掩的痕迹,然后欣赏她第二天如
何用高领衫和粉底去掩盖的狼狈。

  许清歌在极致的分裂中煎熬。

  白天,她是冷静干练、前途无量的许律师;夜晚,她是陆正廷身下承欢、没
有灵魂的玩物。

  她恨陆正廷,恨之入骨,每一次接触都让她生理性反胃。

  但更让她恐惧的是,她发现自己开始病态地依赖这种「关系」。

  陆正廷确实给了她资源和机会,让她在君合站稳了脚跟,甚至获得了以前不
敢想象的关注度。

  她害怕失去这一切,害怕回到一无所有的境地。

  那份「不切实际的期待」——期待陆正廷会满足,期待自己终有一天能摆脱
他,期待用现在的牺牲换取未来的自由——成了支撑她活下去的唯一动力,尽管
这动力如此微弱和荒谬。

  她不是没想过反抗。

  身为律师,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法律武器。

  但正是这份清醒,带来了更深沉的绝望。

  对抗陆正廷这种级别的合伙人,胜算渺茫,反而会彻底毁掉她的职业生涯。

  她也想过辞职,但陆正廷的威胁言犹在耳:「离开君合?

  清歌,这个圈子很小。

  我一句话,就能让你在这个行业里寸步难行。

  想想你父母,想想你那些贷款…」她看着银行卡里不断增长的存款,想着老
家正在盖的新房,退缩了。

  她像一只陷入蛛网的飞蛾,每一次挣扎,都只会让那名为「前途」和「恐惧」

  的蛛丝缠绕得更紧。

  落地窗的倒影里,那个光鲜亮丽的许律师,和那个眼神空洞、满身污秽的祭
品,渐渐重叠,再也分不清彼此。

  她沉沦在深渊里,抓着那根名为「陆正廷」的毒稻草,明知它正在将自己拖
向更深的黑暗,却不敢放手。

  因为放手,即是粉身碎骨。

  而深渊的回响,只有她自己能听见,那是对灵魂日复一日的凌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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